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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 Fiction 同人 洛仔就是那只鼠鼠 7699 Jan 23,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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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刘恋就拎着菜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又到冰箱前扒拉了半天,提着个巨大的塑料袋回了厨房。于文文看着那袋子,怎么看怎么像赵梦的猪蹄。
今天用脑太过度,此刻看着电视于文文就犯起了困,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刘恋就在饭桌边坐着,手里还在翻着一本假牙厂家的产品介绍册,见她醒了就随手放在一边:“饿透了吧?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
热了个赵梦炖的大猪蹄,炖了个青椒茄子鸡,蒜蓉了个菠菜,刘恋终于做汤了,鸡心鸡肝葱花姜片煮得口味非常清淡。这些都在蒸锅里保着温,于文文在餐桌前坐好后,刘恋就端了上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于文文总觉得自己有点没胃口,菜是好吃的,尤其是青椒茄子鸡,它真的很香。
“呕——”只可惜刚吃进嘴里于文文就直犯恶心,捂着嘴下了桌,抱着马桶却只吐出了那一口。
又反了几口酸水,才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刘恋递上一杯温水,皱着眉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一天不吃饭。先漱漱口,再喝点水,等胃缓过来了再吃吧。”
一杯温水下肚之后于文文才觉得舒服了点,勉勉强强吃了几口饭,汤倒是喝了一碗。
“明天我休息,你想去哪儿,我陪你。”吃完饭后,刘恋给桃桃洗着澡,欠了吧唧的狗子一抖毛,甩了刘恋一身水。
“刘樱桃!”老母亲气到点名。
“哈哈哈哈!”于文文正乐着,刘恋忽然慌张地转过头看着她:“你手上没被溅到吧?!”
“没有没有,我这半个身子在外边呢!”其实就算溅到水也渗不透这么多层纱布,她们两个都清楚,可刘恋的焦虑是那么明显,也让于文文看得一清二楚。
让她开心着,也让她内疚着。
洗完狗就开始洗人,于文文坐在塑料凳上,总觉得自己的待遇和桃桃怎么就那么像。
“哎哎哎!行了行了,这里我自己能洗!”正在念叨的时候,被突然的触觉吓到夹紧双腿。
“今天怎么这么老实?”刘恋从背后抱着她,手指不安分地揉动着。
“放了个血把你这躁动的德性给放跑了?”嘴上还是毫不留情。
“刘恋,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二傻子?逆风局我还要自己往上送?”一个白眼翻完之后,于文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刘恋了。
“心情舒畅有助于养伤,等会儿做点于队快乐小运动吧。”隐藏的花蕊被找到,被夹在指间,轻轻揉捏。
“唔……我能先……嗯……求饶吗……”认输得很干脆,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前些时日趁人犯困的偷袭,终究是有因必有果。
“不行。”
终究是里里外外被洗了两次,干干净净。
洗完澡开始换药,手臂上缝合的创口留下一道乌黑的痂,虎口处的痂看起来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不过结痂了总是好事,只用碘伏消个毒就可以,刘恋随便垫了纱布,拿胶带贴好就算结束,于文文这会儿也觉得困了,倒头就想睡。
“铛啷啷!”清脆的铃铛声突兀地响起,让她睡意全无。
“恋恋,你!”看清楚她手里拿的是什么之后,于队小脸都白了一些。
“今晚有点兴致,来回敬一下于队前几天的招待。”刘恋又从床头柜摸出了于文文的那副白色手铐:“你不是喜欢这个么?来,今天你也试试。”
想跳下床逃走的人被按在床上,双手拷在床头铁架最上方的横杆上,只能跪立在床头。
“恋恋……饶了我好不好……”嘴上在求饶,眼睛却很是兴奋。
“不好!”
“啪!”蜜桃的一半,渐染红霞。
“呃……疼,不要~”身体都要凑过去了,分明是还要。
“先试试看这个小玩具你喜不喜欢~”
刘恋在她眼前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三枚小夹子。每个夹子的头部都裹着厚厚的硅胶软套,末端用金属环拴着两枚小铃铛。
三个?!
刘恋就跪立在她身后,将小夹子挨个夹在手铐之间的锁链上,然后双手搂着于文文的腰身,渐渐向上。
山峰被缓缓覆盖,想要后撤的身子被身后的人顶住向前挤,只能低着头看向在自己身前作怪的手。
红果被手指的撩拨得成熟,一阵阵酥麻惹得腿间发痒。
然后,一只手托着一侧饱满的山峰,另一只手取下一只夹子,捏开,用硅胶包裹的前段夹住熟透了的红果。
“疼……疼……”夹子其实很松,但舒爽还是在一瞬间消失不见,细微的刺痛让她皱起眉头。
“等会儿就习惯了~”刘恋的声音很是愉悦,左手调戏着被夹子折磨的红果,右手又摸向另一边。
之前的遭遇应该足以让另一枚红果警觉,但被唤醒的身体却完全不听掌控。
所以,只能被动地看着另一枚夹子缓缓落下。
“咕……”胆战心惊地咽了口口水,于文文忽然想到,最后一枚不会是要……
刘恋掰过她的脸,吻着她。
霸道的被强制的感觉,让心跳快得几乎失控。
双腿被加入的膝盖强制分开,温热的掌心灼烧着禁忌的腹地,刘恋的唇瓣与她分开,然后在她耳边戏谑地说:“这就泛滥成这样了?”
刘恋的欲望投射在她身上,于文文的占有欲被这投射填满。
你全心全意地爱着我,我就占领了你的每一次心跳。
她喜欢看到刘恋对她展示出欲望。
这欲望越是强烈,她也越是为之目眩神迷。
手指按在醒来的花蕊上,揉捏、打转、挤压。
引起跳动的不安,燃起难耐的火焰,腰背慢慢拱起,蜜桃向后蹭着,欲壑难填。
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最凶猛的进入,但刘恋却没有如她所愿,而是取下了最后一枚夹子。
“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清脆的铃铛声跃入脑海。
疼,真的好疼!
——也好爽。
被进入的感觉就来自此刻,指尖抚摸着绽开的花朵,顺畅地一送到底。
“喜欢吗?”
“喜……欢……”
“啪!”另一半蜜桃也印上了绯红的掌印。
手指在体内,快速出入。
“开心吗?”
“开……嗯!开心……啊~”
每一次出入都异常用力,撞得身体不住颤抖,清脆的铃铛声与难耐的呜咽一同演奏出旖旎的夜色。
刘恋轻轻舔舐着于文文的脊背,舌尖沿着脊骨缓缓滑动。
“呜……恋恋、恋恋!啊~”看来很满意。
刘恋侧过身,抓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最后一样道具,跪坐在于文文身后。
或许是因为太过沉醉,于文文并没有察觉房间中又多了一个声音。
直到冰凉颤动的感觉贴上她的臀瓣。
“你……啊!”那感觉滑入臀缝,沿着臀缝慢慢向下。
“要到你喜欢的小玩具咯~”这一次抽出没有接上进入,进入的是那个异物。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异物就离开她的身体,随后臀瓣被湿润的手指分开。
于文文的心跳越来越快。
括约肌被进入的异物强制张开,将它纳入,然后夹紧。
“呜……”一声悲鸣。
手指又回到了灼热的内里,但这一次,后庭的异物也没有安稳地停在那里。
刘恋的拇指按着留在于文文体外的部分,与出入她身体的手指同频按动。
“啊!啊!啊!不要~啊——”
于文文的身体忽然僵住,花朵止不住地痉挛着。
过于剧烈的刺激将她的意识直接引爆。
“爽了吗?”刘恋跪立起来,左手搂着她的腰,让身体紧紧贴合。
“嗯……”带着哭腔。
夹子被一一取下,于文文以为自己终于安全了。
但还停留在体内的手指发动了今夜的第四次袭击,刘恋的左手揉按着刚刚被饶恕的核心。
肿胀的疼痛混合着深入骨髓的舒爽,无情地将她推上另一个顶点。
并不关心她愿不愿意。
对于刘恋这霸道又凶猛的作风,于文文也又爱又怕。
就好像刘恋对她温柔的威胁的感受一样。
这次刘恋终于愿意撤离了。
清洁完前边之后就解开了手铐,关掉了那个小帮凶的电源,但是却并没有拿出来。
“睡吧。”刘恋扶着她躺下,把她搂在怀里,盖上被子。
“那个……”刚一开口,脸就红了。
“嗯?”
“那个……还没有拿出来……”
刘恋的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不是喜欢它么?那就明天再拔吧。”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于文文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好放松,好像一整夜都是深度睡眠一样。
“今天怎么穿这个啊?”看着于文文拿了运动背心又换成一个罩罩,刘恋坏笑着帮她穿上。
“你再说一句!”于队的小脸黑得差点能挤出墨。
太羞耻了!
刘恋好心放过她,把昨晚没吃完的饭菜热过随便吃了之后,就坐在沙发上逗着猫。
“你今天想干嘛?”刘恋眼睛看着朵猫猫,嘴上问着于文文。
刘恋今天休息,那看来就不好去诊所,于文文想了想,干脆说:“你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
“光明路三十号院。”
车在老旧的家属院停下,于文文下了车。停车有些麻烦,刘恋兜兜转转找到能停车的地方停好车回来时,于文文已经和院子里的老人谈着了。
“苗苗那丫头哟,可惜哦,多好的一个孩子……”老人的嗓门很大,刘恋隔很远就听见了老人的声音。于文文好像又问了点什么,老人想了想,说了一句:“苗苗那孩子当年的朋友可多了,一号楼老黄家的朵朵、老刘家的萍萍,二号楼老林家的晖晖、老徐家的年年,三号楼老张家的锐锐、老方家的全全……好多孩子都和她玩得很好。苗苗比他们都大点嘛,那群孩子整天就‘苗苗姐姐!苗苗姐姐!’地喊着追着她,跟屁虫一样,好几个小子还说长大要和她结婚哟!”
“苗苗小时候学习好得很,大人们也乐意让孩子跟她玩,不少孩子都拿她做榜样……可惜哟,那么好的一个孩子……知道苗苗出事了之后,连着好几天那些娃娃们都嗷嗷哭,大人们知道了也都抹泪的,可惜哟!太可惜了!作孽哟!”
刘恋没有进家属院,隔了五十多米看着于文文和老人在树下说话,发了条短信提醒于文文:“老人家看起来身体不太好,你悠着点。”
“嗯,我看出来了。”于文文回了短信,就打算换个人问问,那老人却拉住了她的手,问她:“小娃娃哟,你来问这个,是出了什么事嘛?”
于文文愣了一下,她的猜测还不能说出来,只好说:“阿婆,是我们在整理当初的卷宗,我来问问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进去的。”
“好,好,你有什么尽管来问我哟,当初老穆一家跟我是邻居,老穆家的情况我都晓得。”
但老人现在太过激动,于文文想要知道的信息也已经有了,就算问也打算过些日子再来。
但坏消息是,是有两份。
除了林晖之外,张锐的疑点也变多了。
张锐,林晖。
于文文转身往院外走,到门口时正要问刘恋要不要回去趁着还早遛一下桃桃,就听见手机响了。
是赵梦的电话。
“鱼丸儿!!!”嗓门大到于文文被震出了耳鸣,她连忙把手机拿开了点。
“怎么了?查到嫌疑人了?”于文文揉着耳朵,翻着白眼嘟囔着。
“……死了。”揉耳朵的动作让她听得没那么真。
“谁?”
“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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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艹!”于文文的脸在一瞬间变得铁青:“哪儿?”
“他家。”
于文文挂了电话,扭头看着刘恋:“快,河湾路四号院。”
“怎么走,你指路?”刘恋问。
刘恋开车,于文文指路,半个小时后两人才到达王宏家楼下。
这里也是一处准备进行旧城改造的区域,老旧的街道两边是一排排的筒子楼。
这处院子只有两栋楼,北侧一栋是平房,南侧一栋有四层,两栋中间夹着一排每家一间的储藏室,与两边的楼各间隔五米远。院子的北边是一个厂房,附近的院子里住的都是当年在厂里工作的职工和家属,如今那厂房早就废弃了,按规划会和院子们一起拆掉。
王宏的家在顶楼,为了方便保护王宏,于文文当时安排人在王宏家门口的位置装了监控,还在院子里留了人值守,没想到还是没能保住他。
王宏的父母分别在他入狱后第三年和出狱当年亡故,只有他一个人还住在这里。小小的35平一室一厅,父母亡故后,他就从客厅搬进了卧室住。
监控并没有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了王宏出门的时间之外。
王宏,死在了一间储藏室内。
这里拉了警戒线,储藏室门口只有一个小小的白圈,里边有几个细小的喷溅状血滴,现场通道十分简单。也确实没必要圈其他地方,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多数住户都把储藏室拿来放自行车和摩托,今天还是工作日,大家都要出行。地上脚印凌乱,血滴上也被车轮印压过,根本找不出哪个是凶手留下的痕迹。
于文文看完赵梦调出的监控视频,王宏是以很愤怒的表情离开的房间,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监控显示时间是晚上九点四十七分。
“怎么说?”于文文示意刘恋到一旁坐着,自己拉开警戒线进去问还在检查的朱姐。
“死因是这里的一刀。”朱姐指着王宏的脖子,其实也不用她说,那道伤口很明显。
储藏室很小,细长一条,宽撑死一米五,长两米五,高大概也是两米五。朱姐几乎贴着墙站着才没碰到王宏,于文文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血和旁边蹲着的糖糖,走进储藏室里。王宏是头朝外倒在门口内的,如果不是门口处有一道五厘米高的门槛,血大概会流出去。
“他的面部有软组织挫伤,身上也有大量擦痕和血迹,被攻击后或许被拉了一下,仰面倒在地上。他应该有试图逃走,但大量失血和窒息让他行动困难,翻过身爬到门口就断了气。”糖糖补充道:“门背后,底部,还有一些血痕,应该是他试图开门时抓的。”
“结合监控记录和尸僵程度,应该是刚下楼走到这里就被害了,死亡时间很可能没超过昨晚十点。”朱姐做出了总结。
于文文退出去,问赵梦:“是谁发现的?”
“他老板。”赵梦翻着手册,“他老板记得你说他可能有危险,就一直留意着他。今天上午十点开门了他没来,他老板等到十二点他还没出现,就来他家找他。到了楼上发现门只是关着但没锁,推门进去里边也没人,就报了警。”
“附近的派出所听说是关注对象,就调了能找着的监控——这儿都是老楼了,最近的监控也在大路口那里,隔着两条街。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他身影,估计人没走远,就来院子里找,他老板打他电话,从这道门后边听见了响声,派出所的人打开门确定他已经身亡,就通知了局里。”
赵梦说完,指指旁边的一个人:“他是这儿所里的小吴,细节你问他。”
于文文就问:“你来到这儿的时候,这间房门是怎样的?”
“关着的。”小吴指指门上的插销,“插销插着,上边没有锁,把插销拉开就能进去。”
于文文沉思了一下,明知道可能有危险,他为什么还要出门?她忽然想起监控里王宏那愤怒的表情,会不会是——认错了人?于是她又问:“这王宏在这儿是不是很不受待见?”
“那肯定的,这孩子从小就不学好,刚长大点就犯了那种下作事儿,谁跟他一个院子不恶心啊?!有钱的老邻居早都搬走了,就剩下没啥钱的只能忍着恶心跟他一个院儿!呸!”警戒线外的一个老头狠狠啐了口痰,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说:“烦归烦,我们可跟这玩意儿不是一路人啊!人肯定不是我们杀的!我看啊,八成就是被他害死的人家里来报仇的!”
虽然院子里的人确实看他不顺眼,但于文文也知道,人不是这些邻居杀的。
因为那道刀痕太熟悉了,和周铮咽喉上的如出一辙。
于文文没猜错,是连环杀人案。
“没有目击证人?”
“没有,一楼都是面向街道的门面房,看不见院里;楼上那些不出房门也看不见这边。”
“附近垃圾站找了吗?”于文文还能想到的,就只有作案时凶手携带的凶器和溅了血的衣服。
赵梦摇摇头:“找不了,附近的垃圾站上午十点就把垃圾运走了。”
城中区的垃圾处理厂很大,垃圾运过去之后,想找到那些东西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凶手未必就会把血衣那些丢在现场附近,这排查起来也太不现实。
“喝点水。”刘恋晃到警戒线边上,手里拿着一瓶拧开的水,于文文接过去之后,刘恋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递给赵梦。
“恋子,你真够意思,我踏码渴死了快。”赵梦拧开瓶子就吨了半瓶,于文文立刻黑着脸看向刘恋。
“这不是你铁子嘛~我这叫爱屋及乌~”刘恋哪儿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立刻凑到她耳边哄着自家小醋坛子。
这都能醋,真行。
除了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之外,毫无收获。
糟糕透了。
于文文的手机又震了。
“于文文。”电话那边传来了宁局的声音。
“是。”于文文应了一声。
“现场交给小朱,让她等痕检提取完有用的线索之后就把尸体运回来准备进一步尸检。你和赵梦,现在就回来。”宁局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是。”于文文挂了电话,扭头紧张地看着刘恋。
“我猜到了。”刘恋从另一侧口袋里掏出一包饼干塞进她口袋里:“带着空袋子回来,我要检查。”
然后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包括嘴里,我会检查有没有饼干渣。”
“赵梦,回去。”于文文去和朱姐说了宁局的指令,回来时刘恋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她拍拍赵梦的肩膀,喊上她一起回去。
“说吧,你现在是什么思路?”回了局里,宁局就在她的椅子上坐着。
刘恋回到家时天还早,于文文今晚未必能回来,她也就不急忙其他事,先是牵着桃桃下楼遛弯。
溜到发了汗,就回家把桃桃送回去,然后去健身房撸铁。
这几天因为于文文受伤,她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于文文身上,今天才有空照顾自己。
用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把器械擦了擦,躺下练习卧推。卧推之后是臀桥,臀桥之后又打了会儿沙袋,手酸了才去练腿。
起初是于文文带着她练,如今于文文不来,她自己也能练得有模有样。洗完澡从健身房出来,天已经黑了,于文文还是没有消息。
于是刘恋发了条短信过去:今晚做几个人的饭?
回到家放下钥匙后,才收到了回复:
[发信人:小猫咪
两个人的,等会儿就回去。]
[收信人:小猫咪
我去接你?还是你打车?]
[发信人:小猫咪
宁局说她送我,半个小时后到家。]
[收信人:小猫咪
好,那我做饭。]
刘恋看了看冰箱里,还有一些豆角,青椒,冷冻室有肉和赵梦送来的饺子馄饨。
好久没做过面了。
刘恋拿着青椒豆角和肉进了厨房,面粉还有很多。
于文文回来时,刘恋已经炒好了菜,正在擀着面。
虽然有教程,但对于不常做面的人来说把这玩意儿聪一坨擀成一片还是有些难度。
于文文看了一眼那奇形怪状的面团,面不改色地搂着刘恋的腰让她转过身,然后送上一个法式湿吻。
“饼干没吃完,我还要留着肚子吃我家宝贝恋恋做的晚餐~”她从口袋里掏出那袋饼干,只吃了三四片。
“嗯,出去等着吧,今晚吃面。”刘恋开始赶人。
于文文就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刀架上的刀,问刘恋:“恋恋,你说什么刀的厚薄才能不到一毫米?”
“剃须刀的刀片和手术刀。”刘恋不假思索地说,说完扭头看着于文文:“又有发现了?”
“不是发现,对了,你们诊所会用手术刀吗?”于文文又问。
“用啊,有些问题也是需要用手术刀处理的,比如当时我给你处理的时候不就用了,忘了?”刘恋挑挑眉。
“呃……好好的干嘛要戳我的心理阴影。”于文文打了个哆嗦,炸起一身的寒毛。
“哈哈哈哈!瞧你那样!”遭到刘医生无情嘲笑。
时间来到第二天,于文文喝着补铁剂,整理着已有的线索。
周铮身上的痕迹是最多的,王宏身上则只有那一道可以证明是连环案的刀口,其余什么都没有。
目前关于凶手的信息,还是他的身高和大致体型、大致年龄,还有职业。
还有没有什么能够让凶手信息更具体点的细节?
于文文一边喝一边思考着,忽然又想到监控里王宏愤怒的脸。
他为什么会愤怒?于文文忽然意识到,除了认错人之外,凶手很有可能是采取了某种方式对王宏进行了挑衅。
可王宏在发现对方的攻击意图之后为什么没呼救?尽管是夜里,应该也有很多人没睡吧?
难道是……觉得自己完全打得过对方?
于文文记得王宏的身材相当魁梧,身高应该在185以上甚至190附近,体重至少90公斤。
所以……会不会是,对方的身量和他差异很大,导致他大意了,才会被对方一击得手?
于文文调出了朱姐给的尸检报告,王宏身高1米88,体重95公斤,除了头颈之外,身上只有爬行时留下的擦伤,没有其他任何痕迹。
凶手下手得非常干净利落,比周铮那时候更加果断精准,心态也更加可怕。
所以,要么是凶手动手的速度太快了,要么就是……凶手的体型和王宏的差异太大了。
也就是说,有一种可能是,结合周铮身上获取的线索,凶手穿鞋时的身高可能不足180,或者体重偏轻人很单薄。
至少要这样,才会让王宏觉得他不足为惧。
于文文立刻调出了林晖与张锐的资料。
林晖净身高176,体重77公斤;张锐净身高183,体重70公斤。
一个是身高符合但却很壮,一个是体重符合但身高超了。
还是一样的情况,两个人都只有部分吻合。
看来得从其他方向查了,比如两个人的不在场证明。
“喂,赵梦。”想到这里,于文文立刻拨通了赵梦的电话。
“来活了?”赵梦的声音听起来就很兴奋。昨天开完会后,宁局让于文文负责指挥这次侦破,于文文让其他人继续摸排,但要求赵梦和另一个叫小爱的新人一起随时听她指挥。
“你和小爱你们两个,去单独排查一个人在这两个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问仔细点。”于文文说。
“谁?”
“五院的外科医生,张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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