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h）
来岛皱了皱眉头，但之前的好心情让他不至于现在就发作。为了他喜欢的虚假氛围，他提议去吃饭，玛利亚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以至于蒂雅也有一瞬间以为她有低血糖而产生的脾气暴躁。
这种错觉一直到来岛借故把玛利亚赶走时才消失。来岛说完让玛利亚离开的话就不再看她，只剩蒂雅猝不及防地暴露了自己的视线。
黑天使只比划了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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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来岛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有已经被拉上的纸门。
“你太心软了，我的黑珍珠，玛利亚已经这样活了十六年，她早就习惯了。你为她做得够多了。”
“……她需要的不只是这些。”蒂雅收回视线，“说点和玛利亚无关的事情吧，大君。”
之后通康来报告过玛利亚又出去了，但当她跌跌撞撞冲进玛利亚的房间时，她还是已经在那了。她似乎是从发呆状态一瞬间弹起来，就这样接住了走不稳的蒂雅。
“玛利亚……”
“你今天的建议究竟是什么意思？”黑天使急切地打断了她。
蒂雅充耳不闻，“玛利亚……玛利亚……我没有那么厉害，你会保护我吗？你会保护我，对不对？”
她坐在运费不菲的地毯上，蓝色的眼睛不断落下星辉，在玛利亚怀中看着她。
漂亮的黑天使静静地看着她，最终点了点头，无助又热切的吻贴了上来，慢慢融化了冷漠的黑天使。她的吻从矜持到热烈，喘着气松开脱力的蒂雅，低声问：“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蒂雅只是摇头不说话，埋在玛利亚怀中默默啜泣。
“为什么叫我去开什么公司，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块料。”
蒂雅在她怀中摇头，在她肩上留下泪痕，在她脸上落下吻。
“你可以的，我见过许多……许多你这样的人，他们都成为了……伟大的人。”
“你这样夸我我也不会……”但听起来确实很动听。
“玛利亚，你前途无量，而我只是个想求你庇护的普通人。”
玛利亚拧着鸦黑色的眉毛盯着她，好像想从她脸上盯出一些破绽来。
蒂雅只是不说话地看着她，似乎只是祈求，但或许是一种隐晦的对峙。
玛利亚慢慢抱紧了她：“我可以想办法保护你，因为你是我现在最好的玩具。”
她移开了视线，蒂雅倒也没有追问，只是轻轻吻她，表现得比从前任何一个时段还要柔弱，玛利亚抱得更紧了，怕她流走一样。
只是靠近而已，连摩擦都没有，温度已经升高了。在高空恒温的堡垒里不知为何让人觉得湿热黏腻。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交换津液的声音。
“玛利亚……”
黑天使沉默得像是心事重重，唯有柔软的嘴唇显得坚定，黑夜里的人在地毯上纠缠，连衣服也没完全脱掉就做了起来。
“乖乖带了跳蛋过来吗？”
“是的、是的。”
“放在哪里，不怕被检查吗？”
蒂雅叼着她的嘴唇，故意让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清楚，在她耳边告诉她：“放在不会被检查的地方。”
“塞着来的？”
“我对玛利亚，很有诚意唔……”黑天使热切地吮吸着她的唇，揉捏着半融巧克力一样的丰乳，循着地表凹凸起伏找到了早已湿润的谷底，果然摸到胶质的线藏在里面。坏心的线左右勒住熟红的阴蒂，逼出了蒂雅今天的第一声呻吟。
耳边甜腻的呻吟让黑天使无暇思考这其中的不合理，思考为什么这一系列的因果都环环相扣，玩具新表现出的互动体验就让她激动不已，等她低叫着泄出来之后，飞快地抽掉小巧的跳蛋，重重地顶进去。蒂雅正在令人头脑爆炸的敏感余韵里，突如其来的酸麻和晕眩使她吐出许多玛利亚喜欢的声音。年轻人面对成熟性感的大人总是有点把持不住的，玛利亚晃着腰给手臂借力，仿佛一个炮机一样不会停止。快感在快速的撞击中相互叠加，从里和外两个方向把她冲向顶峰。
她紧紧夹着玛利亚的腰来发泄快感，带着哭腔说不要了，然而语言和肢体语言都没能固定住少女的动作，她的腰仍然向前顶着，无情地挞伐酸麻震颤的花心。本就痉挛的小穴被反复戳刺，更尖酸的快感侵蚀麻痹了大脑，让她默许了玛利亚对她不停歇的蹂躏。
“不……哈啊……不行……两次了……”
“还不够。”
少女在她高潮之后，更猛烈地插着她，抬起自己的身体而用体重去加强撞击，蒂雅则被迫用最柔软的地方迎击，小穴啪啪作响，喷出一股股的水，而最敏感的软肉承受着最重的折磨。
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这种压倒性的攻击竟然让她感觉到的快感远远大于痛感。
玛利亚狠狠地吻她，一些狂乱的情感从口中弥漫全身，她被上下夹击，呻吟的节奏完全被打乱而失去了一条重要的发泄途径，只好也挺着腰去撞玛利亚。
双倍的力量几乎撞碎了穴中媚肉，反正或许没有一分钟她就又经历了一次绝顶欢愉。她死死锁在玛利亚身上，可少女的怪力又挣开一条缝隙。
“不……呜……玛利亚……太快了……太快了……”
“你该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多开心。”
她说着，真的用陷在其中的手指勾着蒂雅翘起屁股。小穴吸着少女的手蠕动，像个不知餍足的小怪物。
只是一眼而已，好像有什么在意识里炸开，她眼前一片白的同时，玛利亚又开始撞击，她甚至没有动，只是抵在那里，重重按下去又松开。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快，她眼前几乎看不见，只有无尽的快乐与痛苦包裹着她。
“玛利亚、玛利亚，别……别了……我好累，好累……”连续数次的高潮消耗了大量的能量，超量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极大加速了代谢水平，疲惫已经缓缓露出个头来。
“不够……我还没做够……！”她还想要挺腰，耐力好像无底洞一样多。蒂雅用仅剩的力气挣扎，试图色诱她听话。一边吻她一边一边把她放倒。
或许是她表现得太柔弱了——这也没办法，惨遭蹂躏的女人勉力撑起上身，软在玛利亚身上，讨好地亲吻她，看起来只是想得到一个舒服的拥抱。
玛利亚暂时停止了疯狂的进攻，轻轻搂住她的腰，让她能尽可能地和自己相贴。
“我知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够。”
“为什么？”
“我知道该怎么做……”她答非所问，乖顺地吻着黑天使，好像完全对她臣服，只想用身体祭祀她。
她缓慢地在玛利亚怀里扭动磨蹭，当然这个行为本身让她也非常舒服。黑天使有火热光滑的皮肤，蹭着它就像有一只手在抚慰心灵。她趴在玛利亚怀中蹭脸，吻一路向下，一点攻击性也没有，双手辅助摸着青春期女孩不甚明显的肌肉，脸贴在她小腹上呢喃。
“玛利亚……玛利亚……”
就好像她们俩之间有什么爱似的。
低声的呢喃好像深型浴缸里微微发蓝的水，包裹着玛利亚沉浮。
在她悬浮在浅蓝色的浴缸里失神时，蒂雅已经卡进了她双腿之间。她的吻无处不在，轻柔地点在她的胸口上，小腹上，大腿上。
她抬起头，于黑夜中和黑天使对视。浅蓝色清亮的眼眸使人沉醉，或者说麻痹，皮肤习惯了蒂雅无处不在的吻和爱抚之后，大腿上的抗拒都变少了。
在她不设防的时间里，蒂雅的吻越来越接近潮湿的缝隙。
“你干什么？！”
蒂雅的眼神迷离但坦荡，“对你表示臣服呀……”
玛利亚狼狈地撑起上半身，但整个下半身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圈在怀里。棕色的脸孔靠在白皙的大腿上，这区别即使是在夜里也很明显。
“你偷偷看过很多小孩子不能看的片子吧？里面是不是这样演的呢？”
她枕在玛利亚腿上问。
黑天使罕见地偏开了头，试图避免和她眼神碰撞。
“没成年不许看这种片子。”
黑天使涨红了脸，罕见地失去了反驳的余地。
蒂雅认真撩拨着玛利亚，感觉十分愉悦，心理上的愉悦感甚至要超过刚才连绵不断的高潮。红肿的秘穴现在肿胀不堪，胀痛的感觉就像是亮出凶器的雄性一样。
她暧昧地舔着黑天使稍显圆润的小腹，湿漉漉的痕迹顺着腹横肌若隐若现的棱角钻进少女的禁地。
玛利亚心智不坚定地挣扎，蛇一样的蒂雅缠住她，把她按了下去。
“会让你满足的。你才是上面那个，不是吗？”说完，她握着玛利亚的手按到自己的脑后。
她吻住了泥泞得一塌糊涂的阴蒂。她一直轻轻的，因此玛利亚也没有反抗。就像她说的那样，行久从服务器里偷的片子大多数是这样，臣服的那一方对对方做口活，被动无助地被按住后脑，停或者继续完全不受控制，还有可能被射一脸……
黑天使兴奋地按住她的后脑，隐隐的快感忽然从掀翻的舢板下露出巨大阴影的一角。
“啊……”
她措手不及，推着蒂雅的头，不知为何说了一句“干得不错”。蒂雅态度虔诚地捧着她的腰，金发深深埋进两腿之间，舌尖快速地拨弄着被她自己没轻没重弄得红肿的阴蒂。
柔软的舌头绝不会伤到脆弱的性器，搏动的软肉冲刷着遍布敏感神经的小东西，玛利亚觉得身体越发怪异，等到想反抗的时候，已经被舔得全身发软无法用力。
“啊啊……不……啊……不要了……”她说话都带了点颤音，可不但没跑，还压着蒂雅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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