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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 Fiction 同人 鸵鸟神兽 4345 Feb 25,2023
刘恋从于文文的生命里消失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微信,没有电话,也没有出现在酒吧里。
知情的圈内好友扒在吧台上,一脸八卦的问于文文是不是玩儿脱了,她也只是擦拭着酒杯外壁的水渍,再优雅的挂到头顶的置物架上。
“她会回来的。”
没有理会友人挤眉弄眼的追问和调笑,于文文气定神闲的把这句话撂在桌面上。
登上舞台的时候,灯光师没有调整好设备,直射过来的灯光短暂的晃花了于文文的眼,让她平白想起一片雪白的胴体,和一双狼崽子一样不安但隐忍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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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恋这一个月非常不好过,第二天早上浑身清爽的从客卧醒来的时候,她穿着于文文给她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不属于她的T恤和短裤,扒在门上。确认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闷头冲出门外,又重重的带上了门。
然后就被派出来出差了。
又要策划,又要盯执行,还要拍宣传片的繁忙工作告一段落,刘恋慢吞吞的收拾着回去的行李,和旁边归心似箭的同事形成巨大的反差。
昨天累极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为了有一个完美结尾,而特意穿的略微紧身的衣物,在睡梦中变成了一圈一圈的麻绳。然后今天早上醒来,就不得不换了一条新内裤。
直到飞机在巨大的轰鸣声落地,刘恋还是没能积蓄足够的困意,躲避未做的决定。
于是干脆把行李送回家,然后打车来到了那家酒吧。
因为是于文文的场,今天人特别的多。远远站在酒吧最后面的人,手里举着一杯妆点着柠檬的酒,另一只手抱臂支撑着这只,越过层层人群往台上看。
人群在吉他手主唱的炫技后沸腾成一片浪潮。死咬下嘴唇,紧皱眉头陶醉的人突然睁了眼,视线如箭一样的射过来。刘恋觉得自己被看穿,无处遁逃。
那么,就这样吧,不逃了。
于是挤开层层叠叠的人群,向宇宙中心跋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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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没想好。”
于文文看着面前这个需要仰头对话的人,有点没面子的从高脚凳下来,站直了身子,努力变成平视的状态。
她带了我给她的chocker,水平线的变化给于文文带来了这样让人愉悦的发现。但还是不行,刘恋做的还不够,只是这样的话,她也没有把握两个人能不能走下去。
“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你接受我当你的主人吗?你能在这里叫我一声主人吗?你甘愿叫我一声主人吗?”
眼前这人被狠狠的哽住了,嘴唇捏出一个要发声的形状,却没有声音。
背起吉他转身要走,还是被人勾住了背带。
“我愿意,我可以学。”
怎么会有一个人用找工作的态度,这样强硬有不容拒绝的求着自己认主,微妙的违和感让于文文简直要开怀大笑。
不过于文文承认自己心思绝对不算干净,否则也不会在这个酒吧里面蹲守这么久,久到那些Sub都快循着味儿跟过来了,久到今天是她在这儿最后一场演出。
那就这样吧,酒精引导下决定顺应心意的于文文,默许一个小尾巴跟在后面回了家。然后在玄关堵住了那个站在台阶下刚好差不多高的人,
“你确定......你想学?”
“嗯。”
“别对着我说嗯,说清楚,你想学什么?”
猎手耐心的等待着,夜还长,她不差这一点时间。
刘恋知道自己不在这里放下自尊,是断然进不去这道门的,于是把人往屋里挤了挤,背对着她关上门,然后,开始解开衣物的束缚。
于文文微微瞪大了眼睛,她本来只是想听这人承诺会好好学习如何做一个奴隶,但这个......。
倒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带着玩味的笑容,抱着手臂,靠在鞋柜上,等着人转身。
啧,好像也不算亏。
赤裸的人看起来比刚才更坚定了一些,但还是无措,站在玄关的瓷砖上,被冰的局促的缩了缩脚趾。
把碍事儿的茶几挪开,把人拉到地毯上站定,于文文转身倒了一杯红酒,并且一点也没有递给刘恋的打算,开口道:
“那行吧,我今晚正好缺一个放杯子的桌子。”
局促的人在于文文目光扫过来的时候,犹犹豫豫的跪下,用她唯一知道的姿势,挺起了胸脯,两颗红梅在嗡嗡工作的空调冷气中挺立。
于文文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那么多优秀的Sub求着她当主人,哪怕只是友情出演的调教表演,都有人挤破头要当她的表演道具,自己怎么选择了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玩意儿。
于是把酒杯放在地上,于文文用手罩住刘恋的后脑勺,然后,压下去,又用脚把双臂和大腿踢成与身体垂直的角度。
眼睛被罩住,手掌和小腿支撑在地上,背部形成一块光洁的平面,于文文把红酒杯挪到了这张新桌子的上方。
“当我说我缺少什么物件儿的时候,你,我的奴隶,就要成为那个东西,明白了吗?”
“好”
然后桌子一脚踹翻,黑暗中刘恋摸索回已经被她的体温捂暖的地方,重新趴好。
“是......主人。”
红酒杯落在肩胛下面几寸的位置,没什么重量,却逼得刘恋全神贯注的维持着身体的稳定。
放置play,SM中最初级的调教方式,没有欢愉也没有暴力,但却是让奴隶认清自己身份的好办法。
你什么都不是,你不会呼吸,不会说话,不会动。你没有喜怒哀乐,你就像一个死物一样,被搬起来,随意的摆放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直到永远。
其他Dom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一般会把Sub的听觉也一并剥夺,这样才能让他们全部的感官只能集中在酸软的手肘和抽痛的膝盖上,从而让意识飘荡在空灵中,心悦诚服的接受自己的身份。
但于文文没有这么做,她有足够的自信,不屑于动用那样的小伎俩。蒙住双眼也只是帮助刘恋停下她那时常过载的大脑,别一开始就打翻酒杯,脏了地毯。
所以刘恋听到那人在她的脑袋附近坐下,穿着家居拖鞋的一只腿,被翘在另一只腿上面,吊在脚尖的拖鞋晃晃悠悠的,时不时的会擦过自己的胸脯和手臂。痒痒的,但她不敢动,桌子没有知觉,桌子不能动。
客厅里的时钟走到整点就会丁零当啷的报时,刘恋在心里数着,11下,现在11点。
一天的奔波实在是经不起这样近乎是简易版平板支撑训练的运动负荷,桌子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微小的震颤,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可以,不要动,你是一张桌子,你是一个奴隶,你不会动,你也没有资格动。
但心里的告诫终究还是没有那个人的话有效。好在下一个剧烈颤动之前,那个人重新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便没有再放回来,而是去了厨房的方向。
等再回来的时候,刘恋已经平稳了呼吸,桌面又一次变得平稳光洁。
刘恋不算瘦,甚至可以说骨肉匀称的分外好看,特别是手部的线条,带着点儿小肌肉的模样,让于文文爱不释手。
拿来新酒杯的同时,她还从冷冻层拿来了一些冰块。只可惜冰块最配香槟,而她现在喝的是红酒,只能先找个地方把冰块放下了。
于是选择在光裸的桌面作乱。
那里,一节节骨组成的脊柱弯曲成一条好看的弧线。于是一个个冒着寒气的小方块,便精准无误地降落在腰窝的位置,然后在一根搅拌咖啡用的小勺子的指引下,如同一个个朝圣的旅人,顺着骨节一路攀上肩头,留下颓靡的水渍。
双眼被蒙住,冰块落在背上的触感被放大千万倍。
人对于物体的认知往往是由五感共同组成的,因此冰块贴上来的那一秒,刘恋错觉她这位新主人是不是拿来了一个小型的烙铁,在这称不上隐蔽的位置盖上了一枚写着她名字的印章。
然后冰块移动,融化,细小的汗毛在温度的刺激下微微立直,冷意以脊椎为中轴,向四周蔓延,刘恋好像听到了牙关打颤的声音,于是舌尖伸出去抵在上颚,支撑摇摇欲坠的理智。
有着温热体温的桌子,每一寸都在湿润与清爽中,得到了爱抚,打上了新主人的烙印,有时候来自冰块,有时候来自同温的指尖。
只剩腿间,只剩那个刘恋以为会被重点关照的秘密地带,不安而徒劳的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
不能垮,至少在那里被侵犯之前绝不能垮,否则就输的太难看了。
带着强大的意志,刘恋倔强的支撑着,冰块在剧烈的抖动中早已落在了地上,又在碰到热源的时候继续融化,打湿了地毯,让本来就被压得不再松软的地方,愈发的薄。这下刘恋几乎是直接跪到了地板上,膝盖和掌跟都开始叫嚣的酸痛起来。
于文文看出来这赌气的意图,小小的叹了一口气。她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叹气了,好像所有的耐心都被这一声声叹息消耗殆尽。
罢了,这样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还是算了吧。
于是把遮住视线的眼罩,带着几分粗鲁拽了下来。
“今天就到这,你走吧。”
刘恋没有回过神来,顺着于文文的力道摇晃了一下,但还是紧紧闭着眼睛。四只腿的桌子固执的留在原地,哪怕早就没有什么东西要放在桌面上。
然后是远去又复返脚步,叠在一起分量不小的纺织品,兜头兜脑的砸在她身上,挡住了刘恋微微眯起,想要偷瞧的视线。
“你走吧,别回来了,你不适合。”
桌子轰然倒塌,刘恋迷茫的跪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看着砸在身上,散落一地的衣物。那是她的衣物,是她在玄关处尽数褪下的自尊,明晃晃的提醒她白日里她是怎样的一个体面人。
“为什么?”
不问缘由黯然离去绝不是刘恋的性格,她花了那么多时间认清自己的渴求,又怎么会轻易的在踏入这个世界时退缩。而且,而且她这么中意这个领路人。
于文文把自己扔到了角落的沙发,那旁边立着一个真正的桌子,上面放着刘恋先前差点翻倒的那个高脚酒杯,酒杯里红色的液体随着杯底与桌子的撞击而胡乱晃动着。
她不知道怎么跟面前这个无措,但逼着自己越过散落衣物,倔强的重新跪倒自己面前的奴隶说。
或者说这人姿态上像一个奴隶,内心却永远骄傲,骄傲到没有任何人配做她的主人。
妈的,于文文在心里暗骂,换成别的Sub,再怎么样的桀骜不驯,凭借那副鞭子她都可以把人送上高潮的边缘,在任由他们跪倒在自己脚边哭着渴求释放。
但这个人不行。
于文文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有几分作的,不然也不会一眼看上刘恋这么一个需要从身心双重征服的猎物。
势均力敌,SM圈里面没有几个人相信主仆可以势均力敌,他们往往踩着Sub的头,享受着高人一等的极致满足,再施舍一些对小猫小狗一样的宠爱。
但于文文渴求势均力敌,她希望她的所属物,和她一样骄傲炫目,希望她可以站在自己身边,带着全身心的信赖,交付彼此。
所以她选择了刘恋,她想把一只狐狸圈养在身边,但又想一直看到这只狐狸狡黠的眼眸。
“上一次,被打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刘恋僵住,正要思索探寻的时候,被上方的声音不客气的打断。
“不准想,马上说,被我掐住的时候,被打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从小学开始,就有老师评价刘恋很知道自己要什么,是一个聪明的孩子。用这种超脱被看作小猫小狗一样不成熟孩子的最高评价,像评价一个成年人一样,这么评价早熟的她。
而刘恋知道到她真的想要面前这个人,想要这个人支配她的一切,想要属于这个人,所以她说出心中所想,从赤裸变成透明。
“我想要更多”
“我想要你永远掐住我的脖子,告诉我我是你的”
“我想你的皮鞭更快,更准”
“我想在你的皮鞭下释放”
高位上的君主露出残酷而满意的表情。在玄关处被摘下来的chocker重新绕上脖颈,拉扯出一个微微窒息的弧度。
“很好,现在,把你的欲望表演给我看,。”
一支软膏和一个小道具被扔在地上,经常自我取悦的人一眼就知道使用方法。
于是忘记尊严,忘记自我,忘记一切。
躺倒,蜷曲双腿,摸索着湿润自己,也湿润即将进入自己的道具,然后,在震动中沉沦,在如有实质的目光中坠入无边黑暗。
昏睡过去之前,刘恋听到吉他主唱低哑的声音:
“很好,你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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