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终于结束了。
晨光顽皮的从窗帘的边缘钻进了暧昧的卧室里。照射着微尘,照射着地上凌乱的衣服,照射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常年必须早起的健屋花那随着身体的意愿微微张开双眼,眼前并非是如平日那般冰冷的墙壁,而是正在缓缓起伏的两团柔软。她的鼻尖蹭在一侧,还能够闻到薰衣草沐浴乳的味道。她怔了一下,并没有移动,只是微微抬眼向上看去。白雪巴的长睫毛忽闪着,嘴唇微张,似乎还在睡眠中。只是盯着那张脸看,健屋就觉得已经消散的热气又一点点爬回了她的脸上。
我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什么啊……
这时,从白雪巴的鼻端传来一声呜咽,健屋慌忙闭上眼睛。脸颊蹭到了……她一动也不敢动。
“嗯……?早上了吗……”
白雪巴讨厌早起。她迷糊地伸直了一下手臂,才意识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人。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胸前一个毛绒绒的可爱脑袋。银色的长发已经睡得乱蓬蓬,额角和脖颈都盖着一层薄薄的寝汗,就那样乖巧地睡在自己臂弯里。她有点犹豫要不要叫醒健屋,却又不知道叫醒她自己开口要说什么……索性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然后伸出手,轻轻擦掉了她额角的汗。
“巴小姐……早上好。”
一个闷闷的,听上去有点害羞,还带了点嘶哑的声音从自己的胸前传来,让她的手就那样停在了健屋的脸上。过了半响,她才开口:
“……早上好,健屋小姐。”
尴尬的沉默弥漫在两个人之间。说来也是,明明还没有说过多少句话,只喝过一次酒,第二天就这样两个人半裸着在床上抱在一起,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太奇怪了……诶?半裸……?健屋突然觉得自己的腿间有点异样。她瞬间缩起了双腿,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白雪巴:
“那个……健屋的……内裤呢?”
“啊……嗯……昨天,弄……弄湿了。我就帮你脱下来,洗好了……放在浴室……”
白雪巴偏过头,不敢直视健屋,声音越来越微弱,健屋一脸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昨天晚上还那么凶,结果现在比自己还害羞的女人,意外地发现这个看上去那么高岭之花的家伙,似乎很可爱?
“……到底是谁的错啊,变态,过分。”
“抱歉……”
“作为补偿,今天要跟健屋一起出去约会,还要买新的内裤。”
“诶???”
震惊的神色写满了白雪巴转回来的眼睛。健屋故意使坏地低下了头,身体又往上蹭了蹭,用头顶轻轻撞了一下对方的脸侧,说道: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的,对吧?”
“倒是……诶?健屋小姐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趁着你喝醉……对你做了过分的事。还有之前……之前……我……”
突然,怀里的人发出了清脆的笑声,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仰起脸,明亮的眼睛里全是光芒,晃得白雪巴有点发晕。伸出纤细的两条手臂,勾住了白雪巴的脖子,健屋说道:
“我昨天说了吧?不讨厌,更不会生气。我喜欢。”
“……可是你喝醉了吧?醉成那个样子,是不是都不记得了?”
“我记得。”
“不……我总觉得这样……”
“还是说,巴小姐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一次把健屋一个人丢下,再也不见我?夜晚已经结束了哦,可是我还在。”
“……不……不是。”
“那不就好了?呐,起床吧?健屋有点饿了。”
被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搂住脖颈,用甜腻的语气撒娇,白雪巴说不清自己胸口处如此悸动的理由,但她本能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地点点头。就在她准备掀开被子起身的瞬间,健屋突然又摁住了被子,把半张脸埋了进去。
“变态,先穿件衣服啊——”
“噗,有什么嘛?”
这次轮到白雪巴笑了出来,她伸手捏了捏健屋的脸颊,压低了声音说:
“我都看过了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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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好了兔子,白雪巴端着煮好的汤进来的时候,健屋正穿着自己给她准备的长T恤盘腿坐在床边,手托着下巴发呆。那细嫩的脚踝看上去可口极了。把家里唯一的一把椅子拿过来当做小桌,放好了汤,白雪巴也刚要坐下,健屋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身后,笑着说:
“来嘛,坐这里。”
“啊……好。”
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她从后面搂住健屋,而健屋则拿着勺子给她喂汤喝的姿势。自然得有点过头了……白雪巴虽然这样想,手却没能老实下来,她并不觉得抱住那纤腰就足够了,手指动不动就要扫过健屋露着的大腿,然后听到怀里传来一阵娇羞的抱怨声,勺子碰得碗壁叮当作响。
“呐……真要一大早就出去吗?”
“不想跟健屋出去约会吗?”
“……在家不是也可以……”
“不要~~~”
无可奈何被拖着手臂拽进电梯的白雪巴感觉自己最终还是养了一条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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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放在几天之前,白雪巴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跟面前一蹦一跳的少女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天南地北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也想不到,不穿医师袍的健屋医生到底有多么像一个小女孩——对着零食区的麦克风样式的糖果眼睛发亮,路过巧克力香蕉也走不动路,一直笑着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总之,浑身上下写满了可爱,可爱,还有可爱。
如果不是路过街边商店的橱窗,她也发现不了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么的宠溺。
如果不是在人多的时候自然地牵起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她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健屋花那身上。
时间已经接近了中午,两个人路过了一家外表看起来很时尚的意大利餐厅,白雪巴放慢了脚步,对健屋说:
“饿不饿?要吃东西吗?”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巴小姐虽然看上去漂亮的让人不敢接近,但真的好温柔啊。”
“?!突然说什么呢……”
健屋又一次笑眯眯地挽上白雪巴的胳膊,似乎对这样的身体接触习以为常,故意岔开了话题说:
“巴小姐想吃什么?”
“诶?不知道……意面?”
“那就这家吧?毕竟都走到这里,就跟着缘分走吧。”
说完稍微仰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白雪巴,后者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的又不自在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靠近窗边的位置,坐下后,白雪巴处于习惯,想把菜单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健屋,可是后者却突然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两三步就挨着她坐下了。
“一起看嘛?”
说完趁着没人注意到,将手掌放在了白雪巴裸露着的大腿之上。
“喂!……”
“嗯?巴小姐想吃什么?”
旁边就有侍者在走来走去,健屋的裙子将她的手藏得很巧妙也很隐蔽,但白雪巴顿时觉得周身不适,又不好发作,狠狠瞪了健屋一眼,后者仿佛无事发生一般,手放肆又缓慢地摸上摸下,另一只手则是无比熟练地翻开菜单,认真浏览起来。白雪巴气得半死,刚想伸手去抓健屋的手腕,对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意图,光速又逃开了,反而指着一份Shrimp Scampi Linguine对白雪巴一脸正经地说:
“想要吃虾吗?”
白雪巴睁圆了眼睛,随后又眯了起来,一脸现在就想把健屋拆掉吃了的表情。乖巧笑着,健屋见她不回答,就放软了声音说:
“巴小姐……喜欢吃什么呢?”
“……你给我等着。”
“嗯?那是什么面?……呜……”
不等她再继续说什么,健屋的喉咙就突然哽住了。白雪巴装作要凑过去看菜单的样子,手却悄悄伸到了健屋的腰后,狠狠掐了一下。之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健屋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的样子,温柔地说:
“啊呀……健屋小姐饿得都发抖了吗?不如给你点这份肉酱千层面吧,管饱。”
“呜……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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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险万分地吃完了午饭,健屋咬着奶茶的吸管,看上去有那么一丝丝的咬牙切齿。而白雪巴则是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走在她的旁边。周六的午后,街上的行人慢慢多了起来。健屋熟门熟路的在市中心的商业街上走着,白雪巴有点疑惑,问道:
“健屋小姐对这一带很熟悉啊?我以为研修医没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出来逛街呢。”
“……”
沉默了片刻,健屋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总不能告诉白雪巴,自己在被她莫名其妙甩了快一个月的时候,每逢有空就来这里闲逛吧?因为找不到她的联系方式,就到商业最繁华的市中心想要偶遇她吧?这说出去也太过于羞耻了。然而似乎对方误解了她的沉默,反而情绪突然有点消沉,自顾自地说:
“不过也是呢。健屋小姐那么可爱,平时约你出来约会的人应该也不少吧?追求者吗?”
“才不是。倒是巴小姐……想必你的追求者也很多吧?不管是男是女,巴小姐都是受人爱戴的大美人呢。”
这突然出现的吃醋气氛是怎么回事?白雪巴又有点发愣,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健屋突然因为赌气而鼓起的脸颊,觉得非常可爱,故意笑着说道:
“嘛。也许吧。”
“哼。”
身边的小朋友显得更生气了,把吸管咬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沉默地走了几步,突然站住了脚步,伸出一只手,开口说:
“名片。”
“……诶?”
“从我家拿走的那张名片,还给我。”
白雪巴一时无言以对。她当时看到健屋摆在书桌上的名片,着实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随手递出的名片还被健屋放在家里。也许那时候反而因为那个样子,想彻底断掉和健屋的关系,她才破天荒又把送出的名片拿了回来。健屋的眼神开始变得有点幽怨,一动不动地伸着手。白雪巴犹豫了一下,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解开锁,放进了健屋的掌中,轻声说:
“给你自己的手机打个电话吧?”
然后看着面前刚才还阴云密布的小可爱一秒拨云见日的样子,无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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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异常有默契的又一起回到了白雪巴的家。
也许是因为刚刚在内衣店的气氛实在过于暧昧,健屋的脸上仍然带着红晕,一言不发地跟在白雪巴的身后,在门扉后面放下了手上提的大包小包,一脸局促地看着白雪巴锁上了门。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白雪巴从刚买的包里拿出给健屋买的MUJI拖鞋,毛绒绒,粉粉的,跟健屋非常般配,放在了她的脚边。为什么要回来白雪巴的家?健屋也不是很明白,但当白雪巴随口对她说“回去吧?”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也许,夜晚远比约会更有吸引力。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白雪巴已经脱光了衣服,正穿着内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要找什么。
“巴小姐——你怎么???”
“嗯?进家要换上家里穿的衣服呀。”
白雪巴坦然又疑惑地回头,白嫩的长腿,窄细的腰线,被内衣托起的丰满胸部,健屋甚至第一次注意到了白雪巴腰腹处的脐钉,正在灯光的映射下微微发光。喉咙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然后说道:
“倒是先拉一下窗帘啊!变态!”
“没事啦——楼层这么高。”
她看着一个箭步冲去拉窗帘的健屋,愈发觉得这孩子像只小狗了。今天走了很久,白雪巴出了一身的汗,于是索性问道:
“健屋小姐出汗了吗?要不要先去洗澡?”
“嗯?健屋没有哦。今天巴小姐先去洗澡吧。”
“啊,好。你随便坐吧,想吃零食的话抽屉里有哦,在床头。”
说完便走进了浴室开始做洗澡的准备工作。健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强行压下刚才突如其来的心跳。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水声,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索性研究起白雪巴的家来了。东西摆放的干净整洁,和自己的家完全不一样。打开冰箱,里面大多都是水,她拿了一瓶,对着浴室喊道:
“我拿了一瓶水哦。”
“好哦——”
希望冰水能让自己冷静一点吧,健屋这样想着。今天只有晚餐的时候稍微喝了一点点果酒,白雪巴一直在碎碎念着不许她再喝酒了,想到晚餐时那人可爱的神情,健屋又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回到卧室里,她就在床头附近的地毯出坐下,想起零食的事——巴小姐喜欢吃什么样的零食呢?她随手拉开了床头某一层的抽屉,整个人就呆住了。那里面装的是……她飞速地合上了抽屉,大口喝下了冰水,然而就算是冰冷的液体,也根本盖不住她突然涨红的脸颊。思索片刻,健屋拿出手机,打开了谷歌浏览器的无痕模式。
等到白雪巴粉粉嫩嫩泡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来,健屋脸上仍然挂着些微的红晕。她慌忙地锁上手机屏幕,对着白雪巴笑着说:
“回家了好像有点热,我也去洗个澡可以吗?”
“好哦。”
白雪巴一边用毛巾擦着仍然在滴水的长发回答道,随后又补了一句:
“我会忍住不去偷看的。”
健屋没有回答,只是红着脸扫了白雪巴一眼,等她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倒也没什么。”
“嗯?什么?”
“恩恩,没什么,我去洗澡了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雪巴已经吹好了头发,半躺在被窝里刷着手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却看到健屋松散地裹着浴巾,胸口的柔软呼之欲出,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一侧,浴巾虽然盖到了大腿,浑身上下仍然透着一种性感的意味。她不由得看的有一点呆,就那样看着健屋背对着自己坐下,拿起了吹风机。消瘦的蝴蝶骨下,隐隐约约残留着红色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在白色浴巾的衬托下,仍然像天使扬起的翅膀。
“健屋小姐……?”
“嗯?什么?”
停下了吹风机,健屋回头问道。
“后背上的痕迹……没涂药吗?”
白雪巴的眉头有点皱了起来。她的罪恶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不觉得很漂亮吗?巴小姐留给我的。”
“……”
她起身走向健屋,伸出手指抚摸过那些印记。虽不像疤痕一样造成了皮损,也许这些痕迹早晚会消退,但……她不想这样的。从镜子中看到白雪巴内疚又自责的神情,健屋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停在自己的肩头的那只冰冷的手,轻声说:
“这样,健屋才会变得特殊对不对?”
“你本来也……”
话说了一半,白雪巴突然停住了,皱着眉头在健屋的肩上轻吻了一下,转身回去了。健屋倒也没有因为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恼怒,只是再一次打开了吹风机。直到头发全部吹干,白雪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健屋把吹风机放好,自顾自地关掉了房间里的主要照明,只留下了一盏微弱的台灯,走到白雪巴的面前,说:
“呐,今天累吗?要不要健屋给你按摩一下肩膀?我今天买了精油哦。”
“嗯?你会不会也很累?”
“不会的。”
健屋说完,白雪巴才发现床头的柜子上多了一瓶薰衣草味道的身体精油。健屋让白雪巴坐起身,自己则坐到了白雪巴的背后。
“诶?需要我趴下吗?”
“不用哦。巴小姐把睡衣脱了吧。”
“啊,好。”
灵活的手指搓热了身体精油,抚摸上白雪巴的肩膀,轻柔地按捏着。健屋的手法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不一样,白雪巴遏制住自己内心的绮念,打趣地说:
“嗯……健屋小姐的手法,怎么感觉有一点色情。”
“诶?是吗?健屋可是很认真的在给你按摩哦。来,手臂往后放一下,我帮你拉开一下肩哦。”
完全没注意到健屋的声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暗哑,似乎是被催眠了一般,一贯不喜欢被人命令的女王大人温顺的将两只手臂顺着健屋的力道向后伸展。健屋的手指在她的肩窝和脖颈处反复游走,温热的感觉让白雪巴放松下来,肉体和精神一起。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熟悉响动让她惊愕。
健屋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出了她的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在了身后。
“健屋小姐?!”
不,惊愕已经不能形容白雪巴脸上的表情了。而始作俑者此时仿佛喝醉了一般低声笑着,轻轻地凑近白雪巴的耳边,仍然带着精油的手放在了白雪巴的肩膀上说:
“巴小姐……不要乱动哦。你身上还有精油,如果乱动,会弄脏床单和被子,我们晚上就没办法睡觉了哦。”
然后满意地看着白雪巴僵在那里,随后,健屋把白雪巴的双腿转了九十度,让她踩在了地毯上。也许是过于惊讶,也许是怕自己又无意间弄伤健屋,也许是真的不想弄脏床单和被子,后者并没有用力挣扎。健屋抽出床头的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精油,转而分开了白雪巴的双腿,跪在她腿间,双手抱住她的腰,嘴唇顺着白雪巴的胸口一点点往上亲,最后停在白雪巴的嘴唇上,吐息着,说道:
“呐。健屋今天,没有喝酒。愿意相信健屋了吗?”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白雪巴开口说道,语气低沉又危险。她没有笑,只是任由健屋浅吻着她。健屋闻言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就是知道,才会这样做哦,巴。”
说完,她跪着向后退了几步,迎着白雪巴对她的注视,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故意在白雪巴面前停留了几秒,因为那人的眼睛再一次变得深邃而开心。随后,她伏下身子,亲吻着女王的脚背,一点点亲吻。将她的脚趾含进口中,一点点舔舐。白雪巴感到一阵心悸,温柔的舌头混合着虎牙的刺痛席卷着她,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仍然有呜咽的细碎声响传了出来。健屋没有说话,只是无言笑着,继续缓慢又深情地舔吻着。从脚趾,到脚背,到脚踝,她品味着白雪巴一寸又一寸的肌肤,虔诚的好似膜拜上帝的信徒。仿佛这不是一场性事,而是通往神圣的净化之旅。终于,白雪巴的呻吟声无法控制的高亢起来——健屋开始轻柔地啃噬着她的膝窝,大腿内侧。
“啊!……啊……哈……花那……”
健屋的鼻息喷在了白雪巴的大腿根部,似乎她的叫声如同催情的媚药,让她欲罢不能。原本只是浅浅的舔吻变成了有些失控的啃咬,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印记被留下,终于,健屋停在了白雪巴的两腿之间,她的膝盖因为久跪,已经变得灼热,但她不想停下来。她扬起脸,看着因为剧烈的刺激变得娇媚起来的白雪巴,正用水润的双眸看向自己。她抬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白雪巴的后腰处,眼神里带着欲望、渴求和诚恳,轻声说道:
“巴……我喜欢你。”
“啊!……花那!不要——”
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内裤,轻巧地刷过已经肿胀起来的花蕊,吮吸起了花蜜。白雪巴的腰后一软,手指紧紧抓住了身后的被子,却不自觉地挺起下身,迎合健屋的舌头。虽然不熟练,但健屋仍然卖力地舔舐着每一寸温热,从花蕊的顶端,到入口,她的舌头有节奏的上下卷动。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白雪巴的呻吟声也变得同样有节奏起来,她的大腿不自觉地张开,难耐地皱紧了眉,向后仰着头,口中呢喃:
“花那……花那……不要……唔……”
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却只换来舌尖闯进花径的刺激感。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夹紧双腿,健屋似乎是受到了鼓舞,进出的更加起劲,她的鼻尖也在戳刺着花蕊的前端。她抬起一只手轻抚着白雪巴的胸乳,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大腿。房间中只剩下了充满节奏感的水声,和白雪巴甜美的呻吟声。
“啊!……嗯……呜……”
就这样重复着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健屋可以感觉到白雪巴的声音突然攀到了顶峰,大腿的肌肉狠狠夹住了她的头颈,颤抖着,随后便是剧烈的喘息。她停下了动作,最后舔吻了一下和本人一样可爱的花蕊,抬起头,笑着说道:
“现在,可以惩罚我了吧?Peony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