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局♀
·卓娅回归我掏篇存货自娱自乐一下
· futa ，ooc，很多与原作不符的私设，xp至上的无意识产物
·前文为《假性亲密》
阅读前文有助于观看本文，但不看也没什么关系，我单纯写着爽而已www
·我都搞簧了请让让我，看得不开心了直接小交叉方便你我他
＊私设进入004的只有卓娅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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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性/爱来得毫无道理，没有表白，没有预兆，糊里糊涂地——至少你是糊里糊涂的，开启了一段根本不应该存在也不允许继续发展的关系。
「干得不错。」
电话那头的上司对你传来的消息表示赞赏，她没问你更多那位狂级禁闭者自首的原因和细节，即便是她问了，你目前也还回答不上来，自那天把卓娅安置下去后，你一直以各种理由拖着自己不去启动对她的审查，仿佛有些事情不想，就不存在。
「有时候所谓“牺牲”的大小，不过只在你一念之间。」
对面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还没等你琢磨出应答就断掉了通讯。你没把那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夜莺看出你的异常你也只是含糊过去。按理说，兰利应该不知道当时发生过什么才对。
但兰利……一向不是按理能揣摩出结果的人。
“叩叩。”
清脆的扣桌声把你的思绪拉回现在，审讯室白刺的灯光照在审讯对象脸上，她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
“局长把我叫来这里，是为了看你发呆吗？”
明明你的目光一直落在手里的档案上，她却能看出你霎时的走神。
你轻轻揉了揉眉头，虽然猜不透长官的深意但好歹表面精神还是能领会到的。这不，昨晚一挂电话就让夜莺连夜把审讯卓娅提到今天的第一项日程。
“「审讯」还不开始么，局、长。”
卓娅把手按在灯头上一拧，随着一声明显不对劲的“咔啦”，惨白的灯扭了个方向照到你脸上，你不适地眯起了眼睛，下意识抬起手臂去挡。
接着她手一松，审讯灯便有气无力地垂下头，直直照在桌面上，亮得看不清纸上的字。
你看着对方饶有趣味的模样，伸手关掉了那盏还未开始履行职责就殉职的灯，“记在你账户上。”
从卓娅砸坏第二个天花板，改造第五辆小推车开始，你就明确提出以后她所损坏的物品，都记在她个人的账目上，倒要看看他们军团是多有钱。
卓娅不置可否，默认了你的做法。反正收到账单的会是厄尔希，不是她。
关掉了划分身份的审讯灯，头顶的大灯一视同仁地照耀着这个房间，如果不是周围都是青黑的铁壁，你们仿佛只是面对面坐着闲聊的朋友。
上司的压迫和自身的郁结，本就熬夜又加上莫名失眠，压力大得你脑子有些不清醒，一时间开口的声音都哑了几度。
“不管你内心怎么看待这场审讯，接下来我问你的问题，我都希望你如实回答，卓娅，我想你比我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以及这样做的目的和意义。”
“嗯哼。”她轻哼两声，听上去心情还不错，“我一向都是很配合你的，不是吗局长？”
你暂时没听出她的意有所指，例行公事般开始问话。
“那么，今天的第一个问题，你脱离br-004黑环后，去了哪里？”
“噢？这个问题不是应该问带走我的人吗？她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她指的是白逸。
那个在她来「自首」的下午，冒冒失失撞进巡逻队伍的女人。
你当然问过她，只是那个家伙自始至终没个正形，甚至有时候在局子里都找不到人，但要通报的时候她又能准时出现，由于没真的搞出什么乱子，你对白逸的种种行为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我想听听你的回答。以及，你那天来管理局的真正原因。”
你不相信一个抵抗得住黑环侵蚀的禁闭者会受所谓x药的影响。
看见你眼里的认真，卓娅调整了一下坐姿，两条长腿穿过桌底，分开你正襟危坐并拢着的双腿，压在你内踝上。
你刚准备开口制止，她却开始了讲述，你只好作罢，维持着目前的姿势。
“……俗话说，狡兔三窟，白逸，你见识过那人的本事，自然也清楚，她不是省油的灯。”
卓娅对白逸似乎很了解，“只是我一出来，她没法再以我的名义向厄尔希拿钱，维持不了屏蔽器的运转，就干脆也跑出来了吧。”
“屏蔽器？”
“能屏蔽信号追踪的区域性屏蔽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东西制造不难，就是消耗能量很大。白匣的使用范围有限，总得有点别的替补上去。”
你在卷宗上记录下来，这是个不错的开始，至少她看上去愿意配合了，于是你试探着问出今天的重点。
“所以……你来自首的真正原因？——别和我打认罪伏法、改过自新的哈哈。”
“我……”
“也别和我说你中了药，白逸就算有药，那八成也是假药。”
不知为何，你想起当天她强硬闯进的时候，尽管后半段意识不大清醒，但莫名的记忆很清晰，以及第二次、第三次，两个人在公众前保持适当距离的同时，私下里结成的不可告人的床伴关系。
最重要的是，你想不到白逸这么做的动机，若无好处，别管什么，她肯定是不会拿出来的。
“我没有理由骗你，局长。”卓娅压近，近得让你有点写不开笔尖。
“狂厄放大的，不止是人内心的欲望。”
“性欲，也是欲望。”
“她在我昏迷的时候喂我吃的那些药真不真我不知道，药效挺猛倒是不假，对应的，副作用也很大。与其说我是托她给我每天上药挨过来的，不如说是身体自我修复的同时因为无意志去压抑膨胀的欲望，才会在醒过来的瞬间爆发。”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突然笑了一下，你原本低头记录的动作也因为她的轻笑停止，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无论你相信与否，我醒过来的那一刻想见你的念头尤其强烈。我从来不接受任何支配，即便那是我生理的本能也不行。但我没有什么不见你的理由——事实上，我还挺想再看看你的，我记得在骸里的时候，你就一直在喊我。所以干脆就顺应体内的呼唤，来见你了。”
“你说……呼唤？”
你隐约觉得自己抓住了某处关键，却又没办法马上理清前后关系。
卓娅看见你纠结的样子，笑得更甚，“让我猜猜，那段时间，局长没少拿「枷锁」找我吧。”
！
有种被戳穿小秘密的尴尬，你几乎是在瞬间串上了一切，卓娅失踪后，你的确多次试图凭借着枷锁的感应机制找到她的位置，但都只能感应到她活着，具体在哪儿活着不知道。你以为是你对枷锁的掌握程度还不够，或是距离太远，没曾想一是因为白逸的屏蔽，二是因为卓娅的昏迷状态。
链接了枷锁的禁闭者理论上m值不会发生过大的波动，但那仅限于清醒状态和污染处于枷锁能够制衡的水平，这也是你十分担心卓娅要频频动用枷锁的原因。
不过原来枷锁的探查是会累积的吗？这算是一个全新的发现……
见你又陷入自己的沉思，卓娅这下干脆敲了敲你的头。
你吃痛地捂着头，分享出刚刚自己的猜测，只是搜查时的紧张和忐忑，小心与不安，没有透露一分，仿佛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角落灰尘。
“所以说……我来管理局，是因为局长你的「呼唤」啊。把我剥离出幻境，将身影映入我意识深处的人，不是你吗？”
“这是我的职责，不光是你，无论管理局的每一位，我都会……”
你强迫自己放任这灰尘沉淀，无视这灰尘，趁无人注意时清扫掉这灰尘。
“都会确保他们的安全？抚平他们受伤的内心，治愈他们身体的伤痕？局长，你把我放到同其他人一样的位置，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说，我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逾越要注意保持距离？”
“可是局长，你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四目相对，你再次回想起枷锁缔结时，对方眼底里燃烧着的，隐匿在炎海底下的，除去仇恨外更加深层的隐忍，那是冻结了多年的暴欲，在找到突破口后才会一触即发地表现。
“再说了局长，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
灰尘被来客的脚步不讲分明地扬起，旋着转着飞舞在阳光下，又因为空气搅动，不断涌进新的灰尘。
你清咳，打断这愈发怪诞暧昧的对白，压下心里的慌乱。
“言归正传，所以你是一直昏迷着，那天才完全醒过来对吗？”
“嗯。”卓娅点到为止地任你扯开话题，倒回椅子，呈放松状态靠着椅背，只是一直恶趣味地把脚放在你两腿之间。
“一开始是完全昏迷着，后面慢慢有意识，能听到人的说话声，能感受到人的触碰，只是时间不是很长，基本只有几分钟甚至十几秒。而且日常照顾我的人不会是白逸，她嚷嚷着嗓门大，离得远，嘴里只有使唤人的话。”
“蔻蔻？”
“嗯。应该是她，虽然我醒过来之后就没有见过她了，但以前也算打过几次照面，算是白记里面靠谱的。”
你点头，深以为然。
“这样半知半觉大概过了一个月，我每天有感觉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再然后，就自然而然地醒了。”
你点点头，一五一十地记录着卓娅的反馈，除去一些明显露骨无礼的话，这场审讯比你想象中要顺利得多，卓娅配合程度高得仿佛和平常耍赖办威的不是一个人。
有些情况比你想得复杂，有些则是大差不差，时间差不多了，你关掉录音笔提示卓娅可以结束。
你转身准备开门时，卓娅从后面扣住了你的腰，利落地解开腰带，手从衬衣边缘滑了下去。
“卓娅！你疯啦？！这里是审讯室！”
一瞬间你顾不上控制音量，审讯室里的摄像头高清得头皮屑都能照到，她当是在你私人办公室里可以为所欲为呢。
“审讯室怎么了呢？你上次在长廊上，不也……”
你顾不上怀里还抱着资料扭头就去捂她的嘴，纸张哗啦啦掉落的声音勉强掩盖住她的虎狼之词。
审讯室的录像是定期要上传第九机关的，尤其卓娅事关黑环又是狂级禁闭者，指不定审讯资料要经过多少人的观看，虽然你是可以做点裁剪修补，但单是顶头上司兰利就不是那种好糊弄的人。
「以身饲狼？新人你总是那么会把自己作为筹码。」
你已经能想到那位银蜘蛛皮笑肉不笑眯着眼揶揄你的样子。
“……这里不行，真的……”你软下声来，对方已经自顾自地将中指压在你的缝隙里面，你神经紧张地甚至能听到皮质手套摩擦棉质布料发出的嘁嚓声。
“你的局长过家家游戏玩完了，接下来不是该开始我的游戏了？”
她的下巴抵在你的肩颈，温热的气息洒下，“你知道吗？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很好操。”
“别说了……”
你就知道，这匹大尾巴狼不会那么乖乖坦白，想必是早就计划着审查室里的这一出了。
这段时间的性/爱让她深知你的敏感点，光是简单的触摸，你就有点腿软了，同样的，你也从中悟出不少驯狼之道。
侧过头，咬耳朵般同她嘀咕，在她发愣的一瞬间，你蹲下捡起文件，开门逃离了对方的禁锢。
只是你知道，今晚要招架更为艰难的局面……
夜，局长休息室。
提出你要在上位时，卓娅的眉毛微不可闻地挑动了一下。
“勇气可嘉。”
你拽住她胸前的绳链往下拉，拉到与自己视线平齐的地步。按理来说如果这位军团长不乐意，来八百个你她都不会弯下腰的，但每当你这样干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
“不可以吗？”
你说不清自己喜欢这样干的理由是什么，尽管你总例行着人人平等的原则对待每一个禁闭者——从不利用枷锁或者别的什么去束缚强迫他们，或许在他们眼中，你本人的人格魅力才是最好的驯化他们的工具。
但是一旦对象变成了卓娅，这位我行我素琢磨不透的狂级禁闭者，就会令你生出一种不是你捕获了她，而是她盯上了你的感觉。
你逃脱了审讯室的狩猎，代价是夜幕降临之时自投罗网去她的领地，不然触怒了她，倒霉的还是你。你并不怀疑如果自己爽约她第二天会直接将你按在行政走廊墙角——她真的这样干过，而且差点就成功了。
“嗯哼，局长这次倒挺信守承诺。”
你不言语，只低头坐在她一条大腿上蹭，裸露的肌肤相触，试图通过这种方式透过阴唇把快感传递给阴蒂，手里是她立起的阴茎，随着你前后的摆动贴着掌心剐蹭。
你并不擅长让自己获得肉体的愉悦，在卓娅之前，你甚至都不曾探索过这具新生不久的身体。
以往前戏都是交给卓娅，你几乎只需要乖乖躺着，接受她的摆弄，但今晚是你给自己挖下的坑，起因只是为了逞一时之快，挫挫某人那该死的志在意得。
她交叠着手枕在脑后，看你笨拙地回想着之前，手指不得要领地拨弄着蜜豆，企图引出花园的滋润。
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手法太烂，总之你翻了半天，除了揉红了两片肉瓣，没见任何效果，反倒是卓娅身下的肉棒膨了起来。
“骑上来。”她命令你。
你摇摇头，干涩进入的后果在第一次你们就领会过，对于双方都不是好滋味。
“骑在我的腿上，嗯？”
你听出她语气中的一丝烦躁，顺从地坐上她的左大腿，手也很识相地握上隔壁的小卓娅，果不其然在手里又涨大了一圈。
她的手也掐上你的腰，牵动起你的幅度，“动吧。”
你跟着她微微用力的手部控制有规律地扭动着，这具你不甚了解的身体，却被她看得清楚，摸得通透。
磨合处的体温直线上升，头发披散在你的脸侧让视线忽明忽暗，她伸手将一边挽去耳后，露出你紧咬下唇的嘴和憋得通红的脸。
一开始按照她的提示来回磨蹭的动作也变成遵从本能的扭摆，有液体随着动作一点点从缝隙中渗出，令幅度更加大加快，她的手从腰部向下搭在你的腿根，防止你掉下去。
你终究是没抑制住来自灵魂深处的呻吟，叮嘤声从喉间滚出，双腿收紧，又是一股热流涌出，连带着抓着肉棒的手都用力几分，卓娅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痛嘶。
“去了？”
你顺势倒在她身上，发出一声闷哼算是回答她的问题，她的唇轻轻扫过你的耳廓，听不太清说了什么。
你一边平息高潮后的气息，一边将握住柱状的手上移几分，拇指扣上端口，用指腹转圈研磨着，龟头处有刚刚被你失力挤压出来的一些清液，因而摩挲起来没有受到任何阻力。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压，胸膛紧贴到能清楚听到对方的心跳声。方才的高潮令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卓娅本想调侃你两句，却发现自己在分秒里于你的指尖处被抓住了把柄，你埋在她的颈窝里，她也把下巴枕上你的肩头。
气息交融，分不清谁的心跳更乱了。
但她体温一向比你高，此刻更是明显，她从尾椎开始一节一节地摸你的的脊柱，巡到脖子再反方向回去，内掌干燥温热，所到之处勾起贯穿全身的酥麻。
你的手堪堪围住她的一圈，前端已完全膨大起来，耸立着像朵菌柄粗壮的蘑菇。
你不得要领地套弄，指法也笨拙，肉柱上青筋隐现，颜色变深起来，你正小心注意着指甲不要刮伤娇嫩的头部，她却直接套住你的手，快速地撸动起来，原本在你背上游走的手也变成紧扣腰间，力道大得像要把你内脏挤出来。
你的手不受控制地上下摩擦，液体溢出从虎口流到手腕，掌心温度直线上升，同时变得黏糊糊的，不好说是汗还是什么。但最外层是她的手，就仿佛是她在拿你的手自慰一般，想到这点，莫名其妙的，你湿了，刚刚高潮过还未干透的小穴，又缓缓分泌出汁水。
而这细微的变化，情动时的卓娅居然察觉出来，她揪着你的后颈强迫你抬头，亲吻得凌乱以至于顾不上那无处可擦的唾液。卓娅手上动作不停，接连快速抽弄几下后马上松开桎梏你的双手，同时推了推你。
“下去。”
你知道她是要到了，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能读懂这个人在想什么，你起身，转而跪坐在她腿间，张口将她含进嘴里，胀大的龟头在你的口腔里塞出半圆的形状，但你还在努力往里面送入更多，舌头轻轻吮吸着前端，下半部分则是继续握在手里用指腹摩挲。
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最致命的地方，卓娅没有为难你太久，扣在你后脑勺的手控制着力度，简单吞吐几下后她便撒手射了出来，即便马上撤离，第一口的浊液还是呛到了喉咙深处，激得你咳嗽两声，带出一些生理性眼泪。
你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起身跨坐在她腿上，扶着明明才射完精却毫无疲态的肉棒送进自己另一张嘴中。
卓娅又恢复了头枕双臂的动作，定定地看你好几次把龟头摆正，却在插入时屡屡滑走。两个人的性器都满是体液，粘在手上半干涸的部分有些发黏。
最后还是卓娅半臂环住你的腰，契合物件似的扣了下去。
你从未同她用过这个姿势，顶进来的一瞬你感觉宫腔口都在发酸，卓娅还挺身企图塞得更深，被你用手压住肩膀按了回去。
“别……我自己来……”
彼时的你想着把主动权拿在自己手里，总不至于像之前那样吃太多苦头。
卓娅难得听话得没再动作，把手垫回后脑勺。
你脸色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的，双手就撑在卓娅腿边，后仰着想离开一点。
只是对上卓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咬着牙又坐了回去。
甬道被满满地撑开，粘稠的体液随着时间凝固甚至阻碍了运动，你小幅度地扭送自己的腰肢，让阴茎在体内小范围的刮弄着。
“局长，你这样的服务我可是一点感觉没有。”
圆端似有若无地碰着你的敏感点，听到卓娅的话，你心知拖延最后倒霉的还会是自己。
手扶上她的腹肌，闭上眼睛加速套弄起来，空气挤压过交合之处的声音，臀部撞击大腿的声音，还有无法抑制的呼吸声，都一齐在这屋子里奏响。
除了内里一下又一下的刺激，撞击的快感仿佛连着腰过渡到四肢，眼前逐渐发白，睁开眼只看到那人两片薄唇翕张，听不见声音。
卓娅被软肉伺候得舒服，又见你也放开束缚，不大的两个奶子随着主人的动作跳动，便伸手抓握住其中一个。
虎口掐住那奶头时，嗯嗯的闷哼中发出一道更加敏感的呻吟。
体液在每一次抽弄中被挤压溢出，渐渐打湿了底下一小块床单。你的身子无规律地开始颤抖，止不住的想往她身上倒，手也无意识地收紧，好像触碰到一个冰凉且坚硬的东西。还没等你思索出那是什么，卓娅猛地拉开你两只手，在你彻底瘫软下来之前放上她的胸膛，让你能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你还没到失去判断那地步，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下柔软与坚韧并存的触感。
“傻了？摸啊。”
卓娅一边分散你的注意力，一边稍稍挺身往里面更进了一点，直直向上抵住了宫腔口。
她的皮肤很白，胸部的形状和手感都很好，只是蜿蜒到胸脯的狂厄纹路，仍旧提醒着你面前是谁。
“怎么？之前不是很想摸吗？”
她重重就着宫口顶了一下，酸胀感立即沿着背脊窜遍全身，你是很想摸啊！这之前不是不敢吗！
不知道是被激了还是被欺负狠了，你用拇指和食指毫不客气地掐了上去，不摸白不摸，回想着她之前的动作，你有样学样地报复回去，连带着身下都故意收紧，死死夹住她疯狂进攻着的性器，你明显听到她呼吸间的抽气声，便更加志得的骑在她身上。
只是你还是低估了两个人之间的体力差距，几个回合下来，你快到了，动作慢下来，她却还没满意，按着你的大腿把人钉在原地，透顶地把内壁的褶皱熨平才泄出来。
霎时间，你就像被注入冰鲜奶油的泡芙，松软了下去，彻底趴在她身上。卓娅闭着眼，安抚般摩挲着你光滑的后背，仿佛在夸奖什么小动物一般。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刚刚碰到的是她的脐钉。此刻那小东西因为夹在你俩腹部中间温度直线飙升，硌在你肚皮上，你有点不适地扭了扭腰，下一秒，她清脆的巴掌就拍在你的屁股上。
你发出今晚第一次没有刻意压抑的叫声，事实上，是一个纯粹表示惊吓和痛感的单音。
“起来。”
“不。”
“你皮痒了。”
她用了一个十分平静的陈述句，你却从中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我腰麻……”你不仅是腰麻，简直是手脚都麻，“我累了。”
“今天时间还不到平时的一半吧，局长？”
她睁开眼向下撇倒自己胸口上的你，蓝灰的发倾洒在皮肤上，搔得有些痒。
“你今天射的也比平时快一倍啊。”
你下意识的回嘴，新体位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全新的更大的刺激，你觉得自己和平时一样，不，比之前更累。
话音刚落，卓娅尚留在你体内的性器便不服般又立了起来，你抬了下屁股，想让它在完全恢复前退出去，还按在你臀瓣上的手五指轻轻一扣就把你压了回去。
你抬起眼不满地瞥她，“不是你叫我起来吗？”
她扣着你就着你的屁股往上掂了一下，把本就没出去多少的你往内入得更紧，你甚至差点创上她的下巴。
她帮你把前额遮住视线的碎发拨去一旁，你也因此更清楚地看见她眼里的耐人寻思的玩味。
你和她都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人，虽然你们的床事常常是以你的精疲力尽结束，但所谓驭狼之道正在其中，你是说，保持这位特立独行的前军团长的心情愉悦，可以最大程度上减少你不必要的叹气和操心，相反自己倒渐渐从一开始的不明所以到接受自然，你没想过与卓娅或许能还有其它更过审的相处方式，没想过分析下你本人为何对此貌似也处于某种乐在其中的情绪。
“局长，明天还上班吗？”
“……废，废话……唔嗯……”
对方似乎早已习惯你经常走神的毛病，一个翻身把今晚的主动权拿了过来，你抗议般在她胸口拧了一下，却又不得不承认你不擅长在这方面出力。
终是不知道模糊的那根线如何理清，你干脆不再去想，只遵循本心地吻上她同样落下来的那两瓣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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