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3000字的香艳剧情并没有在休息室外上演,于文文的本意只是让自家小狗多接触接触SM圈子,知道这是一种怎样小众但正常的兴趣爱好,说不定就不会再把自己别扭成那个倔强的模样。至于休息室里的一时兴起,也不过是不听话小狗的自讨苦处罢了。
穿着得体实则下身真空的人跪在座位旁的软垫上,看似乖巧其实一直在调整角度让自己跪的更舒服,同时也在尽可能的把不算长的裙子一点点往下拉。
即使知道在跪姿下没有人能发现,脸上的面具连同左边散发着热量的主人也在给予自己源源不断的安全感,刘恋还是对于大庭广众之下不穿内裤,体内还塞着一个随时可能作乱的小玩意儿这件事情有着无法克服的慌乱。
平日里被布料包裹的妥妥帖帖的部位此刻带着一点红肿,哪怕双脚已经有些麻木,刘恋还是在昏黄的灯光下苦苦支撑着。因为只有跪得端正,才能保证刚刚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不会在跪姿下蹭到下面并不算光滑的软垫留下可疑的水渍。
这个酒吧和其他酒吧不太一样,普通酒吧里的驻唱表演只是一个聊天的背景音乐,人们相聚也大多是为了跟朋友一起取乐,又或者是认识新的朋友。
而在这间SM酒吧,所有的卡座都是单人的,被摆放的正面对着舞台,座椅与座椅之间又隔的很开,是小声说话的都不会被隔壁听到的距离。地上放着软垫,有着刘恋这样小狗身份的客人大多都在那个位置,谦顺的,在主人身边或坐或跪。
第六次调整姿势转移重心,让酸胀的小腿稍稍得到休息的时候,一直关注这边的于文文终于忍不住了,借着位置优势重重的揉了小狗的脑袋,把一头短发揉的无比凌乱,然后向上拉拽牵引绳。
等刘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坐在卡座里,被于文文半环抱的姿势。
应该是有点嫌弃抱在怀里挡视线,眯着眼睛看向舞台的方向,于文文右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飞快的拧动一侧茱萸。在一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惊呼后,怀里的人瘫软下来,缩成小小一团,随着仍在作乱的手,在更柔软的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喘息。
直到演出结束刘恋也没搞清楚台上到底在演什么,只记得应该是有一些绳子相关的展示和讲解,也不知道于文文这个圈内资深Dom来看这种初级表演是为什么,难不成还想让我学点儿什么吗。不敢说出声,刘恋在心中暗自诽谤,并终于学会了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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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两人商量过后决定不采取24/7,也就是随时随地的主奴游戏,而是尊重各自的安排提前约定好时间。
没有签订传说中的主奴契约,哪怕刘恋主动提及,于文文也只是嘬了一口咖啡又抬眼看她。没说话,但那表情明晃晃的是在表达“你还不够格。”
那天两个人是在咖啡馆见面的,穿得都非常正常,甚至刘恋因为刚刚结束汇报穿得还略显正式,坐在咖啡馆开口却是无比羞耻的对话。
“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提前约我,约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有没有任何顾虑,比如第二天是不是还要上班,哪些部位不能留下明显的伤痕,这些你都可以跟我说。”
像是谈判一样,于文文甚至露出了一个有些商务风格的微笑,嘴里说的话却让刘恋恨不得让不远处咖啡机的噪音再大一点,最好大到全世界都失聪。
于文文说:“否则我不保证第二天,你会不会被艹到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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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是纠结过自己和于文文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两人的见面仅限于约调,无论带着充满凌虐美感滚上床翻滚多少圈,天一亮就又回到了疏离的炮友之交。
这和刘恋一开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每次调教结束抬头看到刚才还散发着冷艳气息毫不留情鞭挞的人,飞速的从场景中抽离,只剩自己一个躺在地上蜷成一团,在眩晕中拼命调节呼吸,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不甘心就会跟着无尽的空虚感一同蔓延全身。
就算Dom没当成,刘恋也是想看到眼前这个人在自己面前丢盔弃甲、坦诚赤裸的,每每幻想到这样的场景都会有一种弑神的快感,让人愉悦到战栗。
托一位朋友的福,不久后刘恋要和搭档在比较正式场所的演出,这演出甚至还像模像样的有纸质的门票。其中一张位置还不错的票被刘恋握在左手,另一只手敲响了房门。
是一次没有提前约定的拜访,如果能把这张票顺利的给出去,那就好好谈谈主奴之外的关系,来之前刘恋是这么想的。
周六晚上通常是两人约调的时间,于文文总是会很体贴的把这个时间段留给身为社畜,只有周末才可以放纵的她。
但楼道灯光灭了又亮,没人应门。
刘恋的焦虑感被进一步加重,毕竟从来没有谁说过谁是谁的唯一,所谓的约定俗成看起来也就更像是一厢情愿。
按耐住内心的焦躁,回想着第一次被带回家,在密码锁上点击的修长手指,嘀声过后,刘恋凭借优秀的记忆打开了房门。
私闯名宅的的不妥当感在发现房间没开灯的时候回笼,但听到房间深处传来异响,在永远旺盛的好奇心推动着下,向前一步。然后楼道的感应灯光灭掉,突如其来的黑暗中听觉被强化,愈发确定那奇怪的声音来自不远处客厅的沙发。
体面的穿着衣服跨过玄关对于刘恋来说是一件新奇的事情,就好像她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之一,正在摸黑寻找另一位主人,光明正大。
其实客厅还是留了一盏灯的,只是很小很暗,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只能照亮两步的距离,而昏黄光晕所照亮的景色却香艳到刘恋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便红了双眼,像是驯化失败的狼崽终于被激发了嗜血的本性,刘恋踮起脚尖急促而轻巧的向着猎物而去。
是于文文,是她的主人。
灯光越过矮几温柔的照亮曲着一只腿仰靠在沙发上的人身上,于文文上半身的衣衫整齐,那双执马鞭时青筋显露的好看双手消失在下半身的衣装之中,整个人随着规律的颤动不可抑制的发出微小嘤咛。
人类在寻求极致快乐的时候与动物无异。哪怕察觉到有人进来,并推断出是本该跪在此处的小狗,于文文也无法停止手上自我抚慰的动作。反而因为有人围观,变得更加快速而凶猛,好像是要在被人彻底揭破之前,结束这一场自娱自乐。
加速、冲刺,早就被死死咬住的嘴唇又被更紧的衔住,在锐齿划破的前一秒,看痴了的刘恋终于出了声:
“主人?”
指尖在身体最深处被浸润,与此同时下唇重获自由,满足的叹谓泄出来,又像是如释重负的喘息。
又回味了一会儿这场酣畅淋漓的释放,上位者恢复了理智,准备好好地兴师问罪这场不请自来,顺便借题发挥再饱餐一顿。
然而睁眼睛的那一秒,两侧的脚踝都被人握住,抵在了肩头,酸软无力的下肢被摆弄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尴尬姿势。
“原来小狗不在的时候,主人这么想念小狗啊。”
本就半掉不掉挂在腰间的裤子被扯下来,带着凉意的掌心贴上还在空虚的收缩,吞吐着空气的小穴,模仿着上一次在休息室被粗暴对待的样子,刘恋狠狠的搓揉了一下,将于文文斥责的话语通通塞了回去。
“那么,亲爱的主人,你都是用哪里想念的呢?”
脆弱之处掌握在别人手里被恶意的揉捏成不同形状,但又只是隔靴搔痒得不到纾解的感觉并不好受,倒吸一口凉气,于文文从牙缝之间挤出恶狠狠又软绵绵的威胁:
“要做做,不做滚!”
刘恋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跪下来,对着泥泞的腿心,带着满心的怜爱,重重的吻了上去。
湿热而温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溺死的湿热而温暖。
就像是今天喝到的那一杯生椰芒,首先入口的是滑腻腻软绵绵的芒果,在唇齿逗留后,又被毫不留情的纳入齿间撕磨、拉扯。
开胃芒果粒之后就是甘甜的椰浆,但这家主人很是吝啬,需要大口的吸吮,甚至伸出长长的舌头去勾,才能疏通因为害羞而紧闭的甬道,品尝到香浓的椰香。
于文文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在这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吸吮中被拉扯出体外,快到极限的时候胡乱摸索着用手去抵那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但在身下掐准时机的舔弄撕咬下,所有的抗拒都无功而返,指尖划过蓬勃的短发,留下水渍后又无力的落下去,在沙发上弹起小小幅度后,干脆撑到了身后,在摧枯拉朽的欲望中,支撑着,一下一下向前耸动着胯,在沉沦中寻求更强烈的刺激,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小狗抬起头,眼睛和下颚沾染的水渍一样,亮晶晶的一片,带着纯真与渴求,刘恋真心实意的夸奖:“主人好甜”。
随即像是要佐证此言非虚一样,小狗再次低下头去舔舐她最爱的蜂蜜罐头,舌尖划过每一寸褶皱,一滴也不会放过。
这已经是于文文的第二次高潮了,但反客为主的人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张到最大时可以塞下小狗骨头口塞的嘴,此刻也完美的贴合着于文文的欲望。如果把舌头换成更加坚硬的东西,那这一场横冲直撞将是一场可怕的刑罚。可偏偏是最为柔软灵巧的舌头,在啧啧水声中处处诉说得是无尽的留恋。
于文文那溢出口齿,带着浓厚鼻音的支离轻叹是最好的催情剂,在这美妙的背景下,小狗带着主人的默许勤奋的耕耘。
大概是不想被自己的狗小瞧了去,于文文还是成功的找到了不再发出羞耻声音的方法。突然失去令人血脉喷张的战鼓,带着疑惑和湿润的唇,小狗抬头去看。
是中指和食指,被塞进嘴里阻挡靡靡之音的,是那经常被主人用来作恶多端的两根细长手指。此刻被紧紧的含在贝齿之间,可怜巴巴的的被咬出不浅的齿痕,诉说着无尽的隐忍。
刘恋又想起来这两根手指在刚刚推开门的时候,是如何代替自己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的没入小穴之中的,没到指根,让人艳羡的发狂。
“姐姐,叫出来。”
以下犯上的小狗不愿再接受主奴的束缚,只想今朝有酒的把人重重的揽入怀里,融进骨血里,这个她一见钟情的柔媚女人。
于是手指代替舌头闯入湿热的甬道,带来更强烈的生命律动,而空闲出来的口舌则躲藏在天真开朗的语调之下,将氛围推向制高点。
“姐姐喜欢这样吗?看着你的sub跪在你的面前,臣服在你的脚下,戴着谦逊服从的面具,但其实在用舌头,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操干着你,操着她的主人,你喜欢这样吗,姐姐?”
并没有期待回答,也不会做过多的等待,在湿润瘫软的穴口的邀请下,第二根手指毫无障碍地滑了进入,与先前那一根一起,弯曲成不一样的方向和弧度,辗转,碾压。
被触摸到那个凸起的时候,哪怕把整个拳头都塞进嘴里阻挡也无济于事。终于失去束缚的呻吟在静谧的夜绵延,就像于文文赤裸而起伏的胸口,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下震颤。
高潮来临的时候,于文文在惊声尖叫中躬成了一张反向的弓,瘦削但有力的后背以莹润的肩头为支点离开了椅背,带动着未曾被触碰却早已挺立的红樱高高的迎向天空,像献给海神的新娘,凄美而破碎。
时刻关注主人状态的小狗并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而放弃耕耘,刘恋抵住踩在肩头的细瘦脚踝重重的一推,手指在穴口用力的一碾一捣。本就出于不应期的人像是被折断羽翼的天使,重新被觊觎已久的恶魔掌控,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浮沉。
在调教和做爱的间隙她们也像朋友一样聊过一些普通的话题,比如最喜欢的身体部位。刘恋说是锁骨,于文文坏笑着说自己的是手,但没有聊到的是,刘恋其实爱惨了踩在自己锁骨上的这双脚,骨节分明、指头圆润。
每每在低伏状态下支撑不住的时候,这双脚就会转悠到自己身边,赤裸的点在地毯上,点在腰间,抵在潮水泛滥的地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看着于文文的表情,在最后一次高潮来临之前,已经插入的三指就着就这插入的姿势翻转了180度,重重挠过脆弱内壁,在已然沙哑的尖叫声中,向上的掌心很快蓄满了粘腻的液体。
这回是174的人抱着事后格外娇小的人完成的洗漱。被轻柔放在床上,额间落下一枚吻的时候。于文文睁眼调动全部的狠戾瞪了一眼罪魁祸首,但饱受摧残的柔弱硬生生的把这威胁信号转换成了毫无杀伤力,甚至还有些可爱的撒娇。
带着choker的小狗褪下了所有衣物,跪在床边,捧出的一颗真心滚烫而熨帖:
“小狗以下犯上,请主人责罚。”
常用的黑色皮鞭泛着残忍的光芒被递到面前,但脱力的人连伸手握住都已经是奢求。
小狗低垂着脑袋把鞭子又往上递了递:
“但也请主人谅解,小狗死不悔改。”
昏沉睡意席卷全身之前,于文文还是瞥见了自家宠物兴奋而肆意的神情,如果真的是一条小狗,怕是尾巴早都摇出了残影。
但没关系,赤裸肉体相拥着陷入梦乡,灵魂如天鹅交颈依偎。
但没关系,我们还有一生可以,抵死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