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集掉落tag：互攻、futa（机械化）、按摩play
又是一个雨天。
安整理好了药柜，还在仔细确认标签日期的时候，耳畔突然响起了雨声。MBCC虽然位于地下，可是为了规避某些‘权益保障群体’的指责，人工智能会根据外界的条件借助虚拟现实保障周围的环境变化——比如阳光、黑夜，当然还有下雨，以塑造出一种自认为体贴的真实感，防止禁闭者本就糟糕的精神状态因为常年的暗无天日而进一步恶化。踱步到窗前的看护长抬手摸了摸冰冷的窗，看着外面亦真亦幻的雨幕，原本温和的脸上略微落下了暗沉。她不喜欢雨天，哪怕是虚拟的也不喜欢，那种潮湿的空气会将她本就脆弱的神经带回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场景。意外的，今天的医疗部也是难得清闲，既没有崩溃大哭的MBCC普通员工，也没有断了条腿还看起来一脸冷漠的禁闭者，这反而让她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还好，门被打开的声音中断了她的胡思乱想，略浓的血腥气甚至盖过了消毒水的味道。安转过身，看到那双冷得像手术刀一样的眼睛，在看向她的那一瞬间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来了。”
“欢迎回来。”
她几乎不问艾恩的手术是否顺利，那个偏执又疯狂的医生总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拯救病人。成功了便是成功了，若不成功，自己的问题只会让对方更加难受。安笑着迎了上去，像是之前她们在彼岸时的每一天，默契的帮她脱下外面的白袍，挂好，然后递上去一瓶水。艾恩总是忘记吃饭和喝水，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安递过去的吃喝，她都会默不作声地消灭掉。
“今天……很安静。”
艾恩拧上瓶装水的盖子，皱着眉说到。刚结束两台几乎连在一起的手术，脖颈和肩膀酸痛的连她都觉得难耐。可就在她想要回去休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雨声。只踟躇了相当短暂的时间，艾恩便走向了安所在的地方。但她并不想，也不会多说什么，就莫名其妙地抛出了这样的短句。粉发的看护长笑得眉眼弯成了新月——她太了解面前这个别扭又傲气的人了。这人明知道自己会在下雨天心情不好，就算一脸憔悴也要过来……安抿了抿唇，没有出声，只是锁上了门，拉着艾恩的手，让她在屋内正中的床边坐下，然后低下头去，看那个架势，似乎是想帮艾恩脱掉靴子。
“……你要做什么。”
“不是说过了？我们一起照顾病人，我们……也要照顾彼此。”
那双眼眸温柔的好似月下清泉，明亮沉静，略微昏黄的灯光和窗外的雨声让艾恩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过去的那一段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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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禁闭者对吧。”
只见对方熟练地扯掉自己左臂附近早已破烂不堪的衣物，看到丑陋的狂厄斑纹连眉头都没有皱，扎上止血带，艾恩清冷地问了一句。面前的女人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又温柔地看着她的残肢断臂，低下的眸子里流光一闪，那双柔软的手握着的针剂就变了颜色，药剂随着她稳当的动作进入了艾恩的体内。随后又开始娴熟的帮她清理创口，消毒，最后是包扎。艾恩一边看着她做这一切，一边体会着自己身体内发生的巨大变化——太具体的还需要详细分析，可是一直缠绕在胸腔的狂躁、愤懑似乎像是被一个盒子装了起来，变成了一颗定时炸弹，时钟滴答作响，可也算是安静了下来。神经带着电流遵循着她的意志，这让她感觉相当新鲜，也就渐渐忽略了早已让她变得麻木的痛觉，反而仔细观察起面前这个突兀闯入的女人。原本洁白的护理服变得血腥肮脏，湿漉漉的淡粉发色早已失去了该有的光泽，女人的五官很柔和，虽然落魄消瘦，可仍旧透着一种让人非常舒服的美感。艾恩恍惚间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不是个话多的人，除了看病之外很少跟什么人有想要交谈的欲望，也许是身体难得的变化让她改变了一点，反而在那人包扎好伤口准备起身的时候又追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在班彦上过学？”
女人的身体突然一僵，过了许久，像是才回过神地站起身，双手有些害羞地拢在身前。艾恩平时很讨厌仰视什么人，可是她觉得面前这个女人投来的视线让她一点也不反感，反而抬起了下巴去看那双桃红色的眼睛，等她说话。
“是的……我见过您，艾恩医生。”
她恢复冷静的声音在这个大雨天里，像一片昏暗中的微弱烛光，很淡，很柔和，带着一丝缱旖。安在学校的时候其实见过很多次面前的这位天之骄女——并不是在什么特殊的地方，图书馆，实验室，教学楼，带有喷泉的中庭，她总能见到这个五官锋利，一脸冷漠的女人走过。天才、医学世家、优等生、傲慢……世人挂在那个人肩膀上的头衔有很多很多，她也从来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平视那双眼睛，只是艾恩的气场太过独特，让她无法不去看。直到她参加了那次被形容成闹剧的毕业典礼，听到了艾恩的怒吼，听到了她的愿望，在一众讥讽吵闹的嘈杂中，安坐在台下一言不发，内心却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巨大的共鸣感冲刷着她，几乎让她落泪。
她说不上来自己内心的感受，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艾恩是个优秀而特立独行的人，那时候的艾恩对她而言简直像是耀眼的太阳，让她无法直视。
其实她知道彼岸诊所里的人是艾恩，只是安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到来，面前的太阳为了一个可能再也救不活的生命，为了她不想放弃而哀求出声的些许可能，甘愿自断了一条手臂。
那是一位医生发过誓，要治病救人的手啊。
安突然觉得眼睛发酸，长久在大雨里奔跑的让她的身体颤抖，她抬起手，有些恍惚地抚摸上艾恩的肩头，忽略了那个人惊诧的眼神，小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晕眩和黑暗逐渐要将她吞噬，和想象中的冰冷地面不同，她落入了一个满是血腥气的怀抱，并不暖，可是让人安心。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艾恩有点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
“已经不疼了。”
这是她们的第一个拥抱。
安没有离开彼岸，艾恩似乎也知道她不会走，在自己的房间旁边又收拾出了一个小小的房间让她休息。一开始的时候，她们的交谈并不多，彼岸重新开门之后依旧如往常一样，有病人就治，闹事的就打，只是看到安笑眯眯地扔出一个注射器就撂倒了某个人高马大又无脑的黑帮后，艾恩脸上的表情一瞬间非常精彩。某天，安看到满是纹身的高个女人一脸傲气地迈进了彼岸，她刚想上前问话，却被艾恩拦了下来，对她摇摇头。那个人似乎还带了什么东西，扔在桌子上的包裹有些份量，发出了哐的一声响。艾恩用剩下的那只手推了推眼睛，语气里带着不满：
“卓娅，没病来这里干嘛。”
“不是来逼你入伙的，放心。”
被叫做卓娅的女人露出了一抹笑，自顾自地坐在椅子上，两条大长腿交错着直接放上了桌，惹得艾恩瞬间冷了脸。她双手抱胸，眼睛看似不经意地扫过艾恩的断臂，又挪开，淡淡地说：
“给你带了好东西，别问我怎么来的，总之——”
高个子的女人站起来，伸手拍了拍艾恩的肩头，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卓娅转过头，看着安那张陌生脸孔，又转头看了看艾恩，来回几次之后突然玩味地扯了下嘴角，对安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卓娅，军团长。”
“……你好，我叫安。”
“安是吧……”
卓娅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下巴，突然凑到艾恩的耳边似乎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闷笑着冲出了门，而反应了几秒钟的艾恩想要追出门揍人的时候，对方骑着轰鸣的机车早已溜之大吉。安疑惑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又看了看艾恩的耳朵。
“艾恩医生，您不舒服吗？耳朵……好红啊。”
“……………………”
不知道是不是安的错觉，艾恩沉默的背影显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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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送来的东西是一个做工精密的机械臂。这段时间，通过对自己的观察和分析，艾恩已经逐渐清晰了自己的能力所在——随心所欲地控制神经电流。简单一点地说法就是……她用那只完好的手抚摸着冰冷的机器，然后抬手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看着镜子里星星点点的丑陋斑纹，艾恩陷入了短暂的失语。
“艾恩医生……啊，对不起……”
手指还放在门上，安习惯性地认为虚掩着的门代表着自己可以进去，可一抬眼就看到艾恩紧致的上半身除了内衣之外毫无遮盖，坦荡地暴露在空气里。原本她看过太多人类的肢体，不应该觉得害羞，可是她还是觉得脸热，刚想走，却被艾恩叫住了：
“安，你来得正好，帮我一下。”
“好……”
莫名有些心虚，安回避着艾恩的视线，慢慢走上前。余光里，艾恩的身子不是那种病态的瘦，手臂的肌肉有些明显，肩颈肌肉有着因为常年低头导致的变形，反而让她刀一样的锁骨更加突出。除了左肩的斑纹，其他地方的皮肤白得反光。
“这是……机械臂？”
她看着艾恩手里拿着的东西，惊讶地挑起了眉毛。
“嗯。卓娅送来的，正好让我试验一下……如果有意外，觉得危险，就给我打一针。”
冷冰冰的话语似乎连自己的身体都可以当做试验品，艾恩这样的发言让安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她很罕见的直接走上前，从艾恩手里接过那个机械臂，观察了一下艾恩左臂的创口，拿出随身携带的消毒品凑了上去。艾恩偏过头，刚好感受到安的呼吸打在自己的皮肤上，明明很轻，可是又痒又烫。
“先消毒。让我来吧。”
然后她抬起头，一直温柔含蓄的眼睛里有着微妙的不容拒绝：
“我不认为您会有意外。有我在，就不会。”
“……好。”
艾恩把脸又转了回来，将左臂配合地伸直，反而不再看安的脸。确保了创口和机械臂连接处的清洁，安仔细辨别了一下位置，轻轻地将那个冰冷的机器放过去。艾恩闭上眼，熟悉的人体神经结构在她的脑海中飞速略过，几乎是一瞬间，她早已失去知觉的左臂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不是幻肢体验，而是真实的，感受到了什么。
是一双温暖的手，安的手。她仍旧扶在机械臂上，担忧又关切地看着艾恩。连接上神经的机械将感觉信号传导至她的脑海，柔软。第一次，艾恩放任自己的身体先于自己的头脑行动，她抬起那只已经和她融为一体的机械手臂，将安的手握住，与她指尖轻触，甚至没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微笑。安最终还是能没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她笑着用两只手捧起艾恩那只没什么温度的新‘手’，本能地抱向自己的胸前，不等艾恩表现出感受到了异样的热度和饱满，安微微地踮起脚尖，亲吻了一下艾恩的脸颊：
“真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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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互相有好感的成年人会因为什么理由而上床？艾恩想不起来了。可能是因为一个噩梦，一些对话，几瓶酒，还是什么别的。她原本就是个性子很冷的人，感染狂厄之后那份孤僻又变成了愤怒和怨恨。可当她被按倒在沙发上，安小心翼翼吻上她的唇时，她却没有推开，反而闭上了眼睛。那时候的她们都很青涩，有限的生命几乎都献给了治病救人这四个字——可毕竟，这也让她们多了一份对女人身体的了解。护理长的唇和她的人一样，软得像天上的云彩，带着股特殊的幽香，艾恩总归是有好奇心的，下意识地伸出舌尖碰了碰，安却悄悄拉开了一点距离，脸颊微红地看了她一眼：
“艾恩医生……您……不拒绝我吗？”
“为什么要拒绝？”
切断手臂的时候没有，现在也不会有。艾恩没有多说话，当然也没有给安继续说话的机会，她用机械的手臂触摸那粉嫩的后颈，稍微用力，就再一次吸吮上那饱满的唇瓣，细细舔过。安跪在艾恩的身上，逐渐变得激烈的吻和动作让她们都衣衫凌乱，眼镜不知何时被护理长大着胆子取走，原本锋芒毕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恍惚。鼻尖轻凑上艾恩的脖颈，安原本柔和的声音变低了些，甚至听上去有些坏心眼：
“医生……让我先……照顾您，好不好？”
嗓音中透出一丝娇媚，一丝诱惑，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安看着耳朵又一次变红的冷酷医生，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她终于可以有机会，亲手取悦自己倾慕已久的太阳。她不在意那些绽放在白皙皮肤上的斑纹，安知道艾恩很在意，她一边吻着，一边呢喃出声：
“您的一切……我都喜欢。”
“这里……”
“这里……”
“还有……”
就在沙发上，她体会到了医生的另一面。她看到了冰山的融化和潮湿，听到了平日里惜字如金的人能因为她的手指发出多少低哑的喘息。安擦了擦嘴角的液体，依旧保持着跪在艾恩身上的姿势，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淡粉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散落的那一刻，她俯下身，用自己的柔软揉进艾恩的身体里，喟叹着吐息，赤裸的大腿轻轻摩擦过艾恩冰冷的手臂：
“也检查我吧……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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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稀奇……艾恩医生您也会发呆。”
一声轻笑将艾恩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她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干净整洁的病床上，白色的毛巾盖住了她的腰臀，而安温热的手指正在僵硬如铁的肩颈附近轻轻按揉。精油的味道是很淡的花香，艾恩平时并不十分在意味道，可她对安的品味也颇为满意，侧过脸说道：
“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是吗……”
安还是那样微笑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一点点下移，配合她说得下一句话，让艾恩觉得正在被按摩着的大腿肌肉突然变紧：
“我还以为，是艾恩医生对我的服务不满意了。”
“……我想到了，我们在彼岸时的那些事。”
不留痕迹地强调了一下自己回忆的事情是里有她的，虽然艾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不过这么些年，她非常清楚，在那些仿若天使的微笑和如沐清风的话语里，藏着一个执迷的小恶魔。安在自己的掌心又滴了些精油，搓开，直到双手变得发热，再一次捏上了艾恩修长的大腿，从内到外揉捏着，轻声说：
“也过了很久呢，彼岸。每到这种天气的时候，我也会……”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可是艾恩明白，这位悲天悯人的看护长始终没办法真正对已经逝去和无法挽回的事物释怀。她的眼镜已经被摘掉了，这让艾恩没办法看清楚那张脸上的表情，她侧过身子直接坐了起来，大致分辨了一下方位，将那只有些发热的手掌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我想的不是那些，安。”
稍微用力，那个柔顺的身子便依进了她的怀里，脸颊靠在她的胸前。安嗅着艾恩身上的气息，熟悉又让她安心，忍不住有点放肆的用唇碰了碰那皮肤极薄的脖颈，进而变成了轻快的舔吻。艾恩的鼻端喘着压抑：
“嗯……我倒也没说……是……嘶……”
“……可是我……想……”
看护长的耳语仍旧带着一点害羞的感觉——省略掉的话语在她的手摸上看护长的腰际时变成了轻吟，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发烫。那双指尖还沾着精油的手顺着艾恩紧实的腹部缓慢上移，很轻松地挑弄着慢慢立起的乳尖。艾恩空着的那只手拽紧了一下床单，压抑着嗓子里的痒，低头看向坏心眼的看护长：
“这还算……按摩吗……”
“特殊服务。”
安轻笑着将艾恩重新推倒在洁白的病床上，双手分开她的腿，顺着抚摸的姿势跪上了床。艾恩从来没有觉得安是如此强势的一个人，也许仅限床上。她扬起下巴，沉默地感受着大腿内侧传来的指压和揉捻，一丝潮意慢慢在她的腿间泛起。艾恩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会对什么人的触摸感到敏锐的快意，除了……
“等……”
太迟了。正在“按摩”的手轻柔有力地沿着大腿内侧滑向腰际，在髋骨的部分转了个圈又揉搓着小腹，紧接着受难的就是蜜裂周围的韧带。就在酸麻和瘙痒轮番攻击她的时候，湿热的舌尖分开裂缝，有些粗糙的舌苔直接从上到下的刷过她最敏感的点。
“嗯！……”
艾恩将头偏到一侧，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她不喜欢在床上说话，也不喜欢发出声音，可是有的人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十几个来回之后，艾恩正在被欲望撩拨的不上不下，突然听到衣衫褪去时的细碎响声。她想要眯起眼睛看得清楚些，身子却被无情的翻了过去。香气飘散在空气里，还不等她开口问，有两团异常柔软的东西覆盖上了她的后背。精油带来皮肤之间更为滑腻的接触，艾恩的脸烧得通红，她已经能想象得到安是以什么姿势，又是用什么东西在摩擦着她背部的皮肤。
“安……你……”
那个人的名字变成了暧昧的喘息，柔软在她的背后缓慢地上下摩擦，又舒适又撩人，过了一会儿，甜美又轻柔的吻落在了艾恩早已经通红的耳朵上：
“医生……这样的按摩服务……您还满意吗？”
只有在动情的时候，安那把温柔的嗓子会变得略微沙哑，饱满的身体几乎毫无缝隙地压在艾恩的身上。她转过身，手指按上安的脖子，大腿弯起，假装没有注意到连接处的一片湿滑。在唇齿厮磨之后，艾恩轻声说：
“满意的……好像不只是我啊。”
“嗯……”
将脸埋到艾恩的长发里，安紧紧地抱着身下的医生，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有些凉润的大腿肌肤摩擦着她的腿心，腰臀随着大腿的动作上下起伏，细微的娇喘根本掩盖不住。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有些难耐地舔了舔艾恩的耳垂：
“医生……别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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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那天在她耳边低语的事情，艾恩始终没有勇气跟安说明，虽然礼貌的看护长只会用好奇的眼神欲言又止。安的身体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乖巧柔顺，对她的要求没有半丝质疑，艾恩从抽屉里拿出卓娅给她的另一件‘订制品’，脸颊有些发红。小巧而精致的机械外面包裹着一层轻薄又柔软的硅胶，圆润而有些翘起的仿真造型，唯有尾部是和她的手臂一样的构造，方便她将之与身体链接，而接触点在……她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对准自己的腿心，闭上眼睛，很快，一阵电流穿过，她颤抖地低吟还是让安转了回来，有些惊讶地说：
“医生，这是……”
“嗯……”
原本以为只是延伸了一点快感的源头，可不知道卓娅背后的科技巨头到底对这玩意儿做了什么样的改造，即便只是这样没有碰触，若有似无的快感已经让艾恩的小腹一阵阵发热。安好奇地走下了床，手指忍不住轻抚上那个她只在人体解剖课上看了无数次的小附件，艾恩突然低下头抓住了安的双肩：
“别、现在别碰……”
只是手指而已……这快感侵蚀的速度太过诡异，艾恩就连手臂都有些发抖，安偏过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着将自己的身体倚向艾恩，手指慢慢合拢，在艾恩的耳边轻唤：
“医生……艾恩。”
她突然换了称呼，让艾恩的表情愣了一会儿，就在这刹那间，她已经蹲下身去，柔软的舌尖像是刚才一样，从下到上的勾舔。
“啊！……”
胸口因为快感而阵阵发紧，艾恩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推开安的头，可腰被安的手按得往前一送，从感觉上来看，她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不行……！安……”
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快要喷涌的快感，喘着粗气将安从地上拉了起来，甚至头一次有些粗鲁的将粉发的护理长面朝下按在了床上。她引以为傲的冷静和自制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轮廓姣好的腰臀和修长的腿就在她的面前，本能已经超越艾恩的理智控制了她，艾恩俯下身，分开安的臀肉，急不可耐地将口唇凑了上去。
“啊啊！……嗯……”
安的脸被床单覆盖，遮蔽了一部分的娇吟，可依旧尾音诱人，说不出来的甜美。艾恩口中的软肉很快也变得湿润发红，随着安的呼吸微微张开，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诱人的邀请。她俯下身去压在安的身上，破碎地吻着那人出了细汗的脖颈和发根：
“安……可以吗……”
“嗯……医生……进……来……”
樱红遍布了看护长白嫩的皮肤，她闷在床上，声音弱得像刚出世不久的小猫咪。艾恩稍稍冷静了一些，对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窄小甬道，刚一接触，紧致又鲜活的热度就让她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安下身的肌肉突然绷紧，人因为被侵入而变得僵硬，于是艾恩又稍微往外退了一点，轻柔地在入口处浅浅戳刺。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膝内被安的脚趾勾了一下，身下的女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了双腿，粉嫩的花瓣比刚才扩张的更加厉害，也更湿了。
“……安？”
“呜……嗯……”
看护长第一次没有回应她的呼唤，反而是在害羞中透出了难耐，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断断续续地哼着，并没有回头看过来。艾恩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挑起，突然插进去多半的距离，弹性的肉壁因为异物的进入一点点扩张开，肌肉争先恐后地收缩又放松，吸吮着陌生的来客。艾恩从未感受到如此剧烈的快感，倒吸了一口冷气，想要去克制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失去了对腰腿的控制，为了榨取更多的快感而重复着前后抽插的动作。她双手按住安的腰侧，让两个人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密。安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只留下了一个器官尚有感受，而那里正在承受着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和成百上千倍的快乐。
“安……安……”
这个名字夹杂着呻吟，不知道什么时候，安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更加清晰地看到那张极少动情的脸上挂着迷茫又快乐的神情，她将艾恩的身体抱了过来，安抚一样地摸上她的后背，亲吻她，包容她，接纳她。安的双腿分得更开，蜷缩在两人的身侧，她清晰地感受着两人之间不可分割的亲密。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抱着艾恩，将美妙而享受的吐息喷在那人的耳畔。
“艾恩……艾恩……”
而她呼唤她的名字，更像是一种叹息，一种对二人命运的执着。如果可以，她愿意为了怀中这个人付出所有她能给予的，因为对方亦会如此。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剧烈的暖意顺着下身直直冲向头顶，她几乎要将艾恩的身体按进自己的肉里，体内一阵紧缩之后，快感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
可是她们，都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而是更加激烈的拥吻在一起，吞吃着对方的气息，或站，或坐，这样激烈的性爱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也许，是更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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