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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

Fan Fiction 同人 保持社交距离 6394 Mar 20,2024
于文文是个修理工,兼职乐手,小到水管大到汽修,靠手艺吃饭,专业技术非常过硬,闲来无事还能接个活儿去唱两首歌,从酒吧唱到婚礼,或者收了哪位家长的钱教小孩子弹弹琴识识谱。
她还经常流窜作案四处张贴写着专业团队包您满意的小广告,或者在人力市场门口等着揽活儿,中午就蹲门口往嘴里扒拉盒饭,她最近总能看见镇子里的一个寡妇从她面前路过,她知道这个寡妇叫刘恋,经营着一家广告复印社。
她听到过那些喜欢背后嚼舌根的人们聊关于刘恋的八卦,说她刚嫁过来第一天老公就掉河里淹死了,说她是个克夫的扫把星,又说她在老公的葬礼上一滴泪也没掉甚至还画着风情万种的红色眼影,是个很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于文文一向直来直去,对于这种背后诋毁人家造黄谣的人很是不屑,从来没放在心上过,但那天她照常蹲在人力市场门口吃饭时,看到了正巧路过的刘恋,她看起来确实很漂亮,很美艳。
或许是盯着人看的眼神太过于直勾勾,刘恋转头对上了她的视线。于文文突然觉得那些谣言或许不全是谣言,起码刘恋真的很勾人这一条是真的。
不然她也不至于被那一眼蛊惑到咀嚼时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害她痛到差点在刘恋面前蹦起来,不过她那突然带上痛苦面具低头捂住自己嘴吸气的动作还是暴露了这一尴尬的事实。
她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等再抬头时看到的就是刘恋离开的背影。
这人怎么还内八啊,走起路一扭一扭的,还怪可爱,于文文想,不过好尴尬啊啊啊丢大脸了,能不能争点气啊你,于文文在心里唾弃自己不值钱的便宜行为。
但从那之后,于文文几乎在每天中午都能看到刘恋,她在这时总是恨不得把脸埋进饭里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偷看她。刘恋风格很多变,从西装吊带裙到衬衫风衣,不过她总能把这些衣服穿出自己的味道。
于文文不知道的是,其实刘恋也在观察着她,这个总是蹲在路边滴溜溜转着狗狗眼偷看她的人。
虽然她身上总是灰扑扑的,像刚在地上打过滚,但她吃饭时看起来真的很香,刘恋想,她的手看上去也很有力,还是个左撇子,不知道是干什么职业的,感觉会很适合玩乐器。
像是俩人心照不宣的约定,于文文总是会掐点蹲在路旁,而刘恋总是会掐点走过这条街,偷偷摸摸地互相瞟上几眼,有时还会不小心对视,俩人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但却一直没人先迈出第一步。
直到一天,于文文还没来得及吃饭,电话就被打响了,说是冰箱坏了需要紧急上门维修,她一边记着地址一边忙着收拾工具。就在这时刘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面不改色但耳朵却竖老高,成功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原来是个小修理工啊,自己家的水管是不是要坏了啊,明天一定会坏的吧,要不要找她来看看呢,刘恋抿了抿唇。
第二天中午,还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只不过这次,刘恋径直走向了于文文,在她面前驻足,然后看着于文文像受了惊的小猫一样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样子,恶趣味地笑眯了眼睛。
倒也不是于文文胆子小怕刘恋,只是刘恋今天穿的有些太过性感,吊带黑纱裙本就是半透明的,侧面还开着很高的叉,里面的布料也只能遮住腿根,看上一眼就能叫人脸红心跳,走起路来白花花的大腿晃得于文文脸红,谁能成想这白花花的大腿还直接走到了自己面前站定。
于文文努力克制住一些成人的想法,让它们尽可能的不往那不可控的方向垂直坠去。
“小师傅,会修水管吗?”是陷阱。
“……会。”于文文点了点头,站起了身,四处乱瞟的视线不小心落到了刘恋精致的锁骨上,盯着那块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下意识舔了舔唇。
虽然于文文不想承认,但她确实很想咬上去,这真的很难不馋。
“那跟我走吧,我耳坠不小心掉进去卡住了,想请你去帮忙拿出来。”语气真诚,有理有据。
“好。”鱼上钩了,果断的,决绝的,自愿的,自暴自弃的,破罐子破摔的,狠狠一口咬上去今天你不带我走都不行的那种。
于文文刚刚做的努力功亏一篑,表面上看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主雇关系,上门维修个水管罢了,又不是没接过这种活儿,但到了刘恋这里,她怎么就能把跟她回家这事儿说的那么暧昧?
于文文慢吞吞地收拾好工具,跟在刘恋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望着刘恋裸露的后背和一晃一晃打在颈侧的银色流苏耳坠出神。
刘恋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那人又在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后背都要被她盯穿了,面上有些发热,心里却觉得好笑,像在路边捡了只黏人的流浪狗回家。
上楼,开锁,进门。
刘恋很贴心,给她准备了拖鞋,然后领她进了厨房打开柜子,于文文蹲下身子检查,刘恋在一旁撑着膝盖弯腰看着,往前两步凑上去给她指那根水管,“就是这块,可能是卡这个拐角这里了。”
于文文扭头看她,却不巧刘恋正好起身后退,黑纱裙摆被带动,轻轻拂过了于文文的脸。
刘恋没有察觉,只看到于文文呆滞在那里脸红得像被煮熟了,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太热了吗,热了就把外套脱了吧,没关系的。”
“没、没事,不用。”于文文突然回神,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道,“我叫于文文。”
“刘恋。”
还是很奇怪,谁家修个水管还要跟修理工互换姓名啊。
刘恋就靠在旁边看她来回鼓鼓秋秋,认真干活儿的时候还挺好看的,灵巧地用铁丝弯个小勾从上面伸进去给耳坠勾了出来,仔仔细细洗干净了手又把耳坠冲了冲,摊开手掌交给她。
“谢谢呀,辛苦你了,多少钱?”
刘恋拿过耳坠,酒红色的短美甲还不经意间划过于文文湿漉漉的掌心。
于文文浑身一激灵,飞速收回了手,她觉得刘恋在撩拨她,但她没有证据。
刘恋抽了两张纸递给她,她刚道谢想接过,却被刘恋抓住了手,从掌心到指缝一点点替她擦净了手上的水,这一只擦完了还冲那垂在身边的另一只勾了勾手指。而于文文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僵硬地把另一只抬起来也塞进她手里。
好了,现在于文文有证据了。
她拿她的人格做担保,刘恋绝对就是在勾引她,诡计多端,她甚至开始怀疑这耳坠会不会都是刘恋故意掉进去的。
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脸又烫了起来,于文文颤颤巍巍地掏出收款码让刘恋扫,犹豫了一下之后,又调出了另一个二维码。
“加个微信吧,以后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来找我,给你友情价。”Bking挑眉。
刘恋一边扫码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于文文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看着通讯录冒出来的小红点,点了进去,刘恋发来的好友申请上写着一句话。
“不怀疑我是故意把耳坠掉进去的吗?”
于文文绝望地把手机屏幕戳得啪啪响,给刘恋设了个狐狸精的备注,然后把手机胡乱塞进兜里,向前两步撞进人怀里,抬头泄愤似地咬上了刘恋的唇。
刘恋心满意足地揉捏着于文文的后颈,唇舌交融中泄出几声喘息,还伴着啧啧作响的水声。
“跟女人做过吗?”刘恋抵住于文文的肩膀推了推。
于文文从这个两人都渴望了太久的吻中浅浅抽身,手却还是恋恋不舍地流连在刘恋的腰间。
“没有。”于文文摇了摇头,又凑上去舔吻着刘恋的脖颈。
“去床上。”炙热的呼吸打在颈侧,精致的锁骨被牙齿轻轻碾磨,腰间搁着黑纱似有若无的撩拨,蠢蠢欲动已经探进侧开叉在腿根处游走的手,种种要素加在一起让刘恋有些腿软。
好熟练,这叫没跟女人做过?无师自通天赋异禀是吧,刘恋暗自腹诽,手上也没闲着,一边扒下于文文的外套丢在地上一边带着人倒在卧室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大中午的,外面阳光明媚,卧室的黑色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很适合白日宣淫,于文文更确信刘恋是蓄谋已久。
“那我先来,你学着点。”
“好。”
于文文倒是听话,乖乖地配合着刘恋脱掉自己的衣服。
刘恋覆上了于文文饱满柔软的胸部揉搓着,在顶端落下几个散乱的吻,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吸,用灵巧的舌尖挑逗着,一边探下去扒于文文的裤子,分开她的腿隔着底裤轻轻揉按着。
于文文呼吸逐渐加重,下身收缩着吐出蜜液,濡湿了身上仅存的布料,然后这可怜的布料也被刘恋褪下,丢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刘恋探过身子去翻床头的抽屉,于文文好奇,也伸着脖子去看,然后下一秒就脸红着把脖子缩了回来,刘恋看着身下害羞的人觉得可爱,升起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俯身趴在人耳边咬着耳朵问话。
“我们文文喜欢什么款式的呀,是爆珠的还是颗粒的?草莓味的还是水蜜桃的?”
“……就没有普通的吗?”
“哦颗粒的啊,好的。”刘恋拿过了那盒颗粒的指套拆开包装戴好,顺便用亲吻堵住了于文文那张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开始骂骂咧咧的小嘴。
“唔嗯……哈……”
刘恋的手指在阴蒂上打转,颗粒的刺激使得快感更加清晰强烈,努力忍住的呻吟喘息到底还是冲破了喉咙低低哑哑的落在刘恋耳边。
修长骨感的手此刻青筋暴起,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下一秒却被刘恋轻轻地打开、摊平、扣紧。
甬道猝不及防地滑进了一根手指,在里面慢慢地抽动着深入,于文文软了身子,彻底陷进名为情欲的网里,扣着入侵者的手又紧了紧。
“刘恋……”
“嗯。”刘恋看着于文文神色越发迷离,盛满爱欲的眼中除了她再无别物,还轻声呢喃着她名字,只觉得心软软,温柔地回应着。
“恋恋……”
“我在。”
于文文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刘恋的后脑勺,把她压下来黏黏糊糊地接吻,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舐着她的唇角。
刘恋又进了一根手指,用指腹轻柔地摸索着,终于触到了会让于文文颤抖的那点,按住便不离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指套上的颗粒狠狠蹭过那点,引得于文文的声音越发支离破碎。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电话铃声,给两人都吓了一跳,于文文甬道下意识地收紧,被不容忽视的快感逼出一声闷哼。
“我的电话,在裤兜里,挂掉就好了。”
刘恋骂骂咧咧来者真会挑时候,抽出了手指下床翻找着于文文的手机,来电话的人很是执着,完全没有挂断的意思,刘恋掏出手机看着通话界面本打算挂断,但看着那名为刘姐的来电人,她挑了挑眉,一肚子的坏水和一点说不清的醋意使她手一转向接通了电话。
向于文文晃了晃正在通话的界面,随手把手机丢在枕边,一边爬上了床,抓住了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于文文企图把她踹下去的腿,顺势扛在肩上,便又送进了两根手指继续着动作。
电话那边的人的声音已经传来了,于文文只得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让它们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期盼着对面的人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刘……刘姐,怎么了?”
“喂?小于啊,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
啧,还小于呢,好熟哦,自己都没叫过她小于,刘恋越想越酸,下手也越来越重。
“啊……咳,没什么,我这边有点忙,在人家家里呢……”
于文文咬紧了后槽牙发誓她等会绝对要刘恋好看,笑得跟个臭狐狸似的,手上动作却不停,还变本加厉地折磨自己。
“啊,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家里空调坏了,这大热天的实在受不了了。”
“明天吧刘姐,嗯……今天实在没时间了,明天我去家里给你看看行嘛。”
“那行,你先忙吧,明天你有空了就给我打电话啊。”
“诶好了刘姐。”
电话那边的刘姐终于结束了通话,电话这边的刘姐脸越来越黑。
“哟,大忙人啊。”
好啊,当着我的面要去上别的刘姐家了是吧,我不是你唯一的刘姐了是吧,刘恋醋了,但她知道自己其实没这个立场醋,所以她更醋了,看于文文的眼神都幽怨了起来。
“哈……啊……恋恋……”于文文有点受不住了,快感层层叠加,让她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抽动了起来。
但她看着怨妇一样的刘恋又有点想笑,索性支起身子在人嘴上吧唧了一口,砸了砸嘴。
“什么味道啊恋恋,好酸哦。”
刘恋好哄,虽然嘴上还是冷哼了一声,但其实这一亲和一个口一个的恋恋下来,醋意已经消散了大半,于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于文文,直接将人送上了高潮。
于文文到的时候很性感,弓起了瘦削的腰身,后仰着脖子沙哑地喘息,本就显眼的喉骨更加突出。刘恋看得入迷,带着点虔诚地俯身在那上面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被反过来紧紧抱住,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刘恋摘掉指套丢在地上,抬手抱了回去,侧倒在床上,静静地平复着呼吸。
于文文到底是体力比较好,刘恋气儿还没喘匀,就被已然生龙活虎的于文文反过来压在身下。
“恋恋,该到我了吧。”
刘恋抓过于文文的手,摸了摸她的指尖。
“指甲挺短的,直接进来就行,不用带指套了。”
刘恋可能不知道,于文文是天蝎座的,天蝎座不仅记仇,还更能吃醋。
于文文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刚刚还在害羞脸红此刻却面不改色地压在她身上审讯着她。
“刘恋,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勾引过几个人啊?”
刘恋被挑起了下巴,心跳开始加快,总不能说是蓄谋已久在网上做足了功课提前网购准备好的吧,很没面子的。
“没……没有。”刘恋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偏过了头。
于文文手脚麻利,几下给刘恋扒个精光,然后给人翻了个身,从那仿佛百宝箱的床头抽屉里翻出一副银闪闪的手铐,把刘恋的双手拷在了背后。
“啪!”
于文文一巴掌抽在了刘恋的屁股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随之掉落的还有刘恋闷声的轻哼。
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成功勾起了刘恋的渴望,那一巴掌其实并不算疼,酥麻的感觉渐渐消散,刘恋莫名感到一丝空虚。
她想要更多。
“嗯?说话。”于文文又抽了她一巴掌。
“唔!”
“真的没有别人……”
刘恋趴在床上,转头去看她,眼尾红得要命,眼神却很委屈,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个字。
于文文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抚摸着刘恋精致的背,指尖轻轻划过脊柱、蝴蝶骨,俯身在上面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然后向前绕到小腹。
平日里修东修西又弹弦按弦的手早已结了一层粗糙厚重的硬茧,滑过腿间,带出了一手的湿滑水润。
刘恋的身体已经足够兴奋了。
于文文突然搂着刘恋的腰直起了身,让她叉开腿跪在床上,头向后仰着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而自己沾满了淫水的手终于揉上了刘恋的阴蒂,指尖在那处打转拨弄。
刘恋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那粘腻的水声传进她的耳朵,有些羞耻,但她被欲望的漩涡裹挟太久,终于有人能让她释放,她决定暂时把自己的身体交到于文文手上。
于文文偏着头,唇摩挲着刘恋的脖颈,感受到轻吟时传来的声带震动,让她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在刘恋腿根来回抚摸着,想要听到更多声音。
阴蒂刺激来的还是过于猛烈了,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平日里精明的大脑,不断向着极乐攀升,刘恋高潮的时候不受控地扭动着腰肢,腰腹和大腿都抖得厉害,双手被拷在身后无法借力,只得向于文文示弱。
“文文……嗯……我跪……啊……跪不住了……啊!”
刘恋惊呼一声,被于文文扼住后颈推倒在床上,手铐被打开了,小腹处被垫了个枕头,让她圆润的臀部翘起,像是在邀请某人的进入,然后下一秒就被两根手指长驱直入地闯进,一寸寸侵犯着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甬道收缩着试图抵抗外来者的入侵,却被温柔而不容置疑地打开。
刘恋呜咽着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身后人的进犯,用手肘和膝盖一点点蹭着床单往前挪动,却被于文文看出意图,抽出手指双手掐住她的腰给拖了回来,然后进入得更深。
先前钳制住后颈的那只手也伸进了那张忙着喘息的小嘴,夹住了刘恋的舌头玩弄着。
胸口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在床单上摩擦着,乳头受到刺激逐渐变硬挺立起来。反正也逃不掉,上下都含着于文文的手指,刘恋眯起眼睛哼哼唧唧地蹭着身下的床单,想借此获得更多快感。
然而这小动作被于文文发现了,她终于舍得放过刘恋的舌头,转而一路向下来到胸前顶点轻捻着。
刘恋有一副好嗓子,像海妖塞壬,于文文想,动情的时候更甚,媚态横生。
“刘老师,我学的怎么样?”
于文文向刘恋耳朵吐着热气,说着加大了手下的力度,一下又一下不遗余力地撞击着,学着刘恋的样子勾起手指刺激着甬道那处粗糙,满意地听到刘恋变调的呻吟。
“嗯……再快点……要……到了……”
好学生于文文同学是个叛逆的孩子,在感受到刘老师身体绷紧甬道收缩的时候并没有如她的愿,而是停止了动作。
“恋恋这么喜欢被我操吗?”
快乐被打断,于文文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了,刘恋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企图晃动着腰肢用于文文的手自渎,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喜欢……求你了,操我……”
刘恋带着哭腔的请求和通红的眼眶刺激着于文文的神经,她咬上了刘恋的后颈,手下发狠地冲撞抠弄,快感来得很猛,刘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泪水蹭了一枕头,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只能发出几声短促的泣音。
或许失去了意识,又或者没有,刘恋记不清了,等再回过神的时候,她侧躺着被于文文搂在怀里,于文文正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在她的眼睛与唇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她有些无力地抬手掐了一下于文文侧腰,在人呲牙咧嘴喊疼的时候又往人怀里拱了拱。
“表现不错,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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