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好像喝醉了。
透过浴室乳白色的细腻雾气，可可莉克发觉她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瞧。就算在之前，偶尔瑟琳恶趣味上来闯进浴室，也都是点到为止。像现在这样略微怔忪而显得乖顺的样子，倒是罕见。
“瑟琳？”
可可莉克并没有什么羞涩的情绪。她关小了花洒，慵懒而随意地轻声喊了一声。
瑟琳没有滞涩，反应如常地温声回答了一句“我在”，随即是一声轻巧的关门声，锁眼合实。她几步路也走得轻缓规律，到了可可莉克面前。小水珠飞溅落到瑟琳单薄的白衬衫上，氤氲出一点暗色，紧贴着肌肤。
“需要我做什么吗？”瑟琳抬起眸看她，弯起熟悉的弧度，眼里被雾气遮掩，看不分明。
可可莉克随意地撩了一把润湿的长发，抬手间，细小的水珠从双乳之间滚下，滴到脐钉，又顺着腿根，潮润润地滑落地面。
“来伺候可可莉克大人洗澡～”
瑟琳照做，纤长的手指刚搭上可可莉克的锁骨，就被虞美人湿热带着水迹的手轻拍掉，些许的疼痛和温热让她应激地颤了颤。虞美人正嗔怪地看着她。
“你是傻子吗？把衬衫脱了啊。”
瑟琳垂着眸盯着湿透的、皱巴巴的半截袖子，迟缓地笑了笑。
看上去瑟琳是喝醉了。可可莉克突然有点犹豫刚才她提的要求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只能看着瑟琳纤长的指尖一次一次搭上扣子，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解开。
沾水的衬衫有些皱巴巴地紧贴在瑟琳的身上，衣物摩擦的声音藏在冲刷过来的水声里，暧昧隐约。可可莉克抹了抹眼前的水珠，不耐烦地伸出手抽掉了瑟琳的腰带，上衣与裙装一同无辜地被抛之一旁。
“过来～”可可莉克伸手勾住瑟琳的内衣带子，稍微用力把瑟琳拽到身前，带子紧绷，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呼吸相贴，蒸腾的水汽与飞溅的水珠勾了起湿热的浪潮。她微微踮起脚，趴到了瑟琳肩上，双手绕过脖颈，轻松熟稔地解开了内衣扣子。不可避免的，乳肉摩擦着有些粗糙的布料，尤其是乳尖，勾起一点痒，又抓不到。
可可莉克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又升起想要揉在一处的隐秘渴望。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
总算是坦诚相见。
虽然浴室不小，一旁还有大尺寸的浴缸，但花洒下的空间并不宽裕，她们得贴在一处才能不着凉。
可可莉克无端觉得，今夜是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面前的瑟琳专注而目光深情，带着熟悉的蛊惑的微笑，手在她的身上细致地摸索着，抹匀泡沫。从脖颈开始，绕过发丝，蹭蹭血管，擦过喉咙，然后顺着向下，摸摸两肩，顺着锁骨一线，来回剐蹭，指甲有时用力地撞上硬质，掐进去，些许刺痛和凹陷的半月牙痕迹就一同烙下。
可可莉克轻哼了一声，娇弱的身体有点发软，不由自主地向后倚靠了一下，触到冰冷的瓷砖，凉意激荡，冲刷了一点燥热，也让神智清醒几分。
瑟琳真的醉了吗？可可莉克眯了眯眼。
这只是短暂回笼，瑟琳的服务还在继续。她向下摸到可可莉克的双乳，在嫩白的乳肉上一圈一圈地，逐渐收缩地涂抹，直到泡沫的乳白逐渐淹没乳尖的深红色，若隐若现，像草莓圣代，又被淋下来的水冲散。瑟琳顿了顿，向可可莉克凑近了些，微微张嘴，探出一点舌尖，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掌心压上可口的乳尖，打着圈，偶尔像是意外，五指并拢捏了捏手心的软肉，又滑腻腻地从指间退却。
可可莉克轻喘了一声，垂眸看着微微俯身的面前人，可乐色渐变的长发湿透紧贴着，长睫毛挂着水珠，让半遮不掩的目光更加暧昧不分明。可可莉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瑟琳腰上的软肉，声音略微有些咬牙切齿，“瑟琳？”
“嗯，我在呀。”瑟琳轻笑了一声，穿透水声与热气，染上沉闷与沙哑，显得更加撩人。
动作也并没有停。瑟琳抬起可可莉克的胳膊，白皙的手好巧不巧地就擦过瑟琳的唇，好巧不巧地左手右手都擦过，或者就是说，瑟琳亲吻了她的手背。
瑟琳把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而自己则顺着腋窝向下，两侧并行，在腰腹两侧，时而敲击，时而抚弄，然后在小腹处汇合，一同去磨蹭鲜红的脐钉，再向下刚摸到腿根，腿间一片湿热粘腻，水声滴滴答答——
然后她的手就被可可莉克用力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下面，我自己来。”可可莉克红眸泛着雾气，瞪了瑟琳一眼，却显得娇嗔，声音也娇软起来。
瑟琳神色无辜地点了点头说“好啊”，然后轻轻地抚了抚可可莉克的脸颊，笑意忱挚，“那我先帮你涂背上的。”
这理由无懈可击，可可莉克无声地看了她一会，突然合上眸了然地娇笑起来，亲了亲瑟琳的唇。
“好吧～”
她转过身，瑟琳的指尖搭上了脊背，涂抹到仿若翻飞的蝴蝶骨，又回到中间，顺着脊椎用指甲上下剐蹭着，在突出的骨节处，缓慢地、用力地左右揉捏着，带起一阵过电的、酥痒的、难以忍耐的刺激。
可可莉克呻吟了一声，腿脚发软，向前倾了倾，随即被瑟琳捞了一把，瑟琳的左手就揽住她的腰给予支撑。
“哈啊…瑟琳，你这混蛋…”
她嘟囔着骂了一句，面前是冰冷的瓷砖，她自然而然地贴住了身后的温软。
瑟琳向下，五指掐住臀肉，晃了晃，划着半圆，从前至后，狠狠地捏了一把胯骨，手沿着腿根划入缝隙，指尖就触摸到了温软的娇花。它由内而外被温热的液体浇透，湿热粘腻。花口蠕动着，热情地嘬进、吮吸着瑟琳的一根手指。
热气蒸腾而充溢，在方寸之间。而燥热是由内而外渗透的，瑟琳舔了舔唇，手上用力揽住可可莉克。这个角度她看不清可可莉克的神情。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磨蹭，瑟琳低头埋进了可可莉克的颈间，嗅了一口暖香，沿着颈侧向上亲昵地蹭了蹭，软舌轻轻舔舐，温柔地亲吻上脸颊，流连往复。
瑟琳抽出了手，捻了捻，向右拧大了花洒。热水覆下来，更加躁动干渴。
热水冲刷肌肤，熨帖、绵软，可可莉克向前靠了靠，瓷砖相较而言还是冰凉，她整个人就紧紧贴在上面。深红润泽的乳尖摩擦着乳白色的瓷砖，冰火相融，她只觉进退不得。
可选择权不在于她。
瑟琳温热的吐息从可可莉克耳边离开，吻上她白皙的背，两指并拢，磨蹭着挤开了花缝，深入温暖紧致的内里。
“嗯啊…”
可可莉克的声音像长夜的红烛摇曳，低婉艳丽，随着瑟琳富有技巧而不留情面的一次又一次冲撞，呜咽起来。
她像是寻找浮木，右手手肘一齐撑在墙上，左手向下胡乱摸索着，抓住了瑟琳搂住她的小臂。长指甲扣拢，来回摩挲，缓解着欲望的袭来。
热水将她们包裹。从可可莉克脸颊滑落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从花洒里喷出的水流。她只觉得周围都是蒙昧湿热的一团绵花，牵引着她，融化着她，骨头里好像充满了泡沫，软乎乎，撑不住。耳边水声包裹着她的呻吟，瑟琳的轻喘，在一片空间里晃晃悠悠，荡来荡去。
瑟琳没有停，保持着频率，手上带起液体涌入溅出。她又低头凑近可可莉克的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
可可莉克右手握成拳，五指收拢又张开，掌根勉强抵在湿滑的墙壁上，蹭着不让自己滑落，而左手死死地抓紧瑟琳，印下红痕。她的虎牙咬住下唇，几番研磨，终是张开了唇，带着哭腔。
“瑟琳…站不住…”
当然也就只有这么一句。
即便她全身都泛着可口的粉红色，耳根的红还是更为醒目。
瑟琳沙哑的吐息在耳边，又撩拨得可可莉克轻颤。
“好。”
瑟琳停了手，把粘腻的爱液抹在了可可莉克的小腹，抱住她轻柔地坐进了一旁飘满一层花瓣的浴缸里，语调温柔正经，仿佛衣冠楚楚、主持会议，而不是赤裸相对、纵情享乐，“可可莉克大人还满意我的服务吗？”
身体有所依凭，落到实处，可已经被调动起的欲望并没有完全抚平。可可莉克没有回答，背靠着瑟琳，扭过头去向上亲吻她。唇齿相依，津液交缠。
瑟琳把她向上托了托，双手缠绕着摸上可可莉克的胸乳，任凭心意地揉捏抚弄，指甲扣着敏感的乳尖。但是已经进行到这一步，调情与爱抚都显得隔靴搔痒。爱壑难填。可可莉克低下头咬了咬瑟琳的手指，表达她的催促。
进出间的水流汹涌，随着动作搅乱了一池花色，甚至有些许花瓣被带着卡进了内壁，同样得到热烈而贪心的拥抱。
瑟琳低着头，安抚地在可可莉克的颈侧亲昵地舔吻。长发贴合，垂落下来。微微侧过头，就能看见虞美人深陷情欲的迷人绽放。
“嗯…不……不行…”
这样的动作温存，却并不那么热烈，难以达到顶峰，还不足以配得上虞美人的花开。可可莉克被热意冲得有些昏头，水波扑腾间捏住了瑟琳的手腕。她有些急躁，翻过身就压到了瑟琳的身上，手指就在紧致的内里旋转了一周，勾住了可可莉克的小腿。可可莉克不得不停下来喘了喘，调了调姿势。
水波翻涌，带着花瓣淋到了瑟琳的脸上，甚至有的擦过了她的唇，流连在唇缝，被她咬住。她含着笑吐出了花瓣，顺着姿势，抬头咬上了可可莉克的乳尖，嘬弄间，舔过乳肉，深沉而诱人的香气在鼻尖徘徊不去。仿佛能化作琥珀色的液体，进入她的血液。
放纵热情的喘息在空间里飘荡，空虚闷热的感觉转变为一开始的微醺。
瑟琳直起身，盯着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可可莉克，在白发遮掩间，同那醉人而迷乱的酒色眼眸相对。
微醺变为沉醉，不枉她趁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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