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在大雍已经待了有几个年头,平时靠风絮令的赏金养活门派,奈何门派不断壮大,平日的吃穿开销再加上应付一些杂七杂八的事件,根本没存下什么钱,又不好意思次次去找渊大教主要。俗话说开源节流,何不自己发展副业赚点外快?于是这天,泰重麻将馆盛大开业了。
“大雍又不兴这个,你就承认是自己喜欢打麻将手痒痒吧。”嗣灵冷嘲热讽。
“啧,你不懂了吧,要说赚钱最快的门路无非就是黄/赌/毒,再说了小赌怡情,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我还从没见过谁跳进麻将坑还能从里面爬出来。”
“黑心不黑心呐,你真是个女魔头。”
“不然我怎么对得起反派这个称号?不磨叽了,得再多派点弟子去发传单,我要把麻将文化在大雍发扬光大!”
宣传跟得上,麻雀变凤凰。开业没多久,麻将馆便一炮成名,成为了大雍人民茶余饭后消遣娱乐的好去处,开桌费茶点费让掌门赚了个盆满钵满,琢磨着应该可以开连锁了,从北开到南,再把餐饮洗浴一条龙跟上,形成产业链,不消多时便能成为闻名大雍的企业家,腰缠万贯挥金如土左拥右抱环肥燕瘦,搞不好还能跻身上层名流世家,想到这里,掌门的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姑娘,近日都不见你,可还好?”
掌门的美梦被任天涯突如其来的传音打断。她擦了擦口水,接通玉简。
“任大哥好久不见,我挺好呀,就是最近忙,没顾上找你们……”
“我们?”
……草,不小心说漏嘴了,完了这下养鱼的事情兜不住了,怎么办,总之先镇定,镇定。
掌门定了定神,随后回道:“害,你们嘛,你,悬光,还有咱寂啸营的兄弟们呗。”
“……姑娘何时与寂啸营的将士相熟了?”
“额,就总去寂啸营找你,一来二去的不就认识了嘛!”
掌门正在慌乱的解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后一个身影跃入麻将馆。
“小福星~小福星~在干嘛呢!给你传音怎么占线呢!”
“……”
“……”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那个……”掌门抢到主动权,率先打破尴尬,“这位是任天涯任大哥,找我商量风絮令的任务呢!这位是唐十二少,找我……你找我干嘛来了?”
“姑娘,我并非在与你商讨风絮令任务。”
“姐姐,不是说好今天要教我打你说的什么日麻来着,你这就忘了?还在这跟这个老男人传音……”
“……”任天涯挂断了,留下风中凌乱的掌门和唐瑭面对面。
唐瑭委屈地瘪瘪小嘴问道:“姐姐,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不是说了嘛,任大哥,就是我大哥呀,我们其实就是风絮令搭档啦。”
“本少看着可不像是搭档那么简单,再说了风絮令本少也可以陪你做啊,姐姐你有本少还不够吗?”
唐瑭蹲下来,下巴靠在掌门的大腿上,耷拉下一双无辜狗狗眼,楚楚可怜地看着掌门,惹的她心生怜爱,伸出手抚摸唐瑭的头,正在这时——
“任某也想知道,姑娘有我还不够吗?”
任天涯挂断传音就急速赶来了麻将馆,正巧撞上了掌门爱抚唐瑭的画面。
还有比这个更社死的吗?????不止社死,大概会直接物理性死亡吧!掌门心想,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惊恐地动弹不得。
但有惊无险,事实并没有向着掌门忧虑的方向走。
任天涯也不顾唐瑭敌对的目光,走到掌门的另一边挨着她坐下,深情坚定的看着她,把她看得一阵肾虚心虚。
“刚才在传音听到姑娘说要教唐十二少打麻将,不瞒姑娘说,这段时间你的麻将馆开的红火,任某也略研究了一二,可以来陪姑娘一起教。”
“哼……”唐瑭嘟着嘴。
掌门对当下形势作出判断,是时候釜底抽薪了,说道:“麻将得四个人,咱们三缺一,还是改天吧,改天我多叫几个弟子来陪你们玩哈,今天你们也看到了馆里那么忙走不开呀!”
话音刚落,麻将馆的窗外便悠悠地传来一阵笑声,“三缺一带上我不就够了?”
只见一袭紫衣翩然而至,还带着幽幽花香。
“花前辈……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的不巧,竟撞上你这丫头跟别人暧昧传音,又看到你和这小子拉拉扯扯。丫头,你好贪心哪,昨天还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如今郎君我的心,可是碎了一地了。”
完了,这下一定会物理性死亡了,若我能躲过这一劫,信女愿终生吃素。掌门如是祈愿。
谁知花陵并没有继续发难,反而利落地在麻将桌前坐下,妖冶地用手撑着脑袋反问三人:“怎么不过来?快开始吧~”
花陵你怕不是打麻将瘾上来了?
掌门眼看这局麻将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上吧,不过为了生命安全,还是得做些准备。她借口馆子里人多嘈杂,把三人带进内室,内室里有掌门平时自己跟弟子朋友打两局而设的自动麻将桌,是先前委托唐十二炼的,装潢也按着自己的喜好布置,人嘛总得有点仪式感。
“在我这打麻将呢,有些规矩是必须遵守的,你们也不能例外。修者必须暂时封住灵力,其一是因为我最忌讳出千,其二是怕有人输了打起来,以防万一。”
掌门说罢,转身点上了一炉香薰。
“丫头,这香……”花陵闻见后皱了皱眉。
“这是我才买的,贵着呢。上次有个散修来玩,他用灵力出千,把桌上平民的裤子都差点赢走,害得我也被人投诉。这香就是用来封锁灵力,防着你们别把我的家产给赢空了去。”
“哦~”花陵玩味地勾起嘴角,没有再说什么。
“我今天说要教十二少打日麻,那是我家乡的隔壁村民玩的一种,别有一番乐趣。它的规则都写在这上面了,很好懂,按着牌型做牌即可,只要记得日麻无役不可和就行,否则我算你诈和,得按照役满的点数赔我钱。第一局就先试着熟悉一下,不算点数,成了,那就开始吧。”
香薰燃起的袅袅轻烟在内室里氤氲,不知怎的竟让人觉得旖旎,这异样的感觉让桌上的四人微微心跳加速。
一局摸鱼结束,准备正式开始。
“姑娘,还没说好赌注呢。”
“emmmm…………”掌门思索了一会,“按照日麻的规矩,是分了全场半场东风场,一场打完了再算最终点数,最短的是东风场,不算流局连庄,起码也要打四局才结束,咱们就随意点,打一局算一局的钱怎么样?”
“赌钱多没意思……”花陵懒懒地说道,“不如,赌你啊?”
“你们休想把姐姐从我这里赢走!”唐瑭暴起。
“任某奉陪到底,绝不相让。”任天涯放出狠话。
“???你们就自说自话地决定了???那我赢了呢?我赢了你们给我什么!”
“自然是我咯。”三人异口同声。
我靠,好合算,得赢。掌门如是想道。
东一局,十四巡。
定下奇怪的赌注之后,桌上的竞争氛围异常焦灼。很显然三个男人的动力是独占掌门,而掌门的动力是他们的三倍。左拥右抱环肥燕瘦,嘻嘻嘻嘻嘻……掌门的口水再度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下来。
此时掌门坐庄,副露碰了东风刻,手里是筒牌混一色,单骑雀头红中。牌河里已经打出一张红中,还有两张,想着应该不会在谁手里等着碰三元刻,可是又等了三巡,还是没人打出。
“姐姐,本少要和牌了哦~”唐瑭坐在掌门上家,冲着她坏笑,并往桌上丢了跟立直棒。
立直,代表着只差一张就和牌,并且如果摸牌不是正听的牌,必须立刻打出不能再换,是很强势的进攻。
“……”掌门摸下一张牌,是二筒,刚好和手牌凑成二五筒对倒听雀头,比单骑和牌概率高。琢磨了一下,掌门自信的打了出去——
“红中!”
“和了!姐姐还是对我好的~~~”
马萨卡!看着唐瑭推倒的手牌,是红中白板对倒的小三元,立直一发,翻出一张里宝牌,满贯,这就是新手运气吗???
“……你没偷牌?小纸人在哪里?”掌门慌乱地左看右看。
“姐姐,灵力都让你封了,我就在你眼前,怎么偷牌,愿赌服输哦。”唐瑭说罢,便用手扭过掌门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啊这……好像,也不赖?也对哦,互相做赌注,不管是输是赢,本掌门岂不都是占了便宜,世上竟然有这种好事?!
唐瑭用舌头描画勾勒她的嘴唇,而后叩开她的齿贝,与她唇舌交缠,吻得她神魂颠倒,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才是刚开始哦,本少要一点一点把姐姐全都赢过来。”唐瑭在掌门的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吐息喷在她耳后,热热的,痒痒的。
“这才一局,唐家的,好戏还在后头呢。”花陵说道,一边斜睨了他一眼。
东二局,二十巡。
见证了唐瑭对掌门那一记热吻之后,任天涯和花陵明显剑拔弩张了起来。此时掌门下家任天涯已有四副露,手牌仅剩一张,堪称地狱单骑。
轮到掌门出牌了,任天涯脉脉地看着她,仿佛确定了她这张牌必定给他放铳一般,炽热的目光简直要把她吃干抹净。
“南……南风……”
“姑娘……”任天涯推倒手牌,对对和单骑,正中南风不偏不倚。紧接着,他伸手揽过掌门的腰枝,轻轻抚过她的头发,说道:“你与任某必是心有灵犀。”
是啊,不然怎么地狱单骑都能一巡内给你放铳了呢?
不同于唐瑭的热烈,任天涯的吻温柔绵长,与他刚强的体魄相反,他的唇细嫩而柔软,舌头轻轻的逗弄她,让她浑身酥软。他在她口中忘返流连,直到她整个口腔都充满了他独有的清香。
也不知是怎的,今日的掌门十分动情,不过是两次亲吻,她便已然开始感觉身体绵软,呼吸急促,两腿之间那处竟酥酥麻麻地涌出些许细流。
东二局一本场,一巡。
“立直~”花陵起手摸牌就立直,根本不给人思考的时间。
一巡过后,唐瑭的九万、掌门的西风、任天涯的一筒,他都没有和牌,他只是用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盯着掌门,仿佛她是他的猎物一样,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又到掌门出牌,她摸起一张九万,看了眼便打了出去。
“丫头,你又放铳咯~”花陵推倒手牌,是平和两面听六九万,一张里宝牌。
“……花前辈,上一巡的九万怎么不和?你就不怕振听?”
“谁要和那个小子的牌嘛,丫头,过来~”
花陵冲着掌门伸开双臂,他仿佛有特定的魔力一般,让她无法抗拒,只能顺从地扑进他的怀抱,鼻息间顿时充满了花香,耳边听到他有力、快速的心跳声。
“这把双立直,丫头是不是要多付一点?”说罢,花陵噙住她的双唇,不安分的双手从她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捉住她胸前的一对玉兔仔细把玩。掌门被逗弄到几乎脱了力,口中不时发出嗯嗯呀呀的呜咽,身体像化了水一般瘫软在他身上。
花陵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你可知那点燃的香薰,除了能封住灵力还有什么作用?我提示你一下,男女欢好,可以此助兴。”
!?他妈哒!怪不得去买的时候,那香店老板笑得那么奇怪!
“丫头果真是对我们存着这般心思,既然如此郎君便满足你可好?”
花陵将右手探入掌门的衬裙内,从膝盖向上慢慢抚摸到大腿内侧,用手指拨弄她的花蒂,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她惊呼一声,随后汹涌而至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不断溢出的春水几乎打湿了下裙,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好将腰身挺出去,以索求更多、更多……
“……姐姐,这不公平,我和的那一把可比这个还大呢,你得补偿我……”
唐瑭走到掌门身边,扶住她潮红的脸颊便又亲了上去,随后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脖子和锁骨,最后含住她一边的乳尖,时而吸吮时而用舌头打圈。
掌门被这多方的刺激惹得连连娇喘,口中的吟叫愈发放浪,这时一股熟悉的清香和触感对上了她的唇。任天涯一改方才的温柔,此刻正霸道地在她口中肆虐,直把她的叫声搅乱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唔……任大哥…………唐…………前辈………………”
突然,洪水一般的快感袭击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两腿间的花蕊中甚至喷出了一小股晶莹的水露。
正在她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之时,内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姑娘在吗?吾水镜传音寻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