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做出这么奇怪的梦来呢?
阿尔瓦不明白,可如果要说是梦的话……她腿间那个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正因充血而热涨发疼,不是说梦里不会觉得痛吗?
还是说连这疼痛也是她的幻觉呢?
夫人的脸也通红,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脸,只露出那双水光盈盈的紫色眼睛,质问一般,又带着茫然和虚软,“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眨巴了一下眼,满是无辜,“……您在做什么呢?”
夫人好像因为她的诘问而哑口无言,羞恼的神色连眼角也染红了,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嘴上,细嫩掌心让阿尔瓦有一种舔一口的冲动——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滑腻的舌头舔过手心,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蕾娜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地缩回手,难以置信地瞪着那流浪儿,“你是狗吗?!”
被骂作是狗对阿尔瓦来说绝不是陌生的经历,甚至如果非要比较的话,这算是很温和的说法了。她跪在夫人面前,身体因为难以控制的激动而微微发抖,“我……”她的脑子转不动,像是因为血液都涌去了另一个地方而空无一物。
她俯在夫人身上,大着胆子想——如果是梦的话,那无论做什么也不会被惩罚吧?或者……就算会被惩罚,那在梦里打起来应该也不那么痛?夫人总不能在梦里把她抓去砍头啊。
那她是不是可以……?
她的喉咙干渴得要冒烟,身下多出来的东西蹭到了夫人的腿,只是那么简单的摩擦也让她觉得头晕目眩,她喘息着倒在夫人身上,觉得心脏和那东西连在一起,一跳一跳地发疼。
“夫人……”她乞求地叫道:“夫人……我要死了……”
她本能地在夫人的腿上蹭了蹭,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好舒服……夫人……我……”她往上面爬去,明目张胆地说:“我只在梦里想一下……夫人,不要杀我……”
蕾娜还没来得及问她想什么,下一秒就被她抓住了双手。
Alpha的身体覆盖上来,那孩子已经长得和她差不多高了,这些日子吃得太好,她肉眼可见地迅速长高,变得结实,脸颊也丰满起来,她变得和记忆中的那个人越来越像了,一种深植在记忆中的恐惧翻涌起来,蕾娜下意识地挣扎,“不……停下……”
“求求你了,夫人……”她眨巴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用炽热的唇亲上蕾娜的脖子,触电般的感觉再次点燃了蕾娜。她蜷起脚趾在阿尔瓦掌中瑟缩起来,她一边摇头一边忍不住地觉得快慰,然后小狗又伸出了舌头,像是舔舐自己难得的美味晚餐。
阿尔瓦一边亲她,一边舔她,毫无章法,好几次她亲到了蕾娜的唇,她纠缠着伸出舌头舔吮夫人玫瑰色的唇瓣,又被夫人扭头躲开。但她也不纠缠,很快就转移注意力往下,亲吻四处蔓延,像一把野火般不受控制。
蕾娜很快没空再制止她了,旧日的恐惧与真实的快感交替侵略她的感官,她在阿尔瓦张嘴咬住乳尖的时候叫了出来,“别……伯爵!”
这让阿尔瓦愣了一下,她衔着那朱红充血的乳头抬眼,新绿的眼在水光中泛出一种模棱两可的冷色。蕾娜心里轰然塌陷,窒息的潮水将她淹没,但阿尔瓦很快又继续了她的动作,她一边吸吮着夫人的乳尖,一边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挤进夫人紧紧并拢的腿缝里。
灼热的肉棒紧贴着私处,蕾娜失声叫道:“不!不——伯爵!”
那惯于握枪执剑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子抚摸她的身体,强硬的压制着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反抗,她无法反抗,从来都无法反抗……她无法反抗自己的父母,也无法反抗自己的丈夫,无论什么,她只能接受,只能忍耐,只能习惯。
“做个好女儿。”
“做个好姐姐。”
“做个好妻子。”
那些话像是魔咒一样夺走她所有反抗的力量与勇气,她无法拒绝自己的丈夫,无法拒绝任何伤害和痛苦,她哀声祈求,但不会有人给她怜悯,她也没有选择。
无论是丈夫,还是命运。
“你是我的女儿,蕾娜,布雷斯梅斯家的长女,你必须嫁给一个有头有脸的贵族。”
“你是一个Omega,嫁给一位高贵的的丈夫,就是你能为家里做的最大的贡献。”
“你的弟弟妹妹全指望着你呢,家里全都指望着你,我要你讨好你的丈夫,顺从、谦卑、贤良,照顾你的丈夫,为她生儿育女,这就是一个Omega所应该做的全部。”
那插进她腿间的东西几乎要把她烫伤了,烫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在一片昏暗中等待着身体与灵魂被撕裂。
“蕾娜……”很久之后,她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低弱、微小,含糊不清,好像根本就不想让人听到,却又如此炽热,深沉,像是已经练习过很多遍,却又是第一次叫出口。
滑腻的体液将她的腿间也弄得一塌糊涂,那伏在她身上的人就着那些液体的润滑,将自己的性器硬是挤进她的腿缝里,她试着前后摩擦,然后发出轻浮快乐的声音。她埋头亲吻夫人的的胸,放开了夫人的手,改而用手掐着腰越来越用力地往里抽送。
“唔……”这不对,滚烫的肉棒在抽送中狠狠擦过她充血的阴蒂,她从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忍不住更用力地夹紧了腿,可是……这不对。
她抬手捋开那人的头发,一样的金发,但是抬眼却是水光朦胧,见到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像小狗一样舔上去——好像不管给她什么,只要送到嘴边她什么都会舔——真的像只狗。
像只被捡回来的,流浪狗。
“夫人……”小狗委屈地哀叫着:“夫、夫人……”
她不再叫蕾娜的名字了,好像刚才听到的是蕾娜的幻觉一样。她卖力地舔着蕾娜的手指,舔指缝,舔到指根,甚至把整根手指都含进嘴里。
她讨好地摇头晃脑,像是想要讨要安慰的抚摸。
可与此同时,她也一刻不停地在蕾娜的腿间抽插,她沉重地喘息,不知廉耻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听到蕾娜忍不住的闷哼之后,她就像是得到了奖励一样,更加用力地顶撞了起来。
滑腻的摩擦让蕾娜很快再次陷入了那种甜蜜而可怖的陷阱里,她进退不得,她的一切感官都像是被悬在了一根弦上,而阿尔瓦的冲撞就是不断地用力拨弄它。她既觉得舒服快慰,又觉得这快慰带着难以言喻的,可怕的罪恶。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在床上还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但又不一样,至少在被撕裂流血的时候,她从没担心过自己会下地狱。
可现在她担心了,她甚至觉得她只要放开紧咬的唇,她只要放任自己也发出那样不知廉耻的声音,她一定会下地狱的。
就像教会说的那样——欢愉是罪恶的。
她现在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她沉重地叹息,在每一次阿尔瓦撞上来的时候都止不住地抽气,然后在她抽离的时候生出带爪的渴望。恶魔占领了她的身体,抽空了她的灵魂,她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她像是被丢进了饥渴炼狱,永远渴望,永远不得满足。
她揉弄着那舔舐自己的柔软双唇,终于在罪恶的煎熬中败给了魔鬼。
她用力将阿尔瓦扯上来,像是为了制止自己发出声音一样,咬住了流浪儿的唇。
她曾亲自推开的,她又亲手抓了回来。
她唾弃自己,然后用力地亲了下去。
小流浪狗如她所愿地饥渴地啃了上来,她像是饿了半辈子一样凶狠地吮吸蕾娜的唇和舌头,她抢夺蕾娜的呼吸和津液,然后像是要将蕾娜整个拆吃下肚一样压着她的唇用力的舔吻——嘴唇都会被她咬肿的!
抽插越发地急促用力了,蕾娜摸索着找到了那烫手的东西,它无法完全没入腿间的软肉之中,但仍旧把蕾娜的腿根磨得发红发痛,蕾娜抚摸着它无法被照料到的部分,让阿尔瓦舒服地发出狗崽似的哼哼声。
急促地撞击也将蕾娜抛到了空中,她再次飞了起来,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在那充血的肉穴里,血管如心脏般搏动,软肉疯狂地彼此挤压,热液从里面不断满溢而出,而她亟待着……亟待着什么东西切实地挤开它们,插入进去,将她填满。
从未有过的渴望占据了她的神智,奴役着她收紧双腿和臀部迎合着小Alpha的撞击,她在阿尔瓦疯狂地撞击和亲吻里要哭出来了,然后最后,在极致的渴望中她再一次被浪潮淹没。
区别是这一次阿尔瓦没有停下。
她像是坏掉的机器一样停不下来似的继续她的冲击,即使在蕾娜的失声尖叫中也没有停止。
蕾娜挣脱了她的吻,咬住了她的肩膀,身体竭尽全力地试图蜷缩起来,却又被牢牢地压制住,她几乎是蛮横地钻进阿尔瓦的怀里,用力地抱着那小流浪儿的身体,弹动着想要逃离肉棒地摩擦和撞击。
但一切挣扎都无济于事,绵长的冲击碾压过她的理智,快感如同死亡将她冲刷凌迟,她在漫长的尖叫和窒息里瘫软下来,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和啜泣,还有阿尔瓦的喘息和呻吟,然后一切停止了。
那冒名顶替的伯爵,她自己亲自选定的小丈夫,伏在她身上,喘得像是濒死一样。
蕾娜的腿间湿得像是雨天雨水溢出的镜湖,除了她自己的,还有……
她绝望地别过头,她想祷告忏悔,却一个字的祷词也想不起来。
低头一看,小混蛋的肩上被她咬了好深一个牙印,差点要咬出血了,背上全是她的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像被野猫抓过。
可那怕疼的小混蛋像是毫无察觉一样,只顾趴在她胸前,喘气的间隙里还不老实地伸出舌头舔她的乳肉。
——她是没吃饱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