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骤然低头去看，想找到那个玛利亚插进去的粗长按摩棒，然后斥责她没有信用。
然而只看见白皙的指尖没入猩红的肉缝里，晶亮的爱液润泽了接触位，玛利亚的指根都被浸湿了。
玛利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像看穿了一切，看穿她现在敏感又多汁，只是一根女孩子的手指就让她满足；也看穿她意志软弱，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当做板上鱼肉肆意玩弄而无法反抗。
蒂雅偏开头闭上眼睛。
纤细的指尖在肉缝里探索，像是在探索跳蛋的位置，更像是在探索敏感点的位置，她像一个试验品一样陈列在实验台上，她心中的优秀研究员正戴着乳胶手套仔细研究她。她的身体却无法装作这是一个实验。每次手指的抽插与移动都唤醒了迟钝麻木但一直潜伏在阴道里的快感，她的腰无法控制地轻晃，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羞耻感让她感觉自己根本就不是间谍，不是出卖身体的复国者，她只不过是个天真又一意孤行的理想主义者罢了。
“唔，摸到了 。”
玛利亚又一次打断了她的遐思。
两根手指夹住了跳蛋，圆滑的蛋体立刻滑走，反复了几次，蒂雅已经气喘吁吁，在她迅速低头查看成果的时候，一大口蜜汁在她和玛利亚的注视下吐了出来，润滑了玛利亚的指根。
少女浅浅地笑了，吐出的气音可爱又撩人。
“光靠手不行。”
蒂雅有个疯狂的想法，“你用三根手指就能稳定……”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疯了吧？这么窄的穴，容纳不了三根手指和跳蛋并行。”
“女人可是用这个地方生孩子呢。”
“可你并不真的是我的母亲，你也没有用这里生过孩子吧？这里这么窄，连两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都不怕——”
玛利亚无奈地看着她从指缝里露出来的眼睛，“你只是我的试验品，而不是我的病人，试验品没有选择权。”
蒂雅愤愤倒下去，当然，手还是捂着脸。
“现在试试这个。”玛利亚从不知道哪里摸来的金色细柄勺子。蒂雅从指缝里观察，表情变得惊恐。
“别塞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消毒了。”玛利亚凑近过去，黑色的圆脑袋埋在她两腿之间，呼吸带起来的风吹得凉凉的，可插进来的东西并没有凉感，反而带着玛利亚的体温。
“好了，我感觉有戏。不要夹，放松，”玛利亚下着命令，然而和刚才一样，每次到达某个深度，人体工学良好的跳蛋就被女穴重新吞回深处。试了好几次，除了更多的爱液，她没弄出来更多的东西。
玛利亚非常有实验表情地思考了一阵子，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得配合我，当我往外用力的时候，你也要用力把她挤出来。”
这是什么鬼要求？然而跳蛋是更急切的问题，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在每次玛利亚说“使劲”的时候，使劲把跳蛋吐出来。
阴道的肌肉当然没有括约肌那么擅长这种吐出的动作，越是着急，它越是颤抖得毫无章法，吐到一半的跳蛋在玛利亚试图用两柄金色勺子往外夹的时候，神气活现地震动了一下，震得玛利亚勺子都掉了。
她惊呼一声，责怪说：“别夹。”
蒂雅擦掉眼角的泪水，“我控制不了。”
玛利亚轻佻地回答：“都是因为你的小逼太紧了，这可不是缺点。”
蒂雅涨红了脸呵斥：“小孩子不许说脏话！”太羞耻了，她起身团起来，不许玛利亚再看。
玛利亚则伸出胳膊搂着她，强行把她放平。
“我得提醒你，时间和我的耐心都不太多了。”
“不要看我，不许看……”
快乐犯不懂为什么不许看，不但要看，而且还想了新的解决方案：“多半是因为太紧了，做一次吧。”说着她的手就顺着胸前的山谷滑向溢水的山谷。
蒂雅夹住双腿，阻止了她。玛利亚对待性的态度让她感觉不可思议。她脑子里快速掠过一些莫名其妙的概念，甚至由此想到了杯水主义——一种把性爱看成喝一杯水一样行为的想法。这比她的星系还要激进啊。
这个在自由市游荡的小家伙该不会是杯水主义者吧？
“担心时间吗？你很快的。”夹住的手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动的，在蒂雅的钳制下，一根手指戳入尚未完全闭合的蚌肉里，即使没有摸到珍珠，被挑动的软肉也十分敏感，阵阵欣快感蚕食着她被跳蛋腐蚀了好几天的意志。
“不……不，你太随便了……！你到底把这当成什么……你没有羞耻感吗？！”
玛利亚看了她一眼，好像她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感觉羞耻的是你啊！”
“你怎么能毫无羞耻地对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蒂雅终于忍不住问出这句话。
玛利亚则不悦地回答：“是你要求我帮你把跳蛋拿出来，也是你刚才答应配合我的行动。但你不但没有配合我，反而指责我。我很生气。”她看起来确实不悦，而且表象上给出的理由十分充分。在她的强词夺理下，蒂雅显得很无理取闹。
“来岛玛利亚！”
被人当试验品一样对待已经够屈辱了，对方嘲笑她的认真，那就屈辱到生气了。她有那么一个瞬间，气血上涌到决定一走了之，正打算做出行动，玛利亚忽然凑到她面前。
“闭上眼睛。”
蒂雅还没来得及闭眼，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玛利亚温柔地吻住她，翻身跳上了冰凉的实验台，用整个身体温暖她。
错愕中火气被她弄得一点也不剩，好像这样的行为就能灭火一样。
“灯……唔……”
含混不清的词语消失在唇齿之间，灯光慢慢熄灭，机械冷硬的空隙里滋生出暧昧，蒂雅放松了钳制，充盈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
青涩的少女贴在她身上，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开疆拓土，或者说进行探险。说不准她四处摸索是为了什么，好像只是为了强有力地宣布自己来过。
“唔嗯……”
玛利亚的贴近给了她一个必须把手放在她身上的理由，搅动的水声好大，她注意到之后就闭紧了眼睛。
太厉害了，快乐犯寻找欢愉的技术应该是天赋使然，软烂的媚肉被搅得兴奋充血，不断涨缩地掐着里面咬着的跳蛋。青涩的少女低声喘息，从唇齿的纠缠里困难脱身。
她也没离开多少，放开蒂雅红肿水润的唇，在唇瓣旁边能感觉到震动的地方说：“别掐我，太紧了没法动。”
说完，她张开两根手指，插进了第三根，软烂的肉穴被撑开，黏腻的入口遍布黏腻的丝，甬道中间确实有若隐若现的球。球体表面传来力回馈震动，玛利亚低声呻吟，重重刺入媚肉深处。
在这样诡异的场景里，蒂雅轻易地高潮了，在少女的指尖上尽情颤抖扭动，浑身绞紧，小穴重重收缩，掐得跳蛋一阵阵给出力回馈，悠长的高潮令人全身毛孔打开，灵魂从里面蒸腾出来，每一缕都带着欣快感。
从高潮里回过神的时候，她注意到玛利亚正在扩张三根手指，“好了？来，吐出来。”
她说得粗俗，蒂雅还是配合着使劲，但小穴似乎完全麻木了，本来就不听话的肌肉更加不听指挥，张也张不开，反而更紧地吸吮着玛利亚的手指。
“嗯……玛利亚……不……不行……”
玛利亚不死心，折起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用金色勺子夹住跳蛋往外拖，蒂雅吐得更困难，跳蛋被紧紧吸住，令人绝望地一动不动，不，还是偶尔会颤抖着被吮吸进去。
玛利亚似乎忘了她在从什么容器里面掏东西，甚至打算低头去吸，被蒂雅紧急制止了。
“玛利亚……！”
“真是贪吃的淫荡小穴，竟然吸得这么紧……！”
“不许……等一下玛利亚，跳蛋不可能这样难取出来，是你剪掉线的，对吧？”
玛利亚眼神闪烁，答非所问：“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打印一条新的线出来。夹，张开。”
她命令蒂雅打开刚才夹紧的双腿，再度暴露出吐露的女穴。
“最后还是要动用我的3D打印机……”
“来岛玛利亚！你剪掉了绳子！”所以始作俑者怎么敢指责别人呢！她没有说出来，一方面是这显而易见，另一方面，她也说不出那么长的话。
“是的，那又怎么样？我以为你那聪明脑瓜第一天就能想到。不然你为什么来找我？”
蒂雅语塞，她不能怎么样，不能把玛利亚揍一顿，但这样让她感觉好多了，玛利亚的不自在让她觉得无处不在的威胁松了绑——玛利亚能和她吵嘴，摆出不自在的样子。
黑天使也有弱势的时候。
“自己扒开，你知道喷头很厉害，你要是动了……”
蒂雅当然知道，喷头有高速冲击，动一下就会打歪，被打中还会相当地疼。必须让打印区域尽可能地暴露出来，这就要求她尽可能地对玛利亚展示整个阴唇，顺便还要分开它们，暴露出……
“为了保证你不抖动，我会撑开你。”
她把巨大的机械臂拖过来，对着女穴，看起来好像是什么赛博朋克b级色情片。
粗壮的机械臂，女人柔软而不设防的小穴。
玛利亚操作着脑机，模拟脑机把她在金属感应平板上随手画的东西耦合成机械臂可读的图形文件，在空间中建模准备打印。
她为机械臂固定“打印基座”，双臂抱着蒂雅的腰和丰润的屁股，在蒂雅自己的帮助下进一步撑开湿乎乎的小穴，露出残存的一点树脂手柄。
“不要动。”
她的语气像无机质，但带着颗粒的声音听上去又那么多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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