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奥洪】好事多磨【奥洪】好事多磨

【奥洪】好事多磨

Fan Fiction 同人 rokuji 5033 Feb 04,2025
这篇没写完而且是很久以前的当时角色理解诡异得不行但他们一直在那啥(那啥)
1
有个雨夜罗德里赫在伊丽莎白布达佩斯的公寓和她做爱,结束后他们尚未完全分开。室内温度偏冷,伊丽莎白借机缠住情人的脖颈。她同他接吻,舌尖抵上他的嘴唇。他只张嘴,任由她与他的舌头纠缠。他们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接吻,嘴唇紧密贴合着,伊丽莎白揪着他的领子强迫他抬头。——她与他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中纠缠,直至接近窒息。
气喘吁吁。罗德里赫搂住脱力的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咂咂嘴,她说和你接吻还是一如既往地累。他们接吻,唇齿交融。罗德里赫从不主动回应,一切都要由伊丽莎白自己索取。他躺着,略微冰凉的手指擦去她嘴角的津液,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块宝石。这场由两人共同编织的幻梦随着主人公的第一次高潮被撕扯开一条裂缝。及时止损,故事的男主角想要从中抽离:罗德里赫摘了避孕套,十指灵活地打了个结;再开口时声音沙哑,他说好了伊丽莎白,结束了,快去清理一下吧。
女主角感到不满。伊丽莎白渴望一部连续剧而不是短片,第一个高潮后是平稳过渡而不是结局。总之伊丽莎白无动于衷,胸前两坨软肉抵在罗德里赫的胸口,婚姻的终止并没有结束他们身体的交融,换句话说这对曾经的夫妻已经彻底沦为炮友。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有一片森林。戏演到第二幕,男主角化身冒险家,站在探险之旅的入口踌躇不前;森林愤愤不平,她说:“罗德里赫你别在事后装什么正人君子,怪恶心的。”
他没有回应,只是呼吸乱得一塌糊涂。伊丽莎白坐在他身上,双腿大开,下身一张一合,殷红的小嘴沾了点水渍,像个妓女一样向他讨要阴茎。他别过目光,心脏狂跳,脸红到脖子根。
这就是回答。她得意地笑:伊丽莎白知道这具身体对于罗德里赫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几十年前她去柏林找他。当时他潦倒不堪,几乎失去自由。她和上面找了个借口,又在路德维希那说了些话。德国人到底年轻,她很快得到一次与他单独会面的机会。某个夜晚她走进那栋关押他的小楼。前十分钟罗德里赫强装镇定,只有书桌下颤抖着的手指能证明他当时有多惊慌失措。后来伊丽莎白开始吻他,脱下军装,他看她的身体仿佛看到了救星。
久别重逢的夜晚并没有罗曼蒂克式的互诉衷肠,事实上他们在那张破破烂烂的床上做了一整晚的爱。两具身体伴随着烛光摇摇晃晃,喘息与低吟一唱一和。罗德里赫精神错乱,边操她边说些不切实际的话。他呜咽着,一会儿说“莉兹我爱你”,一会儿又怂恿她同他一起私奔;先说些污言秽语,又哭着同她道歉。她统统不理会,用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娇吟来回复他的胡言乱语。淫秽又不堪的夜晚,有几个瞬间他甚至要忘了此刻他们正在柏林。只有她知道他那次操她操得是真的爽,爽得她某个瞬间甚至想要不要干脆死在这张摇摇晃晃的破床。射精后罗德里赫一言不发,好半天他才开口,他说“求您忘掉”,语气冷冰冰,仿佛几分钟前求着伊丽莎白与他私奔的是另一个人。伊丽莎白不在意,她边整理鞋袜边问他那她以后还能和他做爱吗。语气诚恳又认真。他恼羞成怒地叫她滚。然而一个月后他们又滚上同一张床,罗德里赫跪在她的腿间,舌头舔舐着她的阴蒂。她依旧躺在那张吱呀乱晃的床上,身体摇摇欲坠。伊丽莎白抓住他的头发,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这回他也没能忍住,伊丽莎白的腿触碰到他下身再次萌发的坚挺。他翻身,紫色眸子似是恳求。他对伊丽莎白说那就再来一次,而实际上他们那晚又来了很多次。食髓知味,水声潺潺,喘息声伴随着起伏的动作被撞得支离破碎。彻底结束已是深夜,他们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她瘫倒在乱七八糟的床单上,身体软得像一滩泥。罗德里赫做了简单的清理,将那些被甩得到处都是的布料捡起来叠好。最后他整理一下乱糟糟的衣服和头发。他说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你要将这个被你操得七荤八素的女人独自留在这栋孤独的公寓之中吗?伊丽莎白想冲他喊叫,可她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窗外的雨声此刻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她说下雨了,今晚先留下来吧。
但罗德里赫说什么?
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摆了摆手:“没事,我带了伞。”
2
雨下得太大了。
回到旅馆时罗德里赫浑身湿透,头发湿答答地贴在他的额头。一具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浮尸。他这样想。而他确实死过一回了。回到房间后他先去浴室。衣物被剥离,镜子里他满身吻痕,他开始回想起刚刚他与伊丽莎白做的那场爱,在匈牙利,在布达佩斯,在伊丽莎白的房间里。他拥抱着她的身体,女人的嘴唇与阴道暖得几乎将他融化,她用那张柔软的嘴吻他,下身的小嘴同时吞噬他的阴茎。两滩液体,合二为一,顶弄几下便泄出几滴满足的叹息……就此打住!
情欲是水,理智即将溺毙。他终于反应过来,懊恼顺着脖子漫上脸颊,通红一片。他对自己说不想这些。打开花洒,罗德里赫任由热水从头顶浇落。
这份温暖暂时缓解他的疲惫。饱暖思淫欲。冷战结束后罗德里赫与他十八世纪初的恋人,曾经的妻子,匈牙利的伊丽莎白海德薇莉发展成一种极为别扭的关系。某个假日他们约着见面,地点在酒店或是他们名下的某处房产——只需一通电话。会面时既不谈公事也不闲聊,只做爱。傍晚罗德里赫从车站到达她在布达佩斯的公寓,七点一刻他们在餐厅用了晚餐,八点半伊丽莎白将他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同他接吻。一刻钟后他们纠缠着进了房间。伊丽莎白扒他的裤子,丢给他一盒避孕套。接着他们开始性交。
挺身而入,抽插,接吻,射精。再一次。挺身而入,抽插,接吻,射精。如此往复。
——他任由热水从头顶浇落,冲刷胸口处那几个暧昧的红痕。
3
伊丽莎白平躺在乱糟糟的床单上,浑身赤裸,身上布满吻痕。她懒得合上双腿,阴户就这样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伊丽莎白以一种极其色情的姿势躺着,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婊子。
这幅诱人光景并没有将罗德里赫吸引,作为罪魁祸首的奥地利男人在满足后突然学会了节制。罗德里赫拔腿就跑,像是在逃避自己的欲望。装模作样。早些年他带着愧意与伊丽莎白上床,那会儿伊丽莎白还是埃德尔斯坦夫人;埃德尔斯坦先生与埃德尔斯坦夫人上床,一举一动接近谄媚。丘比特之箭从未光顾这对可怜的夫妇,生活依旧满地鸡毛。埃德尔斯坦先生在婚后暂时失去了他的价值。政府官员忌惮他——一个活了很久并与皇家关系密切的奥地利人、一个巨大的不确定因素。他们挂着虚伪的笑,暗示新婚的埃德尔斯坦先生带着埃德尔斯坦夫人离开维也纳。这对新婚的夫妇搬到萨尔茨堡。早上埃德尔斯坦夫人出门去,说一口蹩脚的德语。那些德意志女人看见她就嘻嘻哈哈,明里暗里嘲笑她的马扎尔人血统。她没忍住,抬手给那个为首的贵妇人一个耳光。埃德尔斯坦夫人当街掌掴贵妇的消息很快传遍大街小巷,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她那只知道看书和摆弄乐器的丈夫耳朵里。晚上他们上床,罗德里赫给伊丽莎白口交,鼻尖顶在她湿答答的下身。做到一半他突然抬起头,支支吾吾。他要求她容忍,美其名曰“礼让那些年轻的人们”。伊丽莎白顿时没了兴致。她转身,穿衣,她也要求他容忍,“控制自己的性欲”。
匈牙利夫人翻身下床,西斯莱塔尼亚先生无话可说。
——伊丽莎白平躺在乱糟糟的床单上,有时她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上床。他们,或是说他们这群人都没有生育的能力,可却被保留了性别与繁育的本能。她学着普通人的样子去医院检查,一切正常——除了无法生育。不以繁育为目的的交配,不会出现任何生命的性交。滚上同一张床,融合,两张嘴一唱一和,她说些淫荡的话,他再回复些污言秽语,冲撞,最后任由那没有生命的精液进入她没有生命的子宫。
这么想是不是有够无聊的。
她想到前不久看的一本书,书里大言不惭,将性称为“爱情与宇宙的唯一真正目标”。再读一遍,“爱情与宇宙的唯一真正目标”。
像是性高潮时得出的结论。
她将那本书丢到床底,不再翻开。
4
罗德里赫从弥漫着水汽的浴室出来,神清气爽。他在窗边坐下,摁亮桌上的台灯,现在他开始阅读。二十世纪末的罗德里赫长居格拉茨,他再次逃离维也纳的那群政治家,做起书籍翻译的工作打发时间。伊丽莎白有时给他写信,那些暧昧的词句被一条条递过来,展开信纸的同时罗德里赫来到他想象中的匈牙利。留着棕色长卷发的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碧绿色的眸子闪闪发亮,嘴唇柔软又饱满。她说罗迪,小罗迪,快来操我。——而他现在正在此处,在匈牙利。几小时前他同那位幻想中的,如今近在眼前的女人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这个女人对他了如指掌。十八世纪初他们如同平凡青年男女一般恋爱。那时他太年轻,热恋时理智被吞没,他拉着她的手在草地上闲逛,对话里提到地久天长与永远。紫色眸子闪闪发亮,他喊她莉兹,伊丽莎白咯咯笑,棕色头发在阳光下变换成耀眼的金。她时不时踮起脚,啄他的脸颊与嘴唇。情话变成情事,与爱意紧密结合的是肉欲。伊丽莎白将他扯进一片草丛,唇齿相融,他吻她的唇像在品尝蜜糖。在过去的漫长时光中他从未有过性生活。他作为一个虔诚的教徒而活,而自慰是他这百年来唯一解决欲望的方式。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疼痛,他在这个吻的引诱下饮下一口名为爱情的毒酒。大醉酩酊。他想他总有一天要和她上床。后来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罗德里赫在伊丽莎白的指引下破了处,温暖的阴道包裹着他身下的硬物,平日勇猛的马扎尔女人在床榻上软成了一滩水。两腿大张,两条胳膊像藤蔓一样攀上他的脊背。他没时间去想伊甸园里的毒蛇,吻她,只是顶弄几下便射了出来。几滴白浊顺着伊丽莎白的腿跟滑落,他羞得满脸通红。她凑过来吻他,头发沾了股不知什么花的香气。他说对不起,指腹擦去她大腿上的精液,他说我用嘴来帮你吧。罗德里赫为伊丽莎白口交。那会儿他将她想象成圣洁美丽的天神——后来又将她当成使他彻底堕落的恶魔。总之十八世纪的罗德里赫带着敬意为伊丽莎白口交,舌头舔舐过的地方湿漉漉。伊丽莎白抱着他的头,喘息中掺杂了几声模糊不清的“罗迪”。烛光摇晃几下,他亲吻她的阴蒂,任由水渍打湿他的下巴;伊丽莎白依旧喊他的名字,拔高的音调几乎要击穿那声永远。
他想象出一本剧本:故事发生在中欧的某个城市,一对男女爱得莫名其妙,爱得死去活来。他们恋爱又分手,结婚又离婚。他们见缝插针地做爱,从第一幕到最后一幕,美其名曰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交融——像一部文艺电影。他给基尔伯特讲这个故事,德国人轻嗤,他说你真该把这个拍成a片;一旁的伊万布拉金斯基眨巴着他那双小眼睛,声音软绵绵,他说这不会是您和海德薇莉小姐的故事吧。一针见血。几百年来他与伊丽莎白共同演绎着一个烂透了的爱情故事,上床,做爱,性交。构成这个故事主干的部分淫秽不堪,床榻上的耳鬓厮磨,交合时的黏腻体液与背地里的尔虞我诈共同拼凑出他与伊丽莎白的那乱七八糟的三百年。
乱七八糟,七零八落,杂乱无章。
他低头,手中的文字也变得凌乱起来。
5
有人说生活不是电影,但又有人说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所以这个世界其实是一部小说,作为女主角的伊丽莎白在惊醒的前一刻想那男主千万别是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不然这本书完了!因为这个故事真是烂透了!”她喊着,用掌心拍打编辑部的办公桌(真奇怪,那里长得和她的办公室一模一样)。睁眼,天色大亮。她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一头棕色长发乱糟糟,被子顺着她裸露的胸膛滑落到腿根。垂眼,昨夜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吧,这至少能证明她并没有活在一本色情小说之中。伊丽莎白喘口气,一丝愤懑悄然萌发。“那个男人在结束一切之后说些故作理智的话语便可脱身,我却什么也没留下。”她想着,双手托起那对微微垂下的乳房,“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把我当成一个妓女,一个荡妇?一个见了阴茎就往上扑的贱婊子?!”她抓住那对乳房,直到皮肤上浮现出一串通红的指痕。“昨夜他曾这样玩弄它们,那时他说什么,他说‘莉兹你真美’。”
于是伊丽莎白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与锁骨。罗德里赫喘着气,手指从乳房滑落到双腿之间。她随着他的动作张开双腿,深红色的花瓣颤抖着。他将头埋入她的腿间吻她,水声越来越大。伊丽莎白将腿打得更开,手指轻轻覆上那两瓣嫣红,闭眼。昨夜的罗德里赫拨开她腿间的屏障,他抚摸那两瓣肉唇,在绵软中缓缓深入。接着触碰到的是阴蒂,那两根手指微微施了些劲,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搓着她凸起的一点。她喘息着,鼻腔里发出一串绵软的哼声。罗德里赫的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最后流泄的是一声娇柔无比的叫唤,声音称得上婉转,她终于在挑逗下泄了气。
她向后仰着,春光大好。伊丽莎白一手抓着床垫的边缘,另一只手在腿间拨弄。她将双眼都闭上了,喘息伴随着呼吸从唇间溢出,热气飘散在空气里。
“罗德里赫……罗德里赫……”
她的双腿颤抖着,仰头,将脆弱的脖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只念那个名字,无回应。
……她在一片水渍中收回手指。
TBC.

Bookmarks

Gift

Readers reviews
Please login first and then comm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