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的部分突然一阵酥麻。
逐渐淡去的花香,后味很甜,混合着仍未散去的酒气,喷洒在了白雪巴的唇上。健屋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呼吸急促,然而动作非常青涩,像小孩子浅尝辄止的亲吻,蜻蜓点水般地蹭来蹭去。即便张开嘴,也只是浅浅啃咬着白雪巴的下唇。
“健……健屋……啊……”
肺部被重量牵制着,白雪巴只能扬起下巴,发出沉重的呼吸。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健屋的手臂可以这么有力地按压在她的肩膀上,偏过头想要避开那些亲吻,找回主动权,却把自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那对虎牙之下。等她意识过来时,被啃噬的痛觉已经伴随着快感冲上了脑子。
“嗯!……哈……”
不行。这样不行。即便她想挣扎,健屋裸着的双腿也紧紧钳制在她的腰胯附近。似乎是对正在啃咬的事物饥渴已久,锋利的虎牙上下挪动了几下,就叼起了脖子与锁骨交接的部分,吮吸起来。白雪巴只觉得小腹发烧,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声。疼痛让她不自觉的又将脸偏了回来,她的嘴唇微张,在迷惘中贴近了健屋的耳郭:
“……花那……啊……不要……嗯……”
意想不到的效果。原本酒意上头,正对着那细嫩美味的脖子发泄欲望的健屋,只觉得麻痒感顺着耳朵直接冲向了脊髓,嘤咛一声,只觉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力道立刻松了下去。白雪巴顺势抬手掐住了健屋的一只手腕,扭到她的身后,另一只手则是顺着肩膀摸向脖子,几乎是保持着扼颈的状态,上半身用尽力气坐了起来。
“呜!——”
只一瞬间,攻防转换。白雪巴喘着气,挑起眉毛瞪了一眼落在自己手中的健屋花那,刚刚还在娇弱呻吟的嗓子低了八度:
“健屋小姐……”
她右手的拇指缓慢用力,从健屋锁骨上窝一点点上移,最后轻轻点了点她喉部的软骨,满意地看着对方张开口唇难耐的喘息,继续说道:
“恶作剧也不要太过头哦。”
“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健屋的一只手被扭在背后,痛感让她被迫挺直了上身。她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上掐着自己的那只手臂。她被白雪巴的眼神注视的两腿发软,渐渐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柔软的床垫此时也成为了帮凶,她的膝盖开始往两侧滑去,眼看就要坐在白雪巴的小腹上。而后者也注意到了这件事,挑起了唇角,摆出甜美的微笑:
“呐,健屋小姐,不是说,想要多学习跪坐吗?不如我们先从跪开始好吗?”
白雪巴稍稍往床头挪动了一下,翘起了腿,顶在了健屋花那的两腿之间。接触的瞬间,她感到健屋的身子一阵颤抖,竟又往上挪了几分,将触未触之时,她的大腿明显感受到了一丝隐约的潮意。
“哦呀?”
“不、不要……呜……放开我……”
她的笑容变得更加愉悦,左手更用力地掐了掐健屋的手腕,按着健屋的腰朝自己靠近了一些,近到几乎可以亲上健屋的锁骨。此时,她的眼中只能看到光洁柔软的皮肤,听着健屋难耐又颤抖的喘息,仿佛几分钟前,自己的犹豫、挣扎、担忧,都不存在了。现在的白雪巴脑子里,只写满了欲望两个字。
是你诱惑我的。
她在心里最后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其实白雪巴很清楚,当健屋说出“不讨厌,最喜欢了。”这几个字的时候,她心里用这些天建设出的所有的防御,已经被撕了个粉碎。
现在的她,既不是Peony,也不是白雪巴,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人,而她最想要的,就是让面前这个在她手心里的女人,再也不能离开她。
白雪巴松开了掐着健屋花那的右手,让她的呼吸变得顺畅一些。她稍稍仰起头,看着健屋花那逐渐开始变得迷茫的双眼,用手指划过健屋的嘴唇,轻声说:
“要我教教你,接吻到底是怎样的吗?”
“呜……”
嘴唇好痒,健屋本能想用牙齿去咬自己的下唇,白雪巴的拇指却伸了进来,压住了她的舌面。话语变成了呜咽,口唇被迫张开,健屋花那此时只能像动物一样的喘着气,等待着。白雪巴眯起了眼睛,左手微微用力,让健屋的身体前倾,然后在她失去平衡的一瞬间,右手拇指就那样往下压,让健屋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啊啊……哈……哈……嗯……”
毫无经验,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做的健屋,此时只觉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失灵,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点传来让她神经都能麻痹的强烈冲击。感受到自己大腿上的潮湿感又多了几分,白雪巴歪过头,坏心眼地说:
“怎么了健屋小姐?不舒服吗?”
“呜……呜……”
舌头好难受。她的回答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白雪巴甚至还在轻轻前后移动着自己的腿,一边说:
“即便是这样,也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哦,健屋小姐……”
兴奋就写在那个人的眼神里,毫无遮掩,浓烈的欲望让健屋的下腹变得灼热。她想要我……这个明确的信号也让健屋在心里欢呼雀跃。这是她的女王,这是她的愿望,我要满足她……这些话语侵蚀了健屋,她含糊不清地说道:
“吭……嗯……想……糊……服……”
“想要?舒服?”
“嗯……嗯……”
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丝唾液顺着白雪巴的拇指划了下去。她笑着说:
“呐,健屋小姐真是下流。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呢。来,把我的手舔干净。”
她松开一直按在健屋嘴里的手,稍稍离开了一点距离,放在健屋的面前。健屋仍然保持着被白雪巴锁住一只手的状态,她想要听话的去舔白雪巴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她费力的向前方伸出舌头,希望能再近一点。
“啊……真是可爱的舌头。”
白雪巴看着健屋,心满意足地称赞着,随后慢慢将手掌往前,让健屋刚好可以舔到自己的手掌,愉快地看着面前银白色的小动物用舌头舔舐着。
“好孩子,好乖……来,用牙咬一下。”
“啊……啊呜……”
有些尖利的虎牙咬在了白雪巴的拇指侧面,她只是看着,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她放下手掌,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都有一点点嘶哑:
“做得很好。想要奖励吗?”
健屋乖顺地点头,低下头,悄悄抬眼看向白雪巴。健屋的大腿还在颤抖,膝盖也变得酸痛,可是这些都变成了快感。是白雪巴带给她的,独一无二的快乐。白雪巴仰起脸,让健屋离自己更近了一些,吐气在她的唇上,说道:
“在教你其他事情之前,我需要好好教你怎么接吻。来,张开嘴。”
白雪巴灵活的舌头闯进了健屋的嘴里。
“唔!——”
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和白雪巴做什么的健屋,紧紧闭上了眼睛。她能感到白雪巴的舌尖愉快地扫过自己的虎牙,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好热……白雪巴的气息和温度紧紧包围着她,这根本不能呼吸……每当健屋想要张开嘴喘息的时候,下唇就会被咬住,稍微退走的舌头再一次席卷而来。她觉得自己要被吃掉了……危机感和快感反复通过口腔入侵她的大脑,在她根本没注意到的时候,白雪巴的大腿已经被她浸透了一片。
“阿啦……只是接吻而已,这么舒服吗?”
终于,白雪巴饶过了她。健屋疯狂地呼吸着氧气,身上的水分似乎都要随着眼泪和下身倾泻出去。她根本分不清这快感从何而来了……她只觉得,被白雪巴做任何事都可以让她快乐。也许,她也只用了解这一件事就好了。
“白雪……小姐……”
眯着眼睛,头有点发昏的健屋轻轻呢喃着。白雪巴笑着摇了摇头,凑到健屋的耳边,说道:
“今天……允许你叫我……巴。”
“…………巴…………巴…………”
她呼唤着她的名字,再一次把自己的唇舌献上。白雪巴欣然接受,这一次,她松开了健屋的手腕,任由这个小动物缠上自己的脖颈,紧紧贴住自己。她满意地感受到微微挪动腰肢,似乎有些难耐的健屋正在渴求,但是她一点都不着急,只是在接吻的时候用手轻轻掀起健屋的睡裙,抚摸着她的腰,将手指伸进健屋的内裤,轻轻抚摸着臀瓣,然后一点点品味着面前的可口。
“呐。”
白雪巴再一次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向后靠去,指示着,继续让健屋在自己大腿上跪直身体。健屋喘息着,眼神更加迷离,但她仍旧乖乖照做。
“把衣服脱掉。”
健屋不想违抗她的话。应该说,健屋此时只能听到白雪巴的话语了。她颤抖地抓住自己的睡裙,艰难地从下往上掀起来,露出了可爱的粉色内衣。迟疑了一下,就看见了白雪巴肯定的眼神,于是她只能抬手,慢慢拉下胸罩的带子,然后脱掉。丰满漂亮的双乳就这样暴露在白雪巴的面前,粉色的尖端未经碰触就已经立起了一个,非常可爱。就在健屋的手放在内裤上的时候,白雪巴突然开口说:
“停。”
然后她看着疑惑的健屋,说道:
“今晚,不用。”
说完,她伸出双手,缓缓沿着健屋的大腿往上移动。白雪巴的手指依旧冰冷,尽管她的面颊泛着潮红。一边摸着,她一边说:
“以前,有人摸过你这里吗……?”
“……没……没有……”
她就这样重复着问句,从大腿摸到胯骨,拇指刻意顺着鼠蹊部的外围绕了一圈,就是不碰健屋最难受的部位。然后指尖确认到腰部,健屋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语气中甚至带了点哭腔:
“不、不要……这里……痒……好痒……”
“小医生,你知道,痒和快感,只有一线之隔吗?”
“呜呜……不要……”
好痒。指甲坏心眼的从腰际划过,白雪巴的大腿突然加重力道撞击着健屋的敏感。剧烈的快感让健屋猛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哀叫。
“嘘。我这里可是公寓哦,如果叫太大声,可是会对邻居造成困扰的,健屋小姐。”
然后,她开心地看着健屋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喘息间,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白雪巴的手没有做太多停留,而是继续往上挪去,大腿挪动的频率也加快了一点,看着那对微微颤动的可爱白兔,她张开手掌,让自己可以充分地感受柔软。
“真是穿衣显瘦啊,健屋小姐。”
“嗯!……嗯……”
“这里啊……如果这样做的话,会让你很快乐的。”
轻轻合拢了指甲,满意地看着另一边的乳尖也在挤压之下变了形状。健屋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正随着白雪巴使坏的大腿前后移动,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手垂了下去,突然紧紧抓住了床单。白雪巴坐起身,将健屋背对着自己,拽进了怀里躺下,撤走了腿。
“这可不行,健屋小姐。”
她游刃有余地拨开健屋的长发,使坏地亲吻健屋的耳朵,脖颈,温柔地说:
“坏孩子,怎么能自己乱动呢。”
“呀!……啊……啊耳朵……不……”
健屋的声音愈发破碎,陌生的感觉让她慌乱,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一只手放进白雪巴的左手手心,和她十指交握。另一只手向后伸去,揽住了白雪巴的脖子。不行……她想要亲吻……她想要……她想要……
“巴……巴……好奇怪……”
“哪里奇怪?好好说出来。”
“下……下面……奇怪……呜……我不知道……”
白雪巴将右手伸到健屋的内裤外侧,指尖灵活地打着转,时而抬起撩拨,时而又摸向其他地方,嘴唇贴近健屋的耳边,继续诱惑地说道:
“下面?哪里……?”
“阴……阴……”
明明是个医学生,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词完全说不出口。健屋的脸都憋红了,难耐地吸着气,鼻端发出一阵阵闷哼,手指绞得很紧。她微微侧过头,突然说道:
“呐……巴……求你了……”
“嗯?求我什么……?”
“让……让健屋……从此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好吗?给……给健屋……第一次的……快乐……好吗?”
“……”
没能再说出任何一句话,白雪巴突然意识到,臣服的人,其实是自己。
在健屋终于发出悲鸣的时候,她狠狠地咬上了健屋的脖子,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