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文,是十分擅长记仇的。
刘恋想起这个要命的问题时已经有些迟了,此刻两人正在洗澡,她刚涂完洗面奶,还没来得及冲洗,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她没法睁眼,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试图并拢双腿,但没什么用。
双腿被强制分开,人挤了进来,有什么滑腻的东西被手掌带进她无法并拢的腿间,在卷曲的毛发上揉搓起丰富的泡沫,又被手指带着晕染到花瓣之上。
敏感的核心被重点照顾,她也无法判断对方到底是在清洗还是在使坏,好不容易放过核心,那手指又来到小径的入口,围绕着它打着转。
“文文……不要……”她无奈地发出一声被强制的低吟。
那只手倒是听话,但是又不够听话,顺着连接处向后滑去,顶在了那个只该用作出口的地方。
一边说着“不可以”,一边紧张到凯格尔运动三连击。
然后,还是被滑了进去。
只有一个指节而已。
但存在感很明显,让刘恋不适地扭动着。
“嗯……你过分了……嗯……那里……不……啊!不可以!”
肌肉被强制放松又收紧,这感觉很意外,不喜欢也不讨厌,或者该说是出现在这种时候很奇怪。
或许是因为她真的在叫停,那手指退了出去,温热的水流打在腿间,将泡沫全部洗去。
刘恋试图顺着水管去抢花洒,但手刚摸上去就被于文文按住,紧接着两只手腕被高高举过头顶,花核感受到一阵猛烈的刺激,同时也感受到自己在被进入。
尽管她轻松就能反制于文文,但她选择放弃主动权。
从于文文的疯狂中,她窥见于文文的占有欲。
这让刘恋感到享受。
比在腿心那隐秘之处出入的手指带来的更甚。
于文文也意识到了她的不反抗,所以干脆放开她的手,扶着墙撑住自己的身体。
和刘恋做一些有爱的事,此时此刻她真切地完全拥有着刘恋,不用害怕她会在下一个瞬间消失不见。
那美妙的滋味随着越来越凶猛的勾动而逐渐盛大,刘恋抬手摸索着于文文的身体,试图拉她一起在欲望的漩涡中沉入海底。
“啊、啊!于文文!你能不能……嗯……有一次……不要折磨我!”
“好啊。”于文文放开撑在墙上的手,拇指抹去刘恋唇上的泡沫,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手指也在同一时间加速到极限。
“唔!嗯……”
被封堵的尖叫化成了漫长的闷哼。
“好苦……”于文文抬起头,打开热水。
刘恋忙着洗脸,于文文懒得去洗脸池,直接仰起头张开嘴,接了点水漱口。
“你甜蜜的就是活该!”刘恋洗掉了洗面奶,一巴掌打在于队那饱满的蜜桃。
“不是你说你不想做1吗?”无辜脸。
“你这是刻意曲解!”刘恋咬咬牙,“洗完澡你给我等着!”
“求之不得。”公然挑衅。
刘恋只是警告,所以洗完澡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回了房间,于文文却没安什么好心,她吹完头发回到卧室时,刘恋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于是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了那副白色手铐,趁刘恋还睡着,干脆利落地抓起那人被子下的双手,用手铐挂在床头上。
“……”和她一起挑选家具的时候,刘恋真没有想到这人执意买这种出租屋风格的床是打得这么个主意。
喜欢只穿着胖次睡觉,在多数时候都是一件危险的事。
尤其伴侣是于文文。
但很难说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改不掉。
于文文开了顶灯,房间内的亮度被猛然拉高,刘恋看着于文文往床上拿着她今晚的“犯罪工具”。
竟然拿指套。
但两个人并没有用这个的习惯,以至于一年都消耗不了一盒。
也意味着这东西肯定是要用来放什么其他东西的……比如——
刘恋看着于文文拿出了一个眼生的玩具。
说眼生,是因为从前确实没见过,但这是个什么她还是知道的。
“买新道具了?”一个白眼。
“嗯,今晚试试,看你喜不喜欢。”于文文用湿巾擦着它的表面,它不大,但不妨碍刘恋头皮发麻。
“不用试了,不喜欢。”刘恋果断拒绝。
于文文为那个东西戴上了指套。
拿着人体润滑用的某种液体的瓶子回到床上,掀开了刘恋身上的被子。
“恋恋~我们玩玩嘛~”
“不要。”
“玩玩~真不喜欢的话以后就不用了~”
“达咩!”
“哈哈哈哈哈!”于文文笑弯了腰,把那包湿巾放在旁边,抽出一张湿巾垫在包装袋上把准备好的小玩具放上去。
“好吧,那你今晚想几次?”掰开刘恋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双手撑着俯身去索吻。
为避免于文文太过份,刘恋眼睛转了转,一吻结束后沉着嗓子说:“你十点才下班的时候想0几轮,就那个数字。”
没想到于文文刚坐起身就咧开嘴笑了:“通宵啊?我们少几次好不好?明儿还上班呢。”
“于文文!你丫——”刘恋的声音戛然而止,憋在胸腔的骂声转为了一声闷哼。
“你甜蜜的做点准备能死啊?”
“刚刚不都做了一轮了,我摸过了,没问题的。”
手指陷在花朵的深处,感受到的湿润非常合适。
刘恋抬起腿要踹,反被抱起腿扛在肩上,腰下还被塞了个枕头。迅速的勾动就已经足够致命,于文文还要用右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手掌上常年锻炼长出的老茧粗粝地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激得身体失控地颤抖。
“啊~”很难不缴械投降吧,于队查案的水平一向高超,所有隐藏的敏感都无所遁形,刘恋只能将欲望的真相和盘托出,难耐地等待属于她的审判。
和一个非常有默契的人doi真的很舒服,她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不需要指引,她会找到最适合你的方式,送你这夜的欢愉。
刘恋的眼角被欲望烧得绯红,一浪又一浪的快慰让她迷醉,于文文侧过头,舌尖在那小腿上柔柔地舔,牙齿也轻轻地咬。
一束玫瑰被留在白皙的皮肉上时,刘恋也感觉快到时候了。
“你……嗯……快点……”刘恋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我们顺便玩一下小玩具吧?”忽然开始谈条件。
“不要……”还是拒绝。
“试试嘛~不痛的。”继续试探。
“不可以!”
“我只放进去,不做别的。”于文文一边说着,一边刻意放慢了速度。
于队开始诱供。
“我……我不想……用那个……你快点结束……”垂死挣扎。
“你看。”于队绝不心慈手软,把肩膀上的腿放下,拿起那个小玩具:“它没有很大,也戴好套了,我们用一点润滑液,慢慢放进去,不会痛的,很舒服。”
然后再温柔地威胁:“还是你想今晚就这么停下?”
在做到即将爽了的时候停下和被这个可恶的家伙诱骗出她想要的口供之间,刘恋犹豫不定。
刘恋的心跳很快,她其实也很好奇那个东西加入进来之后感觉会有什么不同,但想想就觉得放纵于文文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三次。
也会有更多奇奇怪怪的玩具被她用来对付自己。
偏偏于文文还在使坏,将她送到即将到达的程度,然后再把她拽回来,再送上去,再拽回来。
刘恋感觉自己的神经末梢就好像于文文挂在手指上的悠悠球,完全被动。
“你……慢点放……”还是松了口。
“好的!”于文文那双眼睛都开心成了月牙,打开手铐让刘恋翻过身,在刘恋的腹下又加入一个枕头,让她趴好。刘恋看起来很紧张,后边那处还在不断地收紧,于文文打开人体润滑用的某种液体瓶子尖嘴上的盖子,一滴冰凉的液体就换来自家刘医生浑身颤抖。
尖嘴缓缓挤进收紧的肌肉,注入一些液体,然后拔出来,再在外边也涂上一些。
裹着指套的小东西缓缓顶上后庭的入口。
“唔……”
紧绷的肌肉被强制着一点点打开,缓缓将椭圆的头部纳入,卡在细细的颈部,末尾的封堵让它不至于整个滑进去。
刘恋刚松了口气,就感觉到于文文还在拨弄那个让她很介意的东西。
“咔!”
“嗡——”震动声突兀响起。
“不是说……呃……只放进去吗?!”错愕到失声。
刘恋还想挣扎,就被于文文抱着腰死死按住:“我确实没动它啊,是它自己在动嘛~”
“于文文!你!嗯……你是魔鬼吧!”瘫软在床上,渐渐放弃反抗。
自家刘医生有一点非常好,就是对于自己的处境接受得特别快。
反抗不了,就不反抗了。
于文文跪坐回去,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沿着湿滑回到小径深处。
感觉确实不一样,刘恋要对抗那在神经末梢上用力勾动的手指,还要分心警惕后方酥酥麻麻的震动。
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强行推上了顶峰。
“啊——!”四肢脱力地趴着,疲惫地大口喘着。
太、太超过了!
于文文脸上的笑容在刘恋看来有些病娇。
但疲惫的她此刻就算满心报复的欲望却也无力挣扎。
不过还可以放放狠话,比如——
“你丫给我等着!”
于文文手上帮她清洁的动作顿了顿,手指隔着湿巾又夹住了那颗疲于应付过度刺激的小核:“恋恋打算怎么收拾我啊?可不可以先说给我听听?我等着呢~”
“……别闹了,真的好累。”看起来,刚才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
10
筛选出初步名单后,就开始逐个摸排。
因为工作都在医院里,于文文这几天身上的消毒水味儿比刘恋甚至更加刺鼻。
今天就更冲了。
刘恋刚做完一台手术,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手机屏幕还亮着,七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于文文的。
在即将变成第八个未接来电前,刘恋飞速接起电话,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赵梦。
“喂?刘恋?哎你可算接电话了!”
“怎么了?”刘恋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单手解着白大褂的纽扣。于文文能让赵梦给自己打电话,那肯定是有大问题。
“鱼丸儿摸排呢,遇到个闹……的……对方带了……”赵梦那边有点吵,但刘恋大致还是听懂了。
“她怎么样?伤得重吗?”刘恋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扯掉白大褂扔在椅子背上,开始收拾东西。
“她……”
“恋恋……你别听她吓你,我好好的,没多大事儿……”电话那边传来于文文的声音,捂着麦克风说话的声音有点闷。
还好之后就只有几个门诊,安排给别人后,刘恋就打了车直奔三院。
于文文确实还好,没躺在病床上,只是在输液室坐着。
如果忽略她包着纱布的右手和斑驳的衣服的话。
“那人带了家伙,鱼丸儿就想从他背后过去夺,没想到那人猛的一个转身,看见她了。”赵梦心虚地看着刘恋,“那人给她胳膊来了一下,然后鱼丸这家伙还去夺,虎口又被割了一下。这会儿缝完针了,但她这右手至少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
“行,脸没事儿就行,疤脸我可亲不下去。”刘恋心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嘴上却说得满是嫌弃。
哪怕嘴唇还白得毫无血色,也不妨碍于文文冲刘恋翻着白眼。
“这事儿,你们怎么说?”刘恋没理她,扭头看着赵梦。
“宁局批了她一周的假,看看能不能给报个功,医院这边治疗费用全免并给她赔了三千的营养费什么的,犯人那边得等到开庭后了。”赵梦继续说。
“行。”刘恋点点头,对于文文抬抬下巴:“没事儿吧?没事儿起来走两步?”
于文文还真就站了起来,只是失血有点多起得还猛了些,差点摔倒。
刘恋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刚好是运动鞋。
所以扶稳了于文文之后,就在她面前蹲低了点,柔声说:“趴上来。”
这是于文文抗拒不了的,被宠爱的诱惑;比被宠爱更无法抵抗的,是刘恋上一秒还在黑脸,下一秒就宠她。
背着人下电梯到负一楼,赵梦帮忙开了车门就回去继续排查,刘恋把于文文放在副驾驶又帮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直接回家。
于文文心中没来由地忐忑,因为刘恋那张脸还黑着。
到楼下药店前车停了,刘恋回来时手里拎着一袋子补铁剂,在车库停好车之后又试图去背于文文,却被拒绝了。
“我又不是不能走……”
“你甜蜜的别在我正生气的时候找抽。”
乖乖趴好。
于文文看起来瘦,但一身精壮的肌肉也并不轻,刘恋就这么背着她走到电梯口,进了电梯也没放下,一直到开门回到家里。进门把她放在沙发上,帮她脱了鞋换上棉拖鞋,立刻就泡了一杯补铁剂放在她面前,淡淡的草莓味闻起来还不错。
“恋恋……”
“你好好在家待着,我去买菜。”刘恋坐了一会儿,冷着脸站起身。
难怪她没换鞋。
于文文端着杯子回到卧室,打开电脑让留在局里的同事把名单的电子档发给她,还发了一份周铮当年那起命案的资料。
但其实于文文的目光还是集中在了林晖的身上,当然,于队是绝对不会认为自己的心态有什么不正当。
她正当极了,破案前所有人都是嫌疑人。
这二百三十七个医生的档案,于文文首先用上了刘恋的主意,把没有手术需要的科室和年轻的还不能主刀的外科医师排除,名单过完一遍之后,只剩下了一百五十九人。
考虑到凶手运送的最后一段路极有可能是步行,于文文又在剩下的名单里查看了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医生应该也没有足够的体力去独自运送受害者,所以也可以排除。
于文文把这个年龄放在五十五岁。
再筛过这一遍,还剩下九十三人。
于文文一边喝着冲剂,一边把筛选过后的名单发给赵梦:
[发信人:于文文
优先排查这里边的。]
然后又想起了她耿耿于怀的刘恋和张俪的联系。
[发信人:于文文
注意观察一下他们,重点留意是否有自恋人格倾向,尤其有洁癖的。]
卧室门开着,所以桃桃叫的时候,于文文就反应过来是刘恋回来了。
大门打开又关上,于文文端着杯子起身,听见手机又响了。
[发信人:赵梦
不是,洁癖我知道,啥叫自恋人格倾向?]
“艹!”
“于队又有什么事不如意了?”刘恋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赵梦。”于文文把杯子里的冲剂喝完,狠狠翻了个白眼:“我都想把她扔回学校重修一年了。”
于文文看着刘恋买的菜,医生果然就是不一样,一看就没打算煲汤。
在南方再待三十年也不会影响刘恋对自己专业水平的自信。
看着教程视频把牛腱和卤料包一起扔进高压锅焖上,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抽虾线,然后处理蔬菜。
刘恋做饭的模样画风诡异,于文文总觉得她此刻待在手术室或者实验室才更好。
刀尖抵在菜板上,向后拖刀,然后一刀把菜根全部切掉。
“咔嚓!”
于文文莫名觉得脖子好痛,决定回到客厅做一个乖宝宝。
一个小时后开饭了,两荤两素四道菜,一碟卤牛腱的冷盘,一碗虾仁蒸蛋,一盘蚝油生菜和一盘清炒上海青。
伤了右手虎口这件事并不能影响左撇子于队吃饭,吃完她还想把碗碟收了,刘恋拿出她的药拆分好一次的量,一边倒水没好气地说:“吃你的药去。”
“好~”于文文当然知道她这是心疼了。
电视机播放着热播的电视剧,朵猫猫趴在于文文盘着的腿里,桃桃卧在刘恋的脚边。广告间隙于文文看着这有猫有狗有女友的一幕,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只愿一家四口,天长地久。
“刘恋,咱们什么时候去拍张全家福吧?”
“嗯?”
“你,我,再带上桃桃和朵猫猫。”
“嗯。”
洗澡的时候也没能难倒刘医生,一只长袖手套又用保鲜膜缠了几层,洗完澡手套里的纱布还是干的。换药时刘恋的表情严肃到于文文有点害怕,相识这么多年,这人温柔无害的脸绷起来的模样一直是比薅于文文智齿的时候更可怕的存在。
于文文不敢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伤口有些黏纱布,刘恋的手法非常细致,把手臂上的纱布拆下来才松了口气,看着于文文小臂外侧那至少十厘米长的伤口。
“还疼吗?”许久之后,于文文听见了这么一声微弱的问话。
“早就……不疼了。”撒谎。
尽管吃了止疼药,但牵动的时候也难免痛到。
“你爱惜点自己,行吗?别看见有问题就一头莽上去,你甜蜜的只有一条命,我踏码年纪轻轻的不想守寡。”刘恋一边拆着纱布袋,一边说:“你哪天嗝屁了,我当晚就去酒吧撩妞。”
“嗯?!”刚刚涌上心头的温柔被这直戳痛点的发言一股脑扔出八丈远,于文文一把攥住刘恋的脖子,弯腰把头凑到她耳边狠狠地说:“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变成厉鬼缠到你死为止!”
“你踏码……威胁人的时候……能不能挑点狠的?”刘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磨到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才继续说:“比如……带我一起走。”
“……”于文文沉默着放开手,刘恋抬手揉揉自己的脖子,又看看于文文虎口上的纱布,笑得有些古怪:“疼吗?”
“啊!!!!!”
最后的结果是,小臂上的伤口草草换了药,就开车去了刘恋的诊所。
打开门,从内侧锁上,拉着于文文进了手术室。
血早已湿透了纱布,甚至于文文手中握的纸也快要滴血。
刚刚还凶得厉害的于队,这会疼得小脸惨白。
小心翼翼地挑开纱布,局麻用上,清理好创面,果然崩开了。
刘恋去换了手术服过来,拉了椅子坐在于文文对面,把要用的工具一字排开。
“恋、恋恋,我……我怕……”
“长个记性,省得哪天看不住你又犯中二病。”刘恋没好气地说完,抬头看了一眼于文文:“害怕就别看手,看我,别低头。”
“好。”
缝合针扎进皮肉,针尖露出后拉出来,再夹着针扎进另一侧的皮肉里,穿出,牵拉。
于文文不敢看了,胆战心惊地抬起头,看着刘恋的脸。
刘恋戴着口罩,头发也收在手术帽里,只露着眉眼在外边。
想着是她在亲手帮自己缝合伤口,一种奇妙的舒适感就放肆地在心头蔓延,将恐惧渐渐抛到脑后。
这算不算是刘恋也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这痕迹,和刘恋此刻的专注,好像也能陪她到永远。
缝合完伤口,包扎结束,刘恋回办公室做了记录,才陪着于文文开车回家。
“不是,你也要收我钱啊……”于文文难得坐一天刘恋开的车,手上闲着嘴上便要撒娇贫嘴。
“我得对账啊于队,那特殊药使用也要有记录的,哪儿那么方便。”趁着红灯翻了个白眼,夜晚路上车不多,刘恋也放心开快了点。
“等你养好伤,带你吃大餐。”安抚一下破财的于队。
“好!我记住了!”
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于文文还有些虚弱,刘恋刚刚“加班”也加得有些疲惫,相拥着沉沉睡去,一觉睡到于文文的闹钟响了为止。
于文文习惯性地想要起床,右手刚伸直了要抓衣服就被疼得人都清醒了。
今天是自己伤假的第一天。
刘恋因为她起身的动作也醒了过来,握着她的左手说:“起什么,再睡会儿。”
于文文也就顺着她躺了回去,侧过身在刘恋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早安,恋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