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a局o 有挂件 第一人称视角
·早期文,ooc严重仅做补档不捉不修
·全文1.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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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诺斯危机管理局每三个月会组织一次体检,上至管理局局长,下至普通的工作人员,乃至所有禁闭者都要参与。
体检除了常规的身体健康排查外,还包括了对第二性别的检查更新,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等。这有利于局内进行分类管理,避免出现因特殊时期产生的骚乱。
出于安全性与稳定性考虑,局内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Beta,而大部分禁闭者似乎是因为受到了狂厄的影响,除少数Beta、Omega外以及年龄太小还未分化的,无一不是Alpha。
“局长,这是您的体检报告,有什么身体不适记得第一时间来找我和艾恩噢。”
安亲自将这次的体检报告给我送过来,她是局内为数不多的Omega之一。随着她的走动,我清晰闻到了金属味——那是属于Alpha艾恩的信息素,它过于浓烈,甚至都掩盖了安身上原本的茉莉花味。
“谢谢你安,你这么忙,还麻烦你跑过来,我自己得空也可以去拿的。”
随手翻开一页,正好是我的性别诊断页。
[第一性别:女
第二性别诊断:Beta(存疑)
易感期:未觉
发情期:未觉
备注:不排除未分化可能]
“这是我应该做的,局长。记得有什么不适一定要第一时间过来。”
粉发的护理长不厌其烦地重复道,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的情况。
毕竟活了二十多年,第二性别却还未确定的,估计也就只有我这个局长了吧。
“安,还是老样子吗?我明显不受信息素的影响,不能确定是Beta吗?”
我的手指停在「存疑」两字上。
安笑了笑,开口解释道:
“这就要问局长你自己了,你的身体情况并不完全符合Beta的标准哦。比如,你现在肯定能闻到我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吧。”
如果是Beta,除了Alpha易感期和Omega发情期大量释放信息素外,其他时间是闻不到的。而我在平常也能清晰地闻到每个人的味道,但是却不受他们影响。
“这有什么关系,我也的确不会被信息素所影响啊,而且我这个年纪……还不分化……正常吗……”
我顿了顿,这样讲好像显得我年龄很大了。但事实却就是如此,局里早的像科希,才十岁就已经成为了Alpha,最晚的也是赫卡蒂,虽然前几天才确定是Beta但她年纪明显比我小。
“虽然目前据书上记载最晚的分化年龄是18岁,但是局长您体质从来特殊,一般的标准,说不定对您并不适用哦。”
我的手指无意识的扣击着纸页,那是我在烦恼事情的时候会出现的小动作。无论第二性别是Alpha还是Omega,一定会出现的特殊时期肯定会带来不少麻烦,特别是Omega,局子里这么多Alpha禁闭者,光是想想都觉得害怕,不打抑制剂的话,都不知道出了这办公室的门还能不能活着。所以如果是真的是beta就最好不过了。
“……没事的,局长,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Omega,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安温柔地安慰道。
最坏的结果吗……
体检报告的事情并没有让我烦心多久,毕竟要烦心的事情多的不止这一件。
就比如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西区某黑帮与军团的恶性斗殴事件,多名禁闭者出现,造成大量平民伤亡,死役的数量也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
FAC那边以军团长卓娅是MBCC的在羁禁闭者为由,把烫手山芋扔了过来。
“夜莺,帮我把卓娅带出来,我有事情问她。”
通过联络器下达完指令后,我收拾相关文件,直接往审讯室走去。
还未进门,烈酒味就扑面而来,这是独属于卓娅的龙舌兰信息素,同时枷锁那边也传来那人浮躁的情绪。
没记错的话,这几天是她的易感期。
“局长。”
看到夜莺正在审讯室门口等着,我加快了步伐,顺便问了一下卓娅有没有打抑制剂。
“按医疗部记录,卓娅昨天已领取了相应数量的抑制剂。”
我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但是满屋子熏得头发晕的气味让我不禁怀疑她根本没有按时接种。
“局长。来了?”
卓娅斜靠在审讯椅上,一边的手铐已经被她挣脱开来震碎在地上。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这是审讯的必须步骤。你要是实在不想被束缚着,可以等我来了让我帮你解开。”
我心疼地看着地上显然已经无法复原的手铐,这很贵的,这群家伙就不能省点心吗?今天砸墙明天拆顶的,每个月都经费都要拿去给局子缝缝补补。
“那正好。”
她抬了抬左手,示意我过去:
“这边劳烦局长大人你帮我解决咯。”
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认命地走过去,审讯室为了营造紧张的气氛,空间并不大,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卓雅还在不停的在释放她身上的气味,即使这味道里并没有真的酒精,但我怀疑再这么闻下去自己就要醉了。
我一边从内兜里掏出钥匙,一边半抱怨要求她收收自己的气味。
“昨天不是领了抑制剂吗?没有按时打吗?”
“噢?局长不是Beta吗?反正也不会被影响,打那玩意不舒服,我自己能控制住。”
卓娅挑眉,转了转刚刚被解开的手腕,丝毫没有想要把气味收敛一点的样子。
算了,由她去吧。
又叹了口气,我转身打算回到位子上开始正题,没由来的,后颈的腺体突然有点痒,想去挠一挠。谁知身后那人先一步地撩开我的头发把手放在了上面,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烫得头皮乃至后背都有些燥。
“卓娅!”
她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我转头怒斥她,眼神里全是不满。
她微微低头,眼神与我齐平,鼻尖差点就要碰上来。
“真想知道,要是我们的局长是Omega……会是什么味道呢……”
说着,她屈起两根手指按住了我隐藏在皮肤下的腺体,一股酸胀感传来。
我抬手想抓下她按在我脖子后的手,却在实施之前被她逃掉了。
她重新坐回了审讯椅上,似乎心情不错,嘴角还挂着微微的弧度。
“是辛迪加那件事吧,赫罗还小,出纰漏是正常的,我会回去处理一趟。”
“不行!”我马上打断她。
“你现在是MBCC的禁闭者,不能私自外出。”
冰蓝色眸子里的一点笑意瞬间消散,变得危险起来。
“局长……你应该知道,你这小小的MBCC,关不住我……”
我当然知道,就连枷锁都困不着她,她是原野上自由的狼群的王,被囚困在这方天地,心中肯定很多怨气。
“我和你回去,打报告申请,然后合法外出,我们去把事情解决了。”
我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处理的最佳人选是她,也只有她才有能力让辛迪加重新恢复正常。
自己虽然大概率是个拖油瓶,但是……
“这么?你想带着你的枷锁监视我?还是说,你有能力可以帮得上我?”
“卓娅,这是……”
我不知怎么面对这头愈发烦躁的孤狼,面对她,我总是手足无措的。
狭小空间里愈发浓郁的烈酒气味让思考也变得停滞了,让夜莺在审讯室装一台排气扇吧。每当眼前的事情无法妥善解决时,我的思绪就会游离去莫名的地方。
“行了。知道了。结束这无聊的审讯吧。”
像是不想再听你多言,卓娅重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走去。
“我可以帮你的!我的枷锁可以抑制狂厄,我还有权能!我不是只能拖后腿的!”
当她擦过我身边时,龙舌兰火辣的味道直冲上我的天灵盖,对着她的背影我直接喊了出来。
已经放在开关上的手迟迟未动,我站在原地有点后悔刚才喊了一嗓子,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但我明显的感觉到屋内的气味似乎变得缓和起来。
“卓,卓娅?”
“!”
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却在我还没看清楚之前,被名字的主人拥入怀中。
她的手插入我发间,腰上搂着的力量大得能把我折成两半。她的脸则埋在我的颈窝里,贪婪地吸食着什么。
“不,不要这样……”
她温热的气息和银紫的短发扫过我,有痒痒的感觉。
我的反抗没有作用,她把牙抵在我的后颈,似乎我再一动她便会狠狠地刺进去。
“我……我……”
我有些语无伦次。
“很难受吗?我……我没有办法帮你……我帮你打抑制剂,好吗?”
她咬破了我的后颈,一丝刺痛从那里传来。
我闭上眼,哎西,认命吧!
但想象中更剧烈的疼痛没有传来,禁锢着你的双臂也放松了力度,我的鼻尖乃至肺部,充满着辛辣的味道。
我抬起手,却没有再次推开她,而是圈住她的腰,反抱回去。
“很难受,对吧?没事了,冷静一点,嗯?”
我帮她顺着后背,我知道即使也有抑制剂,易感期也是不容易渡过的,毕竟越强的Alpha,抑制剂的效果就越低。
最终我还是任由她把我拖回她的房间,像老妈子般给她打入普通人三倍的剂量,这活不用什么技巧,扎进去就完事了。
“我知道你定力好,但是一直忍着对身体不好的吧。”
她坐在床边,像一只乖乖的大狗狗,向我露着脆弱的后颈。
起了恶作剧的心情,想摸摸她的头发。
“胆子不够大的话,最好不要做这种事。”
我的手停在头顶不到半厘米处,已经有些飞起的发丝触碰到掌心了。
算了……她刚刚才抑制下去,还是不要又把人惹毛了毕竟好。
我放下手,挪动了一下,卓娅的床板是硬的,跪了一会便觉得膝盖疼。
“怎么不放床垫啊,硌死我了都。”
岔开话题,希望她不要计较我想摸她头这件事。
“诶——”
她转身朝我扑过来,起到一半的我被压了回去,直接躺在了床上。
“要不局长来和我睡吧?我看你就挺软的……”
距离上次离开辛迪加已经接近两年了,偶尔闲暇时候我也会想起这里,听夜莺的报告,这里虽然仍有不太平,但相比起第一次和赫卡蒂海拉她们来时的战火纷飞,也已经算得上是风平浪静了。曾有任务派到这里时,也想徇公枉私一次和那人回来这里看看,因为这里是她成长的地方,不知道赫罗那个小姑娘有没有长高长大一点呢?但是最终还是这般那样的原因,没有付诸实际。
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她重新踏上这片土地,看得出来,在军团的全权治理下,这里变化蛮大的,街道整洁了许多,也新立起了一些高的建筑。如果不是因为现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而且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气味明显的话,这里说不定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休闲新选择。
“跟紧点,别掉队,出什么事我还得费心去救你。”
游离的思绪突然被前面那人的话音拉回,卓娅突然停下前进的脚步,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落后了这么多。
小跑几步赶了上去,澈把我们送到辛迪加边界便放了下来,他还要去和白逸做下一个任务,顺路载一程而已。我还没考到驾照,卓娅的开车技术……算了,昨天她弄坏的手铐才刚报上去,今天出来要是又废一辆车,下个月的经费都得提前透支完。
“累了吗?赫罗很快就来。”
易感期的Alpha情绪阴晴不定的,明明好像刚刚还在怪我脚步慢,现在却又关心起人来。
想到她昨天在审讯室那般不讲理地钳制住自己的模样,我不禁有点生气,虽然也不是很清楚这火从哪起。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见我不开腔,军团长直接伸手一把捞住我的肩,淡淡的酒味萦绕着,不似昨天那么霸道浓烈。
我早上起来时又当了扎针的小护士,昨天晚上卓娅说什么都不给我离开,非要拉着我一起睡她那破硬板床,她抱着我倒是睡得香甜,有力的手臂箍着我的腰。我动又不敢动跑也不敢跑地僵硬到天明,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才刚闭眼夜莺便寻了过来——调查任务时间到了。
怀着报复的心思,我扎针的力度加重了好几分,连打三针后的腺体甚至有些肿了起来,但被惩罚的人却丝毫没有觉得有异样,甚至还跟我道了个谢,没劲。
“在想什么呢?小局长?”
“在想你。”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的影响,我的嘴居然比我的脑子更快开始工作。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裹着我继续往前走。
已经深秋了,辛迪加的风向来犀利,刮得脸有点疼,我不自觉地把自己往卓娅的怀里又埋了埋。
反正我是Beta,她也打了抑制剂了,借我遮遮风也不会掉块肉的。
原本耷拉在旁边的小臂举起,脸上传来些许粗糙的触感,我的脸还挺小的嘛,我不禁自恋着,对方的手才放上去三分之一,半张脸便都是温热的。
“一直想让你跟我回辛迪加,现在看来还是有待商榷,毕竟就连秋风都能在我们局长娇嫩的脸上划一道口子。”
脸上传来一阵阵被摩挲着的感觉,怎么她手心里的茧子好像比利风还割人啊?但我并不讨厌这种触感,甚至还想更贴近一点,心里也传出来一丝被人抚摸着的快感,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我才不跟你回来当土匪呢,公务员有五险一金 ,能拿钱到我死呢!”
不想去理会异样的情绪,我觉得我今天觉得有点不正常,不然怎么会一直在作死边缘试探。
不知道又是什么刺激了她,她掐起我的左脸狠狠地使劲。
“嘶——你干什么啊好痛!”
我现在肯定很像猪头,脸又红又肿的半只猪头。
“在战场上,要说些吉利话,局长!”
她周身的气压瞬间降低,在我的枷锁感应到狂厄气息之前,她便拎着我跳了出去。
是死役!
像是直接从地里凭空出现一般,成群黑漆的怪物向这边袭来。
“赫罗还没来吗?”
卓娅一手扛着我一手开路,步伐快得我甚至看不清闪过去的路牌。我被颠得有点想吐,等等就把她皮衣皮裤上的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摘了,太硌人了也。她的肌肉紧绷着,随着奔跑我的胸口会不断地撞上去,震得闷闷的。
“他们应该也被缠住了。”
本就一心二用的卓娅居然还听见了我的问话,在喘息间回答了我。
“该死。”
在一个爪击拍飞三个敌人后,抑制剂对她的压制彻底失效,辛辣刺激的龙舌兰味迅速爆发出来,我离腺体最近的鼻腔呼吸间狠狠地涌入了一大股,再混杂着狂厄扭曲腐烂的味道,我的脑袋比昨天在审讯室时还要混乱几分。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涨红得吓人,主动抬手环住她的脖颈,缓缓释放着枷锁的治愈权能,希望能尽量减轻她的痛苦。
死役野火烧不尽般前仆后继,但狼王还是靠一己之力杀出一个豁口,尽管这头孤狼已经在局里算是温顺地呆了很久,但她并没忘记战斗的本能和厮杀的天性。
会是……因为我吗?
因为我,所以愿意留在MBCC的一隅。
当时的我还能没有意识到,过剩的不必要情感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事,顾好你自己,别分神!”
拥抱和枷锁,哪一个缓解了她的情绪呢?脖子上的爆红肉眼可见地消退下去,枷锁那头的情绪也平稳了许多,只是她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扫开一群又一群的障碍。
我已经习惯了被她扛着的颠簸,甚至可以找准时机放出权能打掉一个刚经过时蛰伏着从树上飞下来的不可名状物。
“还不算太弱。”
怪物的数量逐渐削薄,明明她根本没往这边看过来,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夸奖吧?
可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便被她一扔,从路边大货车的窗户上塞进副驾驶,她自己则用蛮力打开车门,钻进来发动了车子。
我还来得及坐直身子,又被带着飞了出去。
有死役攀上车子,被她狠狠甩开砸在地面、墙面,玻璃上溅满了黑臭的粘液,在一个路口转弯甩掉一大波怪物后,我终于忍不住,大口往窗外吐了出去。
可惜了开尔文早上给我做的早餐。
“yue——咳咳——”
车速比刚刚稍稍慢了一些,背上那人的手掌覆了上来,轻轻拍打着。
“亏我刚才夸了你一下,结果还是那么不中用啊。”
“咳咳……”
终于吐无可吐了,好像把不适也全部清扫出去一样,我的脑袋和身子都觉得舒服了许多。
“坐好!”
车子突然急转弯,刺耳的轮胎划过地面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抓紧头顶的车把手,身子不受控地往驾驶位的方向歪去,透过后视镜,看到有一小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死役。
车子还没摆正,我甚至怀疑我们是不是要侧翻了,毕竟是载具杀手在开车,希望等等不要摔到脑子就好。惯性作用下我越倾越斜,肩膀甚至已经碰到了卓娅,要不是还抓着把手,此刻的自己估计已经倒在对方身上了。
“碰!”
一声巨响过后,车子终于回正,车轮底还碾压过几只死役,我忙把窗户关起来,避免秽液溅上来。
“来了。”
我随着卓娅的视线往前看去,地平线上什么都没有,但是隐约可以听见轰隆的声音——
“团长——我来了——”
赫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我仿佛都已经能看见她脸上飞扬的笑脸。
那柄巨斧实在过于瞩目,她身后还跟着洋洋洒洒的一排车队。
正在我摸索着想保证自身安全系上安全带时,一个长臂又捞过来直接把抱起,跳出了车外。车子以一个诡异的路线撞上了路边的铺子。
我不禁为卡车和店铺的主人默哀了两秒。又庆幸着得亏没有开局里的车出来。
“交给你们了!”
卓娅向赫罗示意道,拎着我转进了一处巷子里。
“去,去哪啊……”
明明入鼻都是她凉辣的信息素,甚至熏得喉头有些发苦,但是比起刚才的场面,此刻被扛着也不是那么难受。
卓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走进一条明显是死路的巷底,她把我放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唔……”
不加抑制的龙舌兰气味迅速扩散开来,比昨天在审讯室里还要强上好几倍,说是吻,但我更觉得像啃,唇齿碰撞的感觉很疼,我不喜欢这样。
要用枷锁吗……
精神另一端的链接明显已经暴走,暴躁的情绪传染过来,原本冰蓝的眼眸中萃着一团火,好似要把我烧尽。
不行……太危险了……枷锁控制不住她的……
她的手压在我肩头上,令我动弹不得,炽热的气息来到我的脖颈,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啊——”
剧痛让我眼角都沁出一些泪,那人毫不收敛地咬上我的后颈,摩挲着,我严重怀疑这头饿狼想把我吃掉!
对了,对了,抑制剂……
出门之前,我带了一只在身上的。
艰难地抬起手,我想往外套的侧兜摸去。
像是察觉到我的意图一般,卓娅直接将我的风衣扯掉,丢到一旁,抑制剂从口袋掉出来,砸到路边的尖石上,液体从碎裂的缝隙中缓缓流失掉,像我逐渐迷失的意识。
面前的人正啃咬着我,她左手钳制住我的双手背到身后,防止我再搞小动作,右手垫着我的后脑勺,锁骨处的衣服直接被咬烂,不用想,上面此刻肯定已经布满印记。
手腕处微微发烫,是枷锁自行在启动。
没办法了……
我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干脆闭上了眼,凝集着所剩无几的意识到枷锁那端,随后发动。
清醒过来吧!卓娅!
枷锁的力量震得她动作一滞,而强硬对抗上她暴走的意识,我两眼一抹黑,头痛欲裂,双腿一软就要摔下去。
她眼底闪过了一丝清明,及时扶住了我,我把头靠在她的胸口,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里面跃动的心脏。她的信息素过于浓郁,闻多我居然觉得都脱敏了,苦辣的气味压在舌根,我像昨天一般缓缓搂上她的腰,来回轻轻顺着她的后背。
“卓娅……没事了……没事了……”
在彻底晕死过去之前,我感受到了,那人落在我额间的一吻。
温柔的……缱绻的……
等我再次睁眼时,是不熟悉的天花板不熟悉的床,但房间中的气味很熟悉,是淡淡的龙舌兰香味。
这里是……
我撑着手半坐起来,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衣服换了一套,看大小应该是卓娅的,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管理局的风衣被随意地丢在床尾。
门被打开,是熟悉的身影进来,她冰蓝的的眸子已经平静下来,气味也收敛着。
“卓,卓娅……”
我有些害怕她,不是怕她对我做什么,而是怕她怪我用了枷锁。我明明和她保证过,不会用那个东西束缚她的。
“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她只字未提,我在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我睡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
“赫罗他们……”
“行了,处理好了。他们不是辛迪加本地的黑帮,赫罗疏忽了一下,不过也同样是一群废物罢了。”
我点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那力量仿佛要硬生生把我扯成两半。
“呃啊——”
我脱力,直直摔回床上,脑袋在即将磕上硬床时被一只手托住了。
“怎么样?哪里难受?”
我窝在发出焦急声音的人怀里,死死地捂住肚子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好难受,好痛……
“叫医师过来!另外再打电话回管理局,让艾恩赶紧过来!”
她提高音量,对谁下达着命令。
好痛……好痛……
我的手攥成拳按压着腹部,企图让体内撕裂的异样停止下来,掌心甚至被我的指甲掐出了血花。
“放轻松一点,放轻松一点,我在这,医生马上就来!”
拉开我正在自残的手,任由我的指甲在她的小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啧,你这家伙,平时没见力气这么大。”
由腹部引起的疼痛传达到全身,我听不清卓娅在说些什么,额前的发完全被打湿黏在脸上,据事后卓娅回忆,当时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她皮衣皮裤都罕见地被浸湿了。看着我原本苍白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她的心里竟然莫名闪过一丝快感。
“真是禽兽啊。”我嘟囔着,却又被那人堵回口中。
但回到事发现场,剧疼剥夺了我除痛觉外的所有感觉。
下唇被咬出了血,我却丝毫不觉,一个东西塞了进来,我便发狠地咬住,却仍旧没有丝毫缓解。
“团长!你!”
医师一进来就看见自家老大怀里抱着一个不停乱动的女子,像发疯的小猫一般对着不可一世的军团长又抓又咬。
卓娅盯着她被咬住的地方,微微一挑眉,没有想到怀里这个虚弱不堪的家伙居然能咬破自己的手臂,真的很难受吧……
“你过来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刚刚醒来还好好的,说了两句话突然就这样了。”
医师应声向前,观察着被卓娅暂时按住的人。
“团,团长,局长她,好像是在分化……”
等到凑近,医师也认出了这个人是MBCC的局长,赫罗小老大整天对着她和老大的合照骂骂咧咧的,说她故意不放团长回来。
“分化?”
分化有这么难受吗?卓娅下意识地回想起自己分化时的场景。
“卓……卓娅……”
我松开不知道咬着的什么东西,只觉得口好渴,想喝水,摸索着往那人的唇边靠去。
“别乱动!”
我一把被她按回怀里,任怎么扭动都挣脱不开。
“每个人分化的时间和情况都不同,有些体质弱的人分化时是会多受点苦的。”
像是回应医师的话一般,什么东西彻底在我身体里分裂成两半,随着我的一声呻吟,一股清甜的冰淇淋味从我的身体爆发出来。
是Omega。
医师眼疾手快地从药箱中拿出Omega的抑制剂,顺便还附带几只Alpha的,因为感受到自家老大的信息素似乎也在暴走的边缘。
“行了,我知道怎么处理了。管好你的嘴。”
医师不再逗留,退出了房间。
我闻到清清凉凉的甜味,混杂着淡淡的酒香,不可思议般,肚子的疼痛在一瞬间停止了,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身上黏黏腻腻的,我发现自己整个人正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躺在卓娅怀中。
“……”
屋子里开始了莫名的沉默。
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手臂上的血迹。
“啊!你怎么受伤了?”
她没说话,只是举起手递到我面前,圆圆的一道伤口,好像……牙印?旁边还有一道道杂乱的红痕。
“不会是……我干的吧……”
若有若无的记忆肯定着我,睥睨天下的狼王被我咬伤了。
心底涌起莫名的燥热,她身上仿佛有这什么磁力,我明明想尽快脱离出去,却又不自觉地向她靠近。
“局长,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一道充满危险的视线锁定着我,屋内酒香更醇,我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视线定在她手上的几只针管上。
那是……抑制剂?
“卓娅……是,要我帮你打吗?”
我小心地开口,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尊大佛。
“啪。”
卓娅手腕稍稍一转,几支抑制剂全部掉落到地面,玻璃相继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局长,要打抑制剂的人……是你……但是现在显然……你打不了了……”
冰蓝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像是要把我吞入其中,Alpha释放着属于她的龙舌兰信息素,我这才迟钝地发现,空气中夹杂的那股清甜香味,来自自己的身上。
我分化了,是Omega,安口中最坏的结果。
随着这一情况的认知,我感觉自己身上不可压抑般爬上一股痒意,冰淇淋的气味主动纠缠上苦辣的龙舌兰,来缓解燥热的情绪。
她没有拒绝我,却也没有接受我,松开手撑在床的两侧,眼底泛起似有若无的笑。
我盯着这双无暇的宝石眼睛,它们深得像嘉年华中心舞姬起舞的幽湖,亮得像米诺斯雨后的晴空。
好想拥有她,好想把她占为己有。
刚经历分化的人并不懂得如何去掌控新的身份,只是无目的地追随着本能,像鱼儿渴望大海,鸟儿向往蓝天。
我往她的方向爬去,她的一条腿不知何时塞入我两腿之间,微微抬起膝盖,顶着脆弱的一点,胀痛伴随着一丝愉悦,抽开我最后的理智。
我往下一跌,正好枕在她的小腹上,本该是人体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却还是砸得我有点眼冒金星。
“en……”
那人不知为何发出一声似是吃痛又似是愉悦的闷哼,有什么东西正在膨胀着,抵在我的脖子上。
那物似乎跟随着颈部大动脉的节奏也在跳动着。
我的手胡乱地向上摸去,为什么要系这么多根皮带?横一根竖一根的,为什么解不开呢?
手上完全使不上力,辛辣的气味冲得我脑袋发晕,好想要……好想要点什么东西……
如果此时抬头,会发现卓娅的脸色不比自己好多少,蓝色瞳孔中原有的深邃染上一层色欲的疯狂,粗重的气息显示着她并不冷静的现状。
我自暴自弃般把手盖在凸起上,思考着以我的力气能不能直接撕开皮料。
压在她膝盖处的花穴传来异样感,轻轻扭动着腰肢,这样能让我感觉舒服一些。
我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裤凸起的位置上面,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那人终于舍得稍稍抬起手,勾动几下便把阻碍尽数扫清。
被释放的巨物猝不及防的打在我的鼻梁上,包裹着我的苦涩的辣味好似又重了几分。
我眯着眼看着眼前突然崛起的阳如,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舌尖滑过上面的青筋,留下透明的水迹。
原本放在卓娅胯骨上的手上下两节地握住它,越过虎口处,还突出来一截。
高处那人半边眼睛被过长的额发遮住,半边眼睛神色晦明,在发现我抬头望向她时,她的手捏上我的后颈。
“挺无师自通的嘛,局长小姐。”
她的手穿过发丝覆上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地引导着我向下,我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顶端。
也许是吧,在我失去记忆之前,阅读过相关方面的书籍也说不一定,不然怎么会对这种取悦人的招数如此娴熟。
我的脑子和我的身体明显已经分离开来,心里想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分化成Omega,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却在逐渐快速。
我不知道我的技巧如何,但是从军团长扣住我后脑勺的手愈发用力和身上的肌肉愈发紧绷来看,应该还不赖吧。
喉咙深处多次被异物顶过,引起反胃的感觉,不适感拉回一丝丝理智,我想逃离这头被我唤醒的巨龙。
“还不够啊局长。”
卓娅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环上了我的后颈,随着她手指的按压,我的腺体尽心尽力地开始它的第一次工作,传出一阵阵酸痒的酥意,随后流窜到身体其他各个部位,如果不是空气里混杂着苦辣的龙舌兰味进行中和,我怀疑自己的味道都能把人甜腻过去。
“……这就想逃了?”
不再放任着我自行摸索,卓娅掌控过我起伏的力度,不由分说地填满我的嘴,塞进我的喉。
阳物上面布满了水渍,有我的唾液,也有马眼里分泌的粘液,怎么还没有结束,在吞吐的难耐之中,我居然渐渐体会到了一丝快感,下体比眼前的巨阳更快地泄洪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
终于,在那人隐忍不住的一声叹息中,咸腥的液体喷涌而出,冲刷过我的喉间,甚至冲淡了一直压在舌根的苦辣味。
头被死死地按住,堵住喉头的粘液源源不断,窒息感一下子裹挟着我,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只能将这些味道并不算太好的喷射物咽下。但还是有一些无法承受的,折返了路线,从嘴角溢出去。
至顶的快感让她稍稍放松了对我的禁锢,我趁机从她的双手中挣脱出来,抬头望向她,原本就不羁的银紫色头发更显凌乱,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奔跑的狼王原来也会因为情事在耳尖染上欲望的粉,耳骨上的钉比平时更具蛊惑。
在感受到我目光的一瞬间,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睑,不过呼吸间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只有眼底还未褪去的侵略感证明着刚才的失控不是幻觉。
她直起身子,将我往上拉了拉,我枕在她因呼吸不停起伏的胸口,黑色背心下透出炙热的气息,烫红了我的脸。
“一直把屁股翘这么高干嘛,是不是想被操?”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嘴里说出下流的话,我不接话,腿间却又是一热,像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卓……”
她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堵住我未说出口的话,横冲直撞地开始侵略城池,她的唇很薄,但是舌头很厚大,牙齿根本抵挡不住她的攻击,她轻易地虏获了我嘴里的小舌。
我上身套着的是她宽大的衣服,她的手毫无阻挡的握上了我一边的软团,茱萸在她的虎口处反复被摩擦,薄茧蹭的我又疼又痒。
“唔……”
“局长的小身板没想到也还挺有料的嘛。”
她微微松口,放我呼吸,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我蹙着眉看向她,不满写在脸上,却只在她眸子看见了充满占有和破坏的侵略欲,刚想张嘴便又被她堵了上来。
有一只手游荡到了禁忌之地,“吧嗒”一声西装裤的扣子和拉链就都被尽数扯开,内裤那薄薄的布料更是无法阻挡什么,化成碎布提前结束了它的使命。
原本干燥的手指迅速被两瓣之间还在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淹没,穴口被她故意地围着戳了一圈,引发更严重的泛滥。
吻着我的唇的力道变得轻柔,我抓住时机往对面回击过去,舌尖舔上她的上颚,不过瞬息又被擒拿回去。
我感到浑身脱力,她似乎将我泥泞的下体当成了洗手液,轮换着手指在缝隙间来回滑动,让半粘稠体液湿润每一个指节。
我抬起腿环上她的腰,催促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像是对我刚刚反抗的惩罚,又像是对我主动的奖励,她咬上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荡开,同时一根手指从穴口挤了进来,我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连带着乱肉也收缩了起来。
“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还很主动吗?”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看见她眼中自己的倒影,神色迷离,头发更是算不上整齐,倾洒在四周。Omega的本能让我想被侵犯,可下唇传来的痛感让我还不至于丧失理智,不可以……要制止……
“我才进去一个指节而已,我亲爱的局长。”
说话间,她突然发力,整根手指没入进来,胸上的软肉还在被肆意揉搓着,茱萸被夹住不停地在指腹间摩擦。
“停……停下……卓……”
她开始在我腿间抽动,进出间发出的水声提醒着我此刻的境况,我想退,却不知往何处去。
“别夹那么紧,局长,放松一点。我在帮你。”
我感受不到她插入的究竟是哪根手指,太深了……内壁的软肉被挤开又争先恐后地合上,我想说帮忙最多只需要给我脖子后面来上一口就行,而且要不是你打坏抑制剂……
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上身的衣料被堆到下巴处,我被迫只能微微仰着头,卓娅一路向下,衔起一直被冷落在旁的另一颗茱萸,没有用牙齿,只是用舌头不断打转吸吮着。
身下的手指侵入又退出,每次进去都似有若无地碰到更深处的一个敏感点,我蜷起脚尖甚至抬起腰身,想让她更清晰地达到那一点。
“卓……卓娅,哈啊……”
再一次刺入,她增添了一只更为修长的手指,重重的按压在那凸起的一点上,酥麻感闪遍我的后腰,甚至引发了一瞬间的耳鸣。
安曾经说过,我可以通过枷锁了解禁闭者,反过来,禁闭者也同样能感受到枷锁那头我的情绪和状态。
她是否,发觉了……
在她身下承欢的我,会不会被局内的大家感受到……
并起的手指不断地在我体内扣弄着,反复地刺激着那一点敏感异常的地方。
好深……不行……
我仰起头,微微张嘴呼吸着,仅靠鼻腔已经无法满足我对氧气的需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窒息感裹挟着我。
“呃……嗯……等……啊……”
断续的呻吟从平时下达命令,理智清冷的嘴里发出。我的双手扒在胸前那人的肩头,为青紫的纹身添上几道红痕。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要在这样无尽的快感下到达顶峰时,卓娅手下的动作却慢了下来,指腹在肉穴内描绘,拇指抵上花核左右挑逗着。
激烈的水声一下子停住下来,只有细微的气泡破裂声。
“嗯……”
我发出不满的声音,银紫的发梢扫得我的皮肤很痒,堵在洞口却徘徊不定的手指摸得我很痒,我学着对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后颈捏起她的腺体,逼出一杯辛辣刺激的烈酒,再释放自己的凉甜去进行中和。
即使思考已经停滞,但我还是察觉到她的呼吸声变沉重了。
两人手腕处都发出微红的光,轻轻烫着底下跳动的脉搏。
枷锁再一次自行启动了,像是催促着Alpha和Omega的结合。
“局长可不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对于我的挑衅,卓娅似乎十分受用,强行将我翻了个面,左手定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反抗。我除了她丢在床头的皮上衣外,什么都看不见了。
“啪!”
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我扭过头瞪她,却对上她调笑的眼。
“怎么了,刚刚趴着的时候不是翘得挺高的吗?快点,抬起来。”
又是一巴掌打在同样的地方,我受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她捞起我的腰,让我趴跪着。
我感受到有一个比手指粗好几倍的东西顶上了我的穴口。
原本压在我肩膀上固定我的手也把上我的头,大拇指按压在我酸胀的腺体上,其余的手指则掐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回头。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局长,我会忍不住……”
“卓娅,不要……这不行的……”
我知道她接下来想做什么,但是回想起刚才堵在嘴里的东西,我承认我害怕了。
殊不知这句带着颤音的拒绝,是点燃疯狂的最好火花。
“啊啊啊啊啊啊——”
被撕裂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一时间分不清更痛苦的是不久前的分化还是现在的交合。
两只手指趁机钻进我的口腔,夹住我的舌头,我连叫声都无法完整发出。
“局长,我的房间隔音并不太好,如果你不介意被军团的兄弟听见的话,就放声呻吟吧。”
“呜……”
身下随着异物的涌入又排出一阵热流,穴口被撑得胀痛,内肉却还在吸纳着她不断深入的阳具。
“嘶,下嘴还挺重……你是狗吗局长?”
我牙关狠狠咬住她深入进来的两根指关节,想往前离开,却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腰,用力往后一送,巨根碾压过凸起的那点,撑开了更深处的口子。
“呜呜……不要……好痛……卓……痛……”
被贯穿的恐惧让我疯狂的往外挤压着穴内的异物,一阵尿意袭上来只想马上离开。
“啪!”
“放松点,我可不想被你夹一下就去了。”
卓娅抽出在我口中的手指,又打了我的屁股一下。我上半身失去支撑,完全瘫倒在床头,压在她的皮外套上,呼吸间有卓娅皮革的味道混杂的汗味。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由卓娅肆虐着,嗓音破碎喑哑,带着哭腔。
最初的痛感过后,愉悦感慢慢地从身下涌起,身后的撞击声、水声也越来越大。
我的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连本人都不清楚那些语气词的意思。
卓娅的抽动突然停滞了一下,手臂微微用力让我起身坐在了她的腿间,小穴深处的那处口子开得更大了,她的马眼贴进生殖腔内,又是一股炽热浓稠的液体注入进来。同时后颈的腺体传来刺痛,龙舌兰味的Alpha正在对冰淇淋味的Omega进行标记。
我的脚背绷直,手按上她小臂,枷锁在微微发烫。时间过得格外缓慢,我怀疑上下两处的液体量都已经满满的溢出好几倍了。
“好好锻炼吧小身板,今天只是开始。
狼已暂时得到餍足,终于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我得以休息,昏睡过去之前我再次发出抗议。
“……不要。”
end.
(小后续以及下篇预告均在lof原文,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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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 ID斗指东南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