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K老师的整活脑洞】
【纯粹是为了迫害……不,表达我们对白雪巴的爱。】
健屋走进教室的时候刚好是差五分钟到九点。
她是个很守时的人,既避免了早到被迫需要应酬的情况,也不至于因为赶时间而过于匆忙。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可已经有很多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着天,她连头也没抬,径直走向了教室的第一排座位。步伐已经很快了,健屋花那敏锐的耳朵依旧听得到一些闲言碎语:
“诶?这味道……Omega居然也能考上医学院?”
“长得还挺可爱的呢,是我喜欢的菜。”
“哇,真够胆,就不怕在课上发情吗,哈哈。”
“我是听说今年进来了一个Omega,就是她吗?该不会是哪个Alpha老师养的宠物,硬塞进来的吧?”
“这不是挺好的么,有个Omega,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坐好,放下包,拿出笔和本子,戴上眼镜,健屋花那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这些话从她开始上学的那天就听过了,无数遍。扫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好走到九点整,她松了口气。教室也变得稍微安静了一点,只是前面的讲台依旧空空如也。健屋皱了皱眉——就算辅导员不是正式的老师,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不太好吧?
“对不起——我来晚了!”
右前方的门被推开,随之而来是一个相当动听的声音。黑色的长发简单地系成单辫垂在胸口,身材高挑,长裙摇曳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原本刚刚安静的教室突然又躁动了起来。健屋花那有点不耐烦地转过头,眼神撞上了一个明媚羞赧的笑容。
难怪……人类总是会对美丽的事物无比宽容,这老师的确有资本做任性的事情。
她事不关己地抬起左手扶住脸颊,右手上则多了一只笔,边转,边低声说了一句:
“既然迟到了,就快点开始啊。”
今天是白雪巴第一次作为辅导员带大一新生,原本就紧张地不行,正当她鼓起勇气想要再一次跟大家道歉的时候,最前排传来的嘟囔声吸引了她的视线。那是个看上去冰冰冷冷的学生,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浅粉色的头发散到肩下,正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呜哇……最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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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老师好漂亮啊,作为Alpha真是可惜了。”
没想到更糟糕的情况还在一个星期之后。正在往办公室走的白雪巴迎面碰上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学生,身上的味道浓得吓人。她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挂着尴尬但依旧礼貌的微笑:
“啊……那个……谢谢夸奖……?”
“说真的,白雪老师,有没有考虑过跟Alpha在一起试试?说不定感觉也不错呢?”
似乎是察觉到了白雪巴的畏惧,那个男生反而笑着往前凑近,眼看着就要把她逼到墙角。白雪巴将怀里抱着的书按得死死的,心头却泛起了一丝怒意,刚想要正色的警告那个学生不要太过分时,一个有些淡漠的女声从不远处的楼梯上传来:
“诶?白雪老师,您在这里啊。”
男学生回过头去,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打扰他,却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正从楼梯那向这边走过来,粉色的长发被风吹起,一阵甜美的清香飘过,居然是个Omega。只见她毫无惧色地走过他,径直走到了白雪巴的面前,自然地挽起她的手,轻声说:
“白雪老师,院长在找您,原来您在这里,跟我来吧。”
说完,和头发同色的眸子冷冰冰地扫了那个男学生一眼。在自己如此强烈的Alpha信息素面前依旧坦然自若的Omega……男学生的眼珠在面前两个人的身上转了两圈,摸了摸下巴,倒也没有继续纠缠,尬笑着扔下一句‘如果老师改主意了记得找我’,就走开了。白雪巴愣了半天,才扭过头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对不起……谢谢你。健……健屋同学对吧?”
“……你好歹也是个Alpha啊。”
健屋的表情恢复了原本的冷漠,松开了白雪巴的手。窘迫写满了白雪巴的脸,她用一根手指挠了挠脸颊,支支吾吾地说:
“那个……那个我……诶……总之……谢谢。”
“光用嘴上谢就不必了,白雪老师,陪我吃晚饭吗?”
“诶?”
她看着一直冷漠的Omega突然露出了一个不容拒绝的笑脸,根本挪不开眼神。
其实自从那天的说明会之后,健屋总是能想到那个奇怪的白雪老师。虽说闻味道是个Alpha,可是太弱了,木兰花的香气淡薄到如果不凑近就根本闻不出来的程度。要知道有些Alpha,恨不得每天都把自己弄得好像是个满地走的最大功率加湿器,臭都臭死了。人呢,相当温柔,不管是什么奇怪的人和奇怪的问题都是笑着应对,也丝毫没有其他Alpha那种盛气凌人装模作样的感觉。瘦弱修长的身体看着就没什么肌肉,轻飘飘地走在校园里时总能吸引到大把大把的目光,几乎是所有性别的人都在谈论着这个Alpha。
健屋本来对Alpha完全没有兴趣——可她不止一次看到这位白雪老师在一周之内被不同性别的人堵住告白,而她只是一个劲儿地躲避,拒绝,这反而让健屋好奇起来。
“你……你知道我是个Alpha吧?”
“嗯,所以呢?”
“不是、那个……你是,你是Omega对吧?”
“嗯,所以呢?”
白雪巴愣怔地看着眼前毫不在意的Omega,大脑有点混乱。她要约自己……吃晚饭?在什么地方吃?吃什么?会发生什么?这心也太大了吧……还是她有什么别的意思?巨量的思考让白雪巴快要短路了。健屋第一次近距离地端详着白雪巴那张漂亮却写满了慌张的脸,更加觉得眼前的Alpha很有意思,忍着笑将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用健屋的手机给你自己打个电话好吗?今天是周五吧,明天休息,对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还是说白雪巴老师今晚有约会?”
“没有……”
“那太好了呢。今晚八点,在隔壁街新开的VoLière餐厅见喽?”
说完,直率的目光盯住白雪巴,几乎是逼着她输入了自己的号码,才满意地点点头。左右看了看,周围似乎并没有人的样子,健屋踮起脚尖,凑近了白雪巴的耳边:
“记得哦,白雪老师,今晚八点,健屋等着你。”
说完就转身走了,只留下白雪巴一个人捂住了变得发烫的耳朵,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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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会想约我出来吃饭?”
健屋看着又迟到了十分钟的白雪巴,一脸无奈。似乎是刻意换上了高领的线衣,将腺体裹得严严实实,服帖的黑色直发一直滑到胸口,橘红的眼影和柔和的唇彩让她看上去更加光彩照人。无论是外形、气味,如果不是她自己说出来,任谁也不会相信面前这个人是个Alpha。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健屋笑着说:
“为什么不能约你出来吃饭?难道我会有危险吗?”
“不不不……不会……”
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白雪巴却因为她的话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子,手都摆了起来:
“不会的,放心吧,绝对不会有危险的。”
“噗……白雪老师,你好可爱啊。”
“诶、诶……呃……”
原本白皙的脸上瞬间被抹上了一层红晕,白雪巴抓起桌子上的菜单,将脸埋了进去,生硬地转移着话题:
“想吃点什么?我还没来过这里……健屋同学想吃什么?”
“嗯——披萨或者意面吧?巴さん呢?”
“To……呃??”
“啊,我可以叫你巴さん吧?毕竟现在没在学校呢。你也可以叫我健屋さん,或者……叫花那也可以哟。”
“那就吃意面吧,这个虾子、虾子奶油的意面看上去很不错对吧?”
“很不错?巴さん在问谁呢?”
“健屋さん……”
露出满意笑容的健屋总算是放过了一脸窘迫的白雪巴,认真地看起菜单来。而白雪巴觉得冷汗顺着后背都要滑下来了……面前的这个孩子,长着一张天使一样的脸,说不定是真的恶魔吧?好在接下去的对话又突然变得正常起来,两个人分别点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而健屋也没有再说什么让白雪巴感到尴尬的话。就在白雪巴以为今晚大概是安全了的时候,已经吃完自己面前餐品的健屋突然拿起了手机,看了几眼之后,紧接着就皱起眉头对白雪巴说:
“巴さん,今晚能让我去你那里睡吗?”
“咳咳咳……”
白雪巴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吃那口意面,连忙抓起旁边的水杯猛灌了两口。健屋似乎是对眼前的场景并不意外,只是把自己的一束头发放在手里玩,并没有看白雪巴,扭过头去望向窗外,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
“室友突然说带了男朋友回家——呐,健屋是个Omega啊,这么没有自觉怎么行呢?啊啊……万一遇到上头的Alpha可怎么办,好危险啊。你说对吗?巴さん?”
“啊……那的确是挺难办的……嗯。”
“但是跟巴さん一起的话,就没什么危险,对吧?巴さん是一个人住吗?”
“是一个人倒也没错……”
“会太强人所难吗?”
看着转过来的那双眼睛,白雪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像自打跟这个健屋花那说上话开始,自己就被她溜得团团转,但她着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的理由拒绝。再说……自己的定力不是一直不错的吗,为什么如此慌张……见白雪巴不说话,健屋花那的表情又变得很落寞,说道:
“如果巴さん很为难的话,那还是不要了……”
“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家里没有额外的被褥……”
“诶——那就一起睡嘛。”
白雪巴反而皱起了眉头,难得的沉下了声音:
“健屋さん……你到底有没有点,自己是Omega的自觉?可不要随便对Alpha说出这样的话啊。”
“并不是随便什么Alpha,是对巴さん才会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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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才洗漱完毕换好睡衣,就跑到冰箱开始找酒的Omega,白雪巴觉得自己上当了。
“健屋さん……你还没到能够合法喝酒的年龄吧?”
“法律上来说我这个年龄的Omega应该已经结婚生孩子了呢,而不是读医学院。”
拉开一罐冰凉的果酒,健屋坐在地上喝着,笑得很讽刺。白雪巴沉默了半响,也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坐下,语气里带着歉意:
“抱歉。”
“巴さん为什么要道歉?”
健屋看她坐下,一脸严肃,反而觉得很好笑。于是往那个人的身边凑了凑,自在地把头靠在了白雪巴的肩膀,声音也放得柔软了些:
“这也不是巴さん的错……倒不如说,巴さん完全不像我见过的任何一个Alpha,太可爱了。”
“说什么呢……喝了一口就醉了可不行。”
“真的……”
直起身,健屋眯着眼睛,开始用手虚虚比划着白雪巴:
“脸,好看。声音,好听。既不霸道也不装模作样,可爱,有时候明明是老师却看上去笨笨的。”
“喂喂,想打架吗你——”
猛喝了几口酒的白雪巴觉得没那么尴尬了,笑着拨开健屋越晃越近的手。她原本并不在意什么身体接触,其实也没有额外注意过哪些Omega,此时健屋稍有些暖的身体靠着她,被一股像水果一样的甜香和果酒的味道一起包围着,甚至让白雪巴觉得有些过于舒适了。
“怎么?觉得健屋的味道如何?”
“嗯??我说出来了吗……?!”
“没有,但你写在脸上了。”
健屋笑得十分可爱,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原本那个冷冰冰,颇有疏离感的样子不见了。白雪巴有些脸红,低下头,清了清嗓子:
“很好闻。但不知道是什么……”
“要再仔细闻闻看吗?”
将自己的长发拨到一侧,健屋侧过身,主动将自己的后颈凑到白雪巴的面前。心脏一阵剧烈的狂跳,白雪巴像触电一样往后拉开了点距离。她感觉自己的耳膜都有些发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健屋さん……别闹,这样不好玩。”
“玩?巴さん觉得健屋只是在玩吗?”
放下酒,健屋的脸颊红润起来。她笑眯眯地又往白雪巴身边靠了靠,而此时白雪巴的后背已经贴住了墙壁,根本无路可逃,只能看着健屋一点点靠近自己,饱满的唇轻轻开启:
“健屋不可爱吗?”
“可爱……”
“可是巴さん好像没那么喜欢……?”
说着,一只小巧的手突然钻进了白雪巴的长裙边缘,光滑的指尖贴着腿内侧的皮肤一点点上移。白雪巴的身子一颤,连忙伸手抓住了健屋的手腕。她的本意只是想阻止健屋的动作,却没想到自己的手指刚碰到那层薄薄的皮肤,健屋就娇吟了一声倒向了她的怀里。
“嗯!……不要碰手腕……那里很……敏感啊……”
反效果。白雪巴看着皱起眉,一脸埋怨,在自己胸前喘息的Omega,惊慌失措地举起两只手:
“对不起我不知道……啊……健屋さん……”
紧接着她就后悔不已。健屋的手毫无顾忌地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麻痒的感觉让白雪巴没忍住呻吟了一声。已经来不及了……她还是用手按住了健屋的肩膀,阻止那双唇吻上自己的脖子,着急地说:
“等、等一下健屋さん!等一下!”
“为什么……?”
吐息里都是那股甜香和热气,味道越来越浓……等下,她该不会是发情了吧??白雪巴惊恐地看着怀里的Omega,已经顾不上思考,脱口而出:
“健屋さん!……我、我不行……”
“哈?”
没有一个Alpha想听到Omega说她‘不行’,更不要说是自己说了。健屋反而一愣,然后就笑着软倒在了白雪巴的怀里,强忍着要笑岔气的程度,她问道:
“什么……什么不行?”
“我……我……”
白雪巴的薄唇嗫嚅着,脸涨得通红,看上去又痛苦又难启齿,而健屋则是愈发觉得她可爱,伸手摸了摸白雪巴的脸颊,话里带了些安抚:
“怎么了嘛……?告诉健屋吧?”
“我……小时候生了病……我的腺体……发育不良……”
“噗……”
读过预科课程的健屋多少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Alpha腺体发育不良,除了会影响信息素的浓度,还会造成器官短小、少精和不育症,与其说这种病会损害Alpha的身体,倒不如说精神损害来得更大。听到健屋的轻笑,白雪巴的头更低了,窘迫和羞赧写满了那张漂亮的脸,啊啊……简直无地自容,死了算了。
“那也就是说,巴さん没跟别人做过对吗?”
“……诶?”
这倒不是白雪巴想到健屋会说的话。她的确一直未曾‘毕业’……从各种方面来说,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疑惑地抬起头,白雪巴虽然看到健屋一脸的笑容,却没有看到轻蔑和拒绝,反而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呐……让健屋看看……好吗?”
凑到耳边的轻声细语,像是女巫的魔法,又像是恶魔的低吟,白雪巴喘息着,仔细盯着健屋认真的眼神,想要去分辨对方的意图,却只能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到炽热的愿望,这让她根本拒绝不了。
“可是……很……我……”
“没事的……”
虽然是这样说着,健屋的动作还是坚定轻柔,一点点掀起白雪巴的裙子,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腿。俯下身,健屋亲吻着白雪巴的膝盖、大腿内侧,还时不时啃噬一下那柔软的皮肤。直到她把嘴唇贴到了白雪巴的内裤外层。
“呜!……不要、还是不要了……”
白雪巴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处烫得吓人,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开始掌控她的神经。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和身体,只是颤抖着想让健屋停下。她的手漫无目的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却只能抚摸上健屋的头发。柔软的粉色长发在昏黄的灯光里铺洒在她的两腿间,香气和酥麻将白雪巴裹挟着。
“不要……健屋さん……不要……啊!……”
完蛋了。
白雪巴的大腿一阵痉挛,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来了……回过神来的她连忙把健屋扶起来,抓起床头的抽纸,手和声音都在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
“咳……没什么……噗,巴さん……你哭什么呀?”
健屋的嘴里一阵苦腥。其实她倒是不觉得意外,反而是看到那个漂亮的Alpha满眼是泪,一脸歉疚地要给自己擦拭,觉得心里一阵柔软。这个Alpha……也太可爱了吧?
“漱口……去漱漱口吧……真的对不起……”
“噗……巴さん,你也太可爱了。”
从盥洗间出来的健屋意外看到白雪巴还拿着一堆纸在给自己擦眼泪,反而是笑得前仰后合。她俯下身,把白雪巴抱进怀里,好一阵安抚:
“不是巴さん的错啦……乖哦,不要哭了……”
“呜哇……对不起健屋さん……我真的……我不想……呜……”
这人一定在想着,要被健屋讨厌了吧?Omega看着怀里哭得一抽一抽的白雪巴,更是忍不住地升起怜爱,亲了亲她的头顶:
“巴さん……健屋真的很喜欢你。”
“诶……骗人……”
白雪巴不相信。生理和科学都决定了Omega绝不会喜欢自己这种Alpha,她只觉得既愧疚又丢人,反而哭得更凶了。
“你不相信也没关系,健屋会用行动让你相信的。”
说完,健屋笑着拉起白雪巴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她从地上拽起来,让她坐到床上。白雪巴的鼻子发闷,好容易止住了眼泪,断断续续地说:
“不用了……太晚了,你休息吧,今晚我睡地上就好。”
“你在说什么呢,巴さん?你抬头。”
“……?”
白雪巴抬起脸来,看着面前的人正在解开自己睡衣的扣子,血液一下子又冲回了脸上,她连忙劝阻:
“健屋さん!……你、你干什么……”
“别动,看着我。”
Omega的语气里带着温柔的命令,白雪巴只得将两只手放回膝盖上,看着面前的Omega一点点解开睡衣,褪下裤子,只穿了一条内裤,站在她面前。精致的胴体写满了肉欲,可是健屋的脸依旧是带着干净的笑意,正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开始脱白雪巴的衣服。
“诶……为什么……”
“因为喜欢……”
健屋没有给白雪巴再说话的机会。她坐上白雪巴的大腿,脱掉了碍事的上衣,紧紧地贴住白雪巴的肌肤,几乎是摩擦着白雪巴的嘴唇说道:
“巴さん……喜欢我吗?”
“喜欢……”
“那为什么不吻我……?”
也许是那不中用的腺体在Omega大量信息素的轮番轰炸下总算起了点作用,白雪巴的脑中突然一片空白,猛地按住健屋的后背将她拉近,狠狠咬上了那圆润饱满的唇。健屋顺从地依偎着,张开口唇,任由白雪巴舔弄吞吃她的舌尖,湿意逐渐浸染着白雪巴的大腿。
当她们赤身裸体滚到床上的时候,白雪巴又一次犹豫了起来。似乎是看出这个好容易重塑勇气的Alpha那脆弱的自尊,健屋笑着打开自己的双腿,用脚尖勾了勾白雪巴:
“巴さん……手给我。”
健屋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滑向深邃的谷底,笑得十分甜美:
“呐……巴さん。感觉到了吗?要对健屋温柔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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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满地的卫生纸里并不全是做爱留下来的产物,更多的还是属于白雪巴的眼泪。
而在健屋体内射了无数次的Alpha并不知道,健屋花那天生便是个不能生育的Omega。
等到她了解到这一点时,感觉自己那晚留下的愧疚泪水简直就是浪费水分。
健屋花那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所以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