第一十八章（h）
玛利亚见到蒂雅后的第一句话是：“你早上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吗？”
蒂雅对她的敏锐另眼相看，“对。”
“去哪？”
“回去，今晚大君要见我。”
玛利亚嘟着嘴不做评论，看得出不太高兴，“或许我是应该搬出来住，但我的基地已经被父亲知道了，多少有点不安全的感觉……现在能说了吗？”
“嗯……你对‘华梅’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玛利亚皱了皱眉头，“什么字？给我看看。”
蒂雅盯了她的眉毛一会儿，在她面前画出这两个歪歪斜斜的字。
玛利亚笑了，“你竟然会写？”
蒂雅也露出笑容，“学过一点，太难了所以没有坚持。”
“我没听过，看起来是个女孩名。你从哪知道的？”
“昨晚检索的东西里。玛利亚，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我是说，名字总有含义。”
“梅是一种冬天开的花，华是……我们天琴座是‘华文化圈’，你知道的吧？”
蒂雅看起来相当疑惑，“但你叫玛利亚，姓kurujima……你知道吗，‘华梅’听起来节奏不一样，它听起来像是一条蜿蜒的路。”
玛利亚笑了起来，“你是什么语言天才吗？这是不一样的语言，是‘华文化圈’的通用语之一，但EMC2是下面的亚文化圈，用的是和文，类似于一种方言。”
“HUA……WA……”两个相近的发音让蒂雅彻底陷入迷惑。和文的发音听起来直白短促，华文的语速则因为富于变化的韵母而缓慢许多。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来岛与以前的工人文化有割裂，从命名方式上能看出来。“Neo-osaka”和“Neo-hangzhou”看起来就很不相同。
“蒂雅。”黑天使看了她很久，淡淡地叫她的名字。
“什么？”成熟的大姐姐则懵懂地从思考中回过神，对上了黑天使的眼睛。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吧？”
蒂雅从她直勾勾的欲望里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回答“是”，但也不能否认她逻辑上的正确性，结果就是连狠话也放不出，眼睁睁看着她靠近。
玛利亚拽着她装饰性的领带，恶狠狠地吸咬她的嘴唇。
“呜呜……”成熟的大姐姐并不知道自己在思考的时候散发出多少青少年无法抵抗的魅力，只是觉得青少年的欲望真是来得毫无道理和迅速。懵懂时爱慕老师大抵如此，只是很少有人像来岛玛利亚这样想到就做到罢了。
“玛利亚啊……不行……没时间了……”
“你很快的。”
“啊啊……今天没有跳蛋……”
“所以？”
“不会那么快的……”
蒂雅开始后悔替玛利亚选了一个舒适型的驾驶舱模块和高级的自动导航，她被凶狠的女驾驶员抵在柔软舒适的座位上，衣服已经摇摇欲坠。
“不……别撕衣服……整理麻烦……”
黑天使看着她推却和抗拒，一只手坚定地顺着裤子的缝隙溜了进去，注视着她的挣扎和羞怯，问：
“那你怎么这么湿了？”
蒂雅愣住了。
不知道，但刚刚被玛利亚极富侵略性的眼神盯着的时候，是感觉到有一些热流涌出，被吻的时候，则有另一些热流。
这只是一瞬间的停顿，接着指尖切进软热的缝隙里，玩弄着她最近摸熟的敏感。穴口里面所有的肉都充血待发，顶得紧闭的花苞发痛。她稍稍分开双腿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却觉得没有跳蛋的抚慰反而更加难受。
野兽般的少女叼着她颈间的皮肉，动作粗野得让她觉得仿佛是被迫和野兽交合。不提她心甘情愿分开双腿这件事，玛利亚压着她抽插的动作确实很像野兽。
她也确实收到了无与伦比的欣快感。整个舱盖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宇宙中，直直面对宇宙里的所有一切……“唔嗯……玛利亚……”
少女埋在她颈边深深地吸气，几次想撕开裤子潜下去大口吃那溢水的小穴，但每次都克制住了这种奇怪又令她无法接受的冲动。
穿梭器闯入了人造大气，由稀薄到浓稠的减速感十分特别，震荡减速时玛利亚抓住附近的扶手，把蒂雅框在自己组成的安全带上。
蒂雅狠狠撞进她怀里，被迫和她拥抱，超过2g的加速度让她们显得像是抵死缠绵，肉体压迫在一起。柔软的女体像搏斗的章鱼贴在一起用力，双方或许都有你死我活的意思，但看起来应该打码。
再有不到五分钟大概就能到家，这条路上不再只有无垠的太空，所以……
“不、不能了玛利亚……会被看到……嗯啊……”
玛利亚哑着嗓子回答：“你难道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可是没那么快——啊啊……！别啊……！”
2g的重量抵着馋嘴的媚肉，它吮着玛利亚的指尖，颤抖着吐出快乐的汁液。被敲打得软烂的穴肉一波一波产生欣快感，折磨着她的神经，意识却轻飘飘地即将踏入极乐。
她死死抱住玛利亚，想要多一点快乐，身下却突然一阵空虚，玛利亚抽走了手，帮她拉上裤子，坐回了驾驶位。
来岛家的空中官邸近在咫尺，甚至能看清窗子后面活动的家政机器人。
蒂雅整理好散乱的头发，穿梭器停泊在了官邸下层，走出穿梭器的瞬间，玛利亚用一股蛮力把她拽到了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里。她自己从这里走过那么多次，甚至不知道这里有个房间。
“玛利亚！会被发现唔……”
黑天使凶狠地亲吻，甚至让她有一种自己会被吃掉的错觉。小小的少女要稍稍垫脚仰头才能吻到她，而她只要仰头就能躲过，但她没有。
“你疯了……！”
“别说话。”
这似乎是一个小小的监控室，逼仄的房间里全是监视屏幕，通康礼貌地出现在门口，“夫人，小姐，你们回来了啊！”传来门启动的声音，蒂雅的心突然悬在嗓子眼。
玛利亚的手又潜入了裤子里，重重地把她往上插。由于姿势的限制，阴蒂也被重重地碾着。极度欢欣的感觉从下腹开始几乎将她焚烬，耳中似乎嗡鸣着仙乐，精神同时也高度紧张。
“不啊……会被……”
玛利亚用身体包裹着她，用充满水泽的吻堵住她不乖的嘴，沉默地插着小穴。前额似乎被升腾的快感掀翻了，尖叫被堵在嗓子里，发泄不出去的激动变成泪水淌下来。在她剧烈痉挛的同时，通康无知无觉地从不透明的墙后走过，又从门口出去了。
“奇怪……是我来晚了吗？她们已经进去了吗？”
蒂雅喘息着，责怪地盯着玛利亚。少女冷漠地盯着她，却急切地说：“你不会被他弄脏的，对吧？”
蒂雅冷静地回答：“玛利亚，我是来岛夫人。”
“你不会的，对吧？”
“……玛利亚，冷静！”
“对吧？！”
“这取决于利益！这是成人的社会规则，”蒂雅咬着牙，发出高却含混的声音，眼泪顺着湿润的痕迹流下来，“如果他不再值得，那我就不会……！”
她用力推开玛利亚，跑进屋里。
玛利亚失魂落魄地站了一会儿，通康从远处匆匆走来，“哎呀哎呀，大小姐，您怎么惹夫人生气了？今天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吗？”
“我惹她生气？是她惹我生气！”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也跑了出去，不同的是她跑向另一个方向，跳上自己的穿梭器就重新回到了太空。
她回到自由市的中心区域，在一家地下无限制格斗拳馆狠狠地揍人和被揍好几回合之后，又和闻风而来的行久与阿芝莎汇合准备去喝酒。喝到一半，被弗里奥在自由市酒吧里无处不在的眼线认出来，拒绝卖酒给她，还把她赶了出来。接着和几个强壮的大汉撞在一起吵了起来。
由于酒精的催化，玛利亚脑子不灵，嘴皮子却变得意外灵光，话题不知怎么变成了现今工人阶级为何没有政治觉悟这件事，她借着模拟脑机功能强大而引经据典，一度占据上风。当街吵架引来了警察，双方在放完“这事儿没完”的狠话之后被各自的朋友架走，阿芝莎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袋冰块，朝她的衣服里一股脑倒下去之后体贴地帮她拉上了衣服。
玛利亚在急冻的清爽中清醒过来。
“好了，快乐一点了没？”
玛利亚愣愣地接过行久递来的垃圾食品——一份人造淀粉和人造肉不完全拼合的汉堡大口吃了起来。
“你今天好怪，”行久跟在她后面碎碎念，“差点惹来警察，杨说约到了承诺为你介绍的恰斯卡教授，让我转告你。这也太棒了吧？你不是一直很崇拜她吗？”
T恰斯卡教授，是去讨论论文的时候杨说会请来的人，她的心思最近完全不在学业上，只是瞎扯地问：“真奇怪，你和杨到底是什么关系？”
“雇主和雇员的关系。所以你回家吗？”
玛利亚凶猛摇头，阿芝莎在她身后一记手刀敲晕了她，行久立刻补了一针镇定剂。
“弗里奥真是了解她。”
玛利亚醒过来的地方是阿芝莎的宿舍——阿芝莎不在，可能上课去了。金属蜘蛛在旁边缓缓亮起，四十多个通讯申请一起冒出来，让它显得像个邪恶蜘蛛一样。
全都是杨。
“讲座怎么没来？！人呢！今天的机会可不要给我错过！”
“你死了吗！”
“我要报警了！”
“一定要来！”
玛利亚眯着眼睛听他的留言，还没能清醒。这时候门开了，阿芝莎开开门说：“Prof. 杨责令我回来叫你起床，他就在楼下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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