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屋花那最近有点暴躁。
原因?
除了白雪巴之外还能有谁呢。那个女人在某种意义上,没有安全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健屋抓狂的地步,她真正理解了为什么小说里总是用“掏心掏肺”来形容一个人有多么真诚——如果白雪巴想看,她真的很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交给那个人,告诉她,那上面除了她的名字谁也没写。
可是不行,而且如果真的做到这么过分,哪怕只是说说,白雪巴反而会跑得更快。
这种人间不信别扭到底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啊?为什么总是一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消失,所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嘴脸啊?
健屋一边在心里咆哮一边恨不得揪秃自己的眉毛。
她们的交往并没有如做爱那样服帖顺遂,肉体的契合度反而更加凸显了性格上的阴阳两极,以及健屋始终不想承认的年龄差距。这中间的拉扯与争吵即便是已经过了一年,再想起来,她仍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喜的是自己从来没有轻言放弃,悲的是她永远也改变不了白雪巴。
拿起已经被翻来覆去看了无数次的手机,信息始终停留在自己给那个人发的三条信息上,又是已读不回。三条,是她和她默认的限制。自从健屋不得不去另一个城市继续自己的研修医培训,她们之间的距离除了四小时的车程,就剩下了三条信息的约定。
“如果你发三条信息我还没有回,说明我在忙,你先不要发给我了,也不要打电话过来。”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我在忙啊,这样你不就知道了。”
“可是健屋会想你啊?至少回一条说你在忙不好吗?健屋想看到你的消息啊……”
“这毫无意义啊?为什么我要特意说一句这么没有意义的话呢?”
——循环往复,不在同一个频道的争执。并非不能互相理解,只是怎么也无法接受对方的做法。健屋扔掉手机,无力地躺回床上,蜷起身子,抱紧了一件明显尺寸和她不合适的上衣,闭上眼睛,紧紧皱着眉头。原本衣服上白雪巴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可她还是想把这件衣服放在床上,陪她睡觉,这样才会觉得安心。
“明明,我才是那个最不安的人啊,巴さん。”
对了……自己寄过去的东西……送到了吗?
她是会开心?还是会生气?
健屋花那被静谧的房间和胸中满溢的忐忑淹没,昏沉地睡了过去。
而白雪巴的确在忙。
换了几个工作,终于找到了自己勉强觉得薪资和内容都还喜欢的一份。努力之下,虽然升职加薪增加了工作的难度,工作环境至少变得轻松了很多——相对容易维系的同事关系,稳妥的上下级,已经熟悉了的客户。回复了几封标着紧急的邮件,弄好了明天开会要用的表格,抬头再看表的时候已经快要下班了。她这时才想起手机这个东西,拿过包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手指碰触到了一个小小的玻璃瓶。
疑惑地拿出来,她不由得笑了,稍带一点无奈地弯起嘴角,将那个香水的试用装在自己的指尖把玩了几下。白雪巴是不用香水的,这个东西一定是健屋花那某一次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丢进去的吧?看牌子就知道……是她常用的那个。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准自己的手腕,轻按过后,一阵轻柔花香弥漫在她的周围。
那孩子……
打开消息界面,中午看过但一不小心忘记回复的三条信息安静地呆在那里,这让白雪巴舒心不少。她知道自己这样,健屋也许又会像之前那样闹脾气,但幸好这次她乖乖听话,没有继续短信或者电话轰炸她。
她不想对健屋那么苛刻的……明明是想宠着她,可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
白雪巴不止一次质问过自己那天晚上为什么没忍住——可每一次她想到第二天早晨,健屋在她怀里醒来,像只乖顺小狗的样子;想到湿漉漉的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凑过来亲她的脸颊,然后害羞的缩到她怀里说早安的样子;想到柔嫩的皮肤和温暖的触感,她就又只能被自己的欲望拽着沉沦到地狱的深处。
已经不再年轻了,她。明明知道长期的关系是多么令人恐惧,明明知道爱情和生活对于成年人来说是多么残酷的选择题……她原本以为,经历过那么多次无意义的争吵,经历过相处相知过程中的痛苦,健屋应该会受不了自己而放弃。
可是她没有。
每一次互相伤害的结果,都是健屋一次又一次证明给她看,那份不知从何而起的爱究竟有多么坚定。白雪巴心里的坚冰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无情打碎。她是一个从来不会相信永远的人,毕竟无论是爱人还是被爱,她始终还是认为,都会有结束的一天。
可现在……
想到这里,白雪巴并没有立刻给健屋回信息,而是快速地收拾好一切,抓着包就冲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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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心情吃晚饭,洗完澡的白雪巴坐在地毯上,盯着面前写着健屋花那名字的邮包发愣。原本是打算回家之后给她打个电话,却被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投递员吓了一跳。签收下来的扁平盒子不知道装了什么,这反而让她有些心慌。打开一罐果酒,白雪巴伸手按了按那个邮包,里面的东西似乎有些硬度,不像是衣服或者是文件之类的东西。
最终,她还是拿起小刀拆开了包裹。
里面用泡沫纸包着一个类似平板的东西,没有外包装,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白雪巴想了想日子,一周年的礼物?自己的礼物早就送到了这一点她是知道的……扯开泡沫纸,开机,连上自家的网络,屏幕上只有一个应用程序,下面是英文。
?
出于好奇心的驱使,白雪巴点开了那个应用程序。她原本已经放下心,以为就是健屋做给她的小程序什么的——年轻人都喜欢的那种。漫长的加载过程之后,放大到全屏的画面却让白雪巴差一点忘记了呼吸。
像是放电影一般,画面异常清晰,但没有声音,右下角有像时间一样的东西正在跳动。镜头对准的是一张床,上面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卡比玩偶,还有一只抱着郁金香的大兔子。而被那些东西包围着的是一个睡着的女孩子,怀里正抱着一件她再熟悉不过的上衣。
是健屋花那。
过于震惊的白雪巴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抓起那个盒子仔细看了看,发件人的名字和地址的确是健屋。她的手有些发抖,根本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深呼吸了几次,她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蜷在她衣服里的那张脸,拨通了健屋的电话。
熟睡的女孩子动了动,伸出了一只手臂,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等到她看清楚手机上的来电姓名,又好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立刻抓起放在手边的蓝牙耳机戴好,按下接听键。
“巴さん……?对不起!我睡着了……差点没接到你的电话……”
“…………”
白雪巴看着平板里坐起半个身子,又重新趴回床上的健屋,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刚才太震惊了,导致她现在才看到健屋身上穿着什么——近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吊带睡裙,长度堪堪只遮得住一半的后臀,而镂空的后背因为健屋身体的转动完全暴露在了摄像头里,投射在她手中的平板上。
“巴さん?怎么了?”
沉默让健屋害怕起来,她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看,的确是白雪巴的名字没有错。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声略带沙哑的声音说:
“花那……怎么回事?”
“……啊?什么……?抱歉……我接电话有点晚……”
“不是。不是那个。”
“那……?”
“你寄给我的东西。”
“啊……”
听到白雪巴这么说,镜头里的健屋突然转过头来,面冲着摄像头,露出了有些害羞的笑脸,抓起床上那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胸口。白雪巴反而觉得气血上涌,连头都有一点发晕。耳边传来健屋的声音,配合着画面上她熟悉的,那个坏心眼小孩的动作,有一种极为微妙的立体感。
“喜欢吗?周年礼物。”
“……我该怎么说……”
“健屋很喜欢巴さん送的礼物哦。”
“……我在你心里已经变态成这样了吗?”
白雪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设想过健屋会不会在一周年的时候过来找她,设想过健屋又会用什么激烈的方式跟自己示爱,但是监视摄像头……这件事只存在于她心底的幻想中,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也根本不可能告诉健屋。
这是她自己决定一辈子藏起来的,对健屋花那无比恐怖的,独占欲。
她无数次的躲避,逃离,无数次的拒绝,都只是因为没有人能承受得了她这份想要去拥有全部的心。
然而摄像头里的健屋花那听不到白雪巴此时内心剧烈的挣扎。她还是像平日里给白雪巴打电话时的那样有些慵懒地趴着,却因为知道此时白雪巴正在’看着‘她而心跳加速起来,声音也不由得哑了几分:
“巴さん……讨厌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是摄像头?”
“……因为……想被巴さん看着。”
健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起来,怀里抱着白雪巴的衣服,蜷起膝盖坐好,扬起脸看向摄像头的方向,一字一句地说:
“想要……让巴さん只看着健屋。”
这句话就像一颗从天空飞过的流星,彻底炸开了白雪巴的世界。比她听过的任何告白都要动人,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原本想要说什么,只能沉重地呼吸着。
“巴さん如果讨厌的话……那我……”
“不是的。”
“诶?”
“我说过的吧,不要为了我做你自己不喜欢的事?”
“嗯……”
“所以,这是你喜欢的事情吗?暴露全部的你自己,给我一个人?”
“……是。”
“证明给我看。”
白雪巴的声音经过讯号的处理,变得低沉而有磁性,紧紧贴在健屋的耳边,让她在一瞬间想起那些个晚上。
她被按在床上,身体被束缚着,那些从白雪巴唇边说出来,轻柔又性感的语句,钻进她的耳朵和身体里。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一丝潮意就已经在腿间泛起,让她忍不住又将双腿蜷紧了一些。然而白雪巴的命令,她从来都不会真正反抗,也压根不想反抗。健屋松开了白雪巴的衣服,缓缓地从床上站起身子,向摄像头的方向走近了一些。她早就调试好了一切,知道站在哪个位置能让白雪巴看得更加清楚,哪个地方让自己的身体看上去更好看。
“巴さん想从哪里开始……?”
“从碍事的地方。”
白雪巴的话突然变得很少,声音虽然听上去依旧是轻柔又冷静,但是健屋现在已经很清楚了——此时的白雪巴大概正透过摄像头,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个女王一样。这样就很好……她知道她还在被需要着,她依旧有能力去魅惑那个人,她依旧是被爱着的。
只有在白雪巴真正动情的时候,她才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用语言表达。健屋抿着嘴,压抑着自己过于开心的笑意,抬手慢慢褪去那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睡裙,只穿着一条同样材质的蕾丝内裤,把大片光洁柔嫩的肌肤呈现在白雪巴的眼前。
“胸好像变大了些。”
几个月没见而已,健屋的身体出现在镜头前的那一刻,白雪巴才喷出一丝鼻息,暗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虽然是通过摄像头,她还是感受到了那具年轻肉体上喷薄而出的欲望。她幻想着自己咬在那浑圆的肩头上,舔吻着白皙的脖颈,无比想念健屋会因此发出的轻哼。像是读懂了白雪巴话里的意思,健屋的手顺着腰际一点点摸上自己的胸,将那团软肉挤压出形状,强忍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故作轻松地说:
“大概、是巴さん的功劳吧……嗯……”
“今天的乳尖,很有精神呢。”
“嗯……!”
随着白雪巴的话语,健屋的指尖扫过那敏感的顶端,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
“因为……巴さん在看……所以……”
“自己摸也会有感觉吗?花那……是坏孩子啊。”
“想、想让巴さん摸……”
“还记得我的手法吗?”
健屋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脸,点点头,模仿着白雪巴的动作爱抚起自己,一丝丝潮红随着她的动作浸染了皮肤,白雪巴看得一清二楚,健屋的大腿在微微颤抖。
“坐到床上去。”
“是……”
乖巧地坐在床上,还不等健屋花那说话,白雪巴的声音似乎是凑近了麦说话一样,低语到:
“把腿打开。”
“呜!……”
健屋花那的心脏猛然间剧烈跳了一下,将手按在了膝盖上,稍微低下了头,白雪巴甚至可以看到她起伏的后背。
“怎么?做不到吗?”
“不是……”
气若游丝的声音虽然立刻回应了她,可是健屋的喘息已经变得越来越重。她按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对着摄像头打开了双腿,一丝湿痕在纯白的内裤上相当明显。捏着平板的手一抖,似乎是碰到了什么按钮,摄像头居然拉近了一些焦距,尽管看不到健屋的上半身了,然而大腿和那隐藏在内裤里的宝藏却变得更清晰起来。白雪巴知道健屋会听到自己的吞咽声,只是她现在的大脑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
“呐……就这么想我吗?”
“想……”
“想我的什么?”
“巴さん的……舌头……还有手指……”
湿痕随着健屋羞耻且迷乱的话语,在一点点放大。健屋的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是在等着白雪巴的命令,然而白雪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
“手不许动。继续说,想我对你怎么样?”
白雪巴温柔的,循循善诱的声音此时听上去反而像是一种极端的酷刑,健屋的手指狠狠捏进了肉里,似乎想要缓解那种迫切去抚慰自己的冲动。白雪巴听到她的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的声音,进而是粗重的喘息和含糊不清的语句:
“想……想被巴さん……舔……想让……”
“是吗?这个样子真是好淫乱啊,花那。我有这样教过你吗?”
“对不起……对不起……”
“内裤都湿透了。难受吗?”
“难受……”
“想脱吗?”
“想……”
“求我。”
“巴さん…求你……让我……”
拿着平板的白雪巴此时也放松了身体,将头靠在床上,弯起一条腿,享受地看着健屋花那艰难地脱掉自己的内裤。蜜裂此时已经微微张开,潮气似乎能透过屏幕传来,正在渴求着属于白雪巴的爱抚。看着健屋花那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来回摩擦,她享受着这份独特的精神快感。
“好湿啊,花那。”
“是……好想要……嗯……”
“还记得我之前做过什么吗?”
“嗯……?”
健屋自己也没想到今天可以湿成这样。是距离上一次和白雪巴做爱太久了吗?还是因为新买的耳机人声增强效果太好,让那美妙的声音仿佛舔在她的耳郭上?想做的心情已经越过了羞耻心,越过了想要使坏的一切小伎俩。而白雪巴似乎是想让她被折磨的久一点,不时在她的耳畔说着调情的话,轻轻笑着,就连鼻息都逼真的仿佛躺在她身边。脑海中的画面逐渐被放大,她忍不住地问道:
“巴さん……你呢?不想我吗……?”
“……要不要猜猜看我现在穿了什么?”
并没有直接回答健屋的问题,白雪巴笑着反问。她知道健屋一定会在心里骂她狡猾,可是她就是不想满足那个孩子。
“毕竟……巴さん回家就喜欢脱衣服。”
“是呢。脱掉了,然后呢?”
“黑色的蕾丝内裤。”
“答对了,想要奖励吗……?”
“那、那我可以……”
“奖励就是……我也湿了哦……花那。”
如魅魔一般的语调带着平日里几乎听不到的甜腻和情绪,好像从虚幻世界而来的另一个白雪巴正在坏笑着给予她所谓的‘奖励’,却无非是让她的下身变得更加酸软,脑子也混乱的一塌糊涂。
“好孩子……把自己的手指舔湿吧?”
“唔……”
似乎是为了报复白雪巴,健屋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几乎要戳到舌头的根部,发出了粘稠又淫靡的呜咽舔弄声,然后满意地听着电话那端的白雪巴终于变得呼吸急促起来。
“巴さん……巴さん……想要吻你,想……想要咬你的腿,还有脚趾……”
“嗯……”
明明看不到,碰触不到,可是美妙的声音就是能做到这一点——无尽地放大脑海中的想象,白雪巴将腿彻底蜷起,一阵酥麻爬上了她的脖颈。她的手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一点点越过刚才玩弄过的脐钉,顺势往下。
“不要着急,花那。阴蒂,你喜欢的吧?摸摸看?”
这些词,往常根本不会从白雪巴的嘴里说出来,这一次,仗着健屋花那看不到她羞红的脸颊,勉强从牙缝里挤出来。但是似乎效果很好,健屋完全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随着手指的滑动在她的耳侧响了起来,中间含糊夹杂着她的名字。
“在想什么……?想我是怎么用舌头爱你的吗?”
“是……是的……呜……哈……喜欢这样……喜欢……”
“伸进去也喜欢吗?”
“呜!……最喜欢了……”
健屋最喜欢她把舌尖探进去一点点又快速离开的感觉,那两根手指显然还是在模仿自己的动作,连腰都摆动了起来。真是个色情的身体……不,健屋花那是她见过最色情的孩子,不只是身体,全部的健屋花那,都让她欲罢不能。讨厌内裤上黏腻的感觉,白雪巴索性站起身,将平板竖着放在枕头和床构成的角度里,一边看着,一边听着,一边自己脱下了内裤,趴到了床上。
真糟糕啊,因为这样就兴奋起来的自己。
这都是健屋花那的错。
“停下。”
眼看着健屋的手指越动越快,声音也变得急躁而尖锐,她直接制止了那个孩子。一阵悲鸣从电话那端传来,充满了困惑:
“可是……为什么……健屋就快……”
“所以停下。”
白雪巴将自己的一只手压在身下,舔了舔嘴唇,发出了一声有些沉闷的低吟,说道:
“我还想……嗯……再多听一点,花那的声音。”
“巴さん……难道……”
“不许说出来。呜……”
健屋花那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的脑袋里出现了无比清晰的画面——白雪巴,一丝不挂地爱抚自己的样子。她记得那个人喜欢趴着,喜欢被她亲吻后背,喜欢从后面……即便快感被白雪巴无情地打断,欲望反而又一次烧了起来,健屋忍不住调高了耳机的音量,哑声说着:
“巴さん……巴さん……”
她已经说不出太多话了,闭上眼睛,世界只剩下了她和白雪巴。她呢喃着那个人的名字,呢喃着自己有多爱她,张开口唇,伸出舌头,把自己从离开她开始就幻想的那一幕幕,用最直白最深情的声音,描述给白雪巴听。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就是她,就在这一刻,不用去想未来,不用去想过去。
她们是如此相爱。
指尖翻转之中,这个夜晚还远没有结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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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感谢你看到这里。
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写了这么多……当这篇文真正完结的这一刻,我的心情真得很复杂。
虽然文笔还不成熟,但我对白雪巴和健屋花那投入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的感情。
非常谢谢看文的你们陪我一路走到这里。
如果一年前你告诉我,我会再为一对CP敲打这么多次键盘,我是不会相信的。
原本我以为,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不再会为了别人的事如此悸动,而Crossick则向我证明了,我是错的。
维纳斯的荆棘这个名字取自一个塔罗阵中的几个意象。
也许道路是荆棘的,也许名为爱的存在是令人觉得刺痛又难以割舍的存在,但我依然觉得应该鼓励人们去爱,去生活,去感受。
明明在写的过程当中还是有挺多话想说的,因为我大概能知道大家都想看的母女play我并没有写XD反而是一路纠结到了最后,这一点是真的感到有点抱歉w
但是呢,无论是现实还是虚拟,我都莫名地想要给她们一个更好一点的结局。
有些事情也许会随着时间而改变。
However, something may never change。
再一次的感谢♪(・ω・)ノ
让我们一起安静地等待,不放弃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