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该死的MBCC局长有什么好处？
三天两头的被威胁、暴打、绑架、下药、监禁、审问……还有什么来着？四肢纤细的局长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腿，一瘸一拐的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哦对，还有卓娅的训练科目，美其名曰：“局长你的身子骨太弱了，精神层面的强度我帮不了你，至少可以在肉体方面锻炼你。”
——可去她的吧。
看着MBCC里的禁闭者那一个比一个让她流口水的肌肉和线条，她并不是没对卓娅的提议心动过。可是喜欢归喜欢，当几十斤的铁压在局长这细弱的手臂上时，一切的羡慕与自信都顺着毛孔跟汗一起流走了。
“卓、卓娅……让、让我歇一会儿……”
看着瘫软在瑜伽垫上胸前剧烈起伏的局长小姐，连汗都没怎么出的卓娅从另一个垫子上轻松地蹦起来，居高临下地单膝跪在她面前，嘴角挑起戏谑的笑：
“才四十个卷腹就受不了啦？就你这体力根本什么都经不住啊。”
“我、……咳咳……需要经住什么吗……”
阴影随着那性感精壮的身体突然压了下来，同样在健身房里呆了两个小时的卓娅身上连一点汗臭味都没有，反而因为体温升高透出一股清爽的海洋香味，大概是她用的中性香水吧……等会儿。局长突然意识到哪里很不对劲，努力抬起胳膊挡住了那个压向她的人：
“卓娅！……”
“体力这么差的话，怎么在床上跟我呆三个小时？”
她的声音低沉又婉转，甚至放肆地偷偷吻了一下局长已经烧红了的耳朵。在危机之下的可怜女人用尽自己最后一点力气维持着体面，呃，勉强算是体面的从两人的缝隙中半挪半爬地滚到地板上，坐起身，局长举着自己的右手瞪着眼睛：
“既然你已经回到MBCC，就得清楚有些事不能做。”
——如果不是局长的脸红得跟她手上的锁链痕迹一样，卓娅可能还真的会被她唬住。然而，既然局长的意志并不如她所想，她也没办法反抗什么。于是自在地往后面一倒，在残留着局长体温的瑜伽垫上盘腿坐下，安分地举起了双手：
“放心吧，小小的局长，我可是你的人。不过……”
卓娅低下头笑了笑，又重新抬起脸来，眯起来的眼睛里都是深邃的欲望：
“别说的那么笃定，局长。在这个地方，总要找点乐子是不是？别告诉我你没在监控里看见过……如果你哪天真的想找乐子了，可别忘了我。”
直到卓娅的背影都从视线里消失了，局长还坐在地上有些发愣。看见什么？什么乐子？她本来就没什么记忆，好像有什么东西她应该懂，可就是想不起来。大腿和腹部的酸痛让她回了神——该死，那个女人没帮自己做拉伸就跑了，故意的吧？！
早知道就不该从白逸手里把她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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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宿舍里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痛感并没有消除，擦着头发的局长又想起了卓娅那说到一半的话：
“别告诉我你没在监控里看见过……”
她按响了通讯器，这个时间夜莺也应该没有睡。局长拒绝承认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好奇心，只是的确并没有太多时间看监视器，基本都是有了意外状况，夜莺才会通知自己。
“局长，您还没休息吗？”
“夜莺，把监视器信号接到我房间来。”
“呃……局长，我能问一问，您怎么突然想起监视器的事情来了？”
“……接过来吧。”
“是。”
夜莺的回复是带着疑惑的确认。她知道自己的副官不会拒绝自己的命令，即便对她的忠诚度还有待考量。过了没一会儿，宿舍房间墙上的巨大屏幕就自行开启，变换出了十几个不同的视窗，右侧还有一栏带着编码的选项——似乎还是可调节的。放下毛巾，局长感觉有些新鲜，调整了一下大小和清晰度，嗯……看监控，看谁的呢？想了想，她脑袋里冒出来的名字是九十九和海拉。
她俩还是被关押在一起的，局长并没有把当初暂时的举动取消，毕竟那两个人分开放反而危险。扫了一眼旁边的编码，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该看的那个摄像头。点击，放大。
嗯？海拉为什么被压在墙上？两个人还衣衫不整的……难道又打架了？
可是也不像啊……虽然海拉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和难耐，可是九十九的剑就扔在角落，两只手卡着海拉的手腕。
海拉怎么不还手？
不对……如果是打架了，枷锁为什么没给我M值升高的提示啊。
声音的选项有没有？
聪明的局长很快就找到了右下角一个小小的喇叭图标，点击。
“九十九……我*文明用语*……你、你突然那么用力干嘛……啊！……”
“对不起，海拉，那我轻一点……”
“*文明用语*！……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再、再快点……就是那里……啊啊……”
…………
待到她看清楚两个人的体位和身下的那些清晰细节，她的手突然一抖，摄像头的画面就被切换去了另一个牢房，而局长此时的脸上烫得快要能煎蛋了。她只是失忆，并不是傻子。这就是卓娅说的乐子……吗……等她勉强恢复镇定，再看向屏幕的时候，画面却让她浑身一震。
本该关着卡米利安的牢房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呼叫夜莺——但是很明显的，副官对卡米利安之前的举动仍旧怀恨在心，如果真让她知道了……算了，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还是不要麻烦夜莺了吧。枷锁似乎显示卡米利安并没有离开牢房，可她……
局长其实对那个女人依旧有些后怕，不只是朝自己大腿开的那一枪。
而是那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着实恐怖。
没花多少功夫就穿好了外衣，带着发梢的水珠，局长鬼使神差般走向了卡米利安的牢房。她就是去确认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又被她植入了什么不该有的潜意识。苦笑了一阵，就连这种自我怀疑的感觉都令她浑身发抖。
“啊……嗯……嘶……”
还没走到卡米利安的牢房门口，一阵呻吟声便传了过来。和海拉的焦躁完全不同，这个低柔的女声充满了游刃有余，和乐在其中。局长尴尬地站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突然，整个空间都变得十分安静，卡米利安那熟悉的调笑从铁栏的那一头飘了过来：
“怎么了？局长，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过来呢？”
“……知道你还在房间里就可以了。我走了。”
“噢？只是想确认这件事的话用枷锁不就可以了……还是，你想我了？既然想我了，就过来看看我嘛。”
“我……”
她很想干脆的转身就走，可那两条腿就像是被灌了铅，一动不动。局长只能把自己的行为解释成不服气，而不是被那妖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吸引住了注意力——到目前为止，她和卡米利安的交锋说不清谁输谁赢，可自己拼了老命的举动也最多只能算是引起了那个女人的兴趣，远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走过去就走过去，隔着铁栏，她还能吃人不成？
努力让自己清秀的脸变得更加严肃，局长把两只手都插在裤袋里，走向了那扇铁门。卡米利安的一只手握在栏杆上，身子侧着，外套不知道被她扔去了哪里，裙子边上仅剩的两颗扣子也全都被解开了，露出吊带袜上端的一截短小的黑色皮带。拢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尾，卡米利安的眼睛穿过眼镜的上方，盯着局长转开的脸：
“局长，你好像很热？”
“……刚洗完澡而已。好了，我看完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啊。”
她的语调始终没什么波澜，不论和谁对话，她好像都有自信将对方当成砧板上的鱼生，一刀一刀凌迟成片。局长保持着扭头的姿态，出乎意料的态度冷漠：
“说吧。”
“想让局长帮我一个忙。”
并没有被那种渐渐变弱的诱惑性语调蒙骗，局长刚要拒绝，一阵幽风刮过，她只觉得背后发寒，想紧急回避，然而身体还是没跟上脑子，双手就被人反扣到了身后，还让什么东西紧紧地束缚住了。
“卡米利安！你！……”
“嘘……局长，作为病人，你这样不配合治疗可不行。”
“放开我！”
一副手套被强行扣了上来，她努力挣扎想要发动枷锁的机会也失去了。这个女人从哪找来的手套？！而且她是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
“逃？没有呀，局长，再仔细看看？”
“什……”
局长感觉到一阵晕眩，努力抬头看去，她正被卡米利安以一种极为糟糕的姿势压在牢房的一角，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而那个女人冰冷的手指正死死按在她的锁骨上方，两个人勉强算是监视器照不到的位置。不对劲，这里是梦境？是潜意识世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很困惑吗？想不想确认一下这里是不是梦境？”
“你！……呜！——”
刚刚张开的嘴又被捏住下颚，卡米利安的吻完全不像她平日里那样慵懒优雅，反而极具攻击性，灵活的舌头卷得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勉强用手死命按着墙壁，半仰着头，借着唇齿交缠的些微空隙汲取宝贵的氧气。复杂的香味，热气蒸腾，局长的皮肤在一点点变得潮红。
“嗯……哈……放开……我……”
卡米利安的大腿死死卡着她的两腿中间，双臂又被束缚，局长想要转头逃避卡米利安的吻，却只是徒劳的换来咬向稚嫩脖颈的利齿。女人的手并没有放过她，轻薄的衬衫被扯开，内衣也被掀起，指尖熟练地找寻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和凸起，不知不觉间，卡米利安感觉自己的大腿传来一阵又一阵无意识的夹动，她低低地笑着说：
“看来就算是失忆，局长的身体好像也没有忘记那些该有的快乐？”
“闭嘴……你……啊……闭嘴啊……嗯……”
咬着下嘴唇，局长的理智在断裂的边缘努力集中，身体的热度出乎她意料的无法缓解——是不正常的那一种，像是大脑掌管欲望的开关并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反而咆哮着想让她屈服，想让她主动张开双腿，用最下贱的姿势和语言去迎接顶峰的快乐。
不行，这样不行。
不要。
可越是拒绝，她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烫，刚刚还很干爽的身体再一次被液体浸透——尤其是那无法言明的部位，更是滑腻的一塌糊涂，腰也在微微颤抖。而卡米利安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并没有急着去确认，而是垂下眼帘，将嘴唇凑到了局长的耳畔：
“很奇怪对不对……？我亲爱的局长，身体放松一些，再放松一些，对，就是这样，不要思考，跟随着你的身体，跟随着你意识最深处的欲望，很想要……是吗？”
“不…………不是…………”
局长破碎的话语开始变得虚弱，依然在强撑，即便她的腰已经脱离了掌控，正在卡米利安的大腿上摩擦着。看着面前的人备受情欲折磨的样子，卡米利安的嘴角满是得意的笑容：
“天呐，局长，你是有多久没被人好好爱抚过了？你的身体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我……没有……放开我……”
“好啊。”
毫无预警，卡米利安松开了按压着局长的手，甚至连一直卡着她的大腿也松开了，突然间失去所有支撑的局长身子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她疯狂地喘着气，可每一次呼吸，带来的都是无法缓解的热潮，双腿间又麻又软，简直像是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那里，渴望被爱抚，渴望被进入。她奋力挣扎着想要站起，一只手却抚摸上了她的头顶，指尖插入发梢，女恶魔的低语又一次传了过来：
“如果你现在动一下，所有的MBCC员工都能通过监视器看见她们的局长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连裤子都湿了。你想这样吗？”
“如果你现在发动枷锁，那么整个MBCC里和你有精神链接的禁闭者们也都会跟你一起发情……噢，我倒是挺想看看那个画面的。”
“局长，你是个聪明人……牺牲自己拯救别人，不是你最擅长也最爱做的事情吗？”
每一句话都是在堵死她的出路，每一句话都是在让她屈服，她明知道不能顺着那个女人的思路去想，可是她的大脑里只剩下了空白，热潮已经烧得她难以忍受，就连眼角都渗出泪水。她大概能猜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个娇媚下流的姿态，双颊潮红，双腿大开，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喘息。
可恶。
“来，局长，该帮我的忙了。”
高跟鞋的声音稍微动了动，她的下巴被人抬起，脸被送到了一个温热的位置，还有着残留的气味，布料擦蹭过她的鼻尖，紧接着便是柔滑的皮肤触感。卡米利安站着将自己送到她的嘴前，温柔的嘱咐着：
“伸出舌头，对，就这样。”
“啊……我可爱的局长……嗯……真不错。”
女人的下体带着独特的味道，她有些青涩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被人按压着后脑，努力舔吻着送到嘴边的一切。她的理智在脑中的喊叫声越来越小，而她开始变得娴熟又专注。
不行了……
“对……把舌头伸进去……哈……”
兴奋的汁液弄得她满脸都是，卡米利安不愧是一个虐待狂，看着她像狗一样乖巧地跪在她身前，饥渴的舔舐，快乐溢满了她的语调：
“果然……你是最棒的玩具。”
在把她重新从地上拽起，按在墙壁上之后，卡米利安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奋，仍然不依不饶地低语着：
“局长，你很快就能解脱了。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突然，她看到局长眼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光芒消失，机械开口时的声音几乎无从分辨：
“无所谓了……”
卡米利安挑了挑眉毛——她倒是没有想到，局长最后的反抗便是将自己的神志隐藏，陷入一种半无意识的状态，任凭自己予取予求，只要她什么感觉都没有，那痛苦也好，快乐也罢，都将没有了存在的基础。
“不愧是你呀……局长，真是让我惊喜。”
即便是这种状态下，还能找到方法反抗……卡米利安仍然笑着，倒也没有因为一次的失利就放弃。刚才的愉悦已经让她的情绪得到了纾解，此时更是悠闲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把你自己这样完全交出来，可是很危险的，局长。”
她解开局长的裤子，将手探进去，果不其然，爱液已经将大腿都浸湿了，而窄小的穴口一张一合，对于即将侵入的手指既不迎合，也不抗拒。卡米利安将局长汗津津的身体搂进怀里，亲吻着那美味的耳朵……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难得住她呢。
“想起来了吗……局长，那个人，还在等你。”
“呜……”
挑开黏膜的手指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拒绝，局长的手似乎是想要抬起来，可终究是没能挡住那根手指的刺入。缓慢探索着那紧致内壁的时候，卡米利安的话依旧没有停下，舌尖也点着脆弱的耳郭：
“局长……也许，在你忘记的那段日子里，每天晚上，她会在你的耳边呢喃，用手和舌头让你快乐……”
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有些激烈，虽然眼神仍然有些无光，可刚才还在僵持着的局长突然伸手揪住了她的手臂，嘴唇微微发抖。卡米利安趁机加了一根手指，增加的饱胀感让局长的头向后仰去，有些重的嗑在了墙壁上。
“住手……卡米利安……别说……”
热潮和快感加倍的席卷着刚刚回过神来的局长，她又一次败在了卡米利安的手上，只不过这一次，还有她被撑开的双腿，以及不停在侵犯她的手指。在局长柔软的腔子里转动了一下手指的角度，卡米利安的指尖顶上了一片逐渐变得平滑的区域，突然加速撞击了起来：
“说吧，局长。不管是对我，还是对那个人。把你想要的，说出来吧。”
“啊……啊！哈……不要、不要了……嗯……不要！……卡米利安……卡米利安……！”
高潮来临的时候，局长的叫声和喘息都戛然而止，纤细的身体抖个不停，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而卡米利安则是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掌压向前段变得有些硬实的花蕾，满意地吐出一口气：
“别担心，我的局长……一切，才刚开始。”
然而紧闭双眼的局长，终于还是没有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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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风区。
卡米利安的手中摆弄着怀表，仰头看着虚假的天空，嘴角始终挂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一个有些高大的身影坐在了长凳的另一端，背对着她。
“搞定了？”
卡米利安淡淡地问。带着纹身的手臂向凳子上一抹，然后立刻站了起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浅浅笑着，声音低沉：
“谢啦。”
“彼此彼此。”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也在长凳上不经意地擦了一下，像是在清理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合上怀表，从长凳上站起，走回属于她的那间牢房。她的手中多了一张超薄的晶片，也不知道是卓娅找谁弄来的，可是里面的内容她不需要看也知道。
是那位表面清冷，理智的局长，在自己床上大张双腿，眼神迷离，爱抚自己的录像。
还喊着她的名字。
啊，人类的快乐和痛苦，真实与虚假，就是可以如此简单的操弄。
太有意思了。
局长，你应该听一听卓娅的话。
在MBCC，找乐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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