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或许日菜只是恰好猜中了自己的经验，解释了关于她的姐姐确实天赋异禀这件事情——现在，曾经的同班同学正跪坐在床沿上和她的姐姐接吻，嘴里时不时漏出在今天之前未曾听见过的娇媚的呻吟，她的姐姐侧过头回吻，右手则用一种不太冰川纱夜的粗暴的方式插进妹妹的双腿之间，那里还残留有方才交媾流处的体液，在三根手指的抽插下发出淫靡的水声。混杂她爱液和她的姐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的不透明体液顺着冰川纱夜因为用力而暴起青筋的小臂流下。很快在空气中干涸。在今天之前，今井莉莎还从未思考过吉他手的手指，配合节奏的手腕，上臂前群同后群连带她背部的肌肉的共同协作除了弹奏吉他外还有这般用途。日菜的手臂环过她姐姐满布吻痕确切地来说更像是牙印的肩头，她们同样色系的发丝在那个分不清楚彼此的深吻中交杂，那过于情真意切的亲吻令今井莉莎毫无疑问地感受到自己是个局外人——如果不是冰川纱夜天赋异禀的家伙正在直直挺立在自己眼前，充血肿胀的阴茎并未因为射过一次精就疲软下来，红得发紫的龟头和茎身一起微微颤抖着，明明已经是不需要再刺激的程度，忙着用手指操她妹妹的冰川纱夜还是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动作轻柔地将今井莉莎带到她尺寸夸张的性器面前，让先前只能看着姐妹做爱的自己更像是这场游戏的参与者。纱夜的手指插进自己变得松松垮垮的头发中，从指腹传来的温度让今井莉莎的小腹持续向上翻涌热流。
好粗。刚刚在日菜肚子里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指尖抚过友人性器根部和她发色相同的有点扎手的青色耻毛，对方被两只手交替握住柱身后还留着一截在外面的阴茎实在是让今井莉莎心虚，暗自丈量是否有能力吞下这根巨物。肉棒在手心有力地跳动着，今井莉莎开始用舌尖顺着龟头最顶端的位置舔弄。纱夜......和射精。这些淫秽的单词让今井莉莎忍不住在脑海中描摹纱夜把她的射精后拔出妹妹身体的肉棒，周身还沾满略微透明的白色黏液，冲淡一些阳物本身的颜色，就像带着套那样——日菜说她会吃药，以此换来和姐姐更亲密的接触，原本坚持的姐姐也很快屈服在无套的快感当中，至少到现在都没有出事。纱夜和自己的时候做爱也会不带套吗？那会是什么感觉？今井莉莎难免为此生出一丝紧张，因为如果那样做......也是第一次。纱夜，用现在自己正卖力舔弄的龟头顶端，用自己舌尖伸进一点点的马眼也向着自己的小穴里射出她的精液......纱夜的。和她妹妹性交后残留的那一些浓烈而淫乱的味道不停往鼻腔里钻，让今井莉莎觉得脑袋发昏。舌头轻轻扫过前端的沟壑，今井莉莎用嘴包裹住队友上翘的阴茎裸露在手掌外的部分，听见她在自己的吮吸下哼出低沉的喉音。
嗯......她离开妹妹的嘴唇，视线向下投来，今井同学，她说，不舒服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得到不拒绝的眼神后，纱夜的左手滑到自己的脸颊上，皮肤传来的热度更加清晰。她接着拉开自己的一只手，小幅度抽动起腰身，令今井莉莎能吞下去的部分变得更多，光是这样就有些艰难了。离开她嘴唇的妹妹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加大幅度扭动腰身试图从她插在身体里暂时没有专注发力的手指上取得更多快感。
今井小姐，请专心一点。
不满今井莉莎分给妹妹的注意力，她再把今井莉莎还握在她挺拔的性器根部的另一只手移开，颇有些粗暴地再按住身下人的脑袋，更加卖力地插入自己的嘴里。
好难受。被纱夜过分粗壮的阳物抵住舌苔，无法控制从嘴角淌下的涎水和因为顶端进得太深诱发的干呕的冲动，被挑起情欲的肉体固然渴望来自对方不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的关照，冰川纱夜也礼貌地询问了自己的意见——和她一如既往在其他事情上征求自己同意的那样。尽管如此，一些不容拒绝和拒绝了也无济于事的气压还是顺着她看过来的眼神没有藏好。今井莉莎记得已经很久没有在冰川纱夜身上见到那种感觉——尤其是得知要和她做爱的事实的时候，被她那命令式的、强制意味的眼神和因此压低的声线不知为何弄得逐渐燥热的小腹提醒今井莉莎到底自己是如何参与到这场冰川家的性爱游戏当中来的。
1.
大学进入第三个年头的日子开始变得不那么繁忙，学业、社团和乐队活动都按照预定中轨迹进行，甚至因寥寥无几的课程的排布，自由的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多——曾经的同班同学似乎也正在享受着这样难得空闲的时期，在她偶像工作的间隙，向自己提出了久违约会的请求，今井莉莎显然不拥有拒绝的理由，何况与朋友交往本身就足够有吸引力，为此提前一天前去购物中心选购了便于携带的饰品作见面礼，在今天约定时间的三个小时就开始梳洗打扮是今井莉莎所能做的极富诚意的举动。特地选上自己近日偏好的流苏耳坠，先到达约定地点的今井莉莎从挎包中掏出粉饼，借助翻盖上小小的镜子最后检查自己的仪容。没有问题，整理了一下衣领，听见大概是几米开外来自同伴熟悉的呼唤自己名字的嗓音。
“莉莎亲——”
许久未见的好友穿着拼接处走线使用面料反差色的牛仔衬衫外套，里面是印着某家著名天文研究所商标的白色T恤。视线很容易被扎进卡其色哈伦裤的短袖下摆处细腰带反射亮光的金属搭扣吸引，总觉得哪里有些眼熟。宽松的裤脚被卷起，在板鞋的上方露出她白净的充满活力的脚踝。
“好久不见了诶，莉莎亲、”
“啊，日菜～是快有半年多了？不在同一个学校果然不是很方便呢。“朋友走到面前后，今井莉莎才注意到她不知道何时已经长得比自己要高了。头发也比上一次见面长了好些。没有扎她往日惯常扎的辫子，散下头发的日菜若不是挂着和回忆中没有出入的灿烂笑容，和她姐姐倒是真有几分可以以假乱真的相似。
她的拥抱热情而自然，今井莉莎当然也回给同等富有情感的问候。日菜真的长高了不少，自己的额头也只能刚好碰到她的肩头。耳鬓的碎发磨得裸露的肩颈有些发痒，从她身上飘来合适夏天的仿佛海风拂面的淡淡香水味，连着拥抱时传来的体温，在结束这套打招呼的流程后的今井莉莎有些恍惚，大概是耀眼的阳光也令人神智不清。购物中心吹着驱散暑气后也不停歇的人造冷气，于是今井莉莎的衣着稍显单薄——日菜改变的果然不止外表，不管是在逛街还是电影院里，她握着的手和帖过来的身体都变成自己很大部分温暖的来源。自己这位向来只仰望星空（一定要的话加上她的姐姐）的前同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今井莉莎到也不讨厌，把注意力集中在影院的银幕上，大屏幕播放着近些日子在网络上很热门的恋爱故事，最终以遗憾又符合常理的分手作为结局的悲剧，勾起今井莉莎有过类似相同经历的回忆，于是泪水又从眼角处无声息地溢出。
“莉莎亲，果然很多愁善感呢。”滚动屏上开始播放演职人员列表，伴随着舒缓的钢琴曲亮起的放映厅灯光稍显得刺眼。耳边传来友人刻意压低了不破坏结束时氛围的声音。
“......毕竟是悲剧嘛，”吸了吸鼻子，“倒是日菜居然愿意陪我来看恋爱电影......谢谢你哦。”
“莉莎亲开心比较重要啦。再说，我也有些想要莉莎亲帮忙的事情。”
“诶？我吗？有什么能帮上日菜的事情的话，我会很开心的、是工作方面的吗？”
“不，那到也不是，”她露出思考的表情，“莉莎亲，晚些时候有时间吗？”
“今天的话，我都有空哦，毕竟是周末嘛。”
“等会来我家吗？”
“诶？”
”不愿意？”
”不、不是，我很乐意......只是日菜，突然邀请我，感觉很意外。毕竟我也有好多年没去过你家里了嘛。”
“哼哼～”
友人不再说话，看过来的眼神中满是笑意。应该不会有什么？虽然日菜的确喜欢干一些异想天开的事情，不过或许和她大学的专业有关？总觉得身上多了些......人类的气息，现在的日菜，和更为熟悉的那位冰川身上更多些今井莉莎暂时还没有苗头的相似之处，有些时候的错觉更甚，让今井莉莎暂时忘记她似乎还没把请求说出口。
3.
不管自己那位（你可以用几乎一切形容秩序的形容词来描述的）吉他手是如何点头同意她妹妹那荒唐的提议，把乐队的成员纳入她们的亲密关系中去——脱掉内衣后的白衬衫和黑色的四角裤都已经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就上半身还是在和她妹妹的博弈中拿自己当借口，说今井小姐是第一次来，至少现在不要脱得那么彻底。还有其他人加入过吗？今井莉莎很难不这样猜测，如果是的话，是其他乐队伙伴吗？暂时看不出端倪，今井莉莎也不太确定成员们的意志都坚定到和队友发生肉体关系也无动于衷，自己显然无法做到。是纱夜的朋友吗？那样范围可就太大了，今井莉莎突然觉得回忆中尽是纱夜站在一起就有些气氛暧昧的女孩们，纱夜是和她们都做过爱吗？此前从未认真思考过同性间可能存在的感情的关系离自己如此近，身边如此亲近的人就经历过如此苦恼——可不管是纱夜还是日菜，都应该和自己有过那么些还要走得更近的时候才对......什么时候呢。不管什么时候，现在，纱夜在她那没有全部扣上纽扣的夏日轻薄的麻料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皮肤，她裸露的大腿被长期锻炼雕琢出的肌肉线条和......她藏在黑色底裤下隐约有反应的生殖器官，都在诉说接下来的性爱已经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实。
从妹妹开始。日菜比她的姐姐要更加放肆一些，连她在的偶像组合都比较在意肌肤的裸露程度，选择符合路线的层层蕾丝重叠的颜色鲜艳的打歌服。现役偶像在她的房间里现在衣不蔽体——就在不久前，她随身的T恤和胸衣被纱夜有些心急的动作撩起，乳头因为房间开足的冷气的刺激而挺立，并在她姐姐略显粗暴的啃咬下逐渐发红。那种因为情色蔓延的粉红一路来到她的小腹，围在可爱的肚脐周围。比纱夜丰满一些的乳房随着她姐姐埋在她腿中间舔弄她那早就汁水泛滥的蜜穴的动作小幅晃动着。日菜的手按在纱夜的后脑勺，试图让她姐姐能去到更深处的地方。日菜平常用与平常完全不同的发情了的声线叫着姐姐，呻吟则因冰川家今天只剩下现场的三人无需控制音量。
原来她会用这种眼神看着纱夜吗。今井莉莎咽了咽口水，缓解被来自下腹部的燥热弄得发紧的喉咙。不由自主夹紧大腿，今井莉莎的眼神开始飘忽，尽量不去看几步之外摇晃的床榻，可是那如同影子般的幻想不肯放过自己......冰川纱夜——如果把乐队的伙伴当作是恋爱对象的候选......纱夜，容貌自然没有谈论的余地，她不自恃美貌的淡然只会让她看上去多出几分孤傲的冷漠。今井莉莎想起过往参加活动前为她上妆的那些时刻，用细笔勾勒的她的眉形，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的她的脸颊和颈项出清晰的锁骨，和她会看着自己，眼含感谢的笑意，说，麻烦今井小姐了。很久之前节省预算使用自己的口红描摹她嘴唇的时候，今井莉莎也没想过那属于间接接吻的一种——纱夜。她挺立的鼻梁，正和她那张俊俏的脸一起埋进她妹妹的私处，顺着小腹吻下去的时候，鼻尖会刮蹭到肿胀的阴蒂吗？会被那里潮湿的气息勾起欲望的火种吗？会因为舔的是她的亲生妹妹而更加心潮澎湃吗——日菜很快迎来高潮，看来她姐姐优秀的技术并不仅局限于乐器方面。
没有太多的暂停时间，冰川纱夜很快吻上她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妹妹的嘴唇。彻底褪下妹妹的上衣，纱夜把她妹妹的手引向她自己的下腹部——那里等候多时的性器早就将棉质的内裤高高顶起。日菜的手却并不着急触碰姐姐勃起的阴茎，反而在对方的腹肌上来回摩挲——或许那是纱夜敏感的地方，今井莉莎听见友人深深吸气，然后更加激烈地亲吻她的妹妹，手上也没闲着，反复揉搓着妹妹的乳房。日菜最终脱下她姐姐的内裤，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是弹出布料——今井莉莎又想起日菜开始前所说的关于姐姐傲人的生殖器官，说她们第一次做爱时下体的撕裂感远远大于快感，纱夜因此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都对妹妹温柔有加，很快又发展出下一次性爱。
然而冰川纱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暂停即将天雷地火的前戏，向后转头望向自己，今井莉莎只觉得脸上的热度随着对方的目光变得更加夸张。和自己对上眼神后又没有开口，冰川纱夜只是抱起妹妹调转了方向，让她们交合的侧面正对着床边的今井莉莎。好吧，这样确实能看见更多，今井莉莎实在没法控制自己再看向别处，直勾勾盯着冰川纱夜将她那快赶上自己小臂般粗壮的肉刃几乎是没有停滞地尽数插入日菜的身体中。
“嗯、姐姐、姐姐、太用力了......顶到好里面、”
没有回复，冰川纱夜显然更注重身体的回应。她抽出一半阴茎，再狠狠向小穴中顶去，交媾的淫靡水声和裸露的肉体碰撞的啪啪的响声顿时充斥房间的每个角落。她将妹妹的腰更抬高一些，扶在髋骨处的双手配合肉棒进出的节奏，移动妹妹的身体让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加激烈，连小腹都隐隐有被顶得太深的凸起。日菜甚至没办法完整叫出姐姐，反手紧握着床单，尽量把腿张得更开一些，迎接她姐姐愈发粗暴的动作。
完蛋。今井莉莎感觉只是夹紧大腿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面前活春宫的视觉刺激让小穴中流出来的爱液都快把内裤给打湿透了，摩擦腿根也岂不了阻止私处泛滥的淫水。沉沦在在性交的快乐中双子大抵没有闲心注意自己，今井莉莎决定赌上一把，看是自己的高潮先来还是她们的交合先行结束——的确已经很湿了，比自己和男友们做过的任何一次爱中的前戏或者观看那些限制级影片时候还要有反应。是因为纱夜还是日菜呢？还好今天穿着非紧身的长裙，让将右手探入底裤当中的动作比较顺利。小心翼翼避免指甲触碰到敏感的部位，今井莉莎开始想象现在来到下体的手指属于双子中的任何一个——吉他手们难说都具有这般天赋。肉缝中溢出的蜜液都不需要自己手指的动作，就已经把连同大腿根部的地方都弄湿得一塌糊涂。指尖触碰到立起的阴核顶端，得到信号的身体忍不住发抖，很快沉溺在揉弄敏感处带来的快感中——
“纱、纱夜、”
啊。
朋友的名字。
今井莉莎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动作。偏偏在这种时候......好在床那边精力放在如何让妹妹尽快高潮的主角本人没有反应，自己的手指能带来的有限体验勉强解决掉一部分欲望。都在自己面前和妹妹做爱了，今井莉莎觉得纱夜也应该不会在意被情欲影响的自己奇怪的举动，毕竟从踏入冰川家门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事情都已经不那么正常。
2.
日菜贴心地把床上其中一个枕头递给自己，用来缓解现下诡异气氛勉强堪用。茶几上摆着加了切片柠檬的苏打水和罐装啤酒，日菜解释说只有姐姐才会在意现在喝酒时间会太早，但是今天没关系。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开始播放下一段色情录像——今井莉莎当然看过很多，不管是和朋友们还是和男友，或者有些时候的自己——可当主角都是自己熟悉的人的时候，事情很难不变得尴尬。关系不错的双胞胎，今井莉莎一时间找不出她们做爱会败坏道德的确切指责，忙着震惊自己的吉他手竟然会在背地里与她的妹妹沉沦于不伦的情事，也忙着震惊今天变得陌生的她用来操她妹妹的——新播放的录像里的画面中被绑在椅子上的纱夜的那个东西被完全包裹在紧身的白色底裤里，撑出隐约的轮廓。最开始还只是一点点凸起，今井莉莎大概能想象到纱夜的对面是如何一副光景让她逐渐开始出现反应。阴茎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深红色的柱身肿胀得越发明显，把白色紧身裤的布料都撑得透明了一些。从龟头处溢出的前液打湿布料，纱夜装满浓稠精液的阴囊也涨鼓鼓的，今井莉莎不由幻想着她从后面抽插的时候的卵袋也是这样不断拍在自己的屁股上。因为手被铐住，她只能不断顶腰、用勃起的肉棒摩擦内裤的布料才能得到一些快感。在她咬着牙强忍欲望的模样、强忍却还是粗重的喘息中，那根不停跳动的巨物都要把她身上的底裤给顶烂了，冰川纱夜被情欲支配泛起潮红的表情加上偶尔漏出的呻吟和她平日的严肃冷酷相比完全是两幅面孔。
好吧，这实在是太性感了。今井莉莎想，如果我是日菜，我也会忍不住和这样的姐姐做爱，如果能得到对方的同意。在加速的心跳和看着朋友做爱的羞耻还有自然而然的生理反应加持下的今井莉莎处在不太敢看却又想要继续看下去的叠加态里，完全不比展示影片的当事人之来得坦然。冰川日菜饶有兴趣地挑选她觉得拍摄质量不错的影片，甚至为自己介绍起来——最开始的偷拍的手机照片都被勒令删掉，和第一次做爱前数不胜数的除了插入之外的所有边缘性行为相比，在这件事情上格外有耐心的日菜清楚姐姐需要的只是多些时日。自慰的视频，全权交由姐姐拍摄的只有自己出镜的被她蹂躏的视角，很快不满足于手机的局限，从摆在房间固定位置的摄像头，手持摄像机，姐姐也就如预料中那般不再反对把性爱录像拍得更像是专业人士所制作的那般精致，毕竟冰川纱夜凡事都要做到最好——于是今井莉莎看见她们从最基础的姿势开始到造型奇特的道具，从家卧室到公园角落，从刚醒来的清晨到未入眠的黑夜......
“——莉莎亲，姐姐看着很厉害吧？”
“诶、诶？突然这样问、只是从时间来说确实......”
“莉莎亲会喜欢吗？”
“日菜、具体是说？”
“我很喜欢哦，姐姐有长出来东西这件事情。”
“啊......”
“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姐姐绝对不止她表现出来的冷漠和厌恶，对我抱有那种想法，“她看过来，今井莉莎明白她想要看见的东西并不在这里，“那种在克制下的把我彻底变成她的东西的眼神，姐姐清楚只要她开口，我的一切都会为她所有——如果不是她腿中间的具象，她就永远不会开口。”
我还以为我已经知道很多关于她们的事情。今井莉莎觉得找上自己大概是像以前那样出现帮忙调和矛盾的请求于是没有开口，等着陷入回忆的朋友接下来的陈述。
她说，姐姐很会做爱，她为此参考过样本足够得出这样的结论，姐姐知道会抓狂的，但莉莎亲一定也拥有足够做对比的经历，会知道和姐姐做爱光是从行为本身就很快乐。说，我喜欢和姐姐做爱，喜欢姐姐无数次叫我的名字，莉莎亲会明白的。喜欢她明明意识到和她的亲生妹妹做爱是不可饶恕的罪恶却停不下来的只好想尽办法让我更舒服的做法，姐姐努力把每件事情都干好——每件事情，乐队，她的专业，她的朋友们，考试......占据她越来越多的时间，和妹妹发生关系变成了每周的例行公事，变成可以为突发事件让路的可有可无的消遣。
她的神色愈发低落起来，声音也逐渐变轻，最后一个音节在冷饮的最后的细密气泡上涌的中途消失。性爱录像走完进度条的时间也恰到好处，房间陷入必须在意的沉默中。好在沉默在今井莉莎想出如何安慰对方又不显得冒犯的话语前就被当事人打断，终于问出今井莉莎都快忘记的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的请求。
“——所以，姐姐已经好一阵子都没认真和我做爱了，上周末她连硬都没硬起来——我想，莉莎亲在的话，事情可能会变得容易一些——莉莎亲，可以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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