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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羽

Fan Fiction 同人 玖言 5204 Jul 29,2021
现在是几根手指……?
健屋紧紧环抱着白雪巴的脖颈,仰起头,叹息出声的同时走神了一秒钟。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感念,只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在燃烧,被鞭打过的臀部和大腿因为无意识的动作而灼痛着,但她仍然努力地抬起腰,应和着白雪巴的动作。
谁也不想停下来。汗水,体液,一切都变得湿润滑腻起来。
被亲吻,被填满,被充满爱意的声音呼唤着。
“花那……花那……”
白雪巴暂时停下了动作,又一次亲吻上了那双甜美的唇。无论怎样也亲不够,她再一次舔过那可爱的虎牙,吮吸着健屋的小舌。明明手臂都已经开始发僵,但她仍然不想从那温热中离开,不想耳边环绕着的甜美呻吟中断。健屋将手放在白雪巴的肩头,稍稍将两人拉开了一点距离,用鼻尖蹭了蹭,笑着说:
“巴……累了吗?”
“……诶?”
突然有点害羞地低下头,白雪巴的声音在枕头和健屋的脖颈边闷闷作响:
“有一点……不过……”
“嘻……我知道了。”
“啊!……花那!耳朵……”
吐息从耳郭处飘散,坏心眼的健屋花那甚至伸出舌头钻进了白雪巴的耳朵里。但她紧接着说出来的话语听上去还是那么不可思议:
“要不要换健屋来?”
“什么?”
还不等白雪巴反应过来,健屋的双腿就夹住了她的腰,在她被健屋拧腰按倒的一瞬间,她仍然放在健屋身体里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扣压了一下。
“呜!……巴……过分!”
健屋的额头抵在白雪巴的肩头,颤抖的呼吸着。
“谁叫你突然……诶?”
有点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白雪巴看着刚才还娇羞呻吟的少女,就这样扬起上身,坐在了她的手上,脸上还挂着自信甜美的微笑。这孩子真是第一次吗……?巨大的视觉冲击已经让白雪巴的思维变得不正常了。健屋深深呼吸了一下,勉强用已经有点发肿的膝盖支撑着身体,然后将手掌向后抚摸上白雪巴的大腿,娇声说:
“毕竟……健屋是学习能力很强的孩子啊。”
“……”
白雪巴已经说不出话了,她只能看着健屋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用花蒂抵住自己的手掌,前后摆动着腰肢,取悦着自己的精神,和她自己的肉体。她凌乱的银发散着,随身体越来越快的动作飘在空中,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享受。
“啊……啊……哈,巴,健屋很厉害……吧?嘿嘿……”
“呜……”
外表纤细柔弱的少女,白嫩的皮肤上遍布着自己的吻痕与红晕,就这样,用清纯青涩的动作,全身上下却透着淫靡。白雪巴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上那晃动的乳肉,狠狠掐住顶端,看着那张脸皱起眉头,痛苦又快乐地笑起来。
“想要……想要更多……”
健屋伏下身子,腰部仍然在耸动,然后吻上了白雪巴的脖子。那里有她最喜欢的味道,她忍不住张开口唇,将虎牙按了上去。舌头感受着脖颈处脆弱的皮肤和血管的搏动……如果自己是吸血鬼就好了,她一定会忍不住将这人甜美的热血全部饮下去。
“啊!……啊……啊……”
再也不去忍耐自己呻吟的白雪巴索性伸出手,像第一晚那样抓住了健屋的发根,将她的头向下按。她的手指勾起,明显能感觉到健屋愈发紧致的内壁正在跳动,喷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也变得混乱不堪。她咬上健屋的耳朵,笑着说:
“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
“嗯,嗯我是……啊……好舒服……巴……巴……健屋……哈……”
“真拿你没办法,想去了吗?那要说出来。”
她的舌尖恶意绕着健屋的耳朵打转,时而还舔进去。白雪巴的唇贴紧了健屋,说道:
“说出来。”
“啊啊啊……健屋……健屋要去了……”
“好哟,我允许了。”
“呜——!”
健屋的动作突然僵住,她紧紧地贴着白雪巴,湿热的内壁在剧烈地收缩着,挤压着。高潮让健屋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下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直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和了呼吸,身子瘫软下来,她声音充满了甜蜜,吻上白雪巴的脸颊:
“最喜欢你了……巴。”
原本不会以为自己能听到回答,刚要起身的健屋突然被一只手按回了白雪巴的身上,一个声音喘息着在她的耳畔说道:
“我也爱你,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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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太乱来了。”
白雪巴手里拿着药膏,皱着眉头看了看正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坏蛋。银发的恶魔丝毫不以为意的,还在咕啾咕啾地喝着水,发出意义不明的可爱声响。她将药膏挤在指尖,一点一点在健屋花那的臀肉上抹开。
“呜诶……”
“现在知道痛了?”
“嗯?不是诶……巴小姐涂药的时候……健屋又想……”
“不许想。”
用手指轻轻拍打了那淘气的屁股,白雪巴立刻出声制止。故意惹她生气也就算了,明明是第一次,还偏偏硬要做到下面都肿起来,这孩子是疯子吗?虽然自己也有错……不管。她抬手揉了揉那个不满的银色脑袋,让她不许乱动,直到把她被鞭打的地方都好好地涂上药膏,检查了一下并没有留下伤痕之后,白雪巴才允许健屋站起来,又拿出另一种药膏准备抹到她的膝盖上。健屋扶着白雪巴的肩膀,乖巧的并拢双腿站好,看着刚才还一脸凶相的女王,此时正用那样心疼又怜爱的神情看她,心里的欢喜好似要爆炸一般。她没忍住,低下头去亲了亲白雪巴的额头:
“好冷哦……”
没好气地抬眼瞪了一下健屋,白雪巴拿过空调的按钮,默默调高了房间里的温度。
涂完了膝盖,白雪巴又硬是拉着健屋不许她睡,给她按摩起了身上的肌肉,避免她明天会酸痛。等到白雪巴好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妥当,健屋已经滚在被子里快要睡着了。看着安静下来的小动物,白雪巴也上了床,很自然地伸手将健屋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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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健屋要回去了哦。”
研修医的轮班并不是每一次都有双休日,第二天两人刚刚睁开眼没多久,健屋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尽管恋恋不舍,白雪巴还是将健屋送到了电梯口。她并没有牵她的手,但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即将到来的电梯,心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丝酸涩。电梯的门打开,她刚要对健屋说路上小心,健屋就拽着她一步跨进了电梯里,然后按上了电梯。
“诶?”
“我只想再要一分钟。”
说完,健屋将白雪巴拉过来挡住电梯的监控,缩在她身前,快速而几乎不可察觉的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拉起了白雪巴的手:
“对不起。”
“喂……”
“健屋会发信息给你的哟!等我~”
还不等白雪巴抱怨什么,电梯的门又一次打开了,健屋像只小兔子一样地窜出去,站在公寓大门的入口处对着白雪巴挥着手,阳光就那样肆意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笑容上。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白雪巴将身子向后靠去,扬起了脸,闭上了眼睛。
她打开自己公寓的门,空气中已经弥漫着与平常不同的味道了。健屋像是有着锋利爪牙的野兽,强行闯进了她的生活,将一切都留下属于健屋的气息,然后又离开。白雪巴难得的觉得房间里太静了……她试图再一次找到自己的节奏,眼睛里却只能看到属于健屋的粉色拖鞋,兔子毛巾,还有和自己牙刷并排放着的异色同款,床头尚未喝完的那一瓶水。就在她在自己的家里,头一次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的震动将她拉回了现实世界。
“我期待着下一个夜晚。-----健屋。”
白雪巴的嘴角没忍住地挑了挑,随后又叹了口气,存下了那个号码,思索片刻,将备注名改成了“花那”,放进个人收藏夹中。过了一会儿,她又拿起手机,打开那条信息,打起了字:
“上次给你的药膏用完了吗?”
她本以为要等一会儿才能看到健屋的回复,却没想到短信界面立刻显示出了'花那 正在输入中',很快,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好像还剩一点,健屋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家。等我到家看看!”
“到家跟你说哦~”
“好。”
放下手机,白雪巴的心头突然感觉没有那么压抑了。她刚准备在电脑前坐下,又想起健屋醒来还没有吃东西,就再一次打开手机:
“记得吃点东西再去医院。”
“好哦~~~”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无论白雪巴如何希望自己专心去看存好的那些想看的电影,心思都不能完全集中。沉静的手机屏幕让她有点不知所措——自己不是最讨厌在周末的时候还要看手机吗?曾经无比让她烦恼的电话和短信,现在却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又过了一会儿,手机终于震了起来,她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健……”
“巴?”
是玛丽的声音。
“啊……玛丽。”
“怎么回事?为什么语气突然低落了。阿啦?在等什么人的电话吗?那孩子?”
“咳……不是……诶?怎么了?”
“……我倒要问问你怎么了,消失了两个晚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报警了。”
“啊……”
完全忘记了。
“对不起……这两天有点事。”
“爷爷身体还好吗?”
……那边也忘记了。罪恶感已经完全取代了对健屋的思念,再一次压上了白雪巴的肩头。
“不是爷爷的事。我……诶,今晚我会去店里,我们见面说?”
“……白雪巴,你不对劲。”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总之,今晚,我们店里见?”
“好吧,晚上见。”
西园寺带着无奈的语气挂掉了电话。白雪巴摇了摇头,有点颓然的向后靠去,忍不住自言自语:
“白雪巴,你是中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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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很少见的穿了一件深色高领的薄线衣,嘴角挂着难以遏制的笑容。早濑在更衣室里狐疑的挑起眉毛:
“小花那——”
“诶噫?”
被突然出声的早濑走吓了一跳,健屋转过头来,对上了那充满审视的目光。
“你不对劲。”
“那、那有啊……?!我、挺正常的?”
除了下半身痛得要命,肌肉也酸胀,身上还有吻痕之外,的确快乐又正常——不,应该说,她从来没有这么"正常"过,健屋花那这样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不对……”
早濑缓缓向健屋踱着步子,上下打量着,眼睛快要眯成了一条缝。
“走、走姐……?”
健屋心虚的往自己的储物柜挪动,后背几乎要贴到墙壁。早濑停在了她前方一米左右的地方,似乎在嗅着什么的动着鼻子,她低声说:
“我闻到了……”
“闻???”
很确定自己用最快速度洗好澡,换上了和巴一起新买的衣服,应该闻不出什么吧?健屋的声音都有那么一点点发抖。
“闻到了不诚实的气味。”
“诶?!”
“老实交代,前两个晚上,做什么去了?”
“诶——————那个……那个!走姐,到时间了,我得赶紧换衣服走了哈!”
早濑看着健屋落荒而逃的背影,脸上本来捉弄的神情变成了无奈,转而又变成了不忿。她拿起自己的手机敲了一条短信给白雪巴。
“你现在欠我一顿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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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屋的轮值一直到晚上11点才结束。期间,她很罕见的在每一个可以休息的时间都掏出自己的手机,皱着眉头刷了几下,打几个字,然后又放回医师袍的口袋里。她和白雪巴的对话从下午六点之后就再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她不禁想到了那扇禁忌的门扉,想到了那些紫色的蝴蝶,想到了在鸟笼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各式各样的幻想开始充斥她的脑海,她很想给白雪巴打个电话,或者直接冲去她的俱乐部,但她又在努力劝阻自己不要这样做。早濑走进换衣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健屋花那盯着自己的手机,一脸挣扎的样子,甚至完全没发现她已经坐在了她身边:
“喂,健屋花那。”
“啊!——走姐,吓死人也要偿命的。”
“放心,在这家医院你死不了。”
“……一点都不好笑。”
“不是我不好笑,而是你现在有更难过的事,对不对?老实交代,到底发生什么了。”
“嗯……”
当荷尔蒙从身体里褪去,落差极大的情绪让健屋也弄不明白自己了。如果完全没有得到过,就不会觉得失落。她深刻理解了这句话的意义。迟疑了一会儿,她把手机放到桌子上,低声说:
“我和她上床了。”
“……嘶……”
早濑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拿出水来喝。虽然她知道健屋是个直率的孩子,但上来就是这么劲爆的消息,也着实直白过头了。她勉强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能够尽量平静地接受这个事实,开口问道:
“所以……?你们确定关系了?”
确定了吗?健屋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喜欢她,无论怎么去定义她们之间的关系,她的脑海中也只有白雪巴。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一切都是像旋涡一般剧烈的吸引力,让她完全不会去考虑其他的问题。见到健屋沉默,早濑又挑起了眉毛:
“没有确定关系?只是一夜情?”
“不……走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健屋突然像是被触动了什么敏感的神经,急忙摇头否认。然而她也没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只不过觉得,不能让早濑误会,于是开口说:
“不是的。我知道她喜欢我。”
“呀……”
感到无奈的早濑挠了挠脸颊,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呐,小花那,我是外人,有很多事我不知道。我跟白雪认识得也很浅,自然也是不能做出什么单方面的评价。但据我所知,她不是那么轻易就会和别人确定关系的人呐。”
“诶?你怎么知道?”
“嘛……我不是说,我有很多那边的朋友吗?在她们口中的白雪巴,虽然看上去很温柔,实质上却是个很冷漠的人——呀,冷漠也许过分了一点。围绕在她身边的女人很多,她也很有礼貌,但实质上确立关系的却是一个都没有。没人知道她怎么想的,所以我才……”
这是健屋第一次听到别人口中的白雪巴是什么样子。她发现自己反而平静了下来——温柔吗?对她也是,可是在她面前的白雪巴,绝不是冷漠。她会看着自己宠溺的笑,会牵过她的手,会问她饿不饿,会给她买粉色的可爱拖鞋。会生气,会大笑,也会和自己一起打闹,甚至偶尔还会害羞。健屋突然释怀地笑了,刚才笼罩在她身上的阴郁气息消失了一些,她拍了拍早濑的后背,说道:
“谢谢你,走姐。”
“嗯?谢我什么?”
“很多很多。我今天有事要先走了哦,等有空的时候我一定会请你喝酒的!”
说完,蹦蹦跳跳地冲向储物柜,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早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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