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本集掉落tag：穿戴道具
“局长。”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而整个MBCC里会规规矩矩敲门并且称呼自己为局长的人只有她的副官。黑环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外加设备整修、原本要出任务的禁闭者们都放了假。可是这也就意味着，某位自上任初期就没怎么好好上过班的局长大人必须坐在办公室里老老实实完成文书工作。
以及应对‘各种各样’，【随时】可能出现的内部危机。
各种意义上的令人心累。
所以夜莺的出现让她刚才还在签字的手抖了一下，随后摘下因为看文件才戴上的眼镜，出声说道：
“进来吧。”
总是一身笔挺制服的夜莺安静地走了进来，门在她的背后发出唰的一声轻响。她的手里又拿了一摞文件，甚至高度都要到她的下巴。局长挣扎了很久才没有把内心深处的那声哀嚎喊出来，勉为其难地挑着嘴角哂笑：
“不、不会吧……”
“很遗憾，局长……因为MBCC已经转到了第九机关，所以有很多细节方面的事情需要您来处理……和详细报告。”
“我就不该相信兰利那个女人真的会给我放假……”
肩膀酸痛，手臂也难受，更要命的是，她从起床开始就觉得身体有很多地方不太对劲……尤其是……某个地方，又麻又痛，像是被火烧的感觉甚至都蔓延到了身体内部。可是就算拼了命搜索回忆也想不起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脑海中该有的东西仿佛被层层迷雾覆盖，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舒服。看着夜莺一脸愧疚地放下那沓文件，她伸手揉着太阳穴，装作毫不在意地问道：
“那个……夜莺，昨晚，有发生什么吗？”
“呃。”
副官的上半身出现明显的一滞，想要隐藏也已经来不及，几抹她从未在夜莺脸上见过的绯红飘了上来，怪异极了。
“没、没有……您睡前吩咐我将监视器的讯号接到宿舍，然后……”
“然后……？”
夜莺的脸以局长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得更红，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摇着头，似乎是要驱逐一些她根本不想记得但又偏偏很清晰的画面。最后，一向冷静的副官根本用着落荒而逃的速度冲向门口，嘴里还小声念叨：
“不行不行不能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局长！我先告退了！”
门又一次快速的合上，只留下满脸写着懵圈的局长坐在原地，手还下意识伸向门的方向。什么情况？即便是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夜莺也很少出现如此不淡定的样子。可记忆就是这么个的东西，当你越努力地希望想起来，脑海中的空白反而越变越大。不等她安静地细想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又被一种巨大的力量直接推开。
……又要换门了。
“卓娅，我知道辛迪加可能不太存在【门】这种东西，但我至少希望你能让预算有限的MBCC不要破产，好吗？我已经不奢求你学会敲门了。”
露出有些无辜的笑容，卓娅低头看了看已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碎成几块的金属门残骸，耸耸肩：
“抱歉，局长，我可能力气稍微大了点。”
“今天没有任务，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也不想再换你牢房的门或者墙壁，或者是天花板了。”
“嗯？我刚看到夜莺副官出去，她没跟你说吗？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跟她打了报告，有事来找你的。”
“……什么事？”
局长动了动因为仰起头而变得有些酸的脖子，决定站起来跟卓娅说话，可是还没等她站稳，卓娅的手臂就带着风落到了她的肩头：
“好事。反正你这里门也坏了，夜莺副官一会儿可以来修；走吧，我想，找个地方跟你单独谈谈。”
最后这半句话，卓娅低下了头，又像那天在健身房一样，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出来，呼吸带着热气和那股熟悉的海洋味道，局长的后背就出了一层冷汗。拍开揽着自己的那只手，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这里也没有别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吗？”
“这个嘛……”
丝毫不介意局长专门拉开的距离，卓娅伸手到自己的裤袋里——局长这时候才注意到，卓娅今天居然老老实实穿了那套她最讨厌的橙红色囚服。一个微型芯片，如果不是夹在那人修长的双指间，几乎薄得要看不见了。但是局长认得出，那是MBCC特制的视频储存卡，高精度高强度，这东西怎么会在卓娅手里？
“你手上怎么会有MBCC的视频资料？！”
“嘿。”
没有回答，卓娅只是低下头，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微笑。其实局长并不讨厌看到卓娅的笑容，有时候自信张扬，有些时候又慵懒迷人。等下，她怎么会想到迷人这个词……摇了摇头，似乎是为了让自己从昨天开始就有些异常的脑袋清醒一点，她将双臂拢在胸前，皱着眉头问：
“……我知道你的追随者并不止局限于辛迪加和黑帮，但如果……”
“别这么紧张嘛，局长。你看了就知道——但，不能在这里看。”
说完，她又把那张芯片塞回裤袋，大有一副你不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的态度，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就在卓娅一脚又要踩上那些金属残骸的时候，局长叹了口气，抓起了椅子上的外套。
“等等。”
她发誓，绝不是因为好奇心。只是暂时不想看桌子上那已经堆成山的报告书和文件。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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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内容？还必须到我的房间里来看？”
“噢哟……想不到，局长房间里还存着这种好东西。”
在卓娅向自己的宿舍门伸出手的那一刹那，局长把自己的手飞快地贴到墙上的指纹识别锁上——她不想在没有门的情况下睡觉。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卓娅高大的身影自在地迈了进去，目标明确，直奔她房间东南角的酒柜。那里丢着几瓶兰利、伊琳娜和切尔西用各种渠道送来的‘庆功酒’。从这几位的身家品味和那些古朴瓶身上难以辨别的文字来看，估计至少能给办公室换几十个门。她并没有喝酒的习惯，看来今天要便宜了某个一直找自己要酒喝的人了。低头弯腰一阵摆弄，卓娅似乎相中了一瓶，吹着口哨，抬手便将玻璃的瓶口和蜡封一起拧了个粉碎，就那么悬着，整瓶向口中灌去。琥珀色的液体带着浓重的酒味顺着她有些锋利的唇角向下流进衣服，看得局长一阵皱眉，倚在门边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房间里有酒的？还这么清楚位置。这就是你非要来我房间的目的？”
“哈……舒服，真是久违了。”
转眼间，一整瓶都见了底，好在她还是克制住了想和之前一样痛快地摔掉瓶子的冲动——毕竟门口的那位局长正举着右手瞪她。甚至有些故作乖巧，她好好地把已经空了的瓶子放回原位，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就近坐在了显示器前的椅子上，翘起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说：
“看在喝到了好酒的份上，局长，我就不卖关子了。你自己看吧？”
掏出裤袋里的那张芯片，手指勾了勾，意思是让局长自己过来播放。挑了挑眉，局长的身子并没有动，反而还是一脸警惕地站在门口：
“监视器右边有读取槽，你放进去就可以了。我在这里也看得到。”
“放心吧局长，你有枷锁不是吗？如果有什么是你不想做的，命令我不就行了？”
——话虽然如此，可是此时满屋子的酒精味道和面前悠然自得的前任军团长，还是让局长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她的脑中隐约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因为顺着两人的精神链接，她明显能感受到面前人的亢奋。不是普通的兴奋，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绪波动，让她的心脏跳动也变得快了起来。
“局长……”
见自己还是没动，卓娅低声笑着从椅子上又站了起来，很慢地，踱步到她的面前，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容拒绝的味道，可语气和动作还是出奇的温柔：
“局长。”
卓娅直接握住了她还举着的右手。和她光滑细嫩的皮肤比起来，那人的手掌内侧都是因为长期战斗和训练留下的厚重老茧，摩挲时让她的胸口微微发痒：
“你知道我为什么瞒着小白，来这里自首吗？”
“……”
说实话，她不知道。白逸说过，卓娅在她那边会更安全，可是卓娅就那样大大咧咧地出现在了MBCC的门外，还是一如她那天头也不回进入广场的样子，独身一人，笑着看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和卓娅坐下来谈一谈，哪怕是在审问室里，可是她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去问她关于环的一切。卓娅低垂着眼帘看她，漂亮的眸子里没有戾气，她甚至没有注意到她们之间的距离因为握着手的关系变得如此之近：
“局长，我想你应该懂吧。”
“什么……”
“我失去了很多，在黑环里。可是也有一个人看到了我精神的最深处，不是吗？厄尔希以前总说，不要在意失去的东西，因为我们可以得到更多。”
那人的脸上没了笑容，可也算不上悲伤，那是一种让人看了之后心里会难受的平静。不知道是被那轻柔的声音吸引，亦或是枷锁的加成，她扬起脸，端详着这只曾经的狼王，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去摸一下那棱角分明的脸。可是，就在她晃神的这一瞬间，卓娅的手突然用力，将局长整个人搂进了怀里，原本被她身体挡住，没有自动关闭的门唰的一声将整间屋子封了个严实。
“我说过的，有了枷锁，我就是你的人，局长。如果你不想要什么，大可以命令我。”
有力的手臂紧紧拥抱了一下还没回过神的局长，卓娅又是在她耳边留下了那句话，然后便掏出芯片塞进了监视器的卡槽。坐回到椅子上，她招了招手：
“来都来了嘛，坐过来，一起看吧？”
卓娅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种自信的笑容，好像刚才枷锁上传来的情绪仿佛是假的一般。
“……我站着看就行了。”
——可恶，这个以前只知道闷头揍人的狂战士怎么突然学会了玩心理战。局长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眉头再一次拧成了疙瘩。卓娅倒也没有强求，翘起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看似漫不经心地说：
“卡米利安跟我说，普通人在面对比较重要的信息时，还是坐下接收比较好哦？”
一阵剧烈的头痛像铁锤一样猛地砸向局长的脑袋，她甚至没办法很好的站稳，身子晃了几下，眼看就要往地面倒去，而卓娅早就轻巧地闪到她身边，打横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奇怪……我……怎么……头……”
卡米利安，这个名字像是开启了什么可怕的潜意识机关，右手的锁链突然浮现在皮肤上，似乎是权能在和某一种力量对抗，又或者是局长自身的混乱开始导致某些不得了的东西准备暴走。她有些脱力地靠在卓娅的胸前，只觉得身体的热度像是被烈日笼罩一般，即便再剧烈的呼吸，也很难得到氧气，甚至不得已张开嘴，露出了舌头。
好……难受……怎么……回事……
“局长，你看。”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预料到了她这种状态，温柔又淡定，然后摸到后脑的位置，将她的脸顺势扭向墙壁上的显示器。局长逐渐有些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张床，和一个躺在上面的裸体女人。等等……好熟悉……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熟悉的毛巾。可是那个半长头发的女人太陌生了。高清彩色的画面透露出了无数的细节——凌乱潮湿的头发，分开的双腿，激烈且毫无章法的爱抚，扭动的腰肢，还有那一声接一声的呻吟：
“啊……不要……卡米利安……不要……”
那是……谁……是……我……？
“唔！……”
又来了。
那种感觉。
荷尔蒙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分泌，有一种欲望突破了所有的理智在她的脑袋里像触手般生长，逐渐覆盖了她的一切感官。皮肤变得无比敏感，原本贴身舒适的衣服此时都成了折磨她的刑具，刺痒的感觉遍布她的全身，让她剧烈发抖。看着刚才还清冷理智的局长在自己的怀里变成这样，卓娅只是用一只手将她托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放在脸侧，静静地观赏。卡米利安的异能远没有她表述出的那般直接——“修改潜意识”听上去很没用，可放在拥有枷锁的局长身上，就变成了一枚定时炸弹。无时不刻与这些禁闭者精神相连，也许负面的情绪可以用局长那坚定的神志抗拒。
但，性欲，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怎么了，局长？很难受吗？”
回答她的只有扭住她外套边缘的一只手。怀里的女人紧闭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死死咬着下嘴唇，几乎都要磨出了血，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挺着胸，扭着腰，比卓娅在辛迪加见过的所有女人加起来都要妩媚。如果说在看到那个监控视频时，她还只是感到有趣，那现在，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野性了。
“不要着急。”
卡米利安轻飘飘的笑容和嘱咐让她有些不悦，不过，她也并不想伤害到局长。
“局长……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卓娅低下头，一边低语，一边伸出舌头，轻巧地舔舐着红透了的耳垂和耳郭，引来怀中人隐约的一声呻吟。这时，锁链又出现在了局长的手上，可是那个女人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不……不要……”
“没事的，局长。你好像很难受，我可以帮你。”
以她的力气，原本可以直接扛起这个已经失去抵抗的女人，扔到床上，在一瞬间撕烂这些碍事的衣服。可是她没有。卓娅轻轻地将局长转了个身，脱掉那件外套，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平稳地抱进自己怀里，亲吻着已经开始发红的脖颈，将鼻尖埋进溢满了香气的胸口，伸手轻抚对方发抖的后背，声音有些发闷：
“局长，睁开眼睛，看着我。”
“……卓娅……”
我的声音……好哑……
也许是这些温柔的抚慰暂时缓解了浑身怪异的感觉，局长勉强睁开了变得有些失神的眼睛。她记得自己总是要抬头看着卓娅——那个总是居高临下的人，总是留给她背影的人，此时正微微仰头看她，那眼神很复杂，但很美。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手指已经抚摸上了卓娅有些冰冷的脸：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是我，局长。但是，我现在可以帮你。”
“帮……我……”
“是的……”
卓娅低下头，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她解得非常慢，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滚烫的皮肤，被放大了十几倍的快感让局长的身子又是一软，几乎要瘫下去，只能勉强抬起两只手，抱住卓娅的脖颈。她的脑中一片混乱，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嗅觉也被放大了，她闻得到卓娅身上的酒香，以及让她放松的海洋味道。很快，她的上半身就失去了所有的衣物，而卓娅的吻又开始星星点点地绽放在她的胸口，乳尖，和锁骨。有一双有力的手搓揉着她的臀部，快感一波又一波，她好像……没办法抵抗下去了……
“卓娅……卓娅……呜……”
感受指甲掐入自己脖颈的皮肉，卓娅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升起了一丝兴奋。她伸手抬起局长恍惚的脸，拇指描画着那人漂亮的下颚线，弯起唇角：
“要接吻吗？局长？”
“……”
没有回答，似乎这一次她做对了，肉体的快感让卡米利安埋下的那颗“定时炸弹”变得效力更强，面对纯粹的‘愉悦’，局长明显不像之前那样抗拒她，只是沉默着，半闭上眼睛，张开了嘴，让她毫不费力的便吸吮到了美味的粉色舌尖。局长的吻没有她想象中的青涩，丝毫没有躲避，迎着她的挑逗，甚至还一度回击，捧起卓娅的脸，侵入她的战场。
“感觉……你胆子变大了嘛，局长。”
腾出一只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卓娅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她沉默地将已经软得像水一样的局长抱起，三两下就把她和自己脱了个干净，倒向了那满是局长气味的床。赤裸肉体的蓦然相接，就连卓娅自己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
“嗯……”
她压在局长纤细的身上，将她的两只手臂固定在床头，用那件橘红色的囚衣拴好，然后满意地抬起身，近距离欣赏起视频里无法看到的全貌。在她看来，局长和禁闭者比起来，除了那些还没长大的孩子，实在瘦得有些过分，柔软的腰线仿佛一捏就会断掉，没什么肌肉的肩颈看上去也非常脆弱。
和美味。
卓娅再一次俯下去，像是舔舐糖果一般，仔细品味着好吃又香气四溢的皮肤——从脖颈，到腰腹。局长还在压抑着她的呻吟，可是像小猫一样，在她舔到某些部位的时候，会暴露一丝享受。终于，她的吻停在了大腿的内侧，感觉耳侧有难耐的摩擦感，于是反而撑起手肘，有些恶劣的用手指在局长的小腹画着圈，笑着问：
“怎么了，局长？”
“别……说话……”
缓解头疼和酸痛的爱抚突然停下了，这让仍在热潮中的局长再一次体会到了痛苦和不安，她明知道挺起腰肢是不对的，明知道不该用大腿去催促那个坏心眼的禁闭者，可是她的身体和大脑此时正在割裂，越是拒绝，身体反而越是迎合。空虚感从两腿间那个原本酸胀发热的地方逐渐覆盖到了她整个肉体，痛苦地渴求着被填满。
如果被填满，会很快乐。
这句话在欺骗着她的神志，诱惑着她的理性，她始终是没有开口，一切的情绪都化成了眼泪，顺着脸颊和汗水混合在了一起。呜咽声总算引起了身下人的注意，卓娅低哑的笑声还没停下，她便感觉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侵入了那空虚的缝隙，上下舔弄，灵活的尖端还分开了一直隐蔽着的部分，暴露出脆弱的花蕾，一样被有力地爱抚着。
“啊！……哈……嗯……”
也许是突然被满足的刺激终究是让她的大脑失了智，她猛地加紧双腿，抬高了腰，热流不受控制地浸湿了那人的脸。舒爽的信号从头顶一直被神经传导到了脚尖，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捏紧了床单，喉咙再也拦不住颇为扭曲的呻吟。
“局长。”
恶魔一样的低音和坚实的肉体将她死死覆盖，卓娅搂着她，顺着她腰抬起来的位置将一个枕头塞了过去。不等局长从情潮中回过神来，热烈的吻又一次勾去了她的理智，卓娅的身体也变热了，乳尖轻轻摩擦着她的身体，搂紧她的动作有些剧烈，让她忍不住出声：
“疼……”
“抱歉……交给我吧，局长。我会让你变得舒服的。”
在她的印象里，卓娅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她似乎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好像，也不坏……
“卓娅……解开……我……”
“好。”
如她所说，只要命令，卓娅都可以实现。短暂的快感并没有解除折磨她的热潮，还不够，浅尝辄止的快乐反而像是丢进深海的鱼儿，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暗潮搅动中沉沦。局长的意识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究竟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她好像都想不起来了，唯一清楚知道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欲望黑洞，她想要卓娅，想要卓娅填满她。
这念头令她恐惧，也盼望。
“卓娅……”
束缚着手臂的东西被扔开了，可她的嘴唇却不自觉地寻找卓娅的方向——锋利的嘴角，柔顺的短发，好闻的味道，漂亮线条的肌肉……她的手指在卓娅的背上反复寻找，掠过一道道疤痕，然后停在腰际上。局长把头埋进卓娅的肩膀，接下去，她要说的话，连她自己也不敢相信。
“卓娅……满足我。是命令。”
“好。”
有什么东西像是早已准备好一样出现在了卓娅的下身……她看不清，隐约可以摸出诡异的形状。卓娅娴熟地分开她的双腿，抵住入口，轻柔地抚摸她的胯。
“可能会，稍微，有点痛……”
“唔！……卓娅……啊……！……”
很疼。
可是痛觉反而打开了内啡肽的开关，本就被在精神层面上炸了个粉碎的大脑开始不计后果的将快感狂泻而出，局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语言，从未想过的淫词浪语胡乱从她的口中倾倒出来，换来的只是更加用力地抽插和顶弄。她被抱进了卓娅的怀里，虚弱地接受着一切。
吻，抚摸，冲击。
她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时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和卓娅链接的那个部位，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也数不清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体位。
可是她唯一能记得，就是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卓娅。
那双狼一样漂亮的眸子。
一直注视着她。
直到世界一片黑暗，她的身体再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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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不错？”
卓娅从里面打开门，卡米利安轻柔的声音就飘了过来。金色的怀表在她的手中一开一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的能力……很不错。”
心满意足的卓娅看着她的‘共犯’，赞许地点点头。她虽然并不十分清楚卡米利安的动机，可就从结果而言，她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
“这不是结束，还没有结束。”
低下头，卡米利安露出了颇有些变态的笑容。卓娅对异质型的禁闭者接触不多，可她也清楚这些人的强大从某种意义上说和自己的拳头不相上下。沉默着，她还是多问了一句：
“如果玩得太过了，可就不是乐子了。别怪我提醒你。”
“相信我。”
怀表咔哒一声彻底合拢了起来，卡米利安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轻巧地拢了一下头发，淡淡地说：
“如果你没什么事了，我该去完成我的部分了。”
卓娅对着门内做了个请的姿势，房间内灯光昏暗，已经打扫好的“战场”仍旧弥漫着淫靡的味道。早已失去知觉的局长被擦洗了身体，重新穿好了衣服，安静地睡在床上，表情平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虚拟，真实，梦境，如果以负面的情绪去操纵，人总会有清醒的那一天。可是，快乐不会。人们最容易沉迷其中，欺骗自己，不愿醒来的，就是快乐。”
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对卓娅强调自己的能力，卡米利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甜美。卓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察觉到视线的卡米利安转过头，露出了有些虚假的笑容：
“你说对吗？军团长。”
“呵。”
就在卓娅冷笑着转身要走的时候，卡米利安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哦对了。这几天，你可能见不到我们可爱的局长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人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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