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抚摸她。
阿尔瓦睁开了眼,她躺在床上,甜腻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血液发烫地在她的血管里汹涌。她浑身难受,一种迫切的欲望驱使她必须马上去做点什么,否则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爆炸。
脑子混混沌沌,像一桶烧开了的浆糊,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伏着一个人。
黑色的长发如水一般垂落在她的胸口上,那白色的亚麻睡裙正被自己扯在手上,扯得那人的肩膀和半边胸口都露了出来。但她没有在意,她就着这样不方便的姿势低着头在做些什么,做些什么……?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冲击感随着那人的触碰从腿间涌了上来,阿尔瓦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失措的呻吟,她感觉到自己自己正在被抚摸!
她的腿间!有一个……呃……嗯……她满脑子都是震惊和疑惑,她能感到有人正用一双手抚摸着她腿间的……一个陌生的,但确切无疑地长在她自己身上的东西。
没有时间给她思考,那双手给她带来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她不得不一直用力地吸气吐气以防自己窒息而死,那突然出现的敏感器官传达给她潮水一般泛滥的愉悦,她控制不住地绷紧身体,无意识中收紧了手,那原本就被她扯得摇摇欲坠的裙子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哀鸣,彻底从领口崩开了。
“啊……!”黑发美人也因此失去平衡扑倒在她身上。
柔软的肉体摔进她怀里,她下意识地丢开了裙子去扶,触手是光滑细腻的皮肤,如自己一样发热的身体,柔滑的肌肤上染着潮湿的薄汗。而后那趴在她怀里的人抬起脸来——阿尔瓦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震撼人心的紫色宝石。
仿佛从大海深处挖掘出来,还荡漾着海水瑰丽的波澜,水波赋予它柔美锋利的光泽,赋予它坚不可摧的神魄,也赋予她勾魂摄命的魔法。
紫水晶抬眼看来,水光潋滟,雾气迷蒙,阿尔瓦只觉得自己还在梦中,一定是在梦中。
蕾娜被她扯倒在身上,她能感觉到那从少女腿间探出的,苏醒的Alpha器官正灼灼发烫地抵在她大腿上,可那流浪儿还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明明睁开了眼,却满脸的无辜茫然,真让人生气。
她心里发誓等一切结束她一定要把这小混蛋扒掉裤子用马鞭或者藤条狠狠抽上一顿,最好抽得她痛哭流涕发誓再也不敢了——她知道这孩子胆小如鼠,怕死怕疼,只要稍微吓唬一下就不管什么都会乖乖听话。
这在平时实在是个优点,但眼下……她窘迫地发现她无法命令阿尔瓦“别傻愣着,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让一切快点结束。
那鲜甜美味的信息素把刚结束发情期的Omeag再一次推回了发情的热潮里,蕾娜很清楚不用多久她就会手脚发软什么也做不了,她想赶在这之前解决问题——Alpha是没有发情期的,他们只会在受到强烈吸引的时候被动发情,或者……或者就只有在分化的时候,会主动发情一次。
她不知道这“一次”的时间有多长,但想想她从未听说过哪家的孩子因为分化成Alpha而闭门不出两三天,不,事实上正好相反,通常第二天那户喜得Alpha的人家就会敲锣打鼓地昭告天下,并且邀请请朋好友聚会庆祝了。
所以……她能搞定,她想。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丈夫,而对方几乎还是个孩子,所以……她多少得负起这个责任。
她再一次下定决心,然后在那小混蛋茫然的目光中撑起了身体。
睡裙从她身上滑下,露出她圆润饱满的胸乳和纤细腰肢,她撩开裙摆分开双腿跪在那个名义上是自己“丈夫”的女孩身上,然后摸索着……找到那个东西,扶着它,试着坐下去。
久违的痛楚让她皱起眉头,她试着调整角度,但差不多快要半年没有容纳过外物的身体难以适应,入口被强行撑开,她觉得自己会被撕成两半。
但没关系……她曾经很熟悉这样的痛楚,她能忍受。
可在她继续这样粗鲁地达成目的之前,那好像梦游一样的人终于做出了行动。
阿尔瓦伸手扶住了她。
发烫的手从裙摆下探进去,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腿根。她的触碰带来一阵令人腿软的酥麻,饶是蕾娜不住地劝慰自己——那只是因为发情的缘故——却也忍不住感到一阵令她羞耻的快慰。
阿尔瓦用力托住了她的臀部,她才发现那孩子的手竟然这样大,这样有力,她身不由己地被抱了过去,阿尔瓦阻止了她的行动,将她放在了床上。
“等等……”她挣扎着抓住女孩的胳膊,“我要……你……”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要做的事,她甚至不知道阿尔瓦到底能不能理解现在的情况——那迟到的分化来临了,以为自己是个Beta的流浪儿变成了一个Alpha,而她此时这种水深火热的状态——按照从前蕾娜听说的种种说法来说,需要一个Omega来解决。
幸运又不幸的是,蕾娜就是个能解决她困境的Omega,而且她已婚,有过一任精力充沛的丈夫,她知道该怎么做,她还正巧……是她的妻子。
但阿尔瓦现在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她把蕾娜放在床上,然后撩起了她的裙子。
——不!蕾娜捂住嘴制止自己发出惊呼,但那一瞬间她的羞耻感比理智更快地席卷了身体,她感觉到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她知道阿尔瓦抬起了她的腿,让她不着片缕的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那女孩面前。
羞窘要把她淹没了,她捂着脸发出小声的抗议,“……不准,放开我……”
不知道阿尔瓦有没有听到,反正她没有乖乖听话,她僭越而冒犯地扶着伯爵夫人的腿,大逆不道地俯身把脑袋埋了下去。
“呜!”蕾娜像只被扔进热水里的虾一样弹了起来!
她的身体滚烫,皮肤通红,而那笨蛋还强迫她露出腿间,还、还舔了她……舌头灵巧温柔地舔上她腿间肉贝,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和意图。她感觉到那舌头剥开了紧闭的肉瓣,温柔抚过刚才几乎被她弄伤的缝隙,又继续往前,直至某处。
某个她自己也不清楚的敏感开关被舔到了,她震惊地缩起身子,从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阿尔瓦抬头看了看她,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在她开口喊停之前又再次把脑袋埋了下去。
“不!”她要干什么?!
小流浪汉确认了她想要确认的事,再一次低头毫不迟疑地舔了起来,她像只饥饿的狗,或是别的什么糟糕的野兽,伸出她邪恶的舌头不断在蕾娜腿间舔来舔去,快慰与刺激来回拉扯,酸涩和愉悦在身体深处发酵,她拼命扭动身体躲避,却完全无法抗衡一个时常从事低贱的重体力劳动,最近还每天都在练剑的小Alpha的力气。
甜蜜的痛苦从身下传来,像是浪潮一样猛烈地拍击她,她如同被丢进了沸腾的岩浆,灼热与窒息把她一次一次地抛到浪尖。她实在搞不清楚阿尔瓦到底在做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陌生的感觉鞭笞着她,令她止不住的战栗、颤抖,想要放声尖叫。
她紧紧抓着阿尔瓦的手臂,但是渐渐的,那喝令停止的声音变得粘腻软媚,她的眼里浮起水光,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下,不知道是被舔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变得一片湿软泥泞。
而那孩子像只贪婪的狼又或者狡猾的狐狸,她用舌头分开缝隙不断往深处挖掘,她吸吮着那源源不断的滑腻汁液,咬噬着充血通红的肉贝,用舌头、嘴唇和牙齿轮流欺负那逐渐膨胀起来的,掌控着夫人声音和颤抖的快感豆蔻。
她变得越来越急迫,越来越躁动,她的动作越来越凶狠和粗鲁,但蕾娜意外地没有觉得痛,事实上,她根本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阿尔瓦的唇齿之间,她无助地蜷缩起身子,觉得自己好像置身高空并且下一秒就要坠落,她感觉到自己腿心里,那充血的甬道深处不停地涌出体液,她感觉到它们抽搐着,好像一切都要失控。
她感到一种没有来由的恐慌,她从自己如同啜泣般的声音里听到祈求,“不……不要……别……”可是祈求的内容却模糊不清,她紧紧抓着阿尔瓦的手臂,指甲陷入那位伯爵勤于锻炼的肌肉里,然后在长久的……至少她觉得非常漫长的压迫之后,一股凶猛的浪潮猛然袭击了她。
她不可置信地低声叫着再次弹起来,又被阿尔瓦牢牢按住,她在近一分钟里被剧烈的快感刺激得疯狂挣扎。那要将她逼得哭出来的要命折磨还没有完全过去,她的身体仍旧激烈的抽搐着,余韵仍像海浪般拍打她,但阿尔瓦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
湿漉漉的腿间感到一阵失落,从里面涌出的体液顺着股间流下,那小流浪儿笨拙地爬起来,她耳朵通红,脸也红红的。那漂亮的眼睛像是被雨洗过,晶莹的液体染在她的唇上,下巴上,她还无意识地舔着嘴。
蕾娜窘迫地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不准舔!”
她的命令让阿尔瓦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听话了,确实没有再舔,只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蕾娜竭力避免自己去想她到底咽了些什么下去。她一手捂着阿尔瓦的嘴,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两边都热得烫手,“……谁准你……你怎么敢……”她的话像是含混的呓语,又像是蚊子嗡嗡,没出息的样子让她为自己感到一阵羞恼。
“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