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还是得逞了。
尽管夫人并没有明确说出同意的话,但也没有反对。她在阿尔瓦像狗崽子一样的又拱又蹭里顺从地躺倒了下去,任由被子给蹭到一边,再次露出她发热的身体。
阿尔瓦在兴奋之中时不时就抬眼去偷看她的表情,像是生怕错过了主人的命令,又像是生怕自己偷来的恩宠会突然消失。但蕾娜没什么命令好给她,也不打算中途反悔,她抬眼看着天花板上的雕花,告诉自己这已经很好了。
这孩子不是安妮塔,那些痛苦的记忆不会再重演,这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至于别的……她合上眼——Omega的命运,不过如此,没什么好再挣扎的。
夫人的默许极大地助长了那小Alpha的嚣张气焰,她先只是挨着夫人的腿蹭了蹭,很快就不满足地把那重新充血挺立起来的玩意儿强行塞进了夫人两腿之间,女人大腿根柔软细嫩的皮肤好像已经足以让她感到快慰了,更何况还有那湿黏滑溜的热液不断从肿胀得微微翕开的秘缝中涌出。
夫人的那里已经肿得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自己裂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半透明的体液像是果子里流出的蜜似的,随着她的呼吸和阿尔瓦撞击挤压的动作从两片通红的肉瓣之间溢出来。这景象实在太淫靡了,像是要把那流浪儿的魂都勾走了。
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孩,甚至在这个方面她或许比夫人成熟多了。她见过Omega的身体,也见过Beta和Alpha的,她知道人们怎么干这档子事,知道很多玩法和花样。她见过……甚至参与过……她一直以为这事看多了就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了。
可她又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目光多么直白无礼,贪婪灼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盯着夫人咽口水,心脏怦怦跳着撞击胸腔,脑子里有个很要命的念头驱使着她偷偷摸摸磨蹭着那湿滑的入口。
好热,好滑……每一次撞上去,都像是要陷进去了似的。夫人知道她那里已经这样软了吗?像一片肉色的沼泽,粘稠的汁液甚至产生了一种吸力,每次她试图退回来,那穴口都拉扯着不让她走。
然而并不是只有她才有这样的错觉,蕾娜也没有想过自己能湿成这样……太夸张了,简直像是又回到了货真价实的发情期似的。唯一不同的是,脑袋似乎还勉强清醒着,可这又无疑更糟糕了——她清醒的脑袋把那些细微的触觉也一一如实反馈。
她完全能感受到阿尔瓦是怎样缓慢坚定地插入进自己的腿间的,那坚硬炽热的肉棒怎样挤开她的腿根,把肿胀的肉瓣挤压得向两边张开,让它能挤入最中间蹭着那细嫩的花蕊的。她也完全能明白对方那仿佛爽到升天一样低微绵长的喟叹代表着什么,她能感觉到阿尔瓦的顶端有意无意地戳刺着里面。
时轻时重,毫无章法。
明明已经触到了门口,仿佛只差临门一脚,却又偏偏左右磨蹭,始终不肯跨过那一步。
每一次撞击到来她都仿佛坐在一架飞往悬崖边的秋千上,并且随时都要飞出去似的。那股触而不得的渴望像是一双无形的手隔着一层帘子搅弄着里面一样,快慰和舒服的电流同时迸发、翻涌,但求而不得的难受却又一次一次地积累起来,最终把愉悦都压倒。
她一开始还能极力保持理智,但随着阿尔瓦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的理智就像小孩子堆的沙子城堡一样,在浪潮和狂风中逐渐坍塌。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克制自己去感受和追逐那种刺激,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紧绷。她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离了床面,她像一张弓似的越绷越紧,她呼吸凌乱,几乎是在喘。
可是那小混蛋,那笨蛋……却还是只在被允许的安全范围内肆虐。
她的身下已经一塌糊涂,从两人相触的地方开始,身体好像已经被这高温融化了。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腿间像是被搅成了一潭滑腻软烂的沼泽,阿尔瓦每次撞过来,都像陷进去一样,每一次都陷得比上一次更深。
可这不更像是凌迟一样残忍吗?
她已经止不住地开始发抖了,她的皮肤泛着可耻的红,她空茫地睁着眼却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她的喘息像是临终的病人一样凌乱短促,她在那冒牌骑士的胳膊上又添了几道慌乱的抓痕。
可是,天啊!该死!
她怎么就……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她觉得涨潮的海水已经淹没了她的心脏,正要没过口鼻,可她的呼喊是被教会唾弃的淫声艳语,是可耻地向欲望投降的证据,是所谓的“正经人”不屑发出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喉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崩溃而出的是什么样浪荡的求饶,她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溃败什么时候到来。
那撞击和摩擦似乎永无止境,她唯一能感觉到的,那肉瓣中隐秘的红豆不知是因为肿胀还是摩擦已经疼得发烫了,她的身体深处似乎正酝酿着一场陌生的风暴。
不,也并不陌生,她知道那将要来的是什么……就像是不久之前那让她以为自己会死过去一般的狂潮。她恐惧它,又在此刻着了魔似的,狂热地渴望它。
快……快点……
她要被那隔靴搔痒般漫长而温吞的快感逼疯了,她听见自己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毫无体面可言。但阿尔瓦更疯了,她动得更卖力了,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每一次都像是几乎要捅进来了!
每一次,它每前进一寸都像是掀起巨浪般带来铺天盖地的窒息般的快乐,可是不够……可是……
蕾娜在自己快要哭出来之前抓过枕头盖在了脸上,阿尔瓦听见了她的呜咽,细细碎碎的,压在蓬松的鹅毛枕下面。
“你……啊……呜……”
她像是在说话,又仿佛根本说不出来。她抖得像是快要碎了一样,阿尔瓦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她所做的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似是而非的行为,她能感觉到夫人里面……紧致高温,柔软又强硬地套住了自己。
每次她顶进去,那可爱的通红的小穴就像一张嘴……但比嘴更……更柔软,更灵活,更有力地吮吸着自己。
她魂儿都要被吸出去了。
而夫人还紧紧抓着她,用身体紧紧贴着她,腰肢向上顶着,像迎合又像是索取一样的摇晃着,那充血的肉穴根本没有放开她过,她已经进去一半了,但她不知道夫人到底知不知道这一点。
因为夫人看上去,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样。
“啊、啊……快……你……进……”她只是仿佛无意识般地从牙齿之间泄露出被咬碎的音节,连像样的单词都拼不出来,可阿尔瓦隐隐觉得,她知道夫人想要什么。
她知道夫人想要她做什么。
她大着胆子去抢夫人的枕头,她想看夫人的脸。
夫人抗拒挣扎着,却怎么也不可能是她的对手,她很轻易地取得了成功,然后看见了夫人那张美艳动人,深陷情欲的脸。
汗水濡湿了她的黑发,她再也不像端庄的圣母了,她像一切乡野传说中的女妖,像那些美丽的精怪,欲望的化身。她通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沾着泪珠的睫毛,红润的张开的唇,不知所措的舌头,濒临崩溃般的表情。
她看起来不可思议地色情,又纯洁。
阿尔瓦在自己贫瘠的词汇库里找不到任何词语可以形容,但她觉得如果夫人是妖精,那大概应该是水里的妖精。
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可真好看。
至高的快感中她忽而埋头下去,朝着那一直向她散发出蛊惑香味的脖子埋下去,她知道那后面是Omega腺,她的本能让她蠢蠢欲动,牙齿发痒,她想咬下去,想切实地做点什么。可是她知道她不该咬,她……她不配。
蕾娜。
她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开口的时候说的却是:“夫人……”
“夫人,我可不可以……”她没说完,夫人就捂着脸用力点头,像是已经再也撑不住了似的。下一秒,她迫不及待地抬起夫人的一条腿,用力往前一顶,巨大的快乐让她浑身发麻,眼前一片白亮,她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只是身体仍旧机械地,疯狂地重复着运动。
而夫人……夫人倒抽了一口气,忽然迎着阿尔瓦挣扎起来,她身体里那片湿软的沼泽紧紧缠住了阿尔瓦,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条线。破碎的哭声和尖叫从她嘴里逃逸出来,她捂着脸,而后又捂着嘴,在漫长得令人绝望的高潮中蜷缩起来。
她用力缠着阿尔瓦,那原本柔软多汁的地方紧缩着痉挛起来,像是合着心跳一般的抽动着,夫人抵不住这覆灭般地潮水,不住地往阿尔瓦怀里躲去。
阿尔瓦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抱住她,那一刻两个人的思维能力全都出离身体,只剩下本能让她们彼此绞缠着紧紧相拥。阿尔瓦低头亲吻夫人带着泪痕的散发着热气的脸,再一次觉得如坠梦中。
安妮塔……安妮塔·布里埃。
能成为她,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