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仙长,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掌门先发制人,却解释的苍白无力。完了,这下我绝对绝对要物理性消失了,求求菩萨,让我死的痛快一点。掌门如是重新祈愿道。
苏慈皱着眉,紧紧地盯着麻将桌后淫靡的四人,却没有更多动作,反而脸上透出一丝与他不太相称的绯红。
“这香……”不愧是苏仙长,马上就察觉到异样。奈何这香已燃多时,整个内室俨然成了封灵之境、合欢之所,苏慈本想用灵力稳住心神,却发现为时已晚。
“苏仙长……要不一起打两圈?”
掌门恋恋不舍得从花陵身上下来,整理好衣衫准备坐回她的位置,却被苏慈拦了下来。
“这局,吾替你打。”
“可是……”可是赌注是人呐!你替我打我怎么赚男人啊!
“吾赢了,便将这位置还给姑娘。”
???苏仙长对不起,我色令智昏了,没听懂。
“吾赢了,姑娘便坐上来。”
苏仙长,你刚刚是不是一本正经地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苏慈扫了一眼日麻牌谱,就将规则全记住了,原来学霸就算学麻将也比常人厉害。
东三局,十巡。
苏慈那一句“姑娘坐上来”激起了其他三人的胜负欲,掌门似乎能看见牌场上弥漫的硝烟。
“立直。”苏慈淡淡地说,往桌子中间放了一根立直棒,随后深情地向掌门瞥了一眼,全然不顾他人的焦灼,仿佛胜券在握。
“和。”苏慈推倒手牌,万字清一色,门清自摸,一杯口,一张赤宝牌,倍满。
……已经不知道是新手运气还是学霸buff了,苏仙长您能先教我打麻将吗?进了这屋我还一局没和过啊!掌门如是吐槽。
“这位置吾可归还姑娘了。”
苏慈牵过掌门的手,把她拉进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窝,一边解开她的衣裙,一双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双峰,轻揉慢捻着,令她才高潮过不久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
“苏……苏仙长……你这般我没法继续打了呀……”掌门喘息着,花穴随之又涌出一小股蜜液。
“无妨,可以继续。”苏慈并不理会,反而将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间,一根手指就着蜜汁慢慢捅了进去。
“唔…………”初次的不适令她呜咽了一声,随着苏慈的手指轻轻抽动,快感慢慢上升,呜咽也变成了急促的娇喘。见她适应了,苏慈又伸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在花径的内壁上摩挲,触到一处凸起时,掌门不自禁地惊呼一声,身体也不自主地微微颤抖,花心更涌出许多蜜液来。
东四局,六巡。
此时这局麻将正在以奇怪的姿势进行着。掌门坐在苏慈腿上,双腿分开置于他腿边两侧,苏慈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颈窝,一手把着她的腰枝,一手在她腿间抽送着,时而听得见溪水溅射的声音。她被他弄的意乱情迷,却还要咬住嘴唇,忍住喉咙里的淫靡之声,颤抖着打出手牌。
另外三人似乎也忍得不好过。他们在内室里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就算是清心寡欲柳下惠,在这迷情香的作用下怕是也想要牡丹花下死,更别说眼前还有心上人上演的一幅活春宫。
“北……北风……唔……”掌门出牌,她的手指仿佛都酥软掉了,一时把不住手牌竟让它直接掉落进了牌河。苏慈把她贴的更紧,她能感觉到后腰抵上了他的硬物。他微微晃动,让肉//柱隔着衣料在掌门的后腰上轻轻摩擦,从柱首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在掌门耳边发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吟。
轮到任天涯出牌。尽管他尽力稳住心神,却还是从面色透出了未见过的殷红,过度的隐忍反使他情欲更盛,下身那物早昂首挺立,甚至有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亵裤。他故作镇定地摸牌打出,“一万”,脑海里却满是掌门在他身下承欢的臆想。
到花陵了,他似乎在这场合里如鱼得水,盯着坐在对家的掌门那神色迷离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殊不知他也早已饥渴难耐,腿间的巨物已硬到发胀,恨不得马上用手解决一番。不,有心上美人在此,怎好自己解决,定要在她身上索取够了才是。想到这里,花陵的睫毛微颤,肉//柱亦不自觉得颤动了下,泌出些汁液。他心不在焉,随手打出了张八筒。
该唐瑭摸牌了。他坐在掌门左边,堪堪能瞥见她的花//穴,吞吐着苏慈洁白修长的手指,来回之间还有蜜液顺着手指滴落下来。少年气盛,禁不住如此香艳的视觉刺激,左手情难自禁地往自己身下探去,隔着衣料握住硬挺的肉//柱,上下抚摸起来,喉头发出极力克制却愈发粗重的喘息。他晃了神,直到听见掌门娇喘着不成句地提醒他,才慌张地摸了牌打出,“啊…西风。”
又到掌门,未等她摸牌,她的衣裙便忽地被苏慈扯下。
“这样…更好。”苏慈的语气依旧波澜不惊,而他愈发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面颊出卖了他。他将裤子微微拉下,硬挺的肉//柱弹出,直接蹭上掌门后腰的肌肤,所到之处都留下微微反光的水痕。他的手指也加速抽//插,每一下都磨到花心那一点,让她欲罢不能,脑子似乎停止了思考,连眼前的牌面都琢磨不清了。
“苏……苏仙长……不行了……啊……慢点……”她几乎喘息不过来,张着嘴略带着哭腔求饶。
“已听牌,可以立直。”苏慈扫了一眼手牌,左手松开她的腰枝,拎出一张二条递到掌门手里,“就立这张。”
“立……啊唔……立直……”掌门听话地将二条横打出去,手还是颤抖着不受控制,把立直棒掉在了牌河里。快感几乎要积聚到顶,她感觉随时都可以再被送上高潮。
一巡里无人放铳,直到掌门再次摸牌,苏慈看清牌面后对她轻轻耳语:“和了。”随后猛地加剧手指的动作,拇指扣上她的花蒂快速揉搓,她再也忍不住,随着花穴里喷出一股股蜜汁,高声叫着达到了顶峰。
“和……和了……我和了……”掌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时而不自觉的抽搐。苏慈抽出手指,指间还挂着她潮//吹的水露。
平和断幺九,立直一发,门清自摸,两张赤宝牌,两张里宝牌。掌门从高潮里回神过来才算看清楚自己的牌型,“倍满…是…是倍满!”
苏慈款款地注视着她说:“和牌不难。”
“既然丫头自摸和牌,其余三家都要扣点数才是,不知丫头先收谁的?”花陵眉目含笑,接着兀自解了衣衫,一双勾魂儿的凤眼望向掌门。
掌门才又经历了一番高潮,身体脱了力,即便想继续做什么也是力不从心,只能瘫软在苏慈怀里喘着粗气。
“罢了,还是郎君我自己来吧~”
花陵绕过牌桌走到掌门身边伸手去抱她,苏慈却紧紧搂着她的腰枝不松手,眼底微微生出些许愠怒,二人眼神碰撞,擦出一丝火光。
“她是吾的。”
“她不属于任何人,她是她本身。”
不等苏慈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何意,花陵便倾身吻上了掌门的额头,这一吻是他浓烈的爱意。而后,他重重地吻住她的唇,用舌在她口中疯狂攫取,津液交互间散发的是他高涨的情欲。他把她从苏慈怀里抢出来,横抱着置于桌边的矮榻上,掌门条件反射似的勾住他的脖子,顺从地予取予求。
“……不属于任何人……”苏慈念着,回身看向矮榻上正与别人痴缠的姑娘。起初他也有所察觉,姑娘的心也许并不都在他这里,他的世界从来非黑即白,这令他迷茫、焦躁,嫉妒她身边的一切,只想把她紧紧锁在身边,原来竟是他错了么?
任天涯起身走向矮榻坐下,让掌门靠在自己身上,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喃喃说到:“任某知道,姑娘或许不是钟情的人。但只要姑娘愿意,我此生便只许姑娘一人。”他亲吻她的青丝,随后舔舐她的耳尖和耳垂,双手轻抚她的后背。
掌门渐渐恢复了过来,她侧倚在任天涯身上,他的爱抚让她很舒服,指尖撩过后背时传来些微酥麻。唇齿间是花陵的香味,她双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能感觉到某个正硬物抵着她。她的感官被迷情香放大很多,这样轻微的撩拨也足够使她情动。
“姐姐……”唐瑭似乎陷入了和苏慈一样的迷茫,但他看见姐姐如此享受,如此欢喜,所有迷茫都可以搁置了。他走上前去蹲在塌前,摸了摸她潮红的脸颊,轻轻枕上她的肩,“若是姐姐喜欢,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他伸手握住她胸前柔软的玉兔慢慢揉捏,她的胸生的小巧精致,一只手刚好包裹。
胸前的刺激再度唤醒了掌门的情欲,她捉上唐瑭的手,随着他在胸前移动;她在花陵口中含糊地发出暧昧的呻吟;她耳垂和后背的敏感点被任天涯拿捏着,大腿被花陵的硬物抵着,才休息过来的花穴又开始涌出蜜露。
苏慈回转过神,不知是香的作用,还是那四人旁若无人的淫//乱触动了他,竟觉得这样也无不妥了。前二十年他没有为自己的心愿活过,长辈和同门说他应如此,他便如此,从不多问。而今他有了心愿,想为这姑娘遮风挡雨,想贴近她,更想讨她欢心。
“……如此,也好。”
(作者吐槽:早不开窍,没好位置了吧!)
他迈出这一步,坐上前去,从三人拥簇中揽过她抱在怀里,轻声问到:“姑娘,这样……你喜欢?”
掌门已没有多余精力去羞臊了,耿直的点点头,“喜欢。我喜欢你,喜欢任大哥,喜欢花前辈,喜欢十二少,你们就是我的珍宝,千金不换。”
这一串表白出来,反教四人愈发心神荡漾。苏慈亲了亲她的鼻尖说,“吾心悦你,你喜欢的吾便喜欢。”
他吻住她,姑娘柔软的唇瓣令他沉迷,他清冽的眼眸逐渐染上炽烈的情欲,下身也愈发硬挺。都说他是天上谪仙,可他偏偏落入凡尘染尽人间食色,才在此刻堕入欲海,与他的爱人共沉沦。
掌门正跨坐在他腿上,若隐若现的花穴时不时摩擦着他的肉//柱,简直是赤裸裸的令人发指的勾引。他对她耳语:“失礼了”,随后将肉//柱慢慢挺进她的身体。这是他初次,温热的花穴包裹他,有律动地吸吮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叫他慌乱,却又迷恋,他拖着掌门的臀肉慢慢上下,随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把肉//柱按进她的最深处,操干的她淫//叫声声。
另三人也不遑多让。花陵褪去衣物站在掌门跟前,她乖巧地张开小嘴将他的柱首含住,再渐渐吞入,奈何她盛不下这巨物,即便深喉也堪堪含进去一多半。花陵扶着她的头,腰身出力慢慢在她口中进出,一边替她拭去眼角泛出的生理泪水,怜惜着叫她的名字,喊她乖。在她的牙齿不小心勾碰到他时,他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肉//柱微颤着又流出些许清液。
任天涯和唐瑭站在她左右侧,她的小手分别握住二人的柱身,随着身体上下而撸动着。她的肌肤洁白细嫩,手掌因沾了他们的前液而变得润滑。柱身过于粗胀,这小手才将将能将它们环绕,多漂亮的小手啊,在气势磅礴的肉//柱前显得更加可人。
掌门被这四人弄得几乎失了魂,手里的肉//柱在每一次撸动后都愈发硬挺滚烫,花穴被粗大的阳物贯穿着,次次直捣花心,酸胀又酥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想叫,而嘴又被花陵的分身堵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这些持续的刺激推搡着她,似是要将她捧上天堂,又践踏着她,仿佛要将她踩入泥潭。她在这忽上忽下的快感中欲仙欲死,突然一阵巨浪般的高潮席卷而来,花心里再次喷出淫//液,浇满了苏慈的下身。高潮使她全身不自主地痉挛,加剧了对四人的刺激,他们不约而同地加速冲刺,最后竟一起在她身上泄了出来。
这也……太淫//荡了,掌门残存的思维告诉她。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和嘴角流出,手上胳膊上也沾满了阳//精。花陵有些愧疚地吻上她的嘴,替她把口中的东西舔舐干净,苏慈仔细又轻柔地擦拭她的下身,唐瑭找来干净的棉布替她擦手,任天涯亲了亲她的脸,用手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高潮后的温存。
左拥右抱环肥燕瘦,太爽了,这也太爽了。掌门想着,不自觉得咧着嘴角笑起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方才欢愉时不小心用脚接通了渊仲秋的水镜,他在对面把这场乱伦的性事看了个净,此时已撂下水镜赶了过来。
“脸都给本座丢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