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系列 11
于文文双眼猩红,眼泪不受控的止不住,她的心像被利剑穿刺,男性的那根在里头颤抖了几下,自己因为药效发作浑身泛红的躯体以及小穴剧烈收缩猛地夹住穴中肉棒,仰着头张嘴喘息着淫叫:「嗯啊……啊……啊嗯……」
「把你的小黎司拿出来,我看你射了多少?」朱洁吩咐着,她从黎司的动作能猜测到这次黎司射了不少,她迫不及待想看射了多少的银弹。
说话的同时朱洁下腰仍不停歇地奋力顶撞着黎司的后穴,让黎司透明的肠液随着假阳具流出来,而自己下面粗热的那根虽然射过了,但仍是硬邦邦的,还是想继续操弄身下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但朱洁女王的话她不敢违背,拔出在小穴里的肉棒,一股浓郁精液便迫不及待地跟着流出来「保险套呢?掉里面了,精液全灌进去了?」朱洁看见后睁大了眼。
紧急喊停,闯祸的黎司将于文文抱回检查椅上,朱洁的沉默让黎司觉得非常害怕,他不知道女王等下会怎么惩罚他,现在女王正拿着刮棒对着被扩阴器撑开宛如一个手臂粗细的阴道刮出精液。
未上麻药的疼痛袭来于文文只能大叫,她的喉咙口发出声斯力竭声音,虽然手脚被绑住,但上半身仍可以动她的身体努力在做反抗,因为实在太痛了,朱洁要黎司帮忙压住于文文的身体不要让她乱动,她心中恨意滔天,徒留眼泪一直流到脖颈,将精液刮干净后,于文文的前後穴各自被插了两根震动的按摩棒,她虚弱的躺坐在检查椅上喘息,在发情药未退前,只有前后穴里震动的玩具带给她快感。
于文文眼睁睁看着朱洁和黎司一對男女滾在床上,朱潔要黎司戴上保险套后就让阴茎进入朱洁的体内,两人在床上发出折磨的喘息,接着朱洁就自己律动起来,一边把黎司后穴的按摩棒速度调高。
黎司露出臣服的眼神,朱洁命令黎司自己拿着按摩棒要他自己动起来,靡烂的叫喊声充斥了整个空间,于文文被迫看着两人交合的场面,看著朱洁怎样变相折磨黎司,黎司一直請求要射了,但朱潔就是不准他射,同时发情药的在自己体内发作,兩个穴被震動的玩具弄得不斷抽蓄,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跟随着床上的两人一起吟叫。
过了一个小时后,于文文身上的发情药终于慢慢退了,本来夹紧按摩棒的穴也因为自己身体不再动情而松驰下來,於是兩根就掉落在地上,但此时床上的两位还在激情,根本没有人理会于文文。
情药退去于文文的脸色转为煞白,眼睛充血非常严重,嘴唇都干裂开有许多小碎皮在嘴角边,她像完全脱力了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忍受因下阴被刮而引起的腹痛,情药退后她脑子又恢复了清明,她想起这三天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从干哑的喉咙发出一些痛苦的呜咽,声音从颤抖的双唇间溢出,最终那细细的啜泣转变成嚎啕大哭,一下一下胸前的震动似要刺破胸腔,于文文疼的不住的干呕,但这几天根本都没吃饭只能呕出一些胆汁,最后在颤抖和疼痛之中痉挛的晕了过去。
于文文醒来时发現自己全身被洗乾淨,坐在一张椅子上当然还是全裸面对一面大镜子,先是讶异自己怎么被人用水冲洗过却不自知,再看到朱洁和黎司手里拿着已经整理过的数捆麻绳条,心底想要抗拒却发现自己身体没有力量,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注射太多发情药的副作用,长时间地亢奋,在药效退了之后全身就会觉得软趴趴的。
朱洁先是绕在她背后用麻绳刺激她早已都是鞭痕的乳房,粗砺的麻绳蹭着她的乳头又痛又痒,但于文文早就没有力气做任何反抗只是让朱洁在自己身上玩弄,麻绳开始在她身上缠绕,在她胸部下围缠了数圈拉紧,再绕到胸部上围缠绕,麻绳再穿过自己的脖子被勒得很紧到快喘不过气来,胸部中间被绳子勒紧两圈,将乳房被分成两边大大地挺立着,露出紅腫的乳头,乳房被麻绳挤得胀红,乳肉都从绑得很紧的绳边溢出。
她的双臂被反到了背后,并被用一只手捏住了两腕,麻绳很快速的绑住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接着朱洁蹲在椅子前,黎司递给她另一条麻绳,将于文文的双腿狠狠的掰开,使得她的阴户大开,阴毛早已被朱洁剃光,阴户被看得一清二楚,大腿内侧和阴户上也都有一条条被鞭子划过的红色伤痕,左右腿各抬高放在椅子上,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折起并用麻绳將大小腿捆绑住,双腿被拉开固定在两方,其间朱潔还不忘用粗绳挑逗磨抵于文文红肿的阴蒂。
被绳缚住的于文文像是一具没有灵魂被牵着的木偶,朱洁确认过绑得紧紧的之后,再將于文文的眼睛用黑色的布蒙住,于文文的呼吸變得又急促又重,她完全看不到,只觉得手上和腿上的绳子最后被收紧,使得她现在手脚全部都捆在后腰处,因为视觉被遮闭,让心里那股恐惧更是提高了不少。
然后于文文觉得双脚离地,一根粗壮的麻绳吊绑着,这根麻绳承受着一个女人身体的重量在空中晃着,这次吊起来又和上次被朱洁鞭刑不同,这次于文文是面部朝下,屁股和头部被吊着高高的,就像交配的姿势随时等着被人捅入,因为眼睛被遮住,于文文完全不知道自己离地有多高,吊起来时因为害怕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但却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但全身像只容易受惊的小兽般不停的颤抖,后面的菊穴突然被一根震动的硬物插入,并用绳子勒住底部,防止脱落,接连不断的震动及捅入感一下子将于文文敏感的身体十分难受,只能不断的扭动。
朱洁又在她大腿内侧打了一针:「妳有玩过绳缚吗?吊在半空中被操的感觉有试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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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恋去遍了所有和于文文去过的地方,或者是听于文文提过想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人,心底又着急又害怕,着急是于文文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无法和自己连络,害怕的是于文文真的生她的气,故意躲着她,虽然她今天早上和赵梦讲得那么斩钉截铁,但是时间愈久她就愈没自信心。
已经入夜了,于文文的手机还是关机的状态,刘恋坐在于文文家附近的公园椅上,再打开简讯,她今天已经看了不下数百次,夜晚的公园有些昏暗,虽然公园椅旁有灯照着,让她看简讯仍十分吃力。
也许就是因为昏暗的灯光迫使刘恋仔细的逐字看,发现了异常之处,「这个字?」于文文是国外留学回来的,有些用字会有犯错,但这则简讯里,”余”是用对的,于文文总是把这个字打成她姓氏的”于”,刘恋之前发现时其实没有纠正于文文,而是直接改正,毕竟她又不是小学老师,没有必要去纠正属下的错别字,在她眼里还是工作能力比较重要,所以于文文老是将这个字用错,但这则简讯却是用对的字。
刘恋赶紧用手机开公司邮件确认于文文之前寄给她的专案报告里的确用的是错误的”于”这个字,刘恋一时觉得天昏地暗,手扶着公园椅旁栏杆,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身,她再仔细看一次这封辞职简讯希望能找到其他破绽。
她发现这封信结尾的符号,她知道于文文做事干净俐落,平时跟她传讯息时也不喜欢用表情符号,觉得纯文字或是语音比较快速直接了当,她再想想这个符号好像是朱洁常用的?
刘恋拦下出租车前往朱洁的医院,发现今天她的诊所没有营业,然后在附近的停车场发现了于文文的车子,停车场的管理员跟刘恋说这台车已经停在这里三天了,积欠了三天的停车费,再不来牵车就要通知拖吊公司将车子吊走了。
此时刘恋几乎笃定于文文在朱洁手里,于是帮于文文缴清了三天的停车费之后,又再拦了台出租车到朱洁家,此时她心底很慌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于文文并不是生她的气要辞职,但慌张的是她知道朱洁那些过份的手段,自己也有跟她在地下三楼的密室参与过一次,但觉得那样太残忍就没有再跟朱洁继续玩下去,这也是近年来她和朱洁开始疏远的原因,在认识于文文之后,自己也洁身自好不再去外面招惹其他女子,更是几乎没有跟朱洁连络了。
刘恋此时十分自责要不是上次于文文受伤带她去朱洁的诊所,朱洁就不会认识于文文,門诊手术和养伤换药那几天还迷奸了文文,按停车场的管理员的说法于文文三天前就把車停在这了,所以文文落入朱洁的手上已经三天了,不知道文文会被朱洁折磨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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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文激动得晃来晃去,想要出声音却只能发出难听的哑哑声,身体很快变得媚红起来,身体也感觉越来越燥热,朱洁趁机含住的乳房,牙齿轻轻搓扯着顶端的小红豆,舌头吮吸着品尝着可口的紫葡萄,她灵活的舌部正在乳头处来回挑逗,于文文很快就因为快感喘息起来,但起码她从朱洁还能触碰到她的高度来猜测,吊起来的高度大概是在成年人的腰腹之处,正是最好被操的位置,心里开始慌乱。
于文文身体经过这三天频繁的调教变得敏感失常,加上这三天一直被喂发情药,在朱洁的玩弄高潮不断,下身都快积成水坑,只要稍有点刺激就难以自拔。
最后黎司在于文文的嘴上套了一个口套,那口套迫使于文文的嘴张开无法说话,可以确保黎司在将肉棒塞进于文文嘴里时不会被于文文咬伤,这些当然也是朱洁的主意。
接着觉得乳头和阴蒂被一个冰凉的金屬物咬住,夹子上面都还负重了砝码,重量拉扯着于文文的乳头和阴蒂往下垂,金属夹子将肉钳住咬得死死的,乳头和阴蒂头都被夹到充血成鼓鼓着,痛感在春药發揮的作用下令她更兴奋。
「游戏开始了。」朱洁站在于文文的身后,借着她下身湿透的蜜穴,手指头放進小穴內,在其中抽插搅动,三根手指头在蜜穴壁不断摩擦着快速的进进出出,今天朱洁穿了一件双龙头,另一端在插于文文的同时,自己也能感受到一样的快感。
黎司则是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于文文的口中,由于戴了口套,黎司毫無阻礙地一插到底,龟头直接进入于文文的喉咙内,男性器官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满入鼻腔,布满青筋的肉棒捅入了她的喉咙中,然后像性交的动作般横冲直撞了起来,这不适感让于文文感到喉嚨很痛全身颤抖着,龟头深入她的喉咙中來回进出,使得于文文的唾液越来越多,为了不被呛死,只能拚命地咽着口水,喉咙夹紧肉棒,想叫却因为嘴巴里含着一根大肉棒却叫不出来,身体被后折着捆绑住还吊起来,嘴里、菊穴和小穴同时被玩弄的,本来以为这还是最糟糕的事情,没想到听到朱洁喊了一声:「交换。」
她吊在半空中被旋转,因为离心力咬住她乳头和阴蒂的夹子在用力拉扯她的敏感的三个点,于文文疼得想咬紧牙,但因为被套了口套无法咬合,口水不断的从口中流出。
被转圈时,因为为遮住眼睛于文文被转得晕眩,她想发出尖叫,可任凭如何都惊恐的无法从喉咙中发出任何声音,下体里传来一阵挤压和扩张的剧痛,这次换黎司饥渴的粗大阴茎长驱直入,因为刚才伺候得朱洁相当满意,所以朱洁同意黎司这次可以不用戴套,那种熟悉痛苦的感觉又来了,黎司的阴茎抵在她的穴里,被侵入的疼痛得撕心裂肺。
而朱洁则是将双龙头插入于文文的嘴里,插进喉头里也同时插入朱洁自己的小穴,不仅可以看到于文文娇柔模样,朱洁自己也可以同时感受到欢愉,于文文全身敏感的地方没有被朱洁放过,迅速地因为快感开始娇喘起来发出呻吟声,她的下身也开始泛滥成灾,庞大的淫液开始流出淫水,留下一地水痕。
双龙棒不雅于黎司真实的性器,插进至于文文的嘴里相当深入,也是直接到达喉咙但畢竟玩具的觸感還是比較硬,于文文痛不欲生想要吐,因嘴被堵住只发出呕吐的声音却没吐出来,而下体同时来自男人性器的刺激,黎司还很熟练的握住按摩棒抽插着于文文的菊穴,簡直是被高度的凌辱,才几分钟的时间竟然高潮了身体剧烈的痉挛,感受到于文文的高潮朱洁又喊了一次交换。
令人窒息的惶恐充斥着于文文的全身,转了半圈后换朱洁在她体内任意粗暴的抽插,黎司的龟头卡进于文文的喉咙里,阴囊拍打于文文的脸,装满精子的囊袋不断的激打著臉。
「黎司宝贝,把她的眼罩取下來,让她好好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黎司将黑布条取下,抓着于文文的脸往侧面的大镜子瞧,于文文在镜中看到自己被吊着,男性粗大的热源在自己嘴中进进出出,小穴则是被朱洁玩弄,自己的乳头变成紫红色的往下垂着还吊着东西,阴蒂则是被重物拉扯到直接探出头已经连阴唇都遮不住了,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粗暴揉擰的痕迹,只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好像一个被吊线控制的玩偶,心态上简直要崩溃了,發出嗚嗚的聲音,卻無法阻止這一切發生,只能閉緊眼睛不再看鏡子那般淫亂的自己。
被喉咙夹紧的那根想要射了,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亢奋:「朱洁女王,我想射了,好想射。」黎司还不忘征询朱洁的同意。
朱洁正低头看着她如何用下面的双龙棒在于文文的两片阴唇在套抽中激烈的张合,她的淫液从交合处渗出,顺着双龙棒的边缘滑下,弄湿了朱洁的阴毛,同时阴毛里也有从朱洁自己小穴里顺着双龙棒渗出的淫液。
「黎司宝贝,你今天表现得很好,随时都可以射,不用再问我了,宝贝。」得到女王的应允,黎司在于文文口中的肉棒猛力的跳动,大量的精液猛烈的喷出,深插在她喉中的龟头爆发,滚烫的精液淋射在她的喉咙内。
黎司还分两次喷射而出,第一次先灌在于文文嘴里,于文文满嘴都是精液的腥味,才刚发出呕吐的声音,就被朱洁狠捏了臀肉威胁她全部吞进去不准吐出来,于文文只能照做,惊吓的松开了喉咙,咕咚好几声,将那些骚味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软嫩娇红的脸,哭的更厉害了。
然后黎司再将肉棒自口套中拿出,拔出时还自口中拉出的丝线,毫不留情地对着头部猛射,眼睛,鼻子,头发,耳朵全被精液飞溅射,她的脸上被白浊的液体侵染,格外的淫荡。
「啊..」黎司舒坦的发出满意的声音,「交换。」朱洁大喊着,又将吊在半空中的于文文转了转,这次朱洁感受得到于文文嘴里全是黎司的精液,才刚射完的黎司龟头狠狠的刮着于文文的阴道,她的阴道猛烈的抽搐着并夹紧绞住外侵之物。
用力向上挺送的肉棒和睪丸拍擊臀部发出”啪滋、啪滋”的淫秽抽送声,次次頂弄至于文文的子宫颈,挺动下体将猛烈坚挺的肉棒像活塞一样在她柔滑湿润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抽动的肉棒令她狂流不止的淫液在噗滋噗滋声中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口,亮晶晶的淫水流入她迷人的股沟间,因为用力绳索也在前后的摇晃着。
这时于文文全身一震,黎司感受到于文文紧贴着臀部在颤动抽搐,身子强烈的抖动着,紧箍着阳具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有小嘴般紧咬着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黎司龟头的马眼上,于文文又高潮一次,但高潮过后,还是渴望被充满,即使下身还塞着两根硬物,这就是这几天不断重复的戏码,于文文只能不停的流泪,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淫水浇得黎司的马眼一阵酥麻,加上肉棒被于文文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才剛射過又有想射的衝動,热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喷出,龟头紧紧地顶住她的子宫口,对着她毫无保护的子宫内,射入一股股又浓又稠的精液。
于文文呻吟着承受炙热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同时精液从含着肉棒的阴道边缘处喷溅出来,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肉棒滴下,或是飞溅到黎司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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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恋到了朱洁家便长趋直入地下室三楼,密室的门被锁住,刘恋从门上仅有3*10公分的门板里看见于文文被吊在半空中,白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暧昧淫靡的青紫,整具身体上到处是触目惊心的情欲痕跡,身上不知道被吊了什麼東西,闭合的腿间还依稀能看到一丝干涸的浊白。
这三天于文文各种可能被凌辱的遭遇不断在刘恋的脑内闪回,破碎的眼泪充斥着整个感官,蒙在了刘恋狠厉的双眼上,她怒火攻心咬着牙不断自语着说:「我要杀了朱洁。」
「浑帐!朱洁我不会放过妳。」刘恋怒喝狂乱的敲打着门,她四处查看是否有可以破坏铁门的工具,她在門板的小縫裡看到朱洁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在侵犯于文文,而且她从门板空出角度,于文文正好是侧身面向门口,他还能看男人的性器官在于文文的下体进进出出,似乎有一瞬她和于文文对上眼,见到于文文原本充满灵气的双眼已经无了生机,明明身处炎热的夏季,此刻刘恋却觉得心底发凉,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令人窒息的气息骤然收拢。
听到声音的于文文她奋力的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她不想让刘恋看到她这副身子,噙着满眼的泪水,呜咽的叫着。
「朱洁女王,外面有人在撞门。」黎司有些胆怯地向朱洁请示。
「继续,不要停。」朱洁其实知道自己关不了于文文多久,但疯狂的她就是想让刘恋看到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狂操的样子,在刘恋狂乱的撞门声中,她命令黎司更卖力更深入些,自己也是在双龙棒的刺激下,朱洁也高潮喷了,顺着双龙档的缝隙中全部洒出来在于文文的嘴里和脸上,多余出来的汁液洒了一地。
于文文在剧烈的刺激下,被紧缚住的身体因为过度挣扎被勒得祡红,几乎被撕裂的下体终于在一阵抽搐后失禁起来,尿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源源不断的喷涌出来,撒的满地都是。
五分钟后密室的门被刘恋撞坏开了,她冲进去立马就把黎司和朱洁从于文文身上分开,双眼泛着隐隐的红,眼白上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怒气满满的盯着被她推倒在地上的两人,现在她无暇理会她们,她只想快点保护于文文免受这两人的欺负,走近后才发现有于文文除了有被绳子捆绑勒红痕迹外,身上有无数的鞭痕,乳头和阴蒂被金属牙咬成紫黑色都出血了,上面还吊着有重量的砝码,刘恋看到后一脸凝重,心里的怒火快要爆发了。
拿起刚剪坏门锁的大剪子,一手扶着于文文,并将吊着于文文的绳索给剪掉,「文文,妳看清楚我是刘恋。」边讲边拿自己的外套给于文文盖上身体。
知道救她的人是刘恋,但于文文卻没有平静下来,还不断的扭动开始拚命地挣扎非常激动不愿让刘恋碰她,因为于文文不愿乖乖配合刘恋好不容易解开她的口套,于文文喉结微微滚动,被迫吞了黎司的精液和朱洁的淫液让她噁心的想吐,干呕着样子让刘恋看得难受,于文文努力从喉咙里吐出几近无声的嘶吼:「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看我。」
于文文知道刘恋全都看到了,在刘恋撞门时透过门板的小缝时她和刘恋对上了眼,看见刘恋充满血丝的双眼带着戾气,然后自己还可以操到爽到喷尿,只能拚命地摇头挣扎自己简直是淫乱不堪。
刘恋抱住于文文说:「文文,我是恋恋,妳看清楚我是你的恋恋。」刘恋发现于文文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知道她身上的那些玩意让她很痛,赶紧又从朱洁的那些工具箱里找到一把刀子,怕弄痛于文文小心翼翼地将她身上的乳夹阴夹取下,和菊穴的按摩棒拿出,并将全部的绳索给割断,但她不知道于文文是因为发情药效还在难受的冒汗,身上的束缚全部拿掉之后,于文文伸手不断的乱拍乱打,刘恋只要一靠近她,于文文就会胡乱的攻击人。
见此状的刘恋扭过头站起身,不说话就直接一拳又往朱洁脸上招呼过去,黎司赶紧挡在朱洁身前护住他的女王,刘恋现在见这两人就来气,气到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怒声质问道:「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文文?为什么?」一拳又一拳往黎司头上打,想要打朱洁时黎司又快速移动到朱洁面前,变成拳头全部落在黎司身上。
黎司明明是一名职业拳手,却不还手也不动手,因为他知道刘恋很生气需要发泄,如果有人这样对他的朱洁女王,他一定也是会出手攻击对方的,可现在黎司只想保护他的朱洁女王不要受伤。
黎司被刘恋揍得满脸是血倒在地上,朱洁见状忍不住抱住问起黎司:「你是傻瓜吗?为什么不躲?」
怎料黎司扯起嘴角还有些疼的说:「我只是希望朱洁女王不要受伤。」
见两人的模样就有气,但此时还是先照顾文文才是最重要的,刘恋对朱洁放狠话说:「这次我要让妳坐牢坐到死。」
「妳舍得你的小情人在法院里讲出这一切,让众人皆知吗?」朱洁断定就算刘恋肯,于文文肯定是不愿意的。
「妳...妳就是咬死这点,才敢对文文做出这种事?」刘恋气愤不已,她一定要让朱洁和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为此付出代价。
刘恋露出心疼的表情走向于文文想抱起她,怎料却被于文文给推开,她发出难听的嗓音:「我求妳不要过来。」于文文情緒非常激动,歇斯底里模样让刘恋看得十分心疼,鼻子不住鼻酸,「文文,妳不要这样子好吗?是我对不起妳,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妳这样子我会难过的。」
「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于文文一直讲着同样的话,連声音都是颤抖的,坐在地上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背面碰到墙才安静下来,她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里泛着颤抖的泪光,双手抓住自己的手臂,指甲在自己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此时的刘恋有一种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失去那个从前那個淘氣的于文文了。
于文文半张脸掩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她清楚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的淫秽无耻,因这三天性爱次数太多了,她不愿记住每一次的奸淫,如果可以她倒宁愿自己失忆把所有的一切都忘得一乾二净,那样就不会忍受这些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