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的裙子长度适中,不至于把内里的狼狈展露出来,但她还是并拢了双腿,尽管腿间扰人的玩具已经勾起了她的欲望。
一上一下的顶动碾过内壁褶皱,她包裹的柱体虽然有温度,但终究不同于女人的手指,机械的运动不知疲倦,也不知道讨巧,只管硬生生地顶。
模特出身的姜棠身材比例本来就优秀,身上黑色吊带裙装更装点了她的美丽,胸口左边由设计师特意设计的黑边花朵上嵌满了钻,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好看的光芒。胸部连接处有一小处镂空,不会暴露很多,是刚刚好的性感。
为了缓解被顶磨的难耐,她曲起一条腿,银色高跟鞋踩上凳子,另一只虚搭在铺了针织毯的地面。这样的动作看着轻浮,但由她做出来,仿佛在拍什么时装杂志。
“钟小姐……”
她两手撑着牌桌望向站在不远处的钟念之。
姜棠注意到钟念之抽烟的样子,含着香烟的唇涂着复古色的口红,不像有的人喜欢弱化红唇带来的锐利感所以会刻意模糊柔化边缘,钟念之的唇和她这个人一样有一种冷感,唇峰明显呈M型,边缘干净利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处理,即使在抽烟,口红也不会沾上过滤嘴。
钟念之又抽了一口,观察到姜棠的眼神,她慢慢靠近,捏着香烟头部,调转方向,送进姜棠口中。
就着这个姿势,姜棠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烟又转回钟念之自己口中,她瞥见牌桌上散落的筹码,用另一只手抓起一把,这次下落的位置是姜棠的胸口。
“唔…钟小姐……”姜棠眼睁睁看着冰凉的圆形筹码经过钟念之的手心而后落进双乳之间,被衣料兜着。
她攥紧了手,差一点被刺激得倒在桌上。
钟念之说:“到高潮,这些都是你的。”
“十五分钟够了吗?”
她限制了时间。
姜棠胸前还兜着筹码,长裙下面早就湿透了,她只要用手揉一揉,很快就能把自己送上高潮。她想,钟念之这次也是在给她放水。
“不准用手,就坐在这里。”钟念之说。
姜棠唇角一撇,这就不算放水了。
她没说话,钟念之已经注意到她偷偷磨蹭的扭腰动作。
一开始还有些羞耻心,但被钟念之看着,身体里的玩具还在震动,姜棠仅有的一丝羞赧都被抛诸脑后,目光投向钟念之同她对视,把自己的需求欲望和难忍的酸软通通都给她看。
“痒…”
确实是痒,花核早已在摩擦中逐渐肿胀起来,她需要再多一点,可插在里面的东西总会夺走她的注意力,外部的酥痒漫遍全身,她却受了命令不能用手抚慰。
“呜…”她眼底湿润,夹着腿遵循生理反应轻哼出声。
她有着健康的户外运动的习惯,所以肌肤不是很白,被迟迟未到的高潮逼得崩溃,她蜜色的皮肤上渐渐渗出了些汗。
钟念之不需要掀起她的裙子就能够想象她大腿上沾了多少汗液和淫液。
姜棠这时露出的风情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倾倒。
“里面…唔……”
钟念之抱着手臂认真地看她表演,手腕一转,随后告知她时间:“还有七分钟。”
姜棠半躺下,任由坚硬的麻将硌着身体,她衣裙完好,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身体却已经堕进欲海。
她交叠双腿试图通过摩擦加大快感,濡湿层层叠起,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姿势使震动的那一点抵在阴蒂上。
“啊……嘶…要…想要…”
湿润的眼睛渐渐迷离,她轻声叫着,即使不为钱,她也要舒服。
细碎的呻吟逐渐发颤,这是她高潮的前兆,只要再一点点刺激……
玩具震动戛然而止。
“呜……”
高涨的欲望像陡然被掐住,从空中摔下。
“不要停……不要停……”她恳求,双眼聚起酸涩,霎时间凝出泪,“求你,求求你……”
拿着遥控器的钟念之碾灭第二根烟,她今天的眼妆有些妩媚,斜着视线瞟姜棠的时候,更加撩人。
“钟小姐……”
姜棠浑身发抖,腿间黏腻一片,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她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停下来才发现心脏跳得剧烈,下体穴口仍自顾自地包裹吮吸着体内的圆柱。
“还剩一分半。”
钟念之好心提醒。
姜棠赢不过欲望煎熬,狼狈地提着裙子翻了个身跪到台面,当着钟念之的面,两腿曲着缓缓坐下,不顾仪态,她渴望高潮,近乎崩溃地流泪,上下起伏动作摆动腰肢,套弄停在体内的玩具。
“嗯啊…呜…操我……求你…”
“还有四十秒。”钟念之靠近她站在桌子边,看着她溃败。
姜棠已经忘了那笔巨款,红着眼看钟念之:“难受…好难受…”
钟念之无意识地舔了舔唇,一闪而过的舌头被姜棠的视线捕捉,她忘记了规矩。
钟念之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姜棠半爬着,上半身扑进她怀里。
她不敢吻她,只敢在她耳边喘。
啜泣,喊她。
换了个称呼。
“念之。”
“我受不了了…操我…”
钟念之接住她的身体,任由她窝在自己怀里发情。
姜棠叫她名字的时候,她愣了一下,而后顺着姜棠的心意,撩开裙摆,撕烂内裤,握着玩具用力地抽插顶撞,插得姜棠浑身发抖,连跪也快跪不住,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她肩膀上直至高潮。
刹那紧绷。
姜棠脱力地软下身子,倒在牌桌上,眼前一片雾蒙蒙的。
休息了一会儿,她缓缓起身,扯了扯裙子盖住破烂不堪的内裤,玩具早就在她高潮后被钟念之丢到了一边。
她把胸口里的筹码都掏出来,连着桌上的一起码好。
“姜小姐,你好像超时了。”
姜棠伸手揩去眼边的泪,理了理头发,从桌上下来,对钟念之说:“钟小姐,似乎是你最后没忍住自己动手操我,才耽误了时间哦?”
钟念之抿着唇不说话。
姜棠捏不准她的想法,但却很硬气。
人可以不要,钱一定得要。
钟念之眼神扫过屋子,而后走到高脚茶几旁边,从上面放的花瓶里头抽出一只开得很好的白色牡丹花。
她两手捏着花的茎一折,丢掉长的那一边。
姜棠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钟念之走到她面前,把那朵白牡丹顺着她耳朵上方插进她耳后。
她听见钟念之说:“恭喜,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