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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 Fiction 同人 洛仔就是那只鼠鼠 7679 Jan 28,2025
27
按照逻辑来说,王宏那么愤怒地出门,就应该是去追逐凶手。在门口就看到了凶手,这么短的时间,凶手应该不会是从楼下上来的,而是从楼上下来的。于文文顺着楼梯往上走,就到了楼上的平台。
楼顶上除了几个晾衣架,还排列了几十台太阳能热水器,新旧程度不一,通往楼下各家各户。
或许是为了方便检修,每台热水器之间横向都有着半米以上的距离,足够人走过去。
最外侧是一条一米高的砖砌围栏,为防止挡光,热水器们和围栏保持了一米宽的距离。
于文文沿着围栏往王宏房间的方向走,然后探着身子向下看。
“哎!你小心点!”刘恋立刻从后边拉住她,担心地说。
“对了,不能留下痕迹,恋恋你拉紧点,别让我衣服沾到墙了。”于文文说完,又往下看,能看到王宏的窗户,还有窗台上的灰土。
“嗯?”她注意到一条特别干净的线,干净得仿佛像是——被冲洗过。
于文文掏出手机,对准那里拍了张照。
“好了没?太危险了!”刘恋拖着她往回走,没走两步就听见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看,那是一只巴掌大的玩具小桶,上边覆盖着薄薄的灰,看起来刚被抛弃在这里不久。
于文文想到了王宏窗台上的水痕,但那痕迹很细,不像是水桶,更像是水枪之类滋水留下的痕迹。
“恋恋,你抓紧我,我再看看。”于文文立刻往前走,再次探着身子向下看。
一楼临街的方向是一排商铺,要比楼上的房子都大一些,所以一楼的楼顶上也有一块小平台。
平台上满是各种垃圾,墙体剥落的碎水泥块、旧玩具、破卫星锅,还有私拉乱扯的电线。
从王宏案到现在也下了几场雨,上边可能有的和案件有关的痕迹也都没了,但是于文文出神地看着电线堆里的一条白色物体。
她又拍了照片,拉着刘恋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回到车上,点击开新拍的照片让刘恋看。
“恋恋,你看这像不像一个针筒?”于文文指着照片里的那条白色,放大了让刘恋看。
“何止是像,这是五毫升规格的。”刘恋对这东西相当熟悉,看了一眼轮廓就说出了具体物品。
“这东西和案件有关。”于文文笃定地说。
但说完她就给自己和刘恋系好安全带,开车往家回。
“你不打算给赵梦?”
“不给了。”于文文摇摇头,“我也得看看厅里来的这家伙有多大本事,能不能发现这个。”
她心里也有气,既然宁局不让她插手案子,那她也懒得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他们。
毕竟,她还在“放假”,今天是出来“玩”的。
刘恋笑了笑,没说话。
车开到诊所时还没到午饭时间,于文文大大咧咧地跟着刘恋进了办公室,坐在窗下的那排椅子上玩着手机游戏。
刘恋趁这会儿空闲盘点了一下后台程序里各种消耗品和药品的数量,打算下午给经销商下个订单。
“吃饭吧?”盘算完了,刘恋扭过头看向于文文,“嘛呢?这么专心?”
“你听听就知道了。”于文文一边按音量键一边说,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又被敲响了。
“刘医生,刚才听说你过来了,我就顺便给你拿了……于队今天也在?”
“Amazing!”
“Unbelievable!”
刘恋一时不知道该先回答哪边。
“不是说好了中午带我去吃那家炒菜吗?他家那涮牛肚挺好吃的。”于文文先开了口。
“我,”刘恋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但立刻改口说:“把衣服脱了咱就去。”然后又看向林晖:“林医生,你把饭放这儿吧,我们走的时候我顺带放回去。”
“好,那我先回去了。”林晖低着头退出刘恋的办公室,于文文硬是把这局游戏打完了才站起来,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也不知道人家那涮牛肚给不给放醋。”刘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摇摇头。
作为对刘恋在自己和林晖之间犹豫的报复,于文文狠狠撸了五十串涮牛肚,甚至还让老板开了瓶啤酒。
想想昨天自己在车里做到于文文炸毛之后被咬的那个淤青,刘恋觉得今晚可能就要迎来它的同伴。
恋人属猫,就这点不好,一炸毛就是又抓又咬。
不过无所谓了。
于文文的午觉结束于手机掉在地上时发出的声响。
她捡起手机,疑惑地看着地面,随即目光又注意到手机屏幕是亮着的。
[发信人:赵梦
那处痕迹是之前卸钢管的时候钢管砸的,卸货那人的身份也查了,和涉案人员没有交叉。但宁局说这个位置确实很可能会被留意到,接下来会排查一下田良过来那天和前几天有没有可疑人员逗留。]
[收信人:赵梦
接下来去哪儿?]
[发信人:赵梦
已经在王宏这儿了,有发现我跟你说。]
直到于文文和刘恋吃完晚饭,赵梦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晚上八点半,赵梦倒是来了,脸上的怨气重得桃桃都没敢过去蹭她。
“喝点水缓缓。”刘恋递了杯水过去,又拍拍身上铺着桃桃牌毯子脖子里环着朵姐牌围巾的于文文:“坐好,看你啥姿势!”
“我踏码今天跟个打杂的似的!”赵梦一口气把水喝干,狠狠骂了一句。
“受啥气了?”于文文把猫围巾摘了放在沙发扶手上,推开桃桃,坐直了腰看着赵梦。
“人家检查我拎包,人家取样我贴标;人家问询我记录,人家伙食我全掏。”赵梦一拍桌子:“老娘我白干这么多年!搁这儿混得跟个跑腿的似的,跟你混我踏码好歹还不用自掏腰包!”
“哈哈哈哈哈哈哈!!!”于文文很没义气地和刘恋笑成了一团。
“赵梦!哈哈哈哈!!你不然……不然改行说单口相声吧!”刘恋捂着肚子笑得毫无平时的斯文范儿。
“我支持!”于文文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赵梦恨恨地瞪了这俩没心没肺的朋友一眼,自己也气笑了:“我踏码……我踏码这辈子真没这么窝囊过!”
“人家毕竟不是咱们这些地方上的小人物,你多担待。”笑够了,于文文又瘫在沙发上,问赵梦:“今儿啥发现都没有?”
“有点儿。”赵梦从口袋里掏出个本子,看了一眼然后说:“王宏那栋楼有个人在咱们接到报案那天凌晨的火车去出差,咱们那时候没问上,今儿刚好他下班回家赶上了。他住二楼楼梯口那儿,案发那时候正在收拾行李,听见楼道里有俩人跑动的声音,还听见王宏大概喊了一句‘我忍你很久了?!’这样的话。后来院子里就安静了,晚上十二点半他出门去火车站那时候也没看见什么异常,就直接走了。”
于文文愣住了。
“我忍你很久了?”
他认识那个凶手?
熟人作案?
有可能!
这样也能解释对方为何会对王宏四人下手,如果和王宏认识,那也不排除是他们四个入狱之前就有仇家。
于文文的脑海中一时间闪过了太多的信息,让她的思维都乱了,她干脆放下那些思路不理,抬头问赵梦:“查王宏的人际关系了吗?”
“在查了,不然今天也不会回来这么晚。”赵梦挠挠头:“你对这个线索有啥感觉?”
于文文整理了一下脑中凌乱的信息碎片,然后说:“如果王宏和这个人真认识,那凶手作案的理由除了是他们几个的老仇人之外,也可能是——他的目标其实就只有王宏,对周铮下手是为了干扰办案,让我们误以为是针对他们四个的连环案件。”
“你有什么证据吗?”赵梦又问。
“没证据,但是田良是死于意外的。如果他真的要对田良下手,那怎么可能田良都没了他还能保持沉默?至少得闹出点动静来表示一下才合理。”于文文继续说,“只是现在没有任何能准确指向某人的证据,我说再多都是我的猜测,无法用来提审任何人。但是只针对王宏这个猜想我感觉不靠谱,要真是冲他来的,王宏都出来这么几年了,怎么到现在才动手。我还是更怀疑凶手的目标是他们四个。”
“烦死了,鱼丸儿你赶紧回来吧,我踏码烦死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了。”赵梦狠狠一巴掌拍在腿上,然后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合适,局促地看着于文文:“我……对不起,文文,我不是故意……”
“没事儿。”刘恋替于文文回答了她,然后和于文文对视了一眼,对赵梦说:“她调整好了的。”
“嗯,我有我自己的玩法。”于文文表示同意。
“我这边有什么消息就跟你通气,你放心,我还是相信这案子没你破不了,宁局她早晚得后悔。”赵梦也明白了于文文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傻吧。”于文文斜了赵梦一眼,“她是想保我。”
“啊?”
“不管怎么说,田良的意外都是我的失职,她要不赶紧先处分我,等着上边动手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一个警告完事儿了。”于文文叹了口气。
其实她还有一个猜测没有说出口。
让她放假,或许宁局还做了另一重打算。
在事态严重前让上级入场,这样有问题的话就不是海市市局的问题。同时,于文文猜测宁局也有放任自己独立查案的可能,宁局不可能不知道于文文不可能闲得住的,于文文一定会继续查,宁局也一定猜得到,那是不是如果于文文这边有进展了,就还是海市自己的功劳?
赵梦走了之后,于文文坐在沙发上思考了很久。
“恋恋,有个事儿我想请你帮个忙。”于文文伸手搂着刘恋的腰,把她搂进怀里。
刘恋翻身骑坐在她腿上,双手搭着她的肩,揶揄她说:“哎哟,于队跟我说话这么客气呢?”
“我……毕竟这件事得你答应才行。”
“说吧,什么事儿~”刘恋笑着问。
“我想……”于文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刘恋听完后思考了一下,挑挑眉说:“行是行,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刘恋嘴上说着,手指已经落在于文文的衣领。
“先去洗澡!”于文文炸起一身寒毛。
“哈哈哈哈哈!”刘恋从她身上起来,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瞧把你吓的这样,我又没打算再玩车里那套。”
“你别跟我提车里了!一想起来我就腰疼!”
“你疼我不疼啊?嗯?你咬得那么用劲儿。”
于文文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刘恋的话语看向了某个部位,虽然是没咬破皮,但确实当场就紫了。
脱衣服的时候,于文文就有意无意地一直往那里看,最近刘恋的身上多了许多她留下的痕迹,青一片紫一片的,让于文文有些内疚。
得改了这坏毛病。
于是她轻轻抚摸着那个最新的咬痕,轻轻问:“还疼吗?”
刘恋一把拍开那揉着自己臀瓣的手:“不许摸!”
于文文尴尬地揉着鼻子,先去拧开热水。
温热的水流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股一股地流动,刘恋的手臂弯起,在短发间搓出许多泡沫。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于文文看得目光迷离。
姣好的面容,线条优美的身体,适度锻炼而紧致的肌肤,以及身上被自己或咬或吻留下的痕迹……
于文文只觉得自己的占有欲或许是失了控,但又感觉无比安逸。
她满足于对刘恋的占有状态,尤其是在刘恋非常自然地说出“你老婆”这个自称时。
但人是不会知足的,比如此时此刻,她又想起了那个被理智压制下去的想法:
如果这个人能只属于自己,多好。
如果她的目光只会看向自己,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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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恋弯下腰,在水流下冲洗着她的发丝,脊骨隆起,在皮肤下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尽头是她纤细的腰身。
于文文将她视作自己的禁脔,但却恼恨刘恋有太多想法。
不,是自己太不知足,得陇望蜀。
或许是“老婆”这个称呼不同于“女朋友”的“主权”感,让她心底的欲望无限放大。
于文文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把责任推给刘恋,但她就是想把刘恋占有,多一点,再多一点。
如果有完全占有的一天,她还会想要什么?
她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更绝对不能这么做。理智是一道枷锁,欲望是被束缚的恶兽。
刘恋洗完头发,直起腰身,看着于文文望向自己的眼睛,笑着问她:“想什么呢?”
“想你。”于文文揽住她的腰,在温热的水流下与她相拥。
肌肤与肌肤没有阻碍地接触着,抚慰着心中与理智相违背的欲望。
她的皮肤之下,每一寸血肉都想将刘恋彻底占有。
刘恋推着她贴在墙上,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吻过之后笑着说:“赶紧洗完,去床上吧?”
“好。”于文文喉咙翻滚出沙哑的欲望。
“你答应我了什么,没有忘记吧?”回到卧室之后,刘恋抱着手臂,调笑着看着于文文。
“没忘。”于文文的声音依旧沙哑。
她的眼睛看着刘恋,一点点将裹着的浴巾展开,扔到一边。赤裸着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眼罩和手铐,先把眼罩戴上,摸索着握着手铐走到刘恋面前。刘恋把手铐套在她的双手,抱起她扔在床上,在于文文有些慌张的时候说:“在这儿等着。”
刘恋去了没多久就走了回来,但声音和于文文有些远:“坐起来。”
于文文摸索着坐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刘恋坐在椅子上,喝着威士忌,看向于文文。
“文文……要不要先自娱自乐给我看?”
于文文愣了一下,抿着唇选择照做。
玩具手铐的锁链很长,不太妨碍她双手的活动,她试探着抬起手,握住自己胸前饱满的双峰,冰凉的锁链撞在她的胸口,凉得她微微颤抖。
刘恋放下酒杯,体贴地打开了空调。
于文文的手其实非常好看。手指纤细,骨节分明,因为常年健身,手背上的血管也饱满到在皮下顶出清晰的青色纹路,显得十分色气。这样一双手抓握在洁白饱满的那里,披散着长发,戴着眼罩,口中还发出沙哑的低吟,这一幕就这么呈现在刘恋的面前。
刘恋又端起酒杯,啜饮着杯中的酒水。
酒的味道在房间中缓缓弥漫,于文文揉捏着山顶的红果,低吟愈发密集。红果渐渐苏醒,骄傲地昂着头,却被指尖裹着着揉捏着,乖乖接受欺凌。被咬着的嘴唇缓缓放开,唇瓣被晶莹的津液染上微妙的水光。
酒杯轻轻摇晃,冰块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那两只手在犹豫,低吟声也停下。绯红的云霞爬上她的脸颊,那双手缓缓放下。于文文嗅到了酒的味道,也听到了冰块的声音,她不知道刘恋是以怎样的表情看着自己,这让她很羞涩。于文文试探着把双腿打开,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腿心,又紧张得用手捂住。
刘恋的目光将于文文吞噬:“继续。”
手指颤抖了一下,双手缓缓分开,修剪得过短的丛林遮不住花园,将一切暴露在外。于文文用左手将遮掩的软肉分开,右手食指按住花园中那小小的花蕊,轻轻揉按。
“嗯……”
口中是断断续续的轻吟,手指一下下揉按着愈发张扬的花蕊,本就湿润的花朵含苞待放,已经有花蜜渗出,引诱着蛰伏不动的蝴蝶。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跟着颤抖,于文文好像也忘了刘恋正在看着她,忘情地取悦着自己。
她的左手渐渐不再安于只做门卫,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揉按着绽开的花瓣。
“恋恋……嗯……”呢喃着恋人的名字,手指缓缓探入花蜜的源头。
水光将手指包覆,进入之后,抬起头来对着刘恋的方向。
“恋恋……”
自己给自己的欢愉,好像怎么都不如对方引动的刺激。
刘恋一口将杯中剩余的酒含进嘴里,捏着杯子起身,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单手推着于文文侧倒在床上,自己也跟了上去。
吻着她,于文文刚张开嘴,冰凉的酒液就度了过来,她被迫一口口吞下这烈酒,身体也愈发滚烫。
刘恋的右手取代了她的左手,拇指按揉着,食指与中指并拢,顶进泛滥的花朵。
“嗯……啊~”于文文想伸手抱着她,但锁链的束缚却让她无法如愿,只能将双手套过刘恋的脖颈,按着她继续索吻。
唇与唇互相厮磨,纯棉的睡衣却阻隔了身体的接触,于文文收回手,正要去解刘恋的衣扣,却感到刘恋动了。
“我们玩点别的。”她听见刘恋这么说。
“嗯……嗯……”她低吟着,不知算不算许可。
刘恋收回手,将于文文扔在一边的浴巾扯回来,先垫在她腰下,又抱起她把剩余的部分铺在她身下。于文文有些紧张,她看不见刘恋在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一定会很……超过。
杯子又响了。
刘恋坐了回去,手指再次回到她的体内,接续上被打断的欲望。
“准备好~”刘恋的声音很兴奋。
“开始~”
随着声音的落下,冰凉的感觉猛地出现在她的胸口。
“啊!”于文文惊叫了一声,身子下意识地想要逃开:“冰块?”
“不要乱动。”刘恋的手指重重地勾动了几下,算是警告。
于文文的双手叠放在肋骨下方,想躲又不敢。
冰凉的感觉绕着她的胸口打转,滑上一座山峰,缠绕着挺立的红果。
“恋恋……凉,太凉了!”她试图求饶,红果却在强烈的刺激下更加充血。
冰凉融化的水滴渐渐流向胸骨,刘恋捏着冰块换到另一侧山峰,重复着打圈的动作。
“嗯……”于文文轻轻扭动着身体,冰凉的水顺着胸骨向下,沿着肋骨濡湿身下的浴巾。刘恋把冰块放在浴巾上,低下头含住刚刚被寒冷刺激过的红果,轻轻啃玩。
“啊……!”体温也可以变得灼人。
“适应了吗?适应了就要开始下一个难度了。”她听见刘恋这么说。
冰块又出现了,沿着她大腿的内侧缓缓下落。
于文文知道她打算做什么,想要夹紧了腿,但却被刘恋的身体阻隔。
“不、不要……”她只能求饶。
“你喜欢它,对吗?”
回答的是一声闷哼。
刘恋右手的手指加大了力量,勾出她更加激动的吟唱。左手捏着冰块,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滑动。
“啊!!!”敏感的核心终于迎来了冰凉的接触,坚硬的冰块抵着它,缓缓摩擦。
“不要了……恋恋!嗯……啊!!!恋恋……太凉了!”体温将冰块不断融化,透明的水液沿着花朵下滑,与手指勾动间带出的蜜液混合为一体,沿着臀缝流下。
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她快要到了。
刘恋没有回应她的哀求,手指加快了速度,内外的敏感点同步遭受着狂暴的刺激。
冰块已经只剩一个指节那么大了。
在顶点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冰凉的感觉忽然消失。
于文文松了一口气,正要享受那即将到来的快乐,身体却再度颤抖。
“啊!!不要!!”
手指抵着后花园的入口,感受着冰块缓缓被它吞噬,花园的门扉渐渐关闭。
“啊!!!”于文文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刘恋低下头,看着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花瓣,那失控的挛缩。
过了一会儿,她才抽出手,在浴巾上蹭干,然后摘下于文文的眼罩,抱起她吻上她的唇。
那双眼睛有些湿润,看来是真的哭了。
于文文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她的舌头,但在即将咬破的时候还是收了力,没舍得。
“你、你太过分了!”这委屈又愤怒的小模样,让刘恋心都化了。
“结束了,冰块没了。”刘恋吻着她的眼角,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她手上的手铐。
是有点太超过了,所以于文文得到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翻身把刘恋按在床上,去剥她的睡衣。
刘恋当然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所以乖乖由着于文文的动作。
她也想看于文文会怎么“报复”自己,这种“惹祸”之后等待被“惩罚”的感觉,让她心痒难耐。
于文文翻身到床头柜翻翻找找,扔出一条腰带,还有连着线与控制器的椭圆形小玩具。
把腰带套进刘恋的双腿又在她腰间系好,小玩具被塞进了腿间的核心与覆盖在上边的皮制带子之间。
“趴着!”一巴掌打在臀侧。
刘恋越发兴奋,听话地跪趴在床上,甚至还主动翘起她的臀部,方便于文文继续“惩罚”。
腰间的晃动感让她低下头,这才发现还有一颗更长的小玩具被线吊在半空中,不断晃动。
“你今天玩了我不喜欢的东西,那我也玩玩你不喜欢的。”于文文拿出套套,抓起吊着的那一枚玩具,将它套上。
刘恋的腿间早就因为兴奋而一片泥泞。
所以她感觉到于文文将牵着线的玩具在自己的私密地带蹭了蹭,顶住了自己后花园的入口。
“嗯~”她忍不住哼出了声。
塞入的动作有些粗鲁,不过好在润滑很充分,没有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于文文握着控制器,按下了开关。
“啊!文文、啊……!”前后同步的震动,让她差点脱力摔在床上。
于文文一手握着她的腰,把控制器卡进腰带里,另一只手并了三指,顶上了刘恋的腿心。
“准备好了吗?”
“嗯……”回答她的是一声妖媚的轻吟。
全部送入她的身体。
“啊~疼……”虽然润滑很充分,但从来没用过三指,刘恋皱皱眉,有些想要撤退。
但臀瓣立刻迎来了另一下巴掌:“这是惩罚,好好给我受着!”
前后都被填满,核心的一点与后边还在强烈的震动着,刘恋的目光迅速被拖入欲望的漩涡,超负荷的刺激让她口中失控地发出含糊的呓语。
每一次顶撞都异常用力,每当刘恋有些跪不住的时候,一个巴掌便会落在臀瓣上,抽出一声夹杂着惊叫的颤音。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又一巴掌落下,于文文凶狠地问她。
“啊……文文~慢点……嗯~”刘恋的声音是那么妖媚。
“你是故意激怒我的,对吧,刘恋。”每一次顶撞都深入到底,每一巴掌也都留下一个清楚的掌印。
“嗯~要、要到了……”
“你就想看到我这么对你,是吗?!”臀瓣上已经没有一处皮肤还是白皙的,红痕叠加在一起,暧昧又撩人。
于文文被眼前的这一幕蛊惑着,不管刘恋到底被送上顶峰了几次,一边凶狠地进入她,一边低下头,在她的后背上又咬出一串红得发紫的齿痕。
刘恋半睁着眼睛,回头艰难地看着她,双唇开阖间呓语不断。
这种正在进行的占有行为,让于文文愈发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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