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芙宁娜x OMEGA!芙卡洛斯,一些原作向私设,请不要二设入脑(滑跪)
毫无疑问是ABO,原设定,意思是有性征描写
克洛琳德x芙卡洛斯,性描写有
以下预警:口交,OMEGA主导,扭曲怪,弱势A,逆强奸(?并不愉快的性行为,以及头发xp……
前半段是合家欢,但实际上并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文章(这对CP真的能合家欢吗)
如果可以的话,请:
人类的世界原来是这样的。
芙卡洛斯曲起指节敲着服装店橱窗的玻璃,里面挂着一件装饰繁复的短裙制服,浅白色的缎带章上点缀着蓝宝石,纤细的金链挂在侧腰的腰带处,搭配复式繁花领口和水蓝色刺绣。领结简约大气,夺眼但并不喧宾夺主,长长的尾拖像是蝴蝶的翅膀完善了整个作品。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话,芙卡洛斯想,大概是漂亮或者华丽。
“呀,你很喜欢这个吗?”
芙宁娜将一杯冒着凉气的枫达递给她,曲起指节敲了敲面前的玻璃橱窗,笃笃两声。面前的玻璃反射出两人的影子,四张一模一样的面孔。想到这像双面镜一样的镜像,芙宁娜笑了起来。
她最近的心情一直不错。预言解除、芙卡洛斯“死而复生”、甚至连最近出演的戏剧都让她神清气爽。当然,某种掌控原本不可预知的生活秩序的快感才是一切愉悦的根源。
如同芙卡洛斯指导她欺骗天理一样,她并不介意指导自己属于神性的部分度过人间生活的方法。即使她在人间的时光绝大多数都以演角示人,这并不妨碍她对人类生活的心得略高于从未降临世界的半身。
“倒也没有……很喜欢。”
譬如现在,初次尝试枫达的芙卡洛斯,脸上露出了十分微妙的表情,这令芙宁娜想起她第一次吃冰淇淋时也是如此手足无措。芙卡洛斯和自己一样,聪明绝顶,可是这并不能完全帮助她在瞬息万变的枫丹廷面对一天八百个高潮、八百个冲突、八百个戏剧情节。至少神明表现出的笨拙让芙宁娜很是受用。
啊啊,神性面对人类生活是相当苦手的啊。
芙宁娜盖棺定论。在芙卡洛斯吐着舌头试图驱散炎炎夏日里袭击了整个口腔的刺密刺痛(许多枫丹年轻人称之为——刺激、上瘾)时,她对裁缝店家的招牌成衣做出了判决。
芙卡洛斯穿上去一定美妙异常——虽然自己也一样,可是碍于之前的一次冲动行事,那常年精心保养的后发被剪的干干净净,现在想来脖颈边缘贴着柔软发根的触感还是让她心痒,芙宁娜忍不住摸了摸后脑的头发,好让痒意消解。相比于自己曾经将尾发刻意卷成曲状以搭配“水神”那浮夸的身份,芙卡洛斯身后摇曳的一头直发看上去朴素又清爽,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微微摆动时,就像百合花在风中颤抖的花瓣一样。所以,搭配上那件水晶蝶似的衣服,一定也很好看。
于是她径直牵着还在与枫达的奇妙口感做斗争的芙卡洛斯跨进店面,事实上——在她们对着这件衣服窃窃私语时,店主和许多顾客就已经注意到两位水神大人的身影了。
对于水神正式的大驾光临,店主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招待,芙宁娜坐在店面正中心的软座沙发上喝红茶吃点心,等着另一位水神大人试衣服。
通常,人们见到枫丹的大明星时都会热切地攀谈不止,这种现象在芙卡洛斯出现后几乎绝迹。“因为两位大人似乎在商量什么大家插不进去的话,而且,冒然打断别人的谈话可不是枫丹的礼仪。”居民如是说。所以,某个“水神”偶尔落单时就会被仿佛戒断反应般的群众抓住盘问。曾经,芙宁娜会因此战战兢兢,不过如今她已然能安然轻松地接过话题,而不必担心泄露任何可能招致毁灭的箴言。
那一整套的小礼服似乎有些太过复杂,芙宁娜吃完了两块“致水神”和半壶红茶,也没见换衣服的人出来。周围的顾客也有意无意放缓了挑选衣服、测量尺寸、定制衣物……诸如此类的活动,大家都慢了下来,也在等着谁隆重登场一样。
“啊,芙宁娜大人,听说芙卡洛斯大人从沫芒宫搬出来和您同住了?”店主和她攀谈起来。
芙宁娜咽下一口枫达,觉得红茶枫达的搭配还是太奇怪了点。
是有这么一回事。
芙卡洛斯搬出沫芒宫的手续是昨天才办的,她拢共也就在沫芒宫住了一周,这一周,那维莱特、克洛琳德、莱欧斯利、希格雯全员出动确认这个突然出现的“另一位水神”货真价实,之后又要保证她的新身体健康无虞,不会突然化成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沫芒宫宣布了两位水神大人同时存在的消息,自然是引起轩然大波,好在枫丹人对于戏剧性情节一向热衷,不但热衷,而且接受能力离谱,第二天她们一起出门时就已经被“习以为常”的人群围着打招呼。
“呐,短头发的是芙宁娜大人,留着长发的是芙卡洛斯大人。”
芙宁娜无语,原来还有这种区分方式,那以后她也把头发留回原来的长度好了。话说回来,芙卡洛斯的神力并没有消失,住在沫芒宫不如说是“物归原主”——至少芙宁娜是这么想的。然后,就在前天早晨,她准备出门去见一位相约已久的剧作家时,芙卡洛斯悄然站在她的独栋小公寓门口。
她说:“我要和你一起住。”
“哈?”
芙宁娜觉得她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沫芒宫有哪里不合她心意。芙宁娜决定去找那维莱特,毕竟如果寝宫不合水神心意,那么建筑可以改。然而最高审判官、古元素龙、赦免了所以枫丹人罪孽的那维莱特——毅然背叛了五百年来同舟共济(好吧,虽然夸张了点)、但至少是五百年来一起给枫丹打工日日夜夜007一天掰成一星期的劳苦工作的前同事,表示他很理解,但是沫芒宫改建大概是不行的,要符合那位神的心意可能只有她回到沫芒宫居住这一个办法。至于原因,那维莱特在某位独占了神力的水之神的元素力浸泡(威胁)下表示——“我也不太清楚”。
芙宁娜对搬回沫芒宫并不抗拒,然而她一个人小家才刚刚步入正轨,她并不想回到曾经作为水神的生活,不如说,她应该退休了。
最后芙卡洛斯还是顺理成章地挤进了门。
“你什么东西都没带来吗?”
“我需要带什么东西来吗?”
好吧,看在她第一次作为人类生活的份上,芙宁娜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她,短短几个小时后,她就觉得和芙卡洛斯一起生活不失为一件乐事。她睿智且博学,对于戏剧的理解与芙宁娜如出一辙,然而在生活常识上却几乎空白,红茶、蛋糕、以及番茄酱和薯条,好像每一件人类习以为常的事物都在刷新神明的认知,终于在购物完再也不想动弹的躯体惰性下随便给她扔了一碗拌了微辣肉酱的通心粉之后、芙卡洛斯被辣出了眼泪,而且很严重,严重到全枫丹的水元素都冲这座小公寓来了。芙宁娜懵了,看着周遭失控的元素力,使用了自己的神之眼。神之眼、神之眼,果然只是神明力量的一部分,艰难抵抗了大概十三秒之后,水元素失控,淹了整座公寓。匆匆赶来的克洛琳德表示这场景似曾相识。芙宁娜跳起来揪着她的领子大喊:“别管这个了,快叫希格雯!”小小个子爆发出的气势全然震住了执行人。
梅洛彼得堡最好的医生对着还在因为生理性疼痛抽抽噎噎的芙卡洛斯做出判断:“身体没有大碍”。只是水神大人新捏的躯体不同于常人,“虚弱、或者说敏感”,最后叮嘱饮食均衡、循序渐进,应该会随着身体与环境的磨合趋向正常。
芙宁娜掩面。
“……要不你还是回沫芒宫吧。”
芙卡洛斯眼眶一红,又要开始哭。
“等等等等、别哭啊我开玩笑的——这也是敏感的表现吗希格雯——”
“不,我想芙卡洛斯大人只是在拿您寻开心。”
“……”
被新生人类耍了一道的“人生前辈”芙宁娜,绝赞无语中。
谁来把她领走啊!!
说回现在。
短短一天前的消息就已经人尽皆知,不愧是枫丹,芙宁娜只能夸一句:“您的消息真是灵通。”但枫丹人对神明情报的打量绝不仅仅局限于已经盖棺定论的事实,面对水神的情报,每一个枫丹人都像是蒸汽鸟日报最优秀的记者那般:旁敲侧击、察言观色、运用最高级别外交的“读心术”(时刻关注对手的呼吸、心跳、微表情)以及舞台上绝妙戏剧的经典台词(使对手放松警惕),一切都是为了获得关于全枫丹的大明星、他们所信仰的水神大人的弥足珍贵的新闻。
“呵呵,”店主假意笑道,把尴尬的笑声当做渡入正题的桥梁,“想必芙卡洛斯大人同您一样,是一位优秀而高贵的Alpha。”
芙宁娜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时隔数月,当初伪装水神如芒在背如坐针毡的恐慌感再度袭击了她的大脑。
原来如此,芙卡洛斯在人前现身并不多,和她一起出现时往往视旁人若无物,一个人时的应对又滴水不漏,所以才把她的情报饵投放到自己身上吗?
好在数月的休息也没有彻底毁坏曾经的危机公关意识,然而芙宁娜还是控制不住坐直了身体,好让自己多一份底气,她正色道:“女士,我要纠正您一点,倘若她高贵,也只是因为她的身份以及她为枫丹所做的一切。一个人高贵与否,不应当以性别作决。我要提醒您,在枫丹没有所谓高贵的性别或者低贱的性别,Beta与Omega同样为这个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更何况是审判谁人的品质,哪怕是谕示裁定枢机也要因此深思熟虑。”
那位夫人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又或者从她模棱两可的回答里嗅到了答案的蛛丝马迹,想要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新闻头条。正在此时,试衣间的衣帘缓缓拉开。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屏息以待。芙宁娜同样不受控制地看向刚从试衣间走出来的人。
果然……十分适合。
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
芙卡洛斯没有在意他人的目光,走到她跟前,轻巧地转了个圈,柔顺的发尾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度,像一束水花绽放。
周围有人因为这美丽而端正的身姿发出惊呼,方才还在试图打探消息的情报刺客已经高喊着前前任水神厄歌莉娅的圣名,状作祈祷般迎了上去,好像这美好是罪过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不知道等下又会冒出什么话题,芙宁娜说:“就要这套衣服了。”她环视一圈,发现有双墨漆色低跟皮鞋搭配很好,于是加上那双鞋的价格,爽快地付了定金,约定之后来取。
走出裁缝店,芙卡洛斯问:“你不觉得我们用了太多摩拉了吗?”
“啊,是吗?那之后再去申请一点吧,我们现在可是两个人,退休金难道不应该翻倍吗?”
“说的也是。”
服装店与家的距离并不十分远。但意外往往出其不意,拐角处,一个易感期的Alpha男性袭击了书店店员,警卫发条机关却不在附近,两人对视一眼,抽出单手剑将犯罪者绳之以法,又引起一阵欢呼,执律庭姗姗来迟,宣扬说两位水神大人的英姿实在让人难以忘怀,不忘吹捧二人是“所有Alpha的榜样”,芙宁娜挥挥手让他停止这套说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怎么了,芙宁娜。”
你今天好奇怪。
后半句是芙宁娜本人补充的画外音,大概所有人都会那么觉得吧。执律庭的工作人员也许认为对水神大人的赞扬可以掩盖工作的失职,即使那眼中的敬仰绝非虚假。毕竟乐于听取民众赞颂之词的芙宁娜女士换在平时一定早就开始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而不是像个侠客一样拂袖而去。
只能说他们猜对了一半。
现在让芙宁娜无暇思考其他的是另一件事。这一周以来,她似乎并没有见到芙卡洛斯服用或者注射抑制剂,高强度的Alpha信息素也没有让她受到影响……而且,既然自己都是Alpha,那对方也一样吧。不管再这么说,第二性别都是一个极其隐私的话题,总不能去图书馆选一本著作摆个白板进行生理知识教学,直接询问也似乎有失偏颇。
芙宁娜咬着早已见底的饮料管,决定找个时间去问希格雯。
恰逢梅洛彼得堡狱中繁忙,护士长的日程比休假时段的大明星丰富得多,极难约上,其实这件事无须花费太多时间,三言两语就能结束有意义的对话,然而枫丹人长在骨子里的矜持不允许芙宁娜用唐突而露骨的方式单刀直入,所以她心中的腹稿已经打了三份复律庭的公示文书那么长,为了不让话题中心的本人察觉,她特地伪造了一份日程表,声称自己要去参与一位新人作家话剧的排练,正好芙卡洛斯偶感风寒,略微低烧,把她放在家中小睡一会儿也未尝不可。赶到梅洛彼得堡,芙宁娜先称赞了一番莱欧斯利公爵管理有方、厨房的特制餐点很好吃、以及护士长真是妙手仁心。几乎命令全员出动应对本次(前)水神大人的突然到访的流放地区领导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倘若有要事商量,直说便可,芙宁娜大人。”
“嗯……啊,这个,其实也不算要事……”
等等,这算要事吗?水神的身体状态,应该还是算的吧……呃,可是她都是Alpha,芙卡洛斯应该也是……才对吧。
好在护士长善解人意,以“请去沏一壶茶”的理由支走了直来直去的公爵大人。小小的美露莘一眼便看穿了芙宁娜此行的目的——毕竟需要这位水神瞻前顾后的话题,也无外乎某些隐私。
“请不要担心,芙宁娜大人,您是来询问芙卡洛斯大人的身体状况的吧。”
“呃……对。”的确是身体状况,但她并非想问对方身体健康与否,目前看来那具肉体和人类世界的环境磨合得很好——“但是——”
“您想询问的是,芙卡洛斯大人的第二性别。”软软的、看上去很可爱、声音也很可爱的美露莘如是说。
芙宁娜完败,局促地点点头。
“芙宁娜大人,枫丹人最初都是由纯水精灵转化而来的。”
芙宁娜继续点头表示赞同,几个月前她们才解决了这桩大事。
“厄歌莉娅大人在转化纯水精灵变成人类时也将提瓦特人的性别特征考虑其中。枫丹人的生理状况近乎完美地模拟了普通提瓦特人的生理过程,无论是分化、第二性别都与常人无异。这是一种规律。但是纯水精灵作为枫丹人的前身,其本质的生物性和美露莘类似并不存在性别概念。我推测,只有在转化成枫丹人并且达到特定发育程度后,分化进程才会开启。”
等等,那岂不是……
芙宁娜心中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根据之前的身体检查,我判断芙卡洛斯大人还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别。”
“但是她……”
似乎知道芙宁娜想问什么,希格雯先一步将答案说出口:“是的,她的第二性别分化应该会在最近开始。”末了补充道,“您的确是Alpha,但这不代表她的新躯体也会分化成Alpha。”
美露莘一收话尾,开始解释起第二性别分化的偶然性。
芙宁娜一惊,差点把红茶泼到大腿上,芙卡洛斯的分化进程,搞不好已经开始了。
“我想您需要的话,我这里准备了所有性别的抑制剂,请您带上吧。请放心,是对身体无害的高级类型。”
贴心得让人毛骨悚然,芙宁娜无暇思考,接过对方手中的几盒抑制剂夺门而出。
莱欧斯利端着刚沏好的红茶,差点和水神撞了满怀然而芙宁娜没有在意他的留客礼节,向着电梯口跑去。
“芙宁娜大人这是怎么了?”莱欧斯利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呢,可能是有急事要处理吧,”希格雯喝了口茶,“公爵,您也应该去继续处理今天的公务了。”
尽管芙宁娜以生平最快速到达家门口的那条街,显然也已经为时已晚,那维莱特和娜维娅带着亲卫队把独栋小公寓围得严严实实,房屋周边不乏看热闹的人群,都被发条机关挡在十米开外的位置。
“喂、喂——”芙宁娜有些喘不过气,感觉这辈子的运动量都耗尽了,她一边呼吸一边想,自己现在一定狼狈至极。
“芙宁娜女士,里面出了点意外,克洛琳德小姐已经去处理了。”最高审判官说,指挥执律庭的工作人员疏散人群。
“不、不用解释,我知道——”芙宁娜向前一步,感觉有点腿软。
“友情提示您,里面的信息素浓度……”
他不用再说下去了,只是打开一条门缝,里面塞满了海盐味的空气就已经如洪水泄闸般倾泻而出,属于某位执行人小姐的紫罗兰花也不能占其上风,而是竭力纠缠着让那足以淹没整个街道的咸涩海水不至于喷涌而出。
芙宁娜头皮发麻,将门缝快速拉开钻进去,砰,关上了门。
即使早有准备,这也、也太超过了吧,她自认从未被生理反应控制,五百年的诅咒如赐福,将一切可能损害理智的生理状态扼杀在萌芽中,即使在失去诅咒抑制的数月当中,也从未被哪位Omega的信息素影响过,第二性别对于芙宁娜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点缀,一个Alpha领袖对于人群来说是足够安心的领导,好像她们天生强大可靠,因为民众需要一位Alpha担任神明,她会是Alpha,仅此而已。
所以,大脑被激素裹挟,肌肉强硬地显示出存在感,甚至心脏都被剧烈的鼓动震得几欲破碎……令人眩晕的多方面刺激使得芙宁娜不得不捂住口鼻,用物理隔绝来抵抗使得机体岌岌可危的化学反应。非常不巧,Alpha的生物本能在此时正违背主人的意愿,竭尽全力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扩大听觉。
她可以听到二楼卧室传来细碎的喘息,丝绸制的被褥与肌肤摩擦的持续细响,小小的、翻涌着的水流被搅动的声音,以及克洛琳德显然在抑制某种反应的压抑且沙哑的嗓音。
可靠的执行人竭力控制自己的理智,即便如此她的部分还是被情欲裹挟。
“芙卡洛斯大人、请您放松一点……”
“别担心,很快就会结束的。”
放大嗅觉。
海浪的气息。
紫罗兰的馥郁香味。
如有实质的潮湿,淹没整个房间的咸味,在那当中溢出渗血般的铁锈甜。
上升的体温。汗水从掌心、背后、腿间渗出。
她后知后觉,周遭灌满了自己的鸢尾花香,第三份香气尚未割据卧室的领域。
芙宁娜抬头,看向楼上紧紧闭合的木棕色门扉。
四肢不受控制地动作起来。
一步、两步,踏上旋转梯,木板在皮跟的挤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耳鸣渐行渐近。
两股交织的香气有如实质,幻化出一阵迷蒙的紫雾,遮掩着房门,诉说着不详的行径。
啊啊,如果打开那扇门,或许会招致不幸也说不定。
芙宁娜将手搭上门把,金属制品的温度低得刺骨。不住颤抖的五指握住了它。
屋内细碎的喘息顺着金属介质爬上了她的手臂,芙宁娜咽下梗在喉头的发甜的唾液,转动门把。
藏在门后的是一双蓝色的眼睛。
芙卡洛斯似乎一直在等待她。
在看到她的瞬间,芙宁娜觉得自己一定露出了非常可笑的神情。
芙卡洛斯紧紧抱着屋内Alpha的背脊,腿间流出的液体浸湿了大半床铺,她的发丝被体液沾湿,贴在不着一物的肌肤上,像蛇的鳞片一般反光。脸颊上原本苍白的皮肤因为情热而坠上酡红,她张开双唇,如溺水者得救一般喘息着。颤动的气息如蛇蜿蜒,冰凉的鳞片贴上芙宁娜裸露在外的脖颈,激起一阵恶寒。
刚刚完成分化Omega对着她露出了相当柔和、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笑容,理所应当地,从唇间吐出三个音节。
“fu、ri、na.”
芙宁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林中女妖榷取了心,鬼使神差地、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颤抖的手抚上水蓝色丝绸质地的额发,俯身亲吻她。
Omega齿间钻出一声尖细的呻吟,紧紧闭上双眼,牙齿深深咬在芙宁娜的下唇上,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然后平静下来,软倒在床上。
分化的热潮总算结束。
克洛琳德好像才注意到她的到来,哑着嗓子问好。芙宁娜似乎没能从刚才迷幻的吻中清醒,抚摸着开始流血的嘴唇,下意识应和执行人的话语,即使她并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执行人小姐整理好衣服,简单借用浴室了一小会儿,离开了房间。芙宁娜把瘫倒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凑到后颈上闻了闻。
她并没有被标记。
芙宁娜剥开发丝若有若无的遮挡,对着新生的Omega腺体露出犬牙上兴奋不已的注射腺。
海浪几乎在一瞬间吞噬了她,咸味的气息有如液体浇透了孱弱的鸢尾花。
仿佛要被Omega吞噬,腹中胃液翻涌,酸水涌上食道,芙宁娜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她定定地盯着晕厥过去的Omega,终于忍不住冲到浴室把口腔中的铁锈味冲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舌尖的咸味消失为止。
大脑尽力指挥着几乎虚脱的躯体,换掉床单,准备抑制剂和食物,总之做好了应对Omega发情期的准备。一直到夜晚,Omega都没有醒来的迹象,身心俱疲的芙宁娜放任自己陷入床铺中。
芙卡洛斯悄悄睁开眼睛,幽蓝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夜中发着光,她支起上身,身侧睡眠不久的少女呼吸清浅,淡然的鸢尾香如同柔软的丝织,将主人妥帖地包裹起来。视线落到她的唇角,那里残留着淤血的齿痕,像是完美艺术品上的微小瑕疵,微小,不值一提,但是刺眼。
她用手触碰那道伤痕,芙宁娜在梦中感到细微的疼痛,忍不住皱起眉头,连痛苦的表情都秀气异常。
真可爱。
始作俑者藏在夜晚里无声地笑起来,莫名的愉悦充满了胸腔,她赤脚下床,腿间没有意想中的黏腻不适,应该是被擦拭过了,腿根和小腹的肌肉有些酸痛,让她不得不小心控制每一步步伐。
在浴缸里放水,调节水温,放入会产生泡泡的入浴剂。这些芙宁娜已经一件一件教会她了,全身浸润在热水当中,后颈的腺体却因温度隐隐作痛。
不,克洛琳德应该没有标记她才对。
芙卡洛斯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尤其脆弱的小块凸起,那里随即逸散出海盐的气息,小腹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电流窜过般麻痒,她差点呻吟出声,紊乱了一瞬的呼吸被主人平复,芙卡洛斯敏锐地捕捉到,裹挟着自己信息素的还有另一股花香。
——那是芙宁娜的味道。
入浴的水神拨弄着自己漂浮在水面上的长发,心中恶趣味的想法渐渐成型。
毕竟,芙宁娜好像很喜欢她的头发呢。
擦拭干净的芙卡洛斯再次小心地爬上了床,半跪下来,一只膝盖跨过芙宁娜纤细的腰线,坐在了她的胯骨上。淡薄的鸢尾花香不情不愿地给入侵者让开一条路,娇生惯养的水神肚腹柔软,疲惫过度的身体甚至没有脱下外出时的细皮带和短裤,腿环勒着大腿,显出一种富有弹性的肉感。芙卡洛斯俯下身,双手撑在两侧,嘴唇落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相比刚刚洗过澡的偷袭者,芙宁娜体表的温度显然高一些。然后是睫毛、鼻尖、嘴唇,芙卡洛斯探出舌尖,舔舐着嘴角肿胀的伤口,泛着甜意的血味顺着舌尖蔓延到食道。月光流过熟睡中人的面孔,将她的脸色映得如石膏像一样苍白,夜袭者的身影轮廓顺着她的面颊轮廓蜿蜒,好似吞噬美梦的梦魇。或许是伤口的刺痛刺激到了主人,芙宁娜倒吸一口气,胸口起伏了一下,又因为身上人的重量被压制了。大明星在舞台上皱着眉头时,美丽的脸会显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那总会激起观众心中的悲情,而此时,她的呼吸被悉数吞下,悄然而至的海浪安谧无声,只是如同善歌的塞壬一般收紧对于猎物的包围网。
盈满鼻腔的是清澈的鸢尾花香。芙卡洛斯俯首在对方的脖颈间用力嗅了嗅,面上染上薄红。后颈的标记隐隐做烫,被本源吸引的小束花香揪扯着更多的海盐气味源源不断地涌出。随着信息素溢出的还有身体不受控制的隐约失重感,这并不好受,她不得不借力扣住芙宁娜瘦削的双肩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小腹的热意愈演愈烈。不过,听说Alpha同样会被Omega的信息素影响,芙宁娜隐秘加速的心跳声显示这情色的谣言并非空穴来风。
不仅很香,还很可爱。
芙卡洛斯想,当初给她的是Alpha的身体真是太好了,她可不能接受这么可爱的芙宁娜被别人标记的事实。——不过,倘若她是那个Alpha,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即使如此,现在的情况也还在掌控之内。
裁剪得当的圆领衬衫,衣扣小而窄,用指甲剥开最上面的一颗,对称的锁骨正随主人的呼吸起伏着。亲吻锁骨、跳动的动脉,略微用力就能在上面印上红痕,不满意地多印了几次之后,芙卡洛斯已经把衬衫的纽扣全部解开。下摆收在束起腰身的纤细皮带里,她不得不先把Alpha的下装先脱掉,扒开裤腰的金属扣后她又注意到对方大腿上仍然束着的腿环,泛着皮质光泽的黑色环带与主人富有肉感的大腿相得益彰。人类管这个叫什么?情趣的一部分?略过两只腿环,将短裤褪到小腿处,顺便把扣子也扣上——一个简单的束缚装置。
芙宁娜的小腹很柔软,摸上去手感极佳,却没有半分赘肉,这让芙卡洛斯想起一种叫做“猫”的小动物,会露出柔软的、温暖的、毛茸茸的腹部给主人抚摸。中指稍稍用力,尖锐的指甲划过肚脐,然后是略有弹性的小腹,像很有韧性的布丁。她用手指戳了戳。
芙卡洛斯塌下腰,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细密的吻顺着肋骨、腰腹一路印下。芙宁娜不堪其扰,伸手想要制止,却被捉住手腕也亲了一下,沉睡中的人力气也很小,微弱的反抗被全然无视。越接近Alpha的腺体,鸢尾花香便越是深厚,荷尔蒙里散发出天然的催情素,饶是神躯也不得不受其影响而晕晕乎乎,舌腹顺着小腹的肌肉打圈,几乎将那里舔得潮湿一片。芙宁娜因为刺激绷紧了腰线,毫无防备的唇间泄出两声吸气声。芙卡洛斯就着舔舐的姿势去看她,耳根脖颈已然覆上薄红,左手垂在身侧,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鸢尾花香忽然涌出,Alpha身下的腺体也起了反应。
真简单,还以为需要舔那里。
芙卡洛斯双手握住它,凭借几天前借来的书上的描写,用中指和拇指圈住,堵住顶端,然后轻微滑动。效果奇佳,芙宁娜一下曲起了膝盖,膝头蹭过Omega的腰窝,竟然刺激得她咬着唇才不至于喘出声。
真是的,乖一点啊,芙宁娜。
稍微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全然无辜的受害者被痛得龇牙。
只是这样,还是不太够。
芙卡洛斯低下头,含住腺体的顶端,略微的不适感撑满了口腔,于是她改变策略,扶住腺体,像舔舐食物一样舔过腺体的表面。
芙宁娜迷迷糊糊,从腺体兴奋的剧烈灼热感中清醒。先是唾液粘连的淫靡水声闯入耳廓,然后是腰腹上异样的重感,她挣扎着起身时又哑然发现脚踝被束缚住了,咸湿的海盐气息盈满鼻腔,后知后觉腿间跪着一个淡蓝色的身影,柔顺的长发铺散开,似乎要与月光融为一体。然后——她的手里握住自己的腺体。
“唔……?你、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芙卡洛斯得逞般笑了起来,指肚划过小腹上湿润的痕迹,在她的注视下蹭过腺体顶端,然后低头将腺体吞了一半进口腔中。
或许是湿软的口腔内壁和热滑的舌肉紧紧包裹着腺体太过刺激,或许是沉睡中被撩拨的身体太过敏感,又或者是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芙宁娜只觉得一阵电流窜过脊椎,混合着快感和羞耻心的眼泪涌出眼眶的同时腺体也随之释放。液体呛到Omega的喉管当中,让她不受控的咳嗽起来。
芙宁娜羞耻得完全没有安慰她的余裕,好在芙卡洛斯很快缓了过来,若如所思地刮下溅在脸颊处的白浊,又尝了一次。
“……你、你干什么啊?”
还没有从极端冲击中回到现实的Alpha声音听上去软软的,还带点哭腔。
“嗯——尝一下味道?”
“不、你——我是说……”
芙宁娜语无伦次,那是什么味道她才不想知道!腺体得到的快慰后还在抖个不停,顶端的小孔吐出腺液落在腿间,芙宁娜支着几乎被快感麻痹的后腰,大腿肌肉抽搐过度,导致被收紧的腿环勒得发疼。汹涌湿润的海浪气息扑面而来,芙卡洛斯趴在她身上,腰肢软得像故事里的蛇妖,她的吐息是无形的套索,和令人大脑麻痹的毒物一同牢牢套在芙宁娜的脖颈上,两只异色的眼睛里,闪着兴奋过度的幽暗光芒。芙宁娜下意识地挪动身体,双手却被她牢牢钉住,那些出自自己身上的粘稠的滑液已经冰凉,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腕爬上头皮,芙宁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芙卡洛斯穿着不久前才买的丝质睡袍,淡蓝色的薄丝在夏夜月光里化成死湖的残肢,每近一步,便拖着她的身躯没入深不见底的绿湖之中,幽密的寒意吞食着髓液,自心脏处冻结。冰凉的绸缎覆盖在解脱的手背上,余光望去,那是蛇女的长发,如不详之物一般紧紧束缚住每一处关节,毒信蠢动。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褪色,嘴唇由于失血而微微发麻,皮肤表面紧缩着,试图将主人封存成一座冰雕。芙卡洛斯在她的衣领上蹭干净手上的液体,冰凉如玉的指节直直覆了上来,由于睡袍的质地,她每一动作,浸寒的轻柔布料便略过腺体,似是塞壬若有若无的亲吻,恐惧、惊慌,却让人上瘾。
“啊……”
芙宁娜的呼吸停住了,早就空无一物的胃部开始抗议,咸涩的海盐气息并不温和,过分猛烈的海风往往是暴风雨的前兆,而暴风雨往往与深藏海底的黑暗威胁同行。胃部抽搐着、挤压、扭曲,将苦涩的消化液泵入食道,芙宁娜如受重击般弯腰干呕起来。
芙卡洛斯只是抚摸她的脸颊。
真可怜。
无论她怎么自欺欺人、粉饰太平,和夜晚一同埋藏的恐惧总会因为日落月升而再度浮现。
可是,无论你再这么惧怕我,你也一定——
“爱着我。”
神的眼中盛满迷恋和狂热,她挑起芙宁娜的下巴,直视那狼狈不堪的脆弱神色——没错,她曾经看到过,在无数次、无数次的夜晚的镜中,被迫扮演着“水神”的芙宁娜,就是如此的、如此的狼狈不堪。
一定是又想起了曾经的事吧。
真可怜。
芙卡洛斯为她擦拭掉嘴边的涎水,尽管她的眼睛已经走入记忆的幽深之境,那异色的眼瞳曲面仍然成熟地倒映出镜中人迷乱的神色。芙卡洛斯抓起她的右手,从脉搏处轻轻舔过,润湿掌纹、钻入指缝,然后是指节和修剪得当的指甲……她舔舐的动作也称得上姿态优雅,像一只品种高贵的纯种猫在给同类顺毛,耳后错乱的发丝总是因为动作垂到身前,从睡衣大开的领口看去,柔软而小的乳房随她的动作形成优美的水滴状。她的视线从未离开芙宁娜,那目如有实质,秽乱且暧昧,就像是在刚才,舔弄她的腺体一样。
“我……”
芙宁娜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此时孱弱的鸢尾花早已溺死在海浪之中,她茫然地吐出一个字,思想不知所踪。
那一定是被深海所吞噬了。
腺体正抵着的地方传来温热的触感,那应该是芙卡洛斯腰腹处的皮肤。
芙卡洛斯停下动作,牵起一缕洗净的柔顺长发绕在她的指尖。
“乖孩子,你很喜欢我的头发,对吧?”
冰凉的、蛇一样的吐息。
芙宁娜无法否认,但,无论对方说的是不是事实,她现在都已经无法否认了。她只想,尽快从Omega身边逃开,想要帮助她度过发情期的妄想、想要和她一同生活下去的爱意早已不复存在。芙卡洛斯又一次利用了她的情感,用恶劣的行径将她至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上,其下就是万丈深渊。
由于短短几小时前的临时标记,Omega的身体对Alpha来说,是一具无法逃离的牢笼。她被困在大海中央,无路可走。哪怕是精神上的恐惧和任人摆布身体的屈辱也无法隔绝信息素控制下的繁衍本能。
不行啊、要快点从她身边——
芙卡洛斯轻轻吻过她的嘴角。
下身的腺体被某种冰凉的触感包裹住,不是肉体,皮肤并没有那么凉的温度,也不是衣物,衣物并没有那么坚韧的触感,芙宁娜因为快感动弹不得,腺体顶端传来被针刺般的细密的痛感。
美丽的、漂亮的、蝴蝶的翅膀一样的长发。
芙卡洛斯用一束发尾裹住了她的腺体,比人体的体温更低、比衣物的触感更加坚硬,被各种液体濡湿的柔顺发束,贴在主人的掌心里,用绝不适宜地方式纠缠着Alpha的腺体。
手指收紧的方式、掌心挪动的步骤、蹭过顶部时沾上的透亮液体,全部都看的清清楚楚。
芙宁娜快要哭出来,她无法发出声音,所以只是无谓地流着泪水。
无法理解、从未理解、将来也不可能理解,她对自己做出这种事的原因。
是情欲吗?一定不是。
是恨意吗?她并不恨我。
是爱意吗?……这绝不能称之为爱啊。
她的眼珠渐渐从空无一物的天花板上挪回芙卡洛斯酡红的脸颊上,那双眼瞳里的,的确是迷恋。海浪汹涌,却让航海的行人恐惧不已。她微笑时,嘴唇的弧度也像一只猫。
只是专心套弄着Alpha腺体的Omega,察觉到对方将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后,凑上去蹭着她的掌心。
芙宁娜感受着自手心传来的温度。
她好像在向我要求一个亲吻。
她僵硬地直起上半身,吻了上去,踢掉了束缚在脚踝处的布料。好像只是在和她玩耍的Omega,热情地缠了上来,让渡出主动权,她舔舐Alpha的方式也像一只猫,只是如毒蛇般危险。
“不要……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芙宁娜将她的睡袍下摆掀开,对方配合地打开腿,脸上洋溢着胜者般的笑容。Alpha不再犹豫,手掌贴着腿根推到膝窝处,将Omega的腿折了起来,扶着腺体蹭到入口处。那里湿热且泥泞,几乎要把她烫伤。
芙卡洛斯心满意足地勾住她的肩膀,这下芙宁娜的视线又从空无一物的天花板转移到了空无一物的地板上。
喜欢这样吗?
她尝试挺腰,芙卡洛斯陷在床铺里,腰线随她的入侵一阵阵挺起,无法分辨是在拒绝还是迎合。
“哈……芙宁娜……再重一点、”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开心,应该是喜欢的吧。
芙宁娜无言,加重了攻击的力道,每次撤出、挺腰,湿热穴肉近乎谄媚地缠着她、绞紧吮吸,一阵一阵地收缩。不可否认,Omega的身体比利用Omega身份弱点的她可爱多了。
芙宁娜不合时宜地想起一句戏词。
「爱欲、死欲、性欲,三者最强烈的时刻是一致的。」
Omega身下的穴道,不同她本人,相当的温暖真诚。触碰到某一点时,她好像要用尽全身力气般缠紧Alpha的全身。
芙卡洛斯无法克制地喘息着,信息素又有了失控的迹象,芙宁娜只能释放出更多倍的花香来压制住她,直到Omega发出一声惊呼痛苦的欢愉呻吟。
“芙宁娜、芙宁娜……”暂时被标记了的Omega徒劳呼唤着所有者的名字,她的声音听起来真是兴致高得可怕。
芙卡洛斯,就那么喜欢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吗?长达五百年的夜晚里——你都还没有看够吗?哪怕死过一次之后你也还是——
只想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模样吗?
腺体强硬得挤进最深处,即使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由纯水精灵化作的身体,那里也一定有着名为子宫的生育之所。
“嗯——!”
啊,这个声音,还是有点像那么回事的。
隐忍的、痛苦的、甚至是带有恐惧意味的。
“等……等一下,我、——”
想说什么呢?芙卡洛斯,受不了那里吗?不能接受被人进入生殖腔吗?还是说,不想在别人面前丢掉所谓神的矜持呢?
——无论是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Omega环绕在她脖颈处的双手猛然收紧,芙宁娜偏过头,叼住了她红肿鼓胀的后颈腺体。深埋Omega血液当中的恐惧感终于冲破芙卡洛斯的心理秩序,Omega失声哭了出来,尾音撩人,抽抽噎噎的,如果是别人,芙宁娜可能会好心安慰,甚至善解人意地停下吧。
但现在,她是不可能停下的。
——无关爱欲、无关情欲,我只是想让你也体验一下,被人推上断头台的恐惧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