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Chapter2Chapter2

Chapter2

Fan Fiction 同人 ねむい 6425 Feb 01,2023
/
“最近有时间吗?”
迈过元宵的第二天,于文文收到刘恋发来的信息。刘恋邀约她一起旅行,去爱尔兰。
说是邀约好像也不太妥当,在这条六个字的留言下面,跟了一张机票,时间是二十天后,地点是科克。旅游签下来得很快,直到托运完行李和刘恋坐在休息室大眼瞪小眼,于文文才有了要出远门的实感,和刘恋一起旅行这件被她们放在愿望清单里经年累月的事情,竟就这么实现了。
三十多的人了居然还要玩失踪私奔那套,私奔对象还是前女友,于文文觉得她也是真够可以。她是个好脾气又听话的艺人,很少做些先斩后奏的事情,现在想来三十岁之后的那些疯狂举动大都与刘恋有关,什么凌晨两点和人在刮大风的北京街头压马路,什么从剧组开溜半天偷偷跑去迪士尼看烟花,还有,在等红灯时向刘恋告白差点一脚油门踩下去和新晋女朋友一起吃罚单。
二十八个小时的飞行,刘恋好像很困,大多时候睡得很熟。她们之间的对话不多,一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二是她不想打扰刘恋的睡眠。没有直达,她们得在阿姆斯特丹中转,史基浦机场的中央餐吧还在早餐时段,她取了点奶酪和火腿,回来就看到刘恋面前摆着小半杯香槟,犹豫了几秒,还是把半块芝士三文鱼派推到刘恋面前。
“吃点东西再喝吧。在看什么?”
“我上次问杜凯那钟里装的是不是真人”于文文顺着刘恋的视线看,悬在大厅顶上的方型时钟正从内部被人擦去又画上新的分针。
“不是”荷兰艺术家马丁·巴斯亲自拍摄的作品,总时长为12个小时的视频在一天里循环播放,算是某种超现实主义的招牌。
“对,他也说不是”刘恋把视线转回来对上她的目光,怪怪的。感觉不是在看她,是要透过自己的眼睛看些什么东西。看什么,看她被无数个电话轰炸后兴奋又发晕的大脑吗,“你说,里面真是个人得多惨,每一天都是相同的路线,做什么都是白费,指针拨正就得从头再来循环往复。”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注意到那条裂开的狭窄缝隙,借着光亮她终于得以瞧见一些熟悉的、敏感脆弱的刘恋。
于文文突然明白刘恋约她故地重游的意义。
旅程的首站是科夫,刘恋充当半个导游。作为泰坦尼克号沉没前最后停靠的海港,慕名而来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她们顺着蜿蜒至半山腰的彩色房屋散步,一路上收到许多热情的招呼,分叉路口刘恋问她是左转圣柯尔曼天主教堂还是右转Fota wild park。她问收费吗,听起来很贵,刘恋抬手把她鼻梁上的墨镜扒拉下来,于是她就对上一双笑起来的漂亮眸子,“店长,今天财务请客。”
所以又变成儿童春游,而她就是那个被抽查功课的倒霉蛋。
“这个呢?”刘恋指着粉不拉查的火烈鸟问她。
不甚清晰的记忆回笼,当年vlog里的刘恋和面前这个快速重叠起来。
“朱……噢不,是梦梦。”
“这个长颈鹿是薛薛对吧。诶,恋恋,企鹅诶。企鹅是什么来着?”
“……”
“这小浣熊怎么还会叫!”
“再说一次,别人是小熊猫。”
她们在科克租车,准备沿着凯里环线一路向上途径利默里克、高威、史利哥去往多尼戈尔,几乎纵跨整个爱尔兰的西部。于文文倚着翠绿的W123朝刘恋做了个标志性的手势,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负责人是个热情的老爷子,一面给她念合同一面用蹩脚的中文夸她们漂亮,收下定金后从柜台递给她一杯爱尔兰咖啡,她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还要开车。老爷子又重新冲了杯红茶,指着于文文问她,"acushla?"*
刘恋愣了,轻轻地摇了摇头,"Just dope"
白色波浪线的标志清晰,于文文把车窗降下来右手随意搭在车窗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刘恋聊天。她说梅赛德斯到底是给了你多少宣传费值得如此尽心尽力,一句话不知道哪里戳中了刘恋的笑点,副驾上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她也跟着傻傻笑起来。
车载音箱在放when you are gone,刘恋随着鼓点打着拍子轻哼,又大声问她,“于文文你说车要是抛锚了怎么办?”
“那我们可能得在野性大西洋上搭两天帐篷”她朝刘恋挤眼,说些不着调的浑话,“毕竟我们现在欧洲,而今天是周五。”
刘恋说冷死了,于文文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适合讲冷笑话,于文文舔了舔唇,摩挲了下方向盘,心跳的速度追上鼓点,“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歌我听了。”刘恋不看她,落日余晖撒在大片大片的草地上,风过时泛起波纹样的涟漪,一句话轻得像是要被吹散,她伸手摁下了DVD的出仓键,“这年头还带DVD的车可不多,我可挑了大半天。”
An ocean with memories
Somewhere you found me
Lay down in the stillness of night
Lay down on my shoulder
Driving me crazy
Down to my toes
Put me closer
These truths I'll let you go
On pages left unturned
No one's ever heard
I see it now
……
这是她几年前写的曲子了,是首典型的乡村音乐,曲调简单舒缓,没有增添过多旋律上的技巧。因着不符合个专的爵士风格,被她遗忘在E盘角落,也不知道于文文是从哪里把这只只有半截的曲子拉出来补完又填词。高潮部分几乎只剩下于文文单纯的磨砂般的声音,老爷车破旧的音响平添几分广阔的空间感。
“你知道我一听这歌就想起什么吗”沉默直到单曲开始循环第三次,刘恋向后仰了仰身体,鼻音厚重。
“我一下就想到爱尔兰。大片的草地和山谷,看不到尽头的海岸线和自由自在的人群,几年前来拍宣传片的时候,我说可惜身边不是我爱的人。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就想着要是有时间,就带你来这里。结果,也没找到好时间。”
“恋恋……”于文文唤她的名字,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到最后也只是哽咽道歉,“对不起。”
高威一向以音乐出名,从下午街头便驻满大小乐队,每晚都有大批人聚集到市中心合唱Oasis,整条街的酒吧几乎彻夜营业灯火通明。上次拍摄时拜访的店铺已换了主人,可依然热情地邀请她们进来坐坐。酒吧墙壁的挂画上前任店主正搂着他的新婚妻子笑得甜蜜,刘恋朝他遥遥举杯,把顺滑的甜苹果酒咽进喉咙。于文文看着酒单犯愁,她只能从这些花样百出的名字里区分出原料用的是啤酒、威士忌或者杜松子酒,刘恋乐得看她尴尬,她就两眼一闭瞎指,后果是得到一杯六种威士忌的混合物。
两个人跌跌撞撞闯进家门时已是午夜时分,刘恋定的房子总是充分展示总监级优越的审美,月亮悬在海面上,月光就笼罩这幢石头外墙包裹的独栋小别墅。上下两层,于文文睡上面的客房。下午理智尚存的时候她大着舌头问刘恋为什么她不能睡大床,刘恋眼角的腮红晕开,挑眉说可以,来石头剪刀布吗,她赢了睡一楼主卧,输了就滚去后院狗窝,反正于文文又没给钱。
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文文才不要赌那50%(其实应该是90%),认命从箱子里掏出睡衣去洗澡。直到白色雾气逐渐充斥整个浴室,于文文连日来绷紧的神经才终于得以松弛,又庆幸几日前的自己感性战胜理性,她才得以在现在再度看见如此鲜活、富有生命力的刘恋。而当她洗完澡只围了件浴袍,推开大门看见这位富有生命的女士正坐在她逼仄的床头喝一瓶罐装黑啤时,说实话,于文文有一瞬间是想拔腿就跑的。
富有生命力的女士,噢不,现在是只穿一件黑色丝绸吊带睡衣的女士朝她招手。喉头不合时宜地滚动,刘恋的眼神就在她身上滑过,像带有无数把小钩子似的钓她。
“过来。”
她就走过去。刘恋比她要高不少,在极近的距离下,她被迫抬头,闻到刘恋身上苦涩的酒味。
“要数数今晚挨得住几顿操吗?”
喉头再度滚动。
于文文听到她的声音透着沙哑的欲望。
“好。”
汹涌的情潮瞬间把她拉回和刘恋的初次,好像也是这么个月夜,好像也是她先在下面。像是发现她的不专心,刘恋原本的吻变成犬牙撕咬,她生得白,肩骨肌肤几乎立刻泛红,身体内部有隐秘的渴望在扩散。刘恋的大腿就卡在她光滑的腿间磨蹭,呼出来的气黏腻地打在干燥的脖颈间,“小狗。”
“嗯——”她像快要溺毙似的喘息,眼角面颊绯红。太久没和人上床,身体仅因为一个称呼就开始过电,小腹也跟着收缩。
吻往下,刘恋细长的指节顺着锻炼良好的腰肌向后摸,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脑后揉捏她敏感的肩颈,然后,发力。呼吸一窒,于文文就反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刘恋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顺着光裸的背部舔舐,感受到身体本能的蜷缩,刘恋用了点力,左手绕到胸前五指一张就裹住一团柔软,右手顺着脊柱一寸寸碾过,把她的身体展成反向的弓。
酒后的脑子转得慢,现在才传递来危险的讯号,她挣扎上半身企图爬起来。虽然以前也会和刘恋搞点情趣,但一来就被操,还是被压在床上操这种情况可从来没发生过。
“别动。”背后的声音温柔,可右手却滑过尾骨,径直摸到一股湿意。于文文不敢动了,刘恋的指尖抵着那处揉,又退出来一点把水渍抹在腿根两侧,羞耻漫上心头,她重新趴了回去。
“你进来”她妥协了,语气里有乖顺的请求。刘恋把左手从她胸前抽出来捏紧她的腿根,右手从善如流地进入了她。
“哈……啊……”像是要把她弄坏的力度,于文文双手攥住床单,刘恋顶得深而重,牵扯出靡靡的水渍声,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凭直觉感受细密的亲吻落在背部和腰侧的软肉,“慢……恋恋……慢……”
刘恋没有听见她的话,或者说装作听不见她的话,抽动的频率紧凑,“好湿……你放松一点……”
“我趴着……嗯,我他妈……怎么……”一句话被顶得七零八落,酥麻的快感刺激神经,身体接触的地方全部变成热源,几乎是可以融化她的温度,下陷的腰部不适合手腕的进出,刘恋空着的那只手抬起她的小腹方便动作,额发就垂在她光洁的背部,在起伏间带起一些痒意。实在太羞耻,哪怕下半身的湿意都被刘恋接在手中,她也能感受到身下逐渐被濡湿的床单,“恋恋……嗯,恋恋……”
“再加一根好不好。”刘恋的唇舌又覆上她的耳后,湿热滑过耳廓,用的却不是商量的语气,“再加一根就让你舒服。”
“好……哈……”嗓音颤颤巍巍,透着可怜劲儿,于文文不愿承认这是自己的声音,索性把呻吟尽数吐在潮湿的手背上。有几次顶得重了,汗渍的腰肢从手中脱离,刘恋又不厌其烦地把她抓回来,几近尖锐的快感逼出她生理性的泪水。“怎么感觉要哭出来似的”刘恋好像能听到她心声,“喘出来好不好。”
询问的方式是从下方摸得一手湿漉漉然后塞进她嘴里,逼迫她张嘴。上下水声都响,于文文手背浮出好看的经络,贴在床单上的红唇再没有遮挡,溢出无法掩饰的呻吟。
浑身上下被快要眩晕的快感冲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在脑海中炸出白光。好似漂浮在无尽的水面上,海浪把她拍打下去,又被刘恋捞起来,只有饱胀的下身在提醒她被填满的实感。
当刘恋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翻身躺在身侧喘息时,于文文瞥到刘恋湿透的发,粘连在皮肤上。她笑出声,换来刘恋没力气的一脚,“很累的好吧。”
“嗯嗯嗯。”她随口应了,把身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浴袍抽开,在刘恋闭目的时候翻身坐到人身上,水渍就全部蹭在刘恋的腰腹间。
“嗯……”鼻尖溢出舒适的喘息,还在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她就这么弯下腰,把喘息尽数吐在刘恋耳边。一手顺着腰线向下摁在腿间,不出意料的入手一片湿热,没有阻隔。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做是吗,嗯?”伴随上扬的尾音,她轻而易举地填了进去,“是要数我挨得住,还是你挨得住?”
“……唔……嗯……”刘恋颤巍巍地呼气,她一贯是无事不锻炼,以前还有个于文文揪着盯着,分手之后那些可怜的腹肌尽数化作脂肪附着在薄薄的肌肉上,更别说反抗的力气。
刘恋躺着当死鱼,于文文反而起了逆反心,停了手上的动作,变成用掌心去揉,心情大好一点没有刚刚还要死要活的样子,“那不着急,天都还没亮呢。”
着急!她又不是真的死鱼!火烧的感觉蔓延全身,身体泛起一点红色,下身也跟着收缩。于文文的手就放在她身体里,轻易地捕捉到这个反应。于是从刘恋身上爬起来又伏下去,长发滑过光裸的小腹,在刘恋倒吸的一口凉气里,含住了她。
粗糙的舌尖带来颗粒状的触感,她爽得快要发晕,却还要小心别扯断于文文宝贝的长发,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息呻吟。于文文抬眼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刘恋泛着水汽的眼睛殷红,指节在床单上揪出复杂的花,因着喘息有一点鲜红舌尖探出来。刘恋在渴望她,这个认知让她雀跃起来。
加重的舔舐力度下,刘恋的脖颈几乎抬离床面,声音也高昂起来。这具柔韧而纤细有力的身体,以及她身体里如此富有吸引力的灵魂,在此刻都归顺于她。“唔……”刘恋半眯着眼看她,发出不太满意的哼哼声。于文文撑起身体像被子一样盖在刘恋身上,又去寻她的唇舌,卷住舌尖吮吸。反应过来湿漉漉的咸意,刘恋蹙起眉毛瞪她,这让于文文的心情更好了,指节就顺着缝隙滑进去,绕着一点敲。
看来专业的事还是需要专业的人做,快感上侵脑部神经,滚烫的手心贴上于文文被汗水打湿的背部,“快一点。”于文文褐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一只手撑住,另一只手就发了狠。腰肢随着动作不受控地摆动起来,连呼吸都支离破碎,身体的控制权被刘恋自己亲手交了出去,现如今便只能等着作恶者发号施令。
好在于文文也没为难她,随着收缩而加大上顶的频次,她受用于文文眼底滚烫的占有欲,水声在室内响得厉害。汗水顺着脖颈流到锁骨又被于文文舔舐干净,刘恋感觉面颊发烫,快感却一波波上涌,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指节差点就滑出甬道。于文文眨眨眼,拨开遮挡她耳朵的碎发,目的鲜明地在她耳边上扬着喘息,“嗯……”
情潮彻底控制不住了,崩碎神经的潮水淹没她,进入她,全身肌肉都绷紧。感受到被绞紧,于文文发了力顶住内壁,换来刘恋幼兽般的呻吟,用过分的力气拥抱她。
又做1又做0的后果就是累得想就此昏死过去,最后还是于文文扶她起来靠在床头。刘恋摸到已经不太冰的黑啤猛灌两口,又和扯了纸来做清洁的人接吻。一张床被搞得乱七八糟,哪儿都是又湿又滑,擦到后面于文文索性自暴自弃,小心翼翼地问她,今天能和她一起睡吗,不能的话她去狗窝也行。
她睁开眼睛,在于文文那张顶漂亮的脸和一片狼藉的床铺之间转了两圈,轻轻点了下头。
多尼戈尔郡,位于野性大西洋之路的最北端。
远离城市的喧嚣,在这里抬头是一望无际的蓝天,脚下是耸立的悬崖海景。她们爱尔兰之旅的最终目的地,就位于法纳德半岛的北部海岸——法纳德角灯塔。顺着76级螺旋台阶,刘恋牵着她走到灯塔顶部。天气不是太好,有风呼啸而过,她害怕得唇色发白,一手牵着刘恋,一手死死扒住护栏。
“四千米极限运动挑战者也怕这几十米高的灯塔吗?”
“我要是交代在这儿你记得别把我家里的猫送福利院,可金贵了。”
“放心吧,下不去。”刘恋对她这幅托孤的表情不以为意,松开她的手看向海中翻滚的浪花,“我还在这里改过PPT呢。”
这就是最后一天了。
于文文松开护栏,鼻尖被风吹得通红,“这里就是世界尽头了吗?”
“你愿意的话,这里也可以是。”刘恋不明白她的意思。
“恋恋!”她突然把双手举在嘴边,以她现在能用上的最大力气喊到,“我很想你!”
“妈呀,好老土!”
/
赵梦作为为数不多关系亲密的共友,在两位私奔期间,收到了多方围剿,包括但不限于:突然就没了搭档的企鹅先生杜凯,把北京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抓到人的于文文经纪人,以及兴冲冲跑来约人吃饭却扑空好几次的朱鹮朱洁静与长颈鹿薛凯琪小姐。她只得一面安抚一众人满头问号的情绪,一面给人狂发邮件讲再不回来我家房顶快被掀了。
刘恋的电话是突然打来的,拜托她来一趟机场接她回家,她不能自己回去的原因是带了很多爱尔兰土特产所以搬不动。
赵梦把两大箱行李搬进车后座时,刘恋正在编辑微博。
“就你一个人?”
“不然?”刘恋把安全带拴好,检查了一下没有的地得错误后满意摁下发送键,转而对她展颜,“我想吃虾炒土豆了,梦梦。”
刘恋发送的是一条vlog。视频里都是出自第三人视角的她,有在科夫小镇海边的长椅上吃Murphy的刘恋,也有在莫赫悬崖边做着夸张表情的刘恋,还有在老爷车里哼歌被发现来挡摄像头的刘恋……越往后的片段里刘恋笑得越开心,最后的画面是她在法纳德角灯塔上朝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许愿。
愿望是,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都平安健康。
BGM是刘恋自己唱的。一首从未公开的英文单曲,她在片尾致谢了不具名填词人。
过了很久,久到许多人都忘了这件事之后。刘恋在这条微博下写了一条评论。
“难得比拥有更完满”
END
1.acushla:爱尔兰语中的爱人;dope:爱尔兰语中的傻瓜,常用于亲密关系中
2.诚邀中文翻译(不是

Bookmarks

Gift

Readers reviews
Please login first and then comm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