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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ban Novel 都市 蓝汐 6222 Jul 01,2020
秋天的景色是很美的,美中带炫,炫中含媚。
秋林承载着阳光,秋风携带着清凉,秋水孕育着隽永,秋叶怀带着幽香,登高远望,它宛若一副重彩浓抹的油画,驻足回望,它又宛若一位端丽脱俗的美妇。
近山则实,近水则智。知者乐水,仁者乐山。
上善若水,胸藏丘壑。对山水近乎痴狂的热爱,是中国文人的一大特色,流传于世的经典篇章几乎都少不了对山水的描写。千年以来,爱山乐水的山水情结早已深深篆刻在中国人的文化血脉里,由此而衍生的深入民间的风水学,更是将天人合一,阴阳平衡,五行相生相克的大规律集于一体,让即便没读过多少书的粗人,也禁不住的对山山水水升起一份敬畏之心。
喜欢字画古玩的人,多是喜欢山水的,尚菏瑹和钟倾茗也并不例外。她们欢快的穿行在如画的秋林里,背着可爱的背包,踩着泛黄的落叶,像个十七八岁的大孩子一样,不停的嬉闹,不停的拍照。她们愉悦的笑声感染了周边的男女老少,甚至有位年逾花甲的老太慈爱指着她们的背影,对老伴说:“瞧那对姐妹,好啊,真好。”
“听到没有?老奶奶夸咱们是姐妹呢。”尚菏瑹悄声说。
“姐妹好啊,”钟倾茗也悄声说:“咱们既是情侣,又是姐妹,既有爱情又有亲情,好的很。”
“你还落下一样。”
“哪一样?”
“咱们不光是情侣是姐妹,还是母女,”尚菏瑹做个鬼脸:“你是我的娃,我是你的妈,来吧孩子,叫妈妈。”
钟倾茗扬起拳头:“欠打了你!”
尚菏瑹兔子一样的往前跑,边跑边喊:“你要能追上我,我任你打!”
欢声笑语又撒了一路。
玩累了,两人寻个僻静的角落,从背包里拿出一块蓝色碎花布铺到草地上,找个小塑料袋当垃圾袋,再把牛奶蜜桔三明治牛肉干等吃食拿出来,背贴背的坐着,一边休息,一边赏景。
“尚——菏——瑹——!”有人在远处大吼。
尚菏瑹和钟倾茗顺着声音往上看,一看,原来是贾红旗,他站在半山腰,俩手做喇叭状遮在嘴上,跟叫魂似的叫尚菏瑹的名字。尚菏瑹和钟倾茗离着贾红旗少说也有100米,贾先生能透过层叠的树木看到她们,也真难为了他那双火眼金睛。
等贾红旗跑过来,尚菏瑹拍拍贾红旗的肩,说:“出来玩也能碰到你,阴魂不散啊!”
“这、这么长时间不见,哪、哪有阴、阴魂不散!”贾红旗跑的有点气喘,本身就说话不利索,一喘更不利索了。
“你一个人出来玩的?”钟倾茗把矿泉水递过去。
“孤家寡人,没伴,一个人出来走走,”贾先生哀怨的接过水,瞅瞅钟倾茗和尚菏瑹,明知故问:“你们俩,关系彻底定了?”
“嗯哼,你看怎么样?”尚菏瑹故作优雅的耸了耸肩,可惜,耸的幅度太大,肩膀头差点戳到耳朵垂,并不比卡西莫多更雅观。
“好!好极了!”贾先生一屁股坐下,满脸羡慕:“找上倾茗这么一个金、金主,一辈子不用愁啦!”
“去你的!我看上的又不是她的钱,”尚菏瑹跟个小八路似的,神气的说:“不过,我想要什么她就能给我买什么,钱多点,也怪好。”
钟倾茗翻翻眼皮,不说话。
“当然好,没有比钱、钱、钱更好的啦!”贾先生一提到钱就激动的结巴,“这年月,只有钱、钱、钱最实在!我怎么就傍、傍、傍不上一个大款呢!”
“大款哪有那么好傍的?这年头,大款都找大款强强联合去了。”
“人家倾茗,不就找你个灰姑娘联合了么。”贾先生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矿泉水,以示不服。
“你见我什么时候跟灰姑娘似的成天被人欺负了?”尚博士俨然一副妄自尊大的模样:“我可比灰姑娘强多啦!我要真是灰姑娘,倾茗同志还不一定能看上我。”
贾红旗打声空嗝:“此、此话怎讲?”
“倾茗是个奸商,她能看上我,全是因为我才貌俱全能独立能挣钱,比灰姑娘强千万倍,”尚菏瑹勾起钟倾茗的下巴,含娇带媚的问:“倾茗,我说的对是不对?”
钟倾茗呲呲牙:“一点没错,你要是个百无一用的大草包,我可不稀罕跟你在一块儿!”
尚博士也呲呲牙:“彼此彼此,你要是个腹中空空的大花瓶,我也不稀罕跟你在一块儿!”
“我、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贾红旗听到人家两口子打情骂俏,甚感凄凉。
“没打扰,”钟倾茗问:“红旗,你就这么一直单飞下去?”
“对象不好找,找着了,关系也不好稳定,从感情的专一度来说,男人确实不如女人。”贾先生拿起牛肉干,放嘴里一块,使劲嚼嚼,“老夫混迹江湖数十年,万千经验集于一点,就一个字,难。挣钱难,找对象难,过日子难,天长地久难,女人难,男人也难,总之,难。”
尚菏瑹摸摸贾红旗的额头:“没发烧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了?”
“不是变得悲观,是变得现实了。现实多一点,幻想就少一点,男人女人都这样。”
钟倾茗略一思忖,肯定的说:“八成是受刺激了,你受什么刺激了?”
“女人,长、长的漂亮了,就不要那么聪明。”贾红旗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小熊猫来,“我抽一根,你们不介意吧?”
“不介意。”
“少抽点!”
钟倾茗和尚菏瑹同时说。不介意是钟倾茗说的,少抽点是尚菏瑹说的。
“就抽一根,不多抽,”贾红旗点着烟,离尚菏瑹远一点,省得让烟味熏到她,“小孩没娘,说来话长,简单说,我爸妈又催婚了。”
“快30了,催婚还不正常?”尚菏瑹一脸无所谓。
“一般人被催婚,当然正常,可咱、咱、咱不是一般人啊!最近,我一直在想对策,想来想去,你猜怎么着?”贾先生一拍大腿:“嘿!还真想出一条道儿来!”
钟倾茗慢悠悠的问:“什么道儿?”
“形婚呀!”贾红旗忽的很激奋,他的眼珠诡秘的转一圈,亲热的抓住尚菏瑹的手腕,晃悠晃悠,“菏瑹,咱俩形、形婚吧!”——再小心翼翼的瞄一眼钟倾茗——“倾茗,你没、没、没意见吧?”
钟倾茗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很明显,有意见。
尚菏瑹抽出手腕,脸也黑了:“一边玩去!老娘从来没考虑过结婚问题,你找别人去吧!”
“别人不知根不知底的,哪有那么好找?咱俩从小玩到大,知根知底,最、最、最合适不过啦!”贾先生很严肃的拉长了脸,非常的像马。
“合适你个脑袋!”尚菏瑹拎起矿泉水瓶子就往贾红旗的脑袋上砸,亏得瓶子里的水不多,否则贾红旗的头颅非得被她砸出一个包来不可。尚博士砸完了人,又亮开嗓门,小钢炮似的摆事实讲道理:“就算我跟你形婚了,你是独生子,我是独生女,都快30了,最佳生育期眼看着就快过了,形婚之后父母肯定得催着要孩子,到时更麻烦!我讨厌麻烦,你可别在我身上打主意!顶好找个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形婚去。再说,两个人是完美,多个人是累赘,我又不喜欢小孩,父母那关我也能拖过去,干吗给自己找罪受呢!”
钟倾茗拉扯出一丝比鞠萍姐姐还要暖人心的笑,说:“红旗,不是我说你,形婚这念头,你最好打住,形婚是解决问题的一条路不假,有这念头的人也多之又多,但是,真正实践这念头的人却少之又少。过日子不是写小说,生活中有太多意外,它根本不按剧本来。真正成了家,不管你形婚不形婚,七大姑八大姨乱七八糟的事只会比你没结婚之前多,根本不可能少一丁半点,你都年近30的人了,怎么连这点都没看明白?”
贾红旗憋屈的抽口烟:“父母一劲儿的催,我也没办法呀!”
“我告诉你,只要你不是啃老族,只要你能挣钱把自己养活的好好的,最后的胜利总是属于金币的!这年月,谁活着谁死都得碰运气,忧虑抑郁着急上火才算白饶呢!父母催,你就装聋作哑呗!”尚菏瑹说的轻松极了。
“父母为、为、为咱们操劳了一辈子,有谁忍心一直装聋作哑下去呢。活了小30年,恋爱也谈了好几次,看来看去,掏心挖肺对自己好的,除了父母,没别人。”贾红旗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到地上,抬起脚后跟来踩灭,再把烟头拾起来放到盛垃圾的小塑料袋里,揉揉脸,呼口气,说:“得啦!不说这些伤、伤情绪的了,说点振奋人心吧,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摩根?卡内基?还是洛克菲勒?”尚菏瑹心不在焉的猜:“不会是鬼吧?”
“鬼、鬼有什么好看的?”贾先生干巴巴的说:“人比鬼还鬼,看人就看够啦!”
“那你看到什么了?”钟倾茗有点好奇。
“法、法、法拉利呀!娘的!红艳艳的,骚包呆了!我那辆比亚迪就停它旁边,打眼一看,一高一低,一黑一红,嘿——!它俩还挺配!”
“比亚迪跟法拉利挺配?”钟倾茗不得不承认,凡是能跟尚菏瑹混到一起的,没一个不自恋的。
贾红旗十分的自信:“岂止挺配,简直很配!”
“呀!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尚菏瑹来劲了:“倾茗,我那辆奥拓,跟你那辆凯迪拉克,也相当的配呀!”
钟倾茗拿块小蜜桔塞她嘴里,“亲爱的,谦虚一点不会死。”
“就怕我谦虚了,你会死。”尚菏瑹嚼着蜜桔,含含糊糊的说。
“这倒也是,你还是不要谦虚的好。”
“你简直比诸葛孔明还明智!”
尚菏瑹和钟倾茗又打情骂俏了,贾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再当电灯泡了,他站起来,拍拍屁股,说:“你们继续二人世界吧,我走啦。”
尚菏瑹也站起来,“你去哪儿?”
“一个人走走,散散心,明天打起精神挣钱,你、你说的对,胜利总是属于金币的!”
“这么想就对了。父母催婚的事别太往心里去,你得记住,人这辈子,就算是一陀屎,也要臭名远扬!可别想不开啊!”
“哥是爷们儿!想不开的不是爷们儿!走啦,回见!”
贾红旗迈开大步往山下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就像在浓雾中飘荡的树叶,虚实难辨。
“贾红旗说的没错,”钟倾茗拥住尚菏瑹,凝视着远方,“女人难,男人也难,走上这条道儿的,不管男人女人,都难。”
尚菏瑹侧过头,吻吻钟倾茗的唇角,“常言道,唯有大磨难,才有大勇敢。唯有大勇敢,才有大智慧。有挑战的人生才叫精彩,太过一帆风顺了,反倒没意思了。”
“菏瑹,其实贾红旗说的形婚,你可以考虑考虑的。”
“怎么?你舍得我跟别人结婚?”尚菏瑹捡起一片落叶来,叶子上的纹脉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不舍得,即使知道形婚是假的,也不舍得。”钟倾茗拿起三明治,送到尚菏瑹的嘴边,让她吃一口,然后,自己再吃一口,“你跟我不一样,我好歹的,下边还有个弟弟,我妈妈和任叔总觉得对我有亏欠,对我的私事也不太过问。你就不同了,你是独生女,从小被父母宠着爱着,父母那关一定很难过,逼到份儿上,形婚一下也未尝不可。”
“这些话,你对我说一次可以,再说第二次,我可要生气了。”尚菏瑹跪坐在草地上,说:“倾茗,你不了解我父母,他们的脑袋没有那么顽固,当然,也没有开放到能接受咱们关系的地步。我的意思是,我只要说我喜欢单身,他们至多唠叨唠叨,不会死去活来的催,也不会逼着我相亲什么的。只要不让他们知道咱俩的关系,我想过他们那关,实在太容易。”
“这么有自信?”钟倾茗浑身暖洋洋的。
“嗯……”尚菏瑹躺下来,枕着钟倾茗的腿,半眯着眼看看天,说:“这样吧,等哪天抽个时间,你跟我回家一趟,亲眼看看我父母是什么样,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自信了。”
“好,听你的,”钟倾茗伸手轻划着尚菏瑹的脸廓,问:“那……咱什么时候去你家?”
“不急,下个月我妈生日,她生日的时候咱们一起去,”尚菏瑹咧开大嘴傻笑:“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呕——!我都替你激动!”
“什么公婆?是拜见岳父岳母。”
“不对,就是拜见公公婆婆嘛,公婆,公婆……”尚菏瑹突然从傻笑变成了大笑,“你说,两个大老爷们儿在一起,其中一个非得叫另一个老婆,你听着舒服吗?”
“谁叫谁老婆了?”
“红旗的一个朋友啊!”尚菏瑹抬起胳膊撑住脑袋,说:“他那朋友也是个GAY,有个男友,俩人长的都特阳刚特有男人味,认识你之前,我跟他们吃过饭,他们人都挺好,就是私下里动不动就一口一个老婆老公的,听的我差点得耳膜炎。”
钟倾茗抿嘴一笑,问:“那咱们俩互称老公老婆,你会不会听着舒坦一点?”
“不舒坦,你可别喊我老婆老公的,受不了。”尚菏瑹捏捏钟倾茗的脸,说:“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名字,亲昵一点呢,就叫声亲爱的,也不错。话说回来,那些长的很娘们儿的男人,还有那些长的很爷们儿的女人,别人叫他们一声老婆或者老公,我又看着还行,这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还行,八成是你把娘们儿男当成女人看,把爷们儿女当成男人看了。”钟倾茗探探身,摸过酸奶,喂尚菏瑹一口,说:“再爷们儿的女人也是女人,该更年期的更年期,该绝经的绝经,女人该有的经历,不会因为她的举止言行像个爷们儿就少一点,更不会因为她打扮的像个男人本事就大一点。很娘们儿的男人也一样,不会因为他长的像个女人,底下就少个零件,嗯,做变性手术的除外。不过,各有各的喜好,咱们也不能说什么,生活不易,能尊重的就尊重吧。”
“唔,对,不危害社会的,都得尊重。要是别人都有咱们这素质,离共产就不远啦!”
钟倾茗质疑:“你那不是摸乳就是占便宜还满嘴跑火车的高素质,会离共产很近?”
“我就喜欢摸乳,不许嫌弃我!”
尚菏瑹翻个身,趴到钟倾茗腿上,在头发的遮掩下,先掀起钟倾茗的衣角来,用舌尖挑逗她的小肚脐,钟倾茗小腹一紧,拍拍她的后脑勺,娇嗔:“光天化日的,你想干吗?”
“想亲你。”尚菏瑹顺着肚脐往下吻,来到腿根,松松钟倾茗的腰带,顺手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锁,把舌头伸进去,隔着薄薄的小内裤反复徘徊,“很多人不喜欢用嘴巴为爱人服务,他们说那里脏,其实,我觉得是他们爱的还不够深,真的爱深了,不由自主的,就会想用嘴巴去膜拜对方的每个角落。倾茗,我只为我爱的人做这样的服务,你快谢恩吧!”
尚菏瑹把外套脱下来,盖住自己的脑袋和钟倾茗的腹部,舌尖愈加放肆的在里头折腾。
周末的郊外,人来人往,她们呆的地方尽管僻静,可谁也不敢保证不会有人来。钟倾茗一边被尚菏瑹逗弄的筋骨发软,一边又担心会被人看到,精神高度紧张,这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钟倾茗矜持的坐着,尚菏瑹搂着她的腰侧趴着,乍一看,就像一个姐姐在哄妹妹睡觉,一般人不会往歪处想。受姿势限制,尚菏瑹想要深入探险,是不太可能的,只能在河边上逛游逛游,俗话说,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走到一定程度,不光钟倾茗河水泛滥了,尚博士自己也开始梨花带水了。
钟倾茗羞涩的眼神渗出了一层雾气,她咬紧牙关,指节泛青的撕扯着草坪,拼了老命的不让自己哼唧出来,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还是毫无意识的吐出了一个字:“快……”
“已经比八百里加急快马都要快了!”尚博士嘟囔着抱怨了一声,伺候人的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她的舌头已经麻了,可是,再苦不能苦政府,听到钟倾茗的命令——快,尚博士的内心顿时腾云驾雾超尘出世,她奋不顾身的拖着灌满铅的舌根加快了挖堤的速度。天可怜见,不管怎么快吧,始终在边上打转,钟倾茗又不敢把腿分开,想彻底释放,总是那么不太容易。
速度是快了,上不去也下不来的感觉,也更难受了,钟倾茗是真的熬不住了。人一旦熬不住了,也就不管不顾了,她把腿稍稍张开,紧紧的抱住尚菏瑹的脑袋往里按,尚博士一发狠,逮住重点猛力一吸,好了,花颤了,水开了,终于解脱了。
钟倾茗懒软的倒在草地上,一头如墨的青丝铺地,脸上挂着挥不掉的红晕,被煦煦的晚霞一衬,白中透红,红中透嫩,嫩中透娇,娇中透妖,真是好看极了。
尚菏瑹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抬头看看周围的情况,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没人发现她俩的地下活动,不赖!
她把钟倾茗揽到怀里,爱恋的亲亲她的额头,唱儿歌一般的念叨:“左青龙,右白虎,中间绣个米老鼠。天当被,地当床,咱俩做对野鸳鸯。”
“你真是吃了豹子胆,刚才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你简直生就一个刁民!”钟倾茗缓过劲来,白她一眼,借着外套的遮挡,一把攥住尚博士的俏乳,一点点的撮弄。她用着极其勾人的声线,娇媚媚的下圣旨:“亲爱的,快张开腿,让我伺候伺候你,你也好尝尝销魂与紧张共存的滋味。”
“呕,亲爱的,你真奔放!你一奔放,我就想割脉!”被钟倾茗一挑逗,尚博士浑身刺挠的慌,她真想立刻脱光了好让钟倾茗来帮她灭火。但是,可恶的理智占了上风——天凉了,易感冒,还是不要脱光的好。她急速站起来,拍拍被钟倾茗撮弄的有点发胀的乳,原地转上三圈,发泄似的,虎了吧叽的也下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今天野炊,不野战!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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