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futa,兰利反派预警
“滴——滴——”
意识模糊之间,似乎听到了仪器的声音。
局长不舒服地皱起眉头,身上还残留着被怪物碾压过后的窒息感。
“咔哒——”
刺眼的强光自头顶照射而下,穿透眼皮,刺激着她已经有些疲惫的神经。
——这是哪里?
她努力睁眼,尝试活动一下身躯,却发现手脚被两双冰冷的机械臂拘束在自己躺着的台面上,无法动弹。
——我刚刚应该是在……
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细节,那是在幻花前,在即将触碰到观星者时,自己被幻花的藤蔓缠绕、包裹,逐渐下坠、窒息……
那自己现在应该被人救起了吗?
不……
这样的话应该不至于被铐在这里,头顶的强光灯灼烧着眼球,身下是冰冷坚硬的触感,像是手术室,不,周围那些满是溶液,里面漂浮着不明物体的培养罐,倒是更像是实验室……
——自己这是被,禁锢在了手术台上?
她的处境似乎不妙,像是被什么秘密的禁忌实验组织捕获。
……不该那么莽撞的。
……算了,现在纠结这些也没有,当务之急是寻找有没有解开这些东西的办法。
“醒了?”
熟悉的嗓音在面前响起。
——兰利?
局长这才发现,自己正对面的座椅上还坐了个人。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沉稳,悦耳,令人沉醉,但此时此刻听到她的声音,局长却并不觉得亲切,反倒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她终于顶着手术灯的强光睁开了眼睛,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她确实没听错——可是兰利怎么会在这里——她试图打个招呼,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现在的处境,兰利长官……说不定是敌人。
她终究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等待着那人的反应。
兰利慢慢踱着步子,推着一张同样冰冷的金属推车走到试验台前,墨绿色的瞳孔细细打量着她,眼神锐利,像是要把她刺穿。
她紧盯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屏住呼吸,尽可能不让自己落入完全被动的局面,即使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兰利的对手。
推车上,局长用余光隐约瞄到了一些她叫不上名字的器械和仪器,其他的小物件就看不太清了,兰利一边打量着她,一边仔细挑选,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型号。
片刻,一只口球和一条纱布被取了出了。
冰凉的口球被兰利径直塞入她的口中,压根不给任何反应的时间,眼前也被一条折叠好的纱布包裹,只有微弱的光线渗入,外头一片模糊。
对方似乎没打算解释现在的一切。
“好了,可怜的新人,先让我来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吧。”
本能的危机让局长别过头,想要远离那只逐渐靠近下颚的黑色皮质手套,但没有用,这么微小的距离并不能阻止对方,反而为这场在对方眼里已经注定胜负的“游戏”增添了几分乐趣。
手套下的指尖微微发力,扣紧了她没多少脂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既优雅高级,又粗糙强势的皮革在下巴皮表摩挲,像是在打量着砧板上的肉块。
——手脚被缚,失去发言与视察的权力,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和耳边偶尔传来的几声近在咫尺的轻笑,这也确实与等待着被切割完毕,送入虎口的食物无异,不是吗。
那双常年持枪的手即使隔着手套也十分灵活,指尖微微凸起的缝纫接口沿着下颚打着圈向下游走着,滑过她的颈动脉、喉管外皮,触碰到了被好好扣紧的衬衣领口,手指轻轻一勾,解开了最上面的那颗。
局长挣扎着扭动身体,这些动作落在兰利眼里,却像是在邀请一般,连抗议声也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莫名的呜咽。
视觉与言语被剥夺的情景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局长隔着纱布都能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似乎变得更热切了一些,伴随着一声有些愉悦的轻笑,手指以一种暧昧的速度和距离,在她的皮肤上流连,而后继续向下滑。
两颗,三颗……
小拇指摁在她的皮肤作为支撑点,拇指与食指交叠,将纽扣一颗颗尽数解开。
兰利没有动她胸口的束带,只是将衬衣朝外拉开了些许,露出胸前与腹部白净的皮肤,然后,有什么锋利的东西靠近,轻轻一勾,切断了内衣中间用以连接的单薄布料,失去连接的两块胸垫顺着重力向下垂落,小巧的乳房连带着被向外轻微拉扯了一点,再随着胸罩的彻底滑落而弹回,整个乳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微凉的触感让局长有些不自在地挪动着身子,却感觉那道锋芒靠得更近了一些。
“新人,只是脱件衣服而已,就怕成这样,是阅历不够,还是说——是我教导无方?”
兰利的声音没有波澜地传来,明明很近,但不知道为什么,显得遥远而陌生。
“唔!”
伴随着局长模糊的尖叫和浑身陡然绷紧的肌肉传来的阵阵颤抖,尖锐的刀锋扎入锁骨下方,靠近乳房处的那块皮肤,像先前割开布料一样,轻松地划开皮表,不算太深,却足以让血肉绽放开来,在肌肤上留下一抹抹血色。
“别动,不然我不保证,下一刻它会出现在哪里。”
局长的呼吸颤抖着,感觉到兰利手下冰凉的手术刀在自己的皮肤上不断游走,划拉开一层薄薄的皮肉,像是在勾勒什么字迹
——好痛,快停下……
“呜……”
她的咬肌不禁用力绷紧,试图通过咀嚼来转移注意力,但由于口球的阻碍,无法闭合牙床,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兰利像是一位优雅的法餐主厨,一边合理地切割着餐盘中的肉块,一边向客人徐徐讲解自己的奇巧构思:
“你应该很疑惑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对啊,为什么呢,大概是因为,当初造就你的实验正式由我主导吧。”
感到身下人的身躯震了一下,兰利满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收获了又一声痛苦的吸气声。
“怎么,新人,很意外?”
“呵呵,狄斯城的内部早就被腐蚀殆尽了,但很可惜,即使我告诉你这些,你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像现在这样,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我肆意摆弄——放心,不会弄坏你的,你是我的造物,我会把你放回去,这只是一次‘返场维修’罢了。”
“嗯,好吧,接下来让我看看,你前段时间的旅途给你带来了什么改变,能给我什么惊喜呢?”
像是不甚清晰的犯罪预告。
兰利终于抽回了手术刀,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然后抽下刀片,扔进试验台边的废弃物处理桶中。
暗红色的鲜血自“Langley”字样的伤口处缓缓渗出,为她苍白的身躯染上了一抹鲜亮的红色,兰利俯身亲吻着那些伤疤,将血液尽数吸入口中,感受到她痛苦地颤抖和沉重的呼吸声,满意地舔舐干净嘴角的血痕。
随后,从推车上拿下一瓶液体,稍微晃了晃,倾倒在伤口处,冰凉的液体让精神紧绷的局长不禁打了个寒战,液体也随之哆嗦着晕染开,渗入血肉之中,将伤口染为淡灰色。
“嗯,看来还算听话,没抖得太厉害,字迹几乎没歪——身上被刻上我的名字,感觉如何?想起来当初送你‘出厂’时忘记打上标签了,现在补上也不晚。”
局长只觉得胆寒,抽着气,忍痛思考自己是否有逃离的可能。
孱弱的四肢大概不是机械臂的对手,期待着这里停电之类的未免太过拼运气……
她一直认为,兰利是个不喜表露情绪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她这么陌生,像是一个自说自话的,冰冷的疯子。
猎物下意识的挣扎落在猎手眼里总是格外诱人的,无论是疼痛下不禁意抬起的腰,微微绷紧的下颚,不均匀的呼吸声,还是因愤怒而攒紧的拳头,不断挣扎的小腿,都是如此。
“好了,别向我提问,我想告诉你的仅此而已,如果你发出的声音不如我意,我会换个方式让你彻底闭嘴的。”
预估着对方大抵消化完了自己的话语,兰利晃动着手中的刀片盒靠近,让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局长耳边叮叮作响,言语中带着上位者威压与警告。
随后将手术刀具放置到身侧的推车上,再伸手托起局长的头,将后脑勺的两个结解开。
口球和纱布终于被摘下了,然而这并不是折磨的结束,而是噩梦的预告信。
口中的涎液伴随着球体的抽离拉出一条细丝,然后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颚滑下,瞳孔在强光直射下猛地缩起,局长难受地眯起了眼睛。
嘴角还残留着被口球强迫着张开的不适感,即使兰利允许她提问,她也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大约这就是她给自己戴上口球的目的之一吧,完事准备的周到的银蜘蛛。
兰利将手递到局长嘴边,拍拍她的唇,示意她咬住。
局长倔强地抿紧了嘴,别过头,不愿去看这个在灯光照射下,笼罩在帽檐阴影里的人。
“咬住,别让我说第二次。”
兰利不带感情的嗓音,配合着手上近乎强硬撬开双唇的力道,像是在警告局长的无声反抗。
局长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张开还有些麻木的嘴,咬上她的手套,偏头,拉扯着手套尖端。
“呵,听话的才是好狗。”兰利顺着她撕咬的方向和力道缓缓抽出手来,顺手弹了一下局长胸前的皮带,在她胸口留下一道极淡的红痕,于是又乐此不疲地多弹了几次,直到她口中发出疼痛的闷哼。
“虽然我不想用家人,朋友这种筹码来要挟人,但这好歹也是作为特务的必修课——新人,想想你可爱的下属吧,可千万别倒在这里,要是我没收集到想要的数据,呵呵……给我清醒着坚持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
局长腰间的皮带被解下,整条长裤连带着内裤都被随手撕掉,露出那片无人踏足过的区域。
“不……”局长惊恐地阻止,她大约预见到了将会发生什么,不顾伤口的疼痛,在试验台上用力挣扎着,砸出一声声肉体与硬物碰撞的闷声。
“你不能……绝对不能这样羞辱我……”
她的眼角泛着些愠怒和焦急的红痕,在兰利愈发冰冷的眼神下,竭力反抗。
“唔!”瞬息之后,兰利另一只还戴着手套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兰利的手劲大得惊人,只过去不到半分钟,被挤压住气管和动脉的麻痒、窒息感,和大脑的充血状态,让她迅速憋红了脸,皱起眉头和鼻梁,面容难受地扭做一团。
带着老茧的手指抚摸过她的锁骨,伤痕,和红肿的胸口,握住了一侧乳房,揉捏着她不大的胸部,随后捏住了在空气中可怜地瑟瑟发抖的乳首,富有技巧地挑拨起来。
半窒息状态下离散的精神被迫集中在了肉体之上,带着一丝模糊地快感顺着神经末梢上爬,传入大脑。
兰利暂且松了手,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其他部位。
局长难受地猛烈咳嗽着,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浑身像是被卸了气,无力地扭动着腰,躲避兰利的抚摸。
当然,到了这种程度,这样的挣扎只能被当作情趣,而不是反抗了。
乳头在粗糙皮革手套下被反复摩擦、刺激,竟也抬起了头,主动挺立着接受手掌的爱抚。没有锻炼过的腰部只有一层薄薄的软肉,被兰利轻易的揪起,揉捏出红痕,然后向下,在小腹处画着圈,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局长还是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腿心,即使没有外在药物的干涉,仅仅只是被迫接受这样富有技巧的爱抚,便渐渐湿润了起来。
精神上的抵抗和肉体的快感给她带来了莫大的耻辱感,可是腿心却在这样的情绪下,越发粘腻。
手指探入花蕊中,有意无意地扫过那颗悄悄露出了尖端的红果,再悄然退去,滑到其他相较而言没那么敏感的地带,如此反复,局长尝到了些微的快感,不由得夹紧臀部,大腿微微挪动,试图蹭向兰利的手指,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手指向花径入口探去,在入口处反复试探,挑拨,揉捏出黏黏的水声,无比清晰地传到二人耳中。
——兰利绝对是故意的。
——不能,我还有问题没问清楚。
局长欲哭无泪地咬住了下唇,试图摆脱这种可耻的,想要享受的想法。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对长官的信任和敬佩一夜崩塌,站在她面前的,只是那位传闻中冷血的银蜘蛛。
复杂的思绪飘忽,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兰利已经脱下了自己的皮裙和内裤,直到她被试验台上的机械臂吊起,转了个身,放到了在试验台边缘上方,手腕被机械臂按压在试验台面上,双腿撑开着悬空。
而她因为这样奇怪的着力点,不得不下压着腰部,用手肘撑在台面上,反倒是让自己被迫打开门户,挺翘着臀部,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腿心的湿润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泛开阵阵凉意,兰利用着一根不知是谁的皮带,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局长的腿心,一声声肉体被击打的声响和水面拍击声,伴随着她的闷哼和喘气,回响在空气中。
不疼,意外地还有些快感。
局长感觉自己的身躯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神经兴奋地跳跃着。
快感总是容易模糊人的认知和情绪,让她们缓缓忘却自己的处境,逐渐沉沦。
“哈啊……”
难耐的快感让局长不经意扭起了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面前的试验台上,泛起蒙蒙的雾气。
“呵呵,看来,还是你的‘造物主’比较熟悉你的身体。”
兰利又重重甩了一下皮带。
局长闷哼一声,闭上了眼,不愿去细想她们之间到底是以何种身份在进行这场荒诞的性事。长官和下属?
敌人与囚犯?
还是造物主与造物?
越想越感到矛盾,不如就这样……
不……
矛盾的心理,有时也是绝佳的催情药。
“嗯啊~”局长的喘息逐渐加重,不禁呻吟出了一声令自己也感到惊讶的媚叫。
“想要吗?”皮带恶劣地重重拍打了两下,然后捏压上那颗充血的红果。
“唔嗯!”她昂起头,被刺激地再度呻吟出来。
兰利眯起眼,享受着她这副在欲望支配下矛盾又渴求的模样:“呵呵,新人,在你的造物主面前,不要这么拘束,我了解你,了解你的每一寸,包括——”阴蒂被手指捏住,狠狠揉捻了起来。
“哈啊——”
——好爽……
腿心渗出汩汩细流,沾湿了兰利的手。
“想要的话,答应我,定期到我这儿来,做点全身检查,听我的话,为我做事,也只为我做事,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乖孩子。”
兰利俯身向下,将满手的汁液抹在她的臀瓣上,然后压住了她纤柔的腰肢,宛如恶魔一般的低语在她耳侧缓缓吟诵。
——她到底是怎么被蛊惑着答应了,她有些忘了,只记得……
只记得兰利的阴茎贴上了她的外阴,有些粗糙的外表摩擦着她的阴蒂,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直到蹭满一层爱液,插入了她饥渴已久的阴道,缓缓向内,摩擦着深入。
“哈啊、哈啊……”
局长昂着头,吐出满足的叹息。
兰利的性器官尺寸算不上惊人,但也足够庞大,足够撑开并填满她那狭窄阴道的每一寸,阴茎上的青筋摩擦着软肉的每一点褶皱,全方位的侵犯让她险些丢了魂,只想化作凭借本能交媾的野兽,尽情释放。
兰利的入侵如同她的爱抚一般,循序渐进,带着些开发和开导的意味,逐渐让局长的身体接纳并熟悉自己的形状、尺寸,与节奏,直到被爱液层层包裹住,那层软肉也不再紧张地绷紧,才放开了动作抽插。
在这一点上。兰利倒是意外的温柔。
“哈啊、哈啊、”
初经人事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很快便在快感下沉沦,甬道内的软肉配合地收缩,不断吮吸着兰利的阴茎,被肉柱抽插着不断痉挛,倒像是被多次调教熟练了一般。
——事实也未必不是这样,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抽插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兰利丰腴的胯部随着性器官的冲撞,用力击打在局长的臀部,逐渐拍打出一片红润,肉刃伴随着腰肢的扭动在体内有目标性地撞向敏感带,有力而精准,像是兰利的枪法一样狠毒。
局长感觉自己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像是滚雪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声带都有些控制不住,不禁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呻吟。
快要高潮了。
兰利一手扶住局长的臀,以免人被自己撞坏,一手再度抚摸上还残留着指痕的脆弱脖颈,轻轻用力,掐住了它。
然后下身冲撞地更激烈起来,像是要把自己尽数塞入局长体内。
意识沉沦之间,局长察觉到那根粗壮性器官的头部似乎顶到了自己的什么地方,随后强硬地撞开那个地方,在狭窄逼仄的小口反复进出,与其交欢。
——是宫口。
体内的敏感点被对方完全掌控,呼吸也愈发急促困难,直到局长感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腿心的花汁喷涌着溢出,娇吟着达到了高潮。
在窒息下高潮的凌虐感让局长立刻哭了出来,精神像是被无情地碾压了一番,说不清的可怕快感和恐惧感经久不散,向来沉默敏感的她甚至忍不住抽搐着哭出了声,宛如行经地狱。
兰利甚至还没有高潮,便就着局长高潮后不断痉挛着收缩的阴道继续抽插着。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刺激,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局长的哭声和呻吟声逐渐变了调,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呜咽。
极致的快感中伴随着对自己信念的质疑,对长官信任的崩塌,以及无数冗杂的情绪,局长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在兰利的进出中,晕了过去。
“滋……滋滋……”
意识混沌后不久,强烈的电流自脚底传来,瞬间穿透全身,让局长瞬间清醒,她一脸惊惧地回头望去,发现兰利正拿着电击器,将她强行唤醒。
“不、不要!呃啊啊啊!”
兰利手持着器械,腿心的阴茎还挺立着,一下,一下,操纵着机器不断电击,局长惊恐地向前逃离,却被机械臂死死禁锢住,只能被迫接受着医用电击的强烈冲击,这种痛苦与刺激不亚于被掐住脖子迎接高潮。
“呃啊!不、求求你、啊!快停下,不、我不想要……”
电流的传导很快,每一次点击,都是瞬间传遍浑身神经的麻木感,她在电击下被迫一次次抽搐着,嗓子里痛苦的叫喊声也一点一点变得沙哑干涩,直到她浑身痉挛着,双眼无神地瘫倒在试验台上,唇齿间只剩下微弱的吐息。
兰利的阴茎再次插了进来。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再度响起,与先前的惨叫相比,现在只能虚弱地呻吟的她,倒是显得安静乖巧了许多。
她被迫接受了又一次的高潮。
谢天谢地,兰利终于射出来了,滚烫的精液冲入子宫,由于量实在有些多,在兰利将阴茎抽出后,一些混杂着透明爱液的白浊顺着阴道缓缓流出,滴落在光滑的实验台上,格外淫靡。
身后,兰利拿出相机,对着她这副失神的淫荡模样拍下了一组照片,美名其曰:“实验记录”,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前去洗漱,留下还在浑身痉挛着的局长。
没过多久,局长意识模糊地被机械臂架起,稍加冲洗,又送至了兰利面前。
接连极端的折磨让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麻木地被撑开了双腿,任由腿心被塞入跳蛋,然后穿上贞操带,再被戴上呼吸器。
兰利挥了挥手,机械臂们便拎起她,扔进了一侧的培养腔中。
绿色的培养液灌入,将她淹没。
只有腿心的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运作着,一点点堆积着她的快感,却不让她高潮。
打字机的声音在空旷的室内响起,一叠厚厚的数据记录被导出,上面记录着局长此前的一切数据采集。
兰利随时翻看了几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观察着显示屏上,局长在培养液中的即时数据,待她达到临界点,停下跳蛋,任由她的体温逐渐回落,再开启震动。
“滴——滴——滴——”
象征着临界点的警告声响起。
兰利计算了一下时间读数,将其记录下来,便操纵着机械臂将湿漉漉的人捞出,放上试验台,进行着新一轮的交媾。
直到兰利高潮。
如果局长提前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下再次失去意识,便电击或注射药物,强制唤醒。
完成了一切后,又重新将人扔回培养液中。
如此反复。
当然,也不局限于试验台。
当兰利只是单纯想要时,早已没有反抗余地的局长也会被她压在办公桌前,尽情享用。
至于机械臂,如果进行一些危险的实验,还是有必要的。
兰利站在试验基地外,看着新运过来的一批器材和培育好的,满是触手与眼珠的怪物,思考着,下一次应该先用哪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