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年,在一审时法官即做出于文文无罪的判决,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张歆艺所提出警队专业的心理诊疗师所开出的证明,但是于文文还是必须要接受保安处分,强制到精神疗养院所接受治疗,直到疗养院所的医师允许,才可以出院,检查官对这样过轻的判决提出上诉也被驳回,虽然刘恋和张天爱皆因为于文文不用被判刑感到开心,但她们心里也同时了解接下来于文文所有面对的疗程是相当艰辛、挫折的。
经由王紫璇的介绍,于文文现在接受北大附属医院的精神科接受张俪医师的诊疗,经过第一次的诊疗之后,张俪医师正在对病人的家属进行讲解。
「之前紫璇已经给我看过文文的病例,接下来我会对文文进行几个阶段的疗程,首先会开合适剂量的药物治疗,减轻文文精神的病症状如妄想、幻觉与怪异行为,这大约需要持吃药一个月的时间,之后希望能够让她用成熟的人格来面对压力,并找出她十岁前所遗失的记忆。」
刘恋早已按奈不住:「文文何时会好 ?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刘女士,多重人格症往往需要长时间的治疗,这点我也不能确定,首先我们要先确认文文是否只有第二人格的特性,通常这类的患者还有隐藏性的人格是还未被发掘的。」
听到张俪的讲解,刘恋显露出泄气的模样,在旁的张天爱反过来安慰着她:「刘恋,不要露出这种表情,还没来这里之前紫璇不是有说过吗?面对这种病是要有耐心的,往好处想文文并没有被关到不见天日的牢里,我们随时可以探视她。」
听了张天爱的话刘恋深深的吸了口气,「对啊!我应该振作起来。」刘恋挺直着腰杆望向张俪,「张医师,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去探视文文了吗?」
「随时都可以。」
「谢谢妳。」刘恋开心的直奔往文文的病房。张俪望着刘恋和张天爱的背影,眉头不禁深锁,殊不知见过多少这类病患的家属,一开始也是像刘恋和张天爱这样充满希望,但经过了五年,十年,试问谁还有这样的热诚,这种病根治通常是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于文文住院一个月这段期间Kelly的人格隐藏没有出现过,医疗的过程出现了第一次的瓶颈,张俪告诉张天爱和刘恋,这周准备对于文文进行催眠,让她以于文文的人格来进行自我的认知,邀请她俩透过屏幕监视器一起来观察,一起来探究文文十岁之前的记忆,希望能找出Kelly人格出现的原因。
住院第一个月,于文文进行第一次催眠治疗。
于文文躺在舒适的躺椅上,经由张俪的引导慢慢进入的深沉的睡眠状态。
「文文,我们回到妳五岁的时候,在美国的家中,家里有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妳们一家人全部在家里,告诉我妳现在看到了什么?」
于文文闭上眼放松的表情稍微皱起了眉头,「我跟姐姐在房间里,爸爸和妈妈在客廰吵架,他们吵得好大声,我好怕。」此时的于文文进入五岁的时候,爸妈为了离婚争取孩子时在争吵的时候。
“我只有一个条件,Crystal跟我走。”
“不行,Crystal跟我,她留在这里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你带Kelly回去吧!”
「爸爸跟妈妈要离婚了,他们在吵架,两个人都只要姐姐,他们都不想要我,为什么?难道我是不乖的小孩吗?」
于文文像五岁孩子的口吻哭着说看到爸妈吵架离婚时,两人吵着要争夺姐姐的情景,此时张天爱也摀着嘴泣不成声,那时的情况她早就不记得了,没想到却埋在于文文的内心深处,这也是年幼时的Kelly所承受的一道伤口,深深的扎在心底,不愿被于文文给想起。
「好,文文你现在过得很好,姐姐已经回来找你了,爸爸和姐姐他们还是很爱妳,小时候不开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妳现在已经九岁了,也跟妈妈回到了C市,妈妈自杀那天,你看到了什么?」张俪引导于文文忘记过去的悲伤,将时间线拉到九岁时期,于母杀的那年。
「我放学一回到家,妈妈就抓着我上顶楼的天台,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妈妈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她把我藏在天台楼梯口旁边的杂物堆里面,叫我躲好不要出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来,不能出声,过了不久,一群凶神恶剎的人追了上来。」
“妳老公欠我们的赌债是不用还吗?”说话的正是徐开。
“徐哥,对不起,你大发慈悲,道明他很久没有回家,我也到处在找他,等我找到他,我一定要他还你们钱。”
“妳在开玩笑吗?妳当我们是慈善机构吗?要是你老公都不回家,钱就不用还了吗?”
于文文躲的杂物堆旁边,在顶楼的出入口旁,那里还有屋檐可以躲雨,那群坏人中,其中有一个人在屋檐边站着,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呛得于文文受不了,但是妈妈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声,所以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人背对着于文文,眼睛色瞇瞇着盯着妈妈。
起了色心的叶正放弃躲雨的念头走过去,打量着于母。
”看妳虽然有了年纪,但身材维持得还不错,还是拿妳来抵债,带妳来我的妓院来卖身还债。”
“不要, 叶哥。”叶正不理会于母的反抗,想要先奸再说,于母不甘受辱,从顶楼直接跳下去了。
“艹,叶哥这娘们就这样跳下去了,那钱怎么办?”徐开紧张的看着叶正。
“快跑,等警察来捉啊,钱本来就是要找他老公讨的,不是听说还有个女儿吗?也可以拿来抵债啊。”
“哇,叶哥你可真会享受,不知道小女娃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这群坏人全部跑走了,顶楼只剩下一把妈妈用来撑雨时的黑色雨伞展开在地上,就跟她自己一样也是孤零零的。
张天爱此时终于懂得为什么Kelly说如果她们的立场反过来,自己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她们的母亲被叶正和徐开给逼死了,而且还对于文文有不良的意图,张天爱握紧着拳头泣不成声。
刘恋眼眶也是红红的,那时她还小,还没加入破浪社,她也知道这是社团常用的手段之前她在破浪社的时候也觉得这没什么,为了达到目的理所当然要这样做,但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家庭,被他们逼迫到家破人亡。
依据心理治疗的原理,在第二次催眠前的这段时间,根据上次催眠得知的讯息,张俪每天都会跟于文文进行面谈,让文文重新思考人生的真义,并自我认识对自己的情感状态、价值观,重建起完整的人格,也让文文参加了几次群体活动,团体活动的目的则是为了让文文学习适应各种不同社会团体,引导文文建设性地发泄情感,训练社交技巧。
于文文进行第二次催眠治疗
「你继父呢?你知道他去哪了吗?」张俪依时间线,要找出后续Kelly出现的关键。
「我好热!头晕晕的。」于文文在催眠彷佛又回到当时的感受。
于母跳楼当天,于文文就发烧持续好几天,当天于道明就在家里附近,那天于道明是毒瘾发作,打算要回家跟于母要钱,但看到破浪社的人在自己家里,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突然间听到一声巨响,就发现于母从顶楼掉下来,全身都是血。
于道明又看到破浪社的人全部跑走后,自己又偷偷的上顶楼发现已经晕过去的于文文,把她带回家,回家后于父翻箱倒柜的把家里能藏钱的地方都翻个了遍,找到钱后又开心的跑去买毒品了。
警察接获于母坠楼的报案后去于文文家调查,发现只有于文文一个小孩单独在家里,倒在地上,身子烫得要命,送去医院量体温已经烧到39度了,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我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警察告诉我,妈妈跳楼自杀死了,我那时整个人昏沉沉的,没有力气也不想讲话,后来警察找到了叔叔,警察斥责了叔叔一顿,说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家,然后叔叔就把我带回家了。」
「叔叔今天好奇怪,一直流鼻水,全身都在发抖。」于文文说的是于道明毒瘾发作的情况。
“文文,妳今年多大了?”
“叔叔我九岁了”正在写学校作业的于文文,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九岁啦!”于道明站在于文文的后面,将性器从裤中掏出,手用力搓着自己的性器。
”呼…嗯啊”于文文听到奇怪的声音想要转头。
“不要往后看,专心写功课。”于文文不敢违背于道明的话,于道明眼睛的视线定格在于文文身体,一边撸着自己的那根,一边盯着她的侧脸看。
"小女孩长大了。"于道明抿抿嘴,他觉得口干舌燥。
"叔叔,不要”于文文一直反抗,但小女孩的力气再怎么样也是比不上成年男子的,于文文不敢跟任何人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小于文文一个人窝在房间的角落里闷着不出声。
“文文,妳不要害怕,我来帮妳。”
“妳是谁?”
“我是Kelly,以后叔叔欺负妳的时候,妳就叫我出来,我会帮妳的。”
“真的吗?妳不要骗我。”
这是次要人格Kelly第一次出现,出现的契机就是于道明的第一次强暴。
张俪发现次要人格首次出现的时间。「后来Kelly还有再跟你说什么吗?」
「Kelly时常会陪我聊天,每次叔叔要欺负我的时候,我就叫她,果真叔叔就不见了。」
*张俪医疗记录:当于文文感受到痛苦时,次要人格Kelly就会出现,会有人格转换的情形。
「我要杀了他。」刘恋情绪激动的咬牙切齿,她没想到于文文小时候竟然被继父欺负至此,他一直认为的于文文安静又温柔,是因为到在圣约翰之家环境使然,才能养出这样的性格,但没想到她到圣翰约之前,在她身上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旁边的张天爱也没有阻止刘恋发神经,她也何尝不是想宰了于道明,连大卸十八块的心都有。
因为上次的催眠使得于文文回想起了幼年不堪的事情,整个心情都很低落,她知道根本没有Kelly的存在,她只不过是卑鄙地躲在Kelly这个虚拟的人格里,逃避现实而己,这段时间Kelly出现了,这是张俪首次和Kelly谈话。
Kelly有着愤世的情绪,她责怪张俪让于文文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去,这也是Kelly第一次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其他人。
「妈妈不在了,只有我能保护文文了,于道明欺负她,我来保护她,直到文文到了圣约翰之家,我发现文文生活过得比以前好,院长以及其他小朋友们对她都很好,我知道文文不再需要我了。」
*张俪医疗记录:保护于文文,就是次要人格Kelly存在的原因。
「那妳知道文文为什么会失去十岁之前的记忆吗?」
「在到圣约翰的前一年,破浪社的人还是会找于道明讨钱,于是那一年他就带着我跑路了,那一年多来,几乎都是我在跟于道明过生活,日子过的有一顿没一顿的,那天于道明把我留在马路边,叫我不要乱跑不要跟着他,说要去买东西给我吃,自此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我被人发现时,已经晕倒在路边。」
「路人发现报警后,社会局的人开始接手,那时我只能装失忆一问三不知,不能再让于道明接走我们了,否则悲剧只会再继续,因为未成年所以就被安排到了圣约翰之家,医院检查报告显示我们的身体有长期受虐和被性侵的事实,而我又装失忆,可能是院长和社会局的社工同情我们吧!她们竟然决定选择对我们隐瞒,还把医院这个记录给销毁了。
「于是,我就想也许让文文失去十岁前的记忆,那她只会记得在圣约翰之家快乐的日子就够了,在抹去她的记忆后,那时我觉得脑袋很沉,我知道自己快要离开了。」
「那妳后来怎么又出现了?」
「一年前于道明竟然还敢回来找文文,要钱就算了,甚至还食髓知味的要强奸文文,所以我就再出现了。」
「那于道明呢?」
「死了。」
「被妳杀死的?」张俪身子抖了一下,心想,不会吧!新命案,我只是治疗而已,怎么又抖出个新命案出来。
「我倒希望是我亲手杀了他,于道明是出车祸被撞死的,隔天早上新闻和报纸都有报导,一名吸毒的男子因毒发乱闯马路被车撞死,由于身上没有证件,所以不知道他的身份,连老天都想收他。
张俪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又是Kelly杀的,她的报告恐怕是写不完了。
「不过于道明的事件,让我知道不能放过所有伤害过文文的人,我知道文文已经遇上一个喜欢的人了,不能让一颗可能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在文文身边,所以我开始计划所有的案件。」
「喜欢的人是指刘恋。」
张俪发现Kelly的脸胀红了,咦!!!这是害羞吗?开什么玩笑,她是Kelly耶,她怎么可能会害羞。
*张俪医疗记录:两个人格逐渐融合在一起,治疗结果有很大飞跃的进步。
一年一年的过去,于文文住院已经迈入第三个年头,张俪催眠的方式找到问题的症结,使得治疗进行的很顺利,于文文的情况已经稳定得多,现在她已经削减内在Kelly的人格特质,两人的性格也往好的方面慢慢融合,并不会像以前分裂人格时是两个极端的个性,单纯属于Kelly的人格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出现了。
而刘恋搬到于文文家住同时也照顾于文文的花店,有空的时候就会到医院探望于文文。
「我们也许可以尝试用不同的方式让文文下一阶段的治疗。」在试过就数次催眠的方式后,于文文的情况已经改善许多,张俪向刘恋及张天爱解释着往后的治疗过程。
「俪俪,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刘恋不解着望着张俪。
「让患者在熟悉的环境生活,能让患者产生一种安心信任的感觉,而治疗的过程不需要再依赖药品,患者只要由家人陪同定期来医师会诊即可。」
「俪俪妳的意思是,文文可以回家了?」张天爱心底大概已经知道张俪所讲的意思,只是想再次确认自己的想法,而刘恋则是开始坐不住,兴奋的神情全写在脸上。
张俪露出微笑:「妳们随时可以帮文文办出院手续。」
送走张天爱和刘恋之后,张俪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一向站在家属角度为他们设想的张俪喃喃自语着:「希望这次我是做对的。」张俪用办公室电话拨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号码:「紫璇,我还是让于文文出院了。」
「张大俪,没事的,我相信妳。」王紫璇放轻语调,她很怕她的张大俪再次受伤,这件事触动了张俪的记忆,几年前当她们还是实习医生时的往事。
当年还是实习医师的张俪,因为草率的决定,让一个多重人格的患者返家,没想到这名患者回去后不到一周就传来自杀死亡的消息,当时整个医院炸翻了天,家属要追究责任,张俪的指导老师一肩扛起所有的责任,这件事情一直让她耿耿于怀,也成为她心里的一道坎,这次治疗文文的过程,何尝不算是弭补自己过去的遗憾呢!张俪知道王紫璇当初介绍这个case给她的用心良苦。。
「紫璇,没事的,我只是绕了一条比你们还远的道路到达目的地而己,这些年的磨练已经让我更加茁壮了。」现在张俪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医师,经过了比别人更多的磨练,现在的张俪无论在心理层面还是医学技术的确比当年更强壮了。
「文文,我们到家了喔!小爱,妳把文文的行李放在房间就好了,等下我会整理。」送于文文到家之后刘恋忙碌的到处张罗,就好像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似的,于文文张望着四处的环境:「住院那么久,这里的摆设都没有变过。」
刘恋摸着于文文的头面露微笑:「这里的一切全部都没变过,妳过来。」刘恋牵起于文文的手引领她进入屋内,张天爱则是到厨房里烧开水准备泡茶。
「妳看。」刘恋带于文文到了后院的花园,园里的花草茂盛的开着,「我知道这些花草都是妳的宝贝,妳住院这段期间,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在照顾他们呢!」刘恋站在于文文的身后,从后面环抱住她,下巴靠在于文文的肩上,两人贴得很近,可以感受彼此的呼吸,刘恋突然有点紧张,她印象中这好像是第一次跟于文文有这么亲蜜的动作,以前这些动作只有跟Kelly,怎么又想起那个女人了。
「茶已经泡好了,可以喝了。」张天爱人未到就先出声,看到花园里文文和刘恋暧昧的这幕,刘恋才松手,于文文则慌乱的整理根本就没有乱的头髪和衣服「嗯!这个、那个,嗯,好安静,刘恋你讲讲话。」
刘恋只是在一旁憋笑,现在的于文文结合了一些Kelly个性,对刘恋来说感觉就像每天都不同人在谈恋爱一样,像打开奇趣蛋每颗都会有不同惊喜在里面。
「姊,谢谢。」于文文看刘恋不说话就狠狠的瞪她一眼,刘恋又开心的像只小狗似的,全新的于文文get!以前的于文文才不会这样对自己呢!
从一年前开始于文文开始叫张天爱姊姊,两人的关系也愈来愈像真正的姊妹,毕竟两人还是血缘关系又是双胞胎彼此之间的隔阂很快就消失。
于文文的亲生父亲也在三年前于文文出事用视讯与她相认,但因为在国外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不能飞回去,但却常常视讯连系,爸爸也特别交代张天爱要好好照顾妹妹。
刘恋也因为于文文和张天爱姊妹和好的关系,再加上不再涉及黑道的事情,和张天爱之间真正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于文文出院后的第一个复活节当日,
张天爱在KTV组了一个团建活动。把成员分成两组做团康活动。
点灯组-王心凌、阿Sa、阿娇、吴谨言。
徐梦桃缺席,原因是这小学妹竟然扮猪吃老虎,把警队里公认最帅的队草给整盘端走,已经结婚一年,怀孕九个月了,已进入待产期,从这周开始请产假,所以缺席。
还有野蔷薇组-于文文、王紫璇、张俪,以及家属刘恋。
而张天爱则说自己是主持人。
游戏结束后,就是大家的嗨唱时间,吴谨言点了一首”下一站天后”硬是把这首歌唱成了下一站泰国。
当大家都喝了小酒,唱得酣畅淋漓时,刘恋看见于文文端着一瓶红酒走出了包厢,刘恋内心觉得不妙,想立即跟上去时,又被已经喝醉的小爱给拖住,「恋恋,妳一定要对我们家文文好,不能欺负她,我们这群姊妹都是她的后盾,如果你敢欺负她,我就把你抓起来。」小爱喝醉到语无论次了,组员们也难得看到张天爱这个样貌。
当刘恋好不容易摆脱张天爱以姊姊的身份训诫她时,走出包厢在外面偏僻的沙发区看到于文文手中的整瓶红酒已经喝了一半,刘恋紧张的走过去坐在于文文的旁边。
「Kelly?」 妈的,这女人阴魂不散,不是已经治好了说不会出现了吗?
只见对面的女人对她噗嗤一笑,脸上都红咚咚的,怎么看起来傻甜傻甜的样子好可爱,好想捏下去。
「我是文文。」
「妳不是对酒精过敏?妳没事吧!」刘恋紧张的赶快检查于文文的手臂跟脖子看有没有起红疹。
「妳有没有感觉到呼吸不顺。」
于文文主动亲吻上了刘恋,只是轻轻的贴近刘恋的唇,刘恋现在有些十年怕草绳的阴影在,不敢响应于文文的吻。
刘恋感受到于文文唇里散发出来的红酒香气,自己心跳的声音好大心跳得好快,只是被于文文轻碰嘴唇而己,看来是自己要呼吸不顺了。
「张大俪没有告诉过妳,我以前那些生理现象算是心理疾病的一种,只要心理的病好了,这些过敏什么的,就不会再发生吗?」
讲完就倒在刘恋身上,刘恋怎么叫都叫不醒,应该是醉倒了。
刘恋喘了口大气,「吓我一跳,看来文文的病是真的好了。」但是,妳病好了并不代表妳很能喝好吗?妳酒量实在是有够差,还给我一下子就灌了半瓶。
刘恋庆幸的是于文文的酒品算不错,醉了只是一觉不醒,不会一直噜人,不像她姊姊那样,双胞胎还是有不像的地方,刘恋很满意,好像又get到于文文全新的一面了,文文喝醉酒会亲人。不对,文文喝醉酒后会呼呼大睡,怎么都叫不醒。
圣诞节假期前,张天爱请了年假,带着于文文回到美国,然后于文文带着小跟班刘恋一起到美国见家属,打算跟家人渡过今年的圣诞节和元旦新年。
在进入家门时,于文文见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是爸爸,是她小时候记忆中的爸爸。
「爸,我回来了。」两人时过二十多年来再次相拥。
刘恋也跟了过去叫了声,「爸。」
「先等一下,虽然我们家很开明,但是你还是叫我伯父就好了。」
张天爱和于文文两个人捧腹大笑。
「张天爱,你不是说你们的爸爸从小接受西方教育很开明,叫人时跟着文文叫就好了。」
「姊,我就说恋恋傻傻的,一定会上当。」
好,我忍,这个全新的于文文,实在太调皮了,刘恋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