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从方才的绝顶高潮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正撞上渊仲秋怒气冲冲的脸,他的眉皱成一团,目光仿佛一柄柄利刃要将她刺成筛子,但是脸颊却红的相当不自然,甚至像是有点害羞。他气鼓鼓地想训斥她一顿,却只能从唇缝里挤出两个字:“丢人。”
“教……教主大人……你怎么来了?”掌门已无力去慌乱,也顾不上给自己不着一物的身体拉件衣服遮羞了。她软绵绵地趴在苏慈怀里,几个男人爱抚着她,对渊仲秋的突然闯入置若罔闻。
渊仲秋不作答,只是瞥了一眼旁边的水镜,她循着目光看去,那水镜对面是乾元门内景。
淦!忘了今天要跟老领导谈情说爱汇报工作了!水镜什么时候接通的!看老领导的脸色,估计是看了直播吧!
不过到底是黑心反派三观不正海王掌门,应付眼前这阵势,与其掩耳盗铃不如主动出击。她神态自若地看向渊仲秋,一双蛾眉在他方可察觉的范围内微微挑动了下,满眼春情看得他反倒是慌张了起来,仿佛被捉到乱性的人是他一样。为了平复心神,他试图暗暗运转灵力,才发现不对劲,又瞥见案上正焚到一半的香,心中大概了然。
渊仲秋走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掌门身上,随后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意图把她带出这里。
谁知最先发难的不是别人,正是怀中这可人儿。
“教主……教主大人留步,属下有一事一直想问您,若不是借着今天这事,兴许又不知道要纠结多久。教主大人,您方才估计也在水镜里听到了,我不是个专情的人,我自认为配不上您。可我还是想说我喜欢您,不是崇拜也不是敬畏,就是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掌门顿了顿,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教主大人,您对我除了对下属的关心,可有半点男女之情?”
……明知故问,渊仲秋心说。
他早就察觉,她在心里的地位和普通下属不一样,就算她搞砸任务、装病偷懒、乱用成语(不知跟谁学的)、头饰不对称,只要她捧着把蜜饯轻声细语地对他说声属下知错,他便怎么也气不起来。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频繁入梦,起初他不解又羞愤,怎会发生梦见下属这种如此不伦的事情,直到有一次他在梦里与她颠鸾倒凤,醒来时看着亵裤里一片狼藉才愿承认,对她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同门关系。
渊仲秋被她盯得脸又红了三圈,却只是抱着她静静站着,半晌才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可以不用叫我教主大人吗?”
“教主大人!”她欣喜地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宛如一只小猫。
……还是这么不听话。
他被她的亲昵撩得心神不宁,梦中那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按理说不该,可他偏偏想此时此刻就地把她压在身下,这欲望来势汹汹,理智几乎荡然无存,是迷情香的缘故?
待反应过来时,他已将掌门放在了麻将桌上,制作精巧的麻将牌被胡乱拨弄到一旁。她期盼地望着他,随手捏起一张幺鸡衔在口中,一双玉足隔着衣物在他胯下摩挲,描摹他的形状,此情此景实在太过香艳,他的气息愈发厚重,面具下的眼睛被情欲浸染得愈发猩红,想要她……想现在就要她……
掌门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用脚轻轻勾开他的裤带,让他已经昂首的巨物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它兴奋地随着心跳有节奏地跳动,每一下都伴随着透明的汁液从小口溢出,汁液黏连着亵裤,竟拉出一道羞耻的银丝。
“原来教主大人……喜欢这样?”掌门开口,带着点戏谑,口中的幺鸡滚落在她的双峰之间,在她胸前留下不规则的水痕,看到这里,渊仲秋再度羞红了脸,下身随之又吐出一股清液。
她先用脚趾试探,肉柱在她的触碰下兴奋地颤抖,随后蘸取了他的淫液,两脚相合将柱身夹在中间开始上下套弄。
“嘶……”他从未有过这般异样舒爽的感觉,肉柱在她的攻势下愈发粗壮。她加快速度,他的腰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套弄前后摆动。正当快感持续累积时,他突然握住她的脚踝示意她停下。
“教主大人?”她眼里带着不解。
他把她的腿分开,俯身将她死死压在桌上,肉柱抵上她的两片花瓣。
“这段时日你总也不来找我……”他开口,似乎是在埋怨,随后腰身突然发力,硕大的柱首没入蜜穴,惊地掌门小小尖叫了声。
“也不怎么接任务,工作懈怠……”柱身又进一寸,掌门的爱液开始溢出,蜜穴里又开始瘙痒难耐。
“你就这么喜欢打麻将?”肉柱再进了一半,可蜜穴想要更多,她急得直扭,却被他压的动弹不得,只能乖乖听话。
“还是说你就这么沉迷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宛如惩罚一般忽地捅到底,蜜穴被完全填满,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呜咽。
“嗯?”他嘴角上扬,带着些小孩子蓄意报复得胜的神情看向她,掌门在适应了他这根巨物后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又停止了动作。
“不是的……教主大人……确实是这段日子麻将馆太忙了……才疏忽了……”她一边心猿意马地搪塞,一边不停地使劲扭动腰枝,想从轻微的摩擦中获取些许快感,奈何整个人仍被他狠狠压着,力不从心。她灵光一闪,干脆将整个人紧紧盘在他身上,在他耳边用撩人的气音说到:“给我吧……好不好……渊 仲 秋?”随后蜜穴用力夹紧,渊仲秋感到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肉柱传来,令他始料未及,唇齿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低吟。
见他似要破功,掌门乘胜追击。她吸吮他的耳垂,故意吮得滋滋作响,还夹杂些微娇喘进去,在听觉和触感上给他双重刺激。他快要招架不住,肉柱在蜜穴中不自觉地颤抖,喉咙里的声音也压制不下,他一度嗤之以鼻的淫靡之声,现在正不断地从他口中倾泻而出,真真是羞耻极了,听不下去了。
他扭过她的下颌,霸道地吻了上去,舌头胡乱地在她口中搅动,脑中那根理智的弦早已崩坏,只想将眼前人据为己有,想让她如方才在水镜中看到的一样欢愉到失魂……水镜中那一幕幕重现在他的脑海,真让人恼怒,她究竟是多情还是无情,怎能这样不知羞耻地与他人纠缠,竟还同时……
渊仲秋把她抱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带她来到矮榻边,顺势将她压在榻上。这是她刚刚和那四人缠绵过的地方,甚至还温热着,渊仲秋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妒忌,他们就那么好?能让她如此神魂颠倒?他再也控制不住,下身猛然大力地撞击着,每一次都将肉柱几乎全部抽出,又狠狠地长驱直入,直捣花心。与别人不同,他的每一次顶弄都这般蛮横不讲理,像要把她生吃活吞了一般,掌门从未承受过如此近乎粗暴的操干,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席卷全身,蜜穴也配合着吞吐出大量爱液,随着每一次抽插溅射而出,打湿了他的大腿和身下的床榻。
她毫不自矜地浪叫着,手在他的后背胡乱撕扯着,他亦不减缓动作,反而越见她挣扎,下身便越加速用力,粗大的肉柱将殷红的穴肉翻出又带入,淫糜的水声充满了整间内室。“教主大人……不行了……不行了……”,掌门只觉得身体突然一阵飘乎,电击一般的酥麻感从下身开始弥漫,蜜穴不自觉得夹紧,一股又一股暖流从花心泄出,渊仲秋感觉被她紧紧包裹着,肉柱被她潮吹的爱液一浇,强烈的快感突然涌上来,他低吼着将浓精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她的眼神失了焦,躺在榻上自顾自地喘息,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从花穴中顺着大腿流下来。发泄过后的渊仲秋醋意渐消,回过神来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的瘫软无力的姑娘,不禁心生愧疚。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一反平常的高姿作态,温柔地把她揽入怀里。
“教主大人…………”她喃喃开口。
“……”
“对不起,教主大人,可我真的好喜欢你啊……”
都这样了,她还念着自己刚刚因她贪心而生气,真是个让人没办法的下属。他的一些想法也在偷偷改变了,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爱上一匹野马,爱上一个心里装着许多人的姑娘,恨不得又放不下,只好甘愿作她裙下臣,不求她钟情,只要在她心里分得一隅之地,那几人……也是如此?
掌门在渊仲秋怀里慢慢休息了过来,这一天实在是太顶了,不到两个时辰泄身这么多回,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有点吃不消,偏偏养鱼事迹暴露,这几人非但没有修罗场,反而还其乐融融一起上了是什么神展开?海王的胜利?我在大雍开后宫?等等……这难道不是……
美梦成真了??!!!
掌门瞬间清醒了,把事情从头到尾来回捋了一遍,又枕了枕渊仲秋结实的胸膛,抬头看了看他绯红的面颊。
我靠是真的!我……我有后宫了!掌门喜悦的泪水再度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碰!”唐瑭洪亮的一声吓了掌门一跳。回头一看,那四人竟兀自新开了一局打得正欢。
“姐姐,赌局还没结束呢,你说下一个赢的会是谁?”唐瑭看着掌门舔了舔嘴唇。
东一局八巡
掌门起身观摩。目前唐瑭坐庄出牌,宝牌指示牌为东风,意味着本局宝牌是南风,和牌时只要手里多一张宝牌,便可加一番。南风是苏慈的自风,现在却被唐瑭碰了副露,这孩子就如此胸有成竹?
她走到唐瑭身边细看牌面,果不其然是要和混一色,牌型已经做的差不多,还差两张即可听牌,俗称两向听。掌门凑近唐瑭的脸,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说:“大牌虽好,也要小心哦~”唐瑭被她的丝丝气息吹得一阵脸热,从面颊一下红到了耳尖,他转过头抵上掌门前额,亮晶晶的瞳仁里含着小委屈:“本少可不要再把姐姐让给别人了……”
“立直。”苏慈厉声打断身旁你侬我侬的二人,看来还是有点吃醋呢。
掌门拍拍唐瑭的脑袋,然后挪到苏慈身旁看牌,还没坐稳便被他拦腰搂进怀里。尽管刚刚已有过几番云雨,她还是被苏仙长这般稍显霸道的举动撩到了,心跳登时快了一拍。她努力定神,仔细看苏慈的手牌,一到九筒一气通贯,东风作雀头,四七万两面听。
……学霸就连一气通贯都可以随意摸齐吗!
不等掌门赞叹,下家任天涯不疾不徐地横打出一张二筒,并丢出了立直棒。苏慈望向他,语气略带怒意道:“展鸿。”
“好牌呀,碰了~”花陵倒是不顾那二人之间的气氛,径直将任天涯的立直牌碰走,“丫头不如过来看看,我打哪张牌好?”
掌门正夹在二人紧张的氛围里不知所措,幸得花陵救场,便从善如流来到他身旁。
“前辈……”掌门看了牌后,对着花陵耳语,“明明不用我出主意,你这都已经上听了。”
“那不然怎么把你骗到我身边呢?”花陵勾起唇角,回转过头在她耳边轻轻啄了一口,“你这丫头,若不是我时时提起,怕是不消半刻你便把我忘了。”
来了来了,开始戏精了。掌门倒也不揭穿,打蛇随棍上地一把搂住花陵的脖子,鼻息贴近他的脸颊,轻柔又带着一丝痒意,反惹得他不自在起来,绯红攀上他的耳尖,一股熟悉的欲潮又开始蠢蠢欲动。
“姐姐!”唐瑭感到被冷落,显然有点不乐意了。他用手指勾住掌门才系上的裙带,示意他的好姐姐过来。
花陵笑而不语地打了张牌出去,轮到唐瑭摸牌。
“这张牌姐姐来替我摸,好不好?”他牵过掌门的手,轻轻亲吻了她的手背,掌门心下一热,便坐到他身旁替他摸了张牌。
是六万,刚巧凑成听牌。唐瑭欢喜地搂住掌门:“姐姐真是我的小福星!最喜欢你了~”说着便拎起旁边多余出来的四万打出去。
“等等……!”掌门来不及阻止,她方才看了三家的牌,要是打这张……
“和。”
三家,一张牌铳了三家,事故体质不是吹的。唐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见其他三人不约而同向掌门投来火热的目光。
“不是,等等!按照日麻规矩,给三家放铳是流局,不算数的!”掌门慌忙解释,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身体属实有点吃不消了,总得让人歇一会吧!
“吾,不知还有这样的规矩。”
苏仙长你刚刚不是把牌谱都背下了,怎可能不知!
“姑娘,我也没听过。”
任大哥你也来?
“丫头是不是输不起了?”
??????
“这是姐姐的牌局,都要听她的!”
之前怎么不听我的?
“…………”
教主你别生气!先把我放下!扛在肩膀上有点硌……
正当牌室里为这牌局到底算不算数争得一团乱时,门外突然传来两个声音。
“师弟,听剑阁有要事正在寻你,你可在这?”
“巧遇南宫仙长,在下亦来寻人。”
“原来是二皇子殿下,不知是来寻何人?”
“哦,南宫仙长应该也认识,是泰重门的掌门姑娘。”
“……”
牌室中五个人的眼睛齐刷刷望向掌门。
“啊这……”这下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