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点魔幻色彩的剧情向AU,一只疯批匣子和青梅的故地重逢
内含与虐杀、恋童和强奸相关的描写,如介意请慎入(看到最后可能会有种“举重若轻”的感觉,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呢~)
她将叼在嘴里的那柄长匕首藏在身后,推开教堂正厅那扇颇为沉重的门。还没走几步,便被什么发艮的东西绊了一下,一脚踩进一滩有些发黏的液体里
现在她可以确认,刚刚开锁时隐约闻到的并不是铁锈味。有人先她行动了,她心里有人选。可就算这样,多年来为独家报道出生入死形成的条件反射依旧让她的五感敏锐起来,她将匕首横过来护在胸前,在教堂的一侧逡巡着前行,待到眼睛适应黑暗,又不时将薄弱的后背交给附近的掩体,只是无论是长桌还是墙壁,掩体上总是沾着某些湿答答的东西,和这里年久失修的水管不断发出的滴水声一起,勾起她某些不甚愉快的回忆
“嚓”的一声
布道坛上,女人划亮了一根火柴。她微微欠身,引燃腰边台子上放着的煤油灯,让它刚好能照亮那个倒挂着的老男人的脸,旋即直起身,气定神闲地甩了甩手腕将火柴熄灭,又居高临下地抬起另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拍了拍老男人的面颊
“睁眼看看,是谁来了。”
女人波澜不惊地说着,丝毫不在意男人被拍的那侧脸上已然沾满手套上未干的血渍。她自始至终就没回过头,可渡鸦总觉得,那个女人早就注意到自己了
“奈,奈…求求你…”
若非亲眼所见,渡鸦做梦都不敢相信当今位高权重的教皇会这样低声下气。嗓音沙哑至此,想来刚才的混乱中那个声嘶力竭的苍老男声必然出自这位之口。只可惜这座修道院的选址和教堂正厅的隔音实在优越,否则以他目前的权势还不至于巴结不到一个被响动吸引过来的平民或是编内外的神职人员,以致于落了个被她这个“贼”惦记不说,又被所谓“心腹”哗变的下场
以上的分析都是渡鸦基于异见人士的身份给出的,从这个角度她大可以在旁观到此后开溜,毕竟罗马内斯克教宗国内有面上臣服于教廷的诸邦蠢蠢欲动,外有碍于伪造文件背书的列强虎视眈眈,现在的它更是以一种极为惨烈的方式完成了权力更替,变天是板上钉钉的走向
不巧女人毫无征兆地把手伸进教皇的嘴里,不等对方回过味儿叫出声来就扯掉了他的舌头。现在那个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飞过来的晦气玩意儿正在自己脚边跳个不停
她咬咬牙,又一次藏好匕首。就算本着死也要死个明白的原则,她也必须站出来和那个女人叙叙旧。尽管她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与其说从前的奈,如今的司铎橡木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如说这个女人本身就是各种意义上近似于撒旦的存在——现场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不可能是一介凡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导演出的现世报。如果这不是“奈”的本意,她不介意搭上一条贱命,来换取昔日好友的解脱
“好久不见。我该怎样称呼您?瑞文,还是渡鸦?”
仿佛是知晓身后人的一举一动,橡木匣转过身来,对上了渡鸦的视线。她的脸一半被煤油灯照亮,一半隐没在黑暗之中,其上的情绪一如她无甚起伏的声线,看不分明,唯有脸上和前襟残留的飞溅样血迹昭示着她几十秒前的疯狂
“名字只是代号罢了,怎样叫随你喜欢。”渡鸦故作轻松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忍着恶心踩到那截断舌上,强迫着自己抬起头走上前去。如果可以,她希望此时的自己能像它那位失血过多的主人一样,保持沉默
“呵…随我喜欢么。”橡木匣重复着渡鸦的话,显然把渡鸦的虚张声势和不情不愿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屑于多作表态。她就这样不动声色地从布道坛上踱下来,带着一身的血腥气迎向渡鸦,脸上泛起玩味的笑意,“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把这两个名字联系到一块儿去的?”
“怎么…联系的?”渡鸦吞了吞口水,将匕首攥得更紧了些
橡木匣忽然笑出声来
“亏你小时候还修过恶魔学。全知是魔鬼的看家本领,不然…”橡木匣慢慢靠过来,伏在渡鸦的肩膀上耳语,“…她要拿什么去试探人?”
渡鸦的心脏都要提到嗓子眼了,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橡木匣说话时游移在她脖颈处赤裸又饥渴的目光,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感觉也开始在她的体内复苏。正当她庆幸这种无异于凌迟的接触终于在橡木匣主动拉开距离后接近尾声时,她注意到了对方手中多出来的那柄明晃晃的匕首。她下意识地握了握刚刚还在持刀的手,心里一惊,那里果然空空如也
“脸色这么难看啊。放轻松,你就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忘了警惕旁的事而已。”橡木匣柔声说着,仿佛是真的在安慰人,又暧昧地贴过去,将匕首慢慢推回渡鸦绑在大腿根部的刀套里,“而且你知道的,这里的教廷不同于别国,能掌握重点关注的信息再正常不过了。”
“…但我还是要尊重你的想法,礼尚往来地叫你渡鸦。”她抬眼望向渡鸦,边说边摘下沾血的手套,指尖抚过渡鸦愈渐潮红的脸颊,“尽管一旦叫起你另一个名字,你的反应会比现在有趣得多得多。”
“你…对我做了什么?”渡鸦艰难地喘息着,欲望来得太快,她没法对不知名的存在作出任何该有的反应,只好困惑地望向眼前熟悉的陌生人
橡木匣并没有立刻作出回应,这样不解的神情她看过太多太多,她现在只想看些不一样的。于是她微微低头,隔着布料抚上渡鸦因无法自持的生理反应而若隐若现的腹部线条
“哈…身材更好了呢。”
渡鸦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清晰地感受到那只冰冷的手探了进来,在腹部稍作徘徊,便径直滑向私处
“开什么…玩笑,这种把戏…怎么可能…呜…”
“是么?”那个女人清冷的声音轻轻落到她的耳边,带着无情的嘲讽,只是这嘲讽似乎也会平等地指向自己
可惜她无法再思考下去了
“这可是最初的联结,你抵抗不了的…”
女人叹息着亲吻她,触摸她,用慢条斯理的咬字将情欲一点一点地推送进她的身体
“诶,看到那边那个病秧子瘦皮猴儿没?”
“看到了,怎么了?”
“她就是昨儿个我和你提到过的那个怪胎。”
“看着也不像啊…你确定她不是新来的?”
“你来这里多久了?”
“记不清了,可能…有一个月了?问这个干嘛?”
“你来这么久了,是头一次见到她么?”
“是头一次…不是,或许她天生就是深居简出的人呢?”
瑞文的后脑勺忽然挨了一记爆栗
“叫你少仗着识几个字就和那些修士修女借书看,这下读傻了吧?她是只要教堂没礼拜就往那里钻,平时不爱搭理人就罢了,倒是总被人瞧见和教会的那群糟老头子混在一起,你管那叫深居简出?再说了,她之前不那样。”
“那她之前什么样?”
“就…和大家一样啊,偶尔还会讲讲那群老头儿的坏话。之后生了一场大病,差点被当成死人埋了,回来就成这样了,她那异色瞳和臭鼬头发也是这么来的。兴许是她病的那会儿发烧把脑子烧坏了,谁知道呢?”
“诶诶诶,你听说了么?奈那家伙又犯病了。”
“是么是么?快和我说说,我刚刚还和瑞文唠她来着。”
“前几天夜里咱们修道院门口不是刚冻死一个流浪汉么,这人死了小帐篷还支起来了呢。奈从发现尸体的时候就盯着那里出神,要不是有修女叫她她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会吧,她怎么那么恶心啊…”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嗯…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啊…行在地上,如同…”
空荡荡的教堂里,瘦小的女孩紧握着胸前的十字架挂饰,将桌角夹在两腿之间,隔着衣服不断磨蹭,颤抖着发出些呢喃。她挺过了所谓“受洗”的副作用,却不得不躲在四下无人处,借着祷告的掩饰,处理掉时常发作的“后遗症”。客观上“受洗”的目的已经达成,附在她身上的并不是主教和神父们口中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但她依然选择倔强地保守秘密,尽管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
“你那里受伤了么?”
冷不防地,教堂里响起第二个女孩的声音
“什…什么?”
“我问你,你那里…哎呀,就是你大腿之间的地方,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受伤了么?我以前在外面流浪,受伤要长肉时就特别痒,特别想挠,也想找地方蹭蹭。有次化脓了,有个路过的好心医生替我处理了,又告诉我,不能这么干,应该…”
“不关你的事吧?”女孩皱了皱眉,打断了对方的输出。她不知道对面怎么会有这个勇气把这些东西拿出来侃侃而谈,有限的阅历只会让她联想起主教谈及此事的丑恶嘴脸
只是下一秒她便毫无防备地下体一凉
“你怎么…”
“都伤成这样了还穿这么紧的内裤?幸亏被我看到了,不然就感染了。”
“你怎么…”
“把腿张开,还好我中间出去了一趟给你拿了药。怎么弄的这是?”
“你…算了。”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对方没什么恶意,便放弃了追问的想法,顺从地张开了腿
可对方偏偏不依不饶
“问你话呢,怎么…弄的?”
对方的语气在看见更深处状况的一瞬间软化下来,一时间竟冷了场
“…我换个姿势,上药会更方便么?”
最后还是女孩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白天主教把你叫到房间里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商量领养的事,说是这次你和我都有机会。”
“但是只有一个名额?”
“哈哈,原来奈早就先我知道了。”
“你答应他什么事了么?”
“没有,怎么可能。这种事情不是一向看领养家庭的意愿么?”
“没有就好。你知道的,主教马上就要调去教皇身边了,我跟了他这么多年,罗马内斯克随便一个路人都该知道我图的是什么。所以有些算盘,瑞文小姐打都不要打才是。”
“这是当然,我哪敢和编内的神职人员抢饭碗啊?”
“所以…这就是你今天躲着我的原因?”
“我躲你?我什么时候躲你了?那你现在抱的是什么?是寂寞吗?”
“平时主动的都是你。”
“我说你今天情绪怎么不大对,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保证,以后都是我主动。”
“这还差不多。”
“奈,想要我把你留在身边,就在她身上向我展示你承诺过的…”她低着头,任由主教把手插进她的头发,“…你平常的样子不太够看了。”
“老色批,你这样糟蹋奈多少年了?!我的承诺不够换她的么?”
“不够。”
“奈…”瑞文忽然像被噎住似的哑了火
终于意识到绑你过来的人是谁了么?
她这样想着,若无其事地从主教身下站起来,抽出手帕擦干嘴角沾着的液体,又喝了几口水,将盛水的杯子放在一边,缓步走到瑞文面前,岔开双腿,以一种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魅惑姿势坐下来又凑过去
“吻我。”
她不可能不知道瑞文有多难受,把头别到反方向已经是对方最大的克制了,可戏还是要接着演,越真越好
“你在想些什么我是知道的…”
她故意压低声音,态度也变得温柔,伸手覆向瑞文远离自己的那侧面颊。对方的态度明显因此松动,不像之前那么紧绷
她要抓住的就是这种“希望”。那只冰冷的手带着同样冰冷的决意,瞬间钳住瑞文的下颌,强迫对方将头转过来,唇舌不由分说地强势跟进。只是撬开对方唇齿的那一刻,她的泪水也夺眶而出
她正用着和那些人如出一辙的方式,亲手掐灭另一个人的光
你会原谅我么?把它理解成我一个人对你极度扭曲的占有欲也好
你口鼻中泄漏的喘息,还有你咽喉里无意识的呻吟…你会一次又一次地夹紧我的手指,就像现在一样…
呵…我究竟在想什么,你干涩又蜷曲的身体已经在拒绝我了。你只会和我一样,下身的灼痛会成为一道疤,深深地烙在心上,烙在灵魂深处,作为难以言说的秘密被带进橡木制的匣子中,哪怕这个秘密已经心照不宣地变成了两个人的
所以,站到光里,你会永远被光照亮,而我理应随着黑暗腐朽,但在此之前,请原谅我的不择手段
“整个人都僵了,完全在凭本能反应,还妄图委身承欢么?你替代不了我的,就算是做烈女…呵,也没资格。”
话到嘴边便成了另一副决绝的模样
橡木匣从未因此后悔,甚至有些庆幸,她的性欲在恶魔力量的加持下足以在长达9年的压抑中酝酿成一潭常人无法涉足的深渊。起初只是一些关乎性的幻想或是行为,到了后来就是与口腹和杀戮相关的倒错,她就这样成为了教廷的黑手套,演绎着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顺理成章地被教皇视作心腹
本应有情的一对璧人在阴差阳错中分道扬镳,本应铲除异见者的黑手套伸向了供养它的主子,命运就像没看够阋墙的好戏,偏偏在风口浪尖把那个不该出现的人推到她手上
也是时候卸下她习惯扛下的一切了,不过在此之前,她有自己想做的事
渡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橡木匣带到布道坛上,又是怎样被对方压在身下的,与欲望对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磨人的滴水声好像又大了些,可她顾不上那么多
“很累,对么?”恍惚间,额前被汗液濡湿的头发被橡木匣理到耳后,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橡木匣的动作在掠过自己额角的疤痕时似乎有了片刻的迟滞,“你不像我…尝试去适应它,你会喜欢的。”
“奈…是你么…嗯…”
话还没说完,橡木匣就一整个缠上来,隔着衣服抚上她的胸部,又凑上前去,轻轻衔住她的耳垂,一边小心地用唇舌逗弄,一边将浅浅的鼻息打在她的耳边。她的腰身开始发软,双手不自觉地抓住橡木匣胸前的衣服,尽力克制住自己不甚平稳的呼吸。这样的试探很快向下滑到颈侧,变成了不时扫上耳根的舔吻,勾得渡鸦的手脚一阵酥麻。她表现得像一个快要溺亡的人,喘息着环上橡木匣的脖颈,情难自禁地向对方索吻。而对方也像终于征得了某种同意一般,将温润的唇舌落到她的唇齿之间,时而轻柔游走,时而细细琢磨,完全没了多年前那种令人备受屈辱的压迫感。渡鸦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愈发昏沉,每每想借张嘴呼吸的空当结束当下本不该发生的缠绵,却总被橡木匣适时地接了去,一来二去竟也习惯了这种恰到好处的憋气感,找回了一些力气
儿时未能宣之于口的情愫在二人的一呼一吸间野蛮生长,一时间竟掩盖过所有理性,成了种在彼此肌肤之上的抓与咬,埋在对方腰身之下的动或静。做到最后,渡鸦上上下下都湿透了,对面也没有独善其身的意思,本就敏感的身体被一次次的肌肤相亲烧灼得滚烫,就好像这会是橡木匣,是奈毕生唯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抓好,做我终结的见证。”
带着尚未散去的潮湿和情热,橡木匣在她唇上落了一吻,又往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熟悉的触感…是自己的那柄匕首,可橡木匣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抓着她持刀的手腕就向自己的掌心划去
大颗大颗的鲜血滴到二人之间的阵眼上,化作漆黑的墨色,经由不知名的文字,顺着橡木匣事先布设好的法阵延展开来。借着被法阵引燃的烛火,渡鸦这才看清布道坛附近的景象
倒挂的教皇手脚被死死地钉在倒十字架上,而组成那座倒十字架的,却是一具又一具扭曲变形的无头尸,血从断头处不断滴落,便有了所谓的“滴水声”。眼前的一切唤起了渡鸦先前在地牢的创伤性记忆,她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胃部更是一阵阵痉挛,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尸体在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进一步被挤压、绞紧,就连骨头也被折断,参差又尖锐的断面紧接着刺穿了肌肉与皮肤,越来越多的血液从倒十字上淌下来,淌到她的身下,一时间满眼都是刺目的鲜红。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是跪坐着,自顾自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刚刚从掌心淌到小臂上的鲜血
“奈…”渡鸦喃喃着,将匕首插在地上,强撑着自己直起身来,明明只有半个身子多一点的距离,在此时的她看来却无比遥远
橡木匣的眼中闪过一丝戚然
“还不死心么?那我推你一把好了。”
好让你知道现在的我究竟多么面目可憎
不该有的性唤起再一次让渡鸦瘫软在地。她又一次进入教堂,这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每迈出一步,视野之中就会有一个人的脑袋被炸开花,不明就里的人们哭喊着,奔逃着,却不知道正厅的门早已上锁,而让她兴奋不已的,恰恰是人群之中不断传播又再生产着的绝望
起身,拔刀,一切都是橡木匣设想的走向,当她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迎接她的却并非意料之中的死亡
匕首被插进教皇的左肋,血滴掉进了她的眼睛。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正气喘吁吁低头看她的渡鸦身上
“哈…哈…女上位的…莉莉丝,但那位的意志…早就不在了,是么?”
“你怎么知道?”
“嗯?很难猜么?要不要看看我的匕首…是什么质地的?”渡鸦边说边扶着“十字架”,把银质的匕首拽出来一些,“它刚刚可是被你结结实实地…捋了一把,也没见你被烫得嗷嗷叫。”
“你的匕首怎么是银的?”
“你仰着头…不累么?等我换个姿势把气喘匀了。”
渡鸦顾不上太多,一屁股坐在橡木匣旁边的血泊里,又指指额头上的疤
“遇到的事儿多了,就说什么都得给自己打个银的了。”
“至于这个老登…”渡鸦说着望向被钉在倒十字上的教皇,“…我送他一程,当年要不是你在中间拼命遮着,咱俩早就被看光了,现在也不能便宜了他。”
“…你就不害怕我么?”
“我知道橡木匣一直都是奈就够了,怕不怕的另说。”
“口气不小,不怕我把你当性奴?”
“我身上的疤有年头了,你都舍不得碰,鬼才相信你会舍得让我当性奴。”
“那这里刚好有一只欲求不满的鬼,你愿意做那只献祭给魔鬼的黑山羊么?”
“那还用说…诶诶诶,先擦擦嘴,不然还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