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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5

Fan Fiction 同人 妍蓦 6713 Jun 24,2021
第二天一早,宫野志保便将小甜送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妃英里正好去了委托人那里,毛利小五郎则结束了一桩大案子有了几天假期,便乐呵呵地收留了小甜。他年到中年,两年前又丧女,不免一个人在家孤单,所以平时工藤夫妇若是将小甜送来这里让他代为监护,他都巴不得呢。
“小甜要乖乖听毛利伯伯的话哟,不可以拽毛利伯伯的胡子。”宫野志保仔仔细细地叮嘱,然后有些愧疚地看一眼乐呵呵的毛利小五郎———上次小甜在事务所里和他玩小猫钓鱼的游戏,玩输了可以弹对方脑门,可是小甜淘气地临时改了规则,她想拽这不可一世的毛利侦探的八字胡。
“哈哈哈,没事没事,你和工藤新一那小子放心办事儿去吧。”毛利小五郎抱起小甜,声音洪亮,“我一会带小甜去游乐园玩。”
“好,那我们走了。”工藤新一事务所的门边斜倚着,开口说道。“小甜,我们下午来接你。”
“新一爸爸不来接我也可以。”小甜笑眯眯地回答道,“我想和毛利伯伯多玩一天。”
“怎么都不想回家啦?”宫野志保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小甜的鼻子,“要在这里睡吗?”
“嗯!”小甜大声回答道,如葡萄般清亮的眼睛滋溜溜地转了几圈,“新一爸爸和志保妈妈不用管我,晚上你们回家可以好好准备生宝宝的事。”
宫野志保一愣,然后在一瞬间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余光中她看到毛利小五郎吃惊地看着小甜,小甜却一脸无辜,一板一眼地接着说:“新一爸爸和志保妈妈迟迟不生宝宝,是不是因为小甜在不方便呀?”
“小甜你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话。”宫野志保觉得脸颊都要烧起来了,该死她好像听到了工藤新一在身后憋不住的低笑声
“为什么小甜在你们就不方便呢?”小甜一脸困惑,“生宝宝很难吗?有什么小甜可以帮助新一爸爸和志保妈妈的?”
“不要说了,你这孩子。”宫野志保一脸黑线。眼前这个小鬼十万个为什么,虽然催着要自己生孩子,可是具体过程她又不明白,然后在这里乱说一大通。“想要宝宝以后小甜长大了自己生。”
“那还好久好久呢!”小甜撇撇嘴,抱紧毛利小五郎的脖子,吸吸鼻子,“等都等死了。”
“你长大的一天总会来的。”宫野志保柔声道,她摸了摸小甜的头发,“志保妈妈要走咯。下午来接你。”
一大早他们之所以把小甜送到这里来,是因为工藤新一要陪同宫野志保去拿与APTX4869相关的资料,这个让黑衣组织从始至终都要得到的东西只有当年的制药者Sherry知道在哪里,小甜的生母甚至因此丧命。工藤新一知道此举的危险性,所以执意要陪她一起,当然,他也安排了高木警部和佐藤警官在后面五十米处一路跟随,一旦发现异常情况立刻通知警视厅。
出了毛利事务所,宫野志保一言不发地走在路上,工藤新一跟在她身边,目光注视前方,可是忍不住又一直在意余光中的她。清晨的阳光正好,大街上来来往往着早起的上班族,路边的树下阳光和阴影相互交错,而两人就在这一片安静的光影中穿梭。宫野志保的脸上红晕还未消退,浅浅地印在颧骨处,像一朵淡粉色的樱花。
“小甜什么都不懂,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宫野志保没由来地开口说了一句,说完后觉得更尴尬了。她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毕竟小甜也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女儿,这个解释有些多余了。
“这根本不是件要往心里去的事儿。”工藤新一无所谓地说道,他双手插进口袋,歪头对宫野志保笑了下,“我们是夫妻,繁衍后代不是很正常吗?”
“你搞笑呢?”宫野志保低声一笑,那笑容竟是冷冷淡淡地,“我们不是夫妻。”
工藤新一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停下来,深深地看着自己妻子清冷的侧脸,低声说:“你说得对,你很清醒,很理智。”
“你也要和我一样理智才可以。”宫野志保微微偏转过头,眼神凛然,如同还没有融化的冰雪,“工藤,这样才对得起毛利。”
工藤新一一愣,他望向宫野志保这双冰蓝色的眸子,试图找出一丝一毫的言不由衷。
没有找到。那双眸子美却冷。他眉心不易察觉地动了动,好像有一把无形的匕首在心头一刀一刀地割着。他想回忆起兰的面容以此来抗拒宫野志保这样的话语带来的伤害,可是这一瞬间他却始终都想不起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于是他只得低声回答道:“我可能早就不理智了。”
“那就全力找回来。”宫野志保声音坚定,“不对,是一定要找回来,你懂我的意思吗?”
工藤新一只觉得那把匕首插到了心脏更深处,微微一搅,鲜血便喷涌而出,痛楚传到了每一根神经末梢上,让他手指微微发颤。他试图镇静下来,稳了稳自己的声音:“我,现在不想理智。宫野。”
“工藤新一,别忘记我们当初为什么结婚。”宫野志保说着说着,挪动了步子,往工藤新一更远一点的地方走。“我不想你因为一时的荷尔蒙而忘记自己的初心。最后到头来怪罪到我身上。”
怪罪?怪罪?!宫野志保竟然是这样想自己的吗?阴霾一下笼罩住工藤新一的脸,悲凉地想到这两年自己对宫野志保的冷嘲与讽刺,瞬间恍然大悟,也难怪她会这样觉得。
看着工藤新一一瞬间就冷下来的脸,宫野志保不忍心。这些天她想了很多,她不明白为什么工藤新一对自己的态度在逐渐回暖,不应该这样的,一定哪里搞错了。参照当初他们刚开始的婚姻状况,明明一个那么爱毛利兰的人,他怎么可能对和杀了毛利兰的自己和平共处,甚至被荷尔蒙所困扰?于是她目光直视前方不在注视他,继续自顾自地说:“不要被体内的多巴胺骗了,工藤。你是恨我的。”
“是的,你都这么清楚我恨你,”工藤新一走上前,靠近面色有些哀伤的茶发女人,声音暗下去,“那为什么我不清楚呢?”
“你…..”宫野志保眼看着工藤新一靠过来,于是下意识又往后退,却被工藤新一温暖的手抓住了手腕,与以往他怒气冲冲的力道不一样,这一次工藤新一的手指只是温柔地圈住了她的一截小臂,可是她还是不想他靠近,轻轻挣扎,“你不要过来。”
“宫野志保,你的感觉没有错,我的确开始对你好了。”工藤新一深深地看向她的脸,那里慢慢浮现出震惊的表情,“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只知道,恨对我来说太难了。两年前兰的死让我不得不以恨你这件事来支撑自己活下去,可是现在,恨你,太疼了。”
他的眼神渐渐茫然,抬手将宫野志保一只手搁置在自己的心口处,轻轻开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你究竟是谁?我究竟把你当做谁?”
“工藤,你要清醒一些。”宫野志保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我说了,这不过是你分泌的多巴胺,不久之后就会消……..”
“不是,我知道那不是,”工藤新一咬牙说道,“已经持续很久了。”
“恨若是太疼,那就不恨好了。”宫野志保想了一下,话说回来,这是不是代表以前那个温暖的大侦探会回来,“当然如果你未来某一天后悔了,又想恨我,我随时欢迎。”
这样一句话,说得看似轻松,宫野志保说完后心里却是一疼。
工藤新一愣住了,他的确说出来他不恨他了,可是感觉又缺了点什么。单纯的不恨,仿佛不能表达出他对这个女人的全部感情。他心头的那把匕首又一下子挖去了心的一角,让他茫然若失。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了,无非就是已经不恨我了。所以你不用再这样抓着我的手放在你胸上。”宫野志保淡淡地回道,她看了看工藤新一依旧抓着自己的手,“你的心率很平稳,还有,毛利的戒指硌起来手还挺疼的,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用纯银材料制作的。”
工藤新一低头一看,于是慢慢地放开宫野志保。
“走吧。”宫野志保忍着眼角的酸涩,她并不知道工藤新一刚刚的这番话是真情还是假意。他的仇恨曾经那么浓烈,浓烈到将自己所有对生活的希望撕得粉碎,而他现今一句“不恨了”又是什么意思呢?还是他报复自己的新手段呢?
她平稳了一下呼吸,抬脚向前走去,工藤新一则静静跟在她身后,陷入一片沉思。
“你说,工藤警官和他夫人在搞什么呢?”高木涉咬了一口从路边买来的包子,紧紧盯着前方五十米处慢慢往前走的两人。他昨晚接到了工藤新一的通知,被要求一路跟随着他们以免发生情况,也希望组织的人会因此现身,所以他凌晨五点就和自己的未婚妻爬起来,瞪着浮肿的眼睛在后面跟着。没想到工藤警官和他夫人突然停下来谈了几句,工藤又抓着妻子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从头到尾都让人摸不到头脑。
工藤警官和工藤夫人,感情这么好吗………
“不要走神,阿涉。”佐藤美和子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警惕地望向四周想寻找不同寻常的车或者人。虽然她也不想这么早就起来上班,但是…….一想到两年前东京塔之变,她的手就不由得紧握,关节用力得发白。
这个城市一旦有动荡时,作为警察的她总是会心疼那些无辜的民众。
“美和子,我会守护好你的。”高木涉感知到了佐藤警官心情开始变紧张,于是手握住她的,轻声说道,“我们好好盯着,不会再发生两年前那样的事了。”
“好,不要忘记我们要永远一起。”佐藤美和子对他明媚一笑,“还有昨晚麻里摄影师把她的拍照价目表给我了,婚礼结束后,我要拍最贵的那个套系的婚纱照,你欠我好久了。”
“好好好。”高木涉忍不住笑了,因为太忙碌了,所以他们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拍照,自己一直觉得亏欠了美和子,当然什么都要顺着她咯。
“好了,赶紧回神。”佐藤美和子看到工藤夫妇将要消失在街角,于是提醒道,“快开车跟上去,小心点别被被人注意到。”
当宫野志保带领着工藤新一来到藏匿着至关重要的资料的地方时,工藤新一不禁瞪大了双眼抬头看面前这扇大门,门楣上一串金灿灿的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在整条街上格外显眼,也让工藤新一顿生熟悉之感———他当然认得这个地方,他生命中有一段时间每一天都会和兰来这里,然后在十七岁吃下APTX4869变成柯南之后每天也会来这里,不过这一次,每天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兰换成了灰原哀。
“你说,你把资料,放在了这里?”工藤新一和帝丹小学门口的警卫大眼瞪小眼半天,然后慢慢转头看向一边若无其事的女人,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可真是胆大。”
“面对组织,胆子当然要大一些。”宫野志保耸耸肩,“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把资料放在学生聚集的公共场合。的确这个地点我承认很危险,但是就是因为危险他们才想不到。并且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人知道在哪里,所以组织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地方藏着他们费尽心机搜寻的东西。”
七年前和组织大战前夕,还是灰原哀的她隐隐预料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于是趁着课间将这能够证明组织反人类罪行的证据偷偷地藏到了某个地方。那时的组织还未发现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的真实身份,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反其道而行之,将这份关键证据藏在了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当年东京塔上的事故,自己被掳去除了因为她是叛逃组织最大的叛徒之外,还因为组织迫切地需要这份资料来进行 APTX4869新一轮的研究。
“如果组织抓了你他们也不会知道吗?”工藤新一轻轻问。
“当然,我活着他们不会知道,我死了就更不会。”可能是觉得自己成功地守护了一份能抨击黑暗的重要证据,宫野志保的语气似乎有点骄傲。“除非他们掘地三尺。”
工藤新一低头不知道想了什么,他手一动,牵住了妻子微凉的手。
“哎?你…….”宫野志保不知道他这是演哪一出,她皱眉看着工藤新一,又微微抬起两人合在一起的手掌,一脸困惑,“你什么意思?”
“平成年代的救世主工藤新一携夫人来母校故地重游,当然要恩恩爱爱的了。”工藤新一意味不明地一笑,眼睛向一脸警惕地警卫那里挤了挤,“表面功夫得做全,虽然我有名,可是他们未必让你进去。”
他们今天来不是办案子的,又因为怕被组织察觉所以并不能出示警官证,于是工藤新一只能用“故地重游”为理由进入到校园里。
“你吹牛也要有个限度吧。”听到身边的人大言不惭夸自己,宫野志保忍不住笑了。工藤新一的话她只能承认一半———她不是灰原哀,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所以警卫不会放自己进去。
工藤新一带着宫野志保和警卫聊了一下。这一批的警卫是这两年刚换的,而工藤新一熟悉的那一批警卫大叔前年就退休了,所以不免寒暄的时间多了些。好在他在整个关东真的是足够有名,几个警卫几乎都认识他,也知道他是帝丹小学的知名校友,于是便让两人进去了。工藤新一踏进校门之后,便用手机发了消息给跟在后面的高木:校门口等我们,我们拿了东西就马上出来。
工藤新一牵着宫野志保在校园里走着,正值大课间,学生们都在校园里奔跑洗嬉闹,男孩儿门聚集在足球场上踢着足球,女孩儿在教学楼门口的场地上跳着皮筋,还有人在进行踢毽子比赛,一片青春昂扬的样子。
“看着这些孩子们玩的游戏,再想想我们那时候,”宫野志保望着玩耍的孩子们半晌,眯起眼睛慢慢地说,“还真是挺傻,天天想着去有案件发生的地方冒险。”
“小学生做侦探看上去是有些傻,可是很有意义啊。”工藤新一因为牵着她的手,心脏好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在胸膛里加速,“步美圆太和光彦他们的数学成绩都在年级前十,得益于从小善于思考一个案子中的逻辑关系。”
“也是,”宫野志保微微笑了,她想到上一次期中考试小步美拿着自己考到A的化学卷子喜出望外地来找自己的模样,心也在渐渐融化,“步美最近化学成绩也上来了,特别棒。”
他们过教学楼的一层,看到了熟悉的班牌:一年级B班。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你还记不记得有个叫灰原哀的怪咖,天天打着哈欠来上学?”工藤新一偏头看宫野志保,开始回忆起当年那个小女孩,“然后有一天她一边打哈欠一边神志不清地进了A班,倒在桌子上就睡,最后被A班的村上老师抱到办公室丢给白鸟澄子老师了?”
“那你还记不记得有个叫江户川柯南的四眼小鬼,天天放学去足球场踢足球?”宫野志保不甘示弱,淡淡地调侃回去,“有次C班的班长要和他比踢球技术最后哭着鼻子回去的,最后白鸟澄子老师第二天还让江户川同学罚扫体育室了。”
“哎,我可没欺负那个小孩子,是他自己技不如人,觉得输了才哭的,回去还告了家长,我才受罚的。”工藤新一撇撇嘴表示不服。
“那当时你怎么没和澄子老师说呢?说你没欺负他?”宫野志保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我后来回去想想,我一个踢球踢了十年的人,干嘛那么认真和一个认真学踢球的初学者比?我应该让让的,不能这样打击那个孩子。”工藤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心甘情愿领罚了。”
“能让江户川同学做出如此的反思,那位吵着要比试比试的C班班长究竟是何许人也?”宫野志保语气轻快,她继续开着玩笑,眯着眼回忆。
两人随即走到了音乐楼。宫野志保记得这个记忆中挺搞笑的地方,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嘴角上扬,眼睛看向身边牵着自己的男人,那分明是一张长大了的没有戴眼镜的柯南的脸。
“好了好了,不许说了。”工藤新一看到二楼一间熟悉的教室,想到自己在里面曾因五音不全而被全班无情嘲笑的时光,脸微微红了。
“江户川君,那时上音乐课的时候很棒。”宫野志保却没有提到柯南当时的走音笑话,而是夸奖了起来,声音含着淡淡的温柔,“他呀,虽然唱歌很难听,可是他每一首歌都很认真地在做,即使周围的同学都笑成一片了,他依然努力把每个音唱好。”
工藤新一突然低头看她,宫野志保的脸上全是静谧的笑容,冰蓝色的眸子里柔和似水。她好似没有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目光,而是继续说着:“我记得有一次音乐老师带我们唱Country Road,江户川君的英文发音是全班除了灰原同学外最好的,他还是很勤恳地在那里练习,确保每个音都在调上,虽然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可是看到他那么努力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宫野……..”藏满回忆的教学楼下,工藤新一握着宫野志保的手安静聆听她认真地话语,听到后面他的心在阳光下渐渐融化,温暖沿着心脏散发到五脏六腑,让他不禁呢喃出她的名字。
“嗯?”宫野志保应一声,眼神依然流转在那间教室是的门上,她的脑海里全是小小的柯南站在音乐教室的窗边倔强地练着歌,金色的阳光洒在那张稚嫩的脸上,不停地流转在回忆里定格成永远。
“Country Road怎么唱来着?”工藤新一看出来宫野志保在走神了,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听听她的歌声,他记得她唱歌很好听,他只是突然想听听看,听听看七年的光阴过去,那么清亮的歌声是否一如往昔。
“Country roads,take me home,to the place I belong……..”宫野志保顺着工藤新一的话唱了起来,歌声柔和温暖,像溪水向着远方那缓慢的流淌。这歌声触动了属于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的那段回忆,两人站在楼下眼眶不由得酸酸的。
宫野志保哼着歌,不由自足往身边的男人看去,触及到工藤新一温柔到要滴水的眼神时,她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些热,便轻轻挣脱了一下手,说:“你也不用时时刻刻牵着吧,我们都已经进学校来了。”
工藤新一任她挣开,看着宫野志保低下头以掩饰发红的面颊时他不知不觉心情有点雀跃。然后拖长了尾调夸大地说:“‘江户川君的英文发音是全班除了灰原同学外最好的’,灰原同学的英语有多好我倒想挺好奇的———”
宫野志保咬着唇,微微抬头瞪了他一眼,脸红红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光在闪耀,让工藤新一误以为看到了当年偶尔露出娇嗔一面的茶发小女孩。
“赶紧走吧,高木不是还在外面等着吗?”宫野志保的声音低低的,她小声地催促道,便不等工藤新一回应便抬脚向前走去,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
“哎,你等等我啊,”工藤新一急忙跟了上去,嘴里小声地嘟囔着,“走那么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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