セフレ的syls。
futa。
“今井小姐。”
下班时间来往地铁站的密集人流中终于出现了朋友的身影。取下正在播放用雨声做乐音的暴风雨骑士的耳机，冰川纱夜用呼唤友人的名字来打招呼。
“纱、纱夜……”
距离约定的时间不足五分钟，这大概是为什么来到面前的今井莉莎呼吸急促的原因。
“今井小姐可以慢慢来的。我又不着急。”
“我、我害怕没有准时到的话，纱夜会担心我不来嘛，嘻嘻。”
“那倒也没错。”
地铁口胡乱飘着使手指隐隐发僵的冷雨，冬天的雨，离变成雪也只差一次天气预报冷空气的降临。拥挤在街道两边的水泥高楼外墙闪烁的鲜艳灯光也在晕染雨空的夜色下变得晦暗不明，起伏满是暧昧味道的呼吸。细雨斜斜落在今井莉莎的头顶和肩头，落在她圣诞节配色的针织围巾上。逆光的路灯把她的身影也照得模糊起来，冰川纱夜微微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朋友的模样。
“纱夜？”
“……啊，不好意思。”把自己撑着的雨伞递过去，冰川纱夜解开另只手中雨伞的纽扣后撑开起来，“今井小姐，吃过晚饭了吗？这附近有家很不错的餐厅。”
“嗯……纱夜没有吃过吗？”
“不，我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前吃过了一些……没有吃多少。”
“那就不用了。”
“要去酒吧吗？还是去一下什么地方……现在还没到六点。”腕表的指针呈趋近平角的度数，放下手腕，冰川纱夜发现透明雨伞的边沿也能阻碍自己看清今井莉莎表情的举动。
“……不，纱夜，不用了。”今井莉莎大抵是露出了她社交模式的笑容，“不用去做那些麻烦的事情了，我们又不是在约会。”
“也是……不是约会。”
低下头，形状不规则的积水在反绒牛皮的皮鞋鞋尖晕开，被打湿的地方比原本的棕色更深了。
“纱夜？是在这附近吗，酒店？”
“啊、啊……今井小姐，往这边走。预定的时候就办理好了，等一会不需要登记就能入住。”
“嗯～很注意隐私嘛，纱夜。”
“……只是一般的连锁酒店。今井小姐，因为你没有提前提什么要求，可以吗？”
“要是突然邀请我到那些高档的地方我才会不适应的哦？”
雨开始下大了，可能会继续下大。雨水打在透明塑料布面上的声响沉闷，自己先前戴着的入耳式耳机的海绵套的触觉还残留在耳朵里，它良好的隔音效果也有少许残留，连这种密集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今井莉莎走在左手边的人行道上，人行道很窄，刚刚够她一个人撑着伞通过。识趣地下到马路上，皮鞋踩在积水蔓延的柏油路面，踩出呲欻呲欻的噪音，冰川纱夜丝毫不怀疑被步伐溅起的水滴已经栖息在裤腿上。路面比砌砖的人行道矮上五厘米，加上两人鞋跟的高度差，瞟了一眼左手边，按照暗沉夜幕勾勒的友人的身形，冰川纱夜想，现在今井小姐和我差不多高。
亮着黄白交错的荧光的酒店标牌近在眼前。酒店使用棕色系的陈设，在视觉能享受的反差下，努力给顾客们提供安全的服务体验。
国内的连锁酒店的房间大小就不需要做过多期待，是一眼能望到头的房间布局。一米五宽的拥挤双人床，与飘窗台间隔了一个袖珍的床头柜。墨似的夜色与黏腻的雨滴透过玻璃，透过卡其色窗帘的缝隙映在冰川纱夜的瞳孔中。
好在浴室看上去挺大，这样洗漱台面积足够放下今井莉莎乱七八糟的用于脸部的化学用品了。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做大块烤肉时用刀在肉上面戳出密集的完成腌制的小孔那样的声音，不对，冰川纱夜想，自己好像把前者和锡纸包裹食物发出的那种哗啦啦啦混了，谁让它们总在一起出现......总之和刚刚路上的雨水不同。冰川纱夜看了眼自己的袜子，积水没有多到彻底打湿自己的皮鞋绒面，换成一次性拖鞋后，没有明显的来自外部的湿润感。
搁在自己和今井中间的磨砂玻璃让一切都模糊不清，今井莉莎的身影比刚刚走在路上时更加捉摸不定了。十二月的冷空气往下沉，我却感觉现在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样不真实。拿起电视柜上的免费矿泉水，冰川纱夜拧开瓶盖，在靠门这边的床沿上坐下。床垫偏柔软，但不是那种会让整个身体陷下去的柔软。太软不好，预演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冰川纱夜判断，太硬了也不好，会把皮肤磨伤。预演毫无疑问出自想象，直到今天之前，冰川纱夜都靠想象来处理有关自己秘密的事情。
直到那次乐队结束演出后发生在更衣室的巧合前，这个秘密都不曾被人发现。哪怕是和自己亲密无间的妹妹，在她意识到一切前，两人的就已经长大到不再是能在肉体上坦诚相见的关系。亲戚、朋友、队友、包括短暂的恋爱关系，那些人统统都没有能与自己发展到走到这一步关系的程度，其中自主的选择占据多大比例不提，冰川纱夜本来是准备把肉体的秘密连通肉体一起带入坟墓当中。
而八月的酷热令厚重的演出服打湿汗水黏在皮肤上的触觉更不能接受。想到还有接下来主唱习惯召集的复盘、和工作人员们的庆功会，冰川纱夜决心将自己从快要变成皮肤一部分的打底衣物中解救出来，就像从前无数次在夏日的演出结束后干的那样，只要等到成员们陆续收拾好装扮，回到舞台去收拾乐器的间隙，利用好这个时间差换上常服，自己就能继续投入到工作的状态当中去。
然后，连敲门声都没有响起，门锁也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没有发挥出它本身的功能，在冰川纱夜刚好脱下下半身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还是想都没有想过会被撞见，面对着大门方向脱下内裤时，满面笑容打开房门的今井莉莎就出现在面前——甚至来不及遮挡，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就被对方扫视的目光尽收。
今井莉莎脸上的表情和她的人一起僵在原地，她甚至不知道是关上门还是继续进入房间。她当然不知道了，因为冰川纱夜也陷入了相同的僵硬当中去。这种尴尬变成灰尘似的东西，潜入两人间的空气，再此后的日子中如影随形。在那天，她们什么都没说，没什么可说的。在那天后，只剩两人的练习室，等待朋友的咖啡厅，两所学校公开的校园活动......只要是自己和今井莉莎独处的地方，压抑的沉默就会久久弥漫开来。由冰川纱夜找个话题吗？这不现实，不如说，她们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今井莉莎担任打破沉默的角色，冰川纱夜没有为当这一天的来临做好准备，她的心思还停留在不说话就能维持和往日别无二致的薄冰般的生活的盖子，只要底下的水不沸腾，盖子就不会被蒸汽顶开。万幸的是，发现这件事情的是今井莉莎。今井莉莎很安全，就像你如果要把一段埋藏心底的暗恋故事告诉谁，肯定会选择今井莉莎，她很安全，既不张扬，可能还会为你的情绪烦恼提供一些处理方案，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医生，为别人解决问题。就像她说，纱夜，一直以来很辛苦吧。
不，其实还好。
我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过......
说明我之前做得不错吧......大概。
生理问题呢？
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最开始不太方便，嗯，像是.....今井小姐应该知道？但是我在家里有单独的房间就还好。之后慢慢就习惯了。
这样子呀。
不过有些时候......它不受控制，让我很苦恼。
灰尘的味道又跑进了空气，今井莉莎沉默了好些时间。她看过来的视线充满同情，或者一种更加坚硬的东西，冰川纱夜不是很能理解。她说，纱夜，如果你需要——我是说，遇见麻烦了，你可以来找我。
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她说。
”......纱夜？纱夜，你去洗吧，我弄好了哦。”
窗外的雨声听不清楚，今井莉莎的嗓音才把自己从望着磨砂玻璃发散的回忆里拉出来。她穿着大几号的黑色T恤，长出的下摆遮住臀部，白色细长的双腿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莹润。她烫过尾端的棕色长发盖在毛巾下，发尖滴下没有擦干的水滴，在地板上练成指引行动方向的导线。
“我这就去。”
“嗯嗯，我在外面吹头等你。”
“嗯。”
随着花洒中喷出的高出提问的热水打在盘起头发后露出的后颈上，热气逐渐爬满淋浴间的玻璃门。今井莉莎用了酒店的沐浴露吧？按压瓶口，冰川纱夜把挤出来的沐浴露抹上全身，那样子我们身上的味道就一样了。叹了口气，冰川纱夜低下头，腿间的罪魁祸首，不应该属于自己身体的多余的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耷拉着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她把卡其色的窗帘合拢，不留给雨夜一丝空隙，对了，得注重隐私。坐回床上，她把吹风机的电线卷在机身上，指尖的美甲和她微粉的手指同属一个色系，是一种更加透明的粉色，上面黏着几颗切割成钻石刻面的人造水晶。她解开自己衬衫睡衣的纽扣，用手掌轻轻抚摸冰川纱夜的腹部，指甲在移动过程中偶尔刮蹭到后者的皮肤。她身上的热量不断从裸露的大腿隔着短裤传来，从她逐渐向下抚摸的手掌心传来。
“......今井小姐，会冷吗？”
冰川纱夜听见自己的声音止不住颤抖，肯定不是因为寒冷，暖气都被被开到最大了。
“等一会就会了。“
“.......为什么？”
“纱夜会知道的。多抱抱我吧。”
“啊、啊，好。”
放在今井莉莎身后，用来支撑身体的左手听从指令攀上对方的腰际，宽松的T恤布料在手中皱在一块，加起来也能感觉到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体。
“今井小姐，好瘦......”
没有回话。今井莉莎把头靠在自己的锁骨处，对于两人的身高来说不是难事。她的鼻尖和嘴唇，以若有似无的力道滑过脖子，隐秘的喘息与肌肤底下跳动的脉搏的节奏一致。而她的手指，光滑细腻的指尖，冰川纱夜都能想像出它被琴弦磨出老茧再变得柔软的过程。她的手掌往下，沿着腹股沟探进短裤的松紧带中。今井小姐，冰川纱夜又想要说点什么，最终出口的只有愈发粗重的喘息。今井莉莎用了酒店的洗发水，不廉价也不高级，符合酒店价位的香味不断往鼻子里钻。今井小姐，她只烫了尾端的长发靠近头顶的那部分发质柔软而细腻，残留的潮湿和吹风机的热气和她的体温互相交织。今井小姐。她灵活的右手每次都刻意避开自己欲望的权柄，只挑逗似的磨蹭那周围的一切。少见的从她嘴里说出命令形的动词，做爱当然得脱下裤子了，今井莉莎直接省去那一步，下半身什么也没穿，很可惜，冰川纱夜和她并排坐着，这个位置看过去什么也看不清。
自下腹部涌起扩散到全身的热流，在未完全勃起的阴茎裸露于空气时稍有消退，像是海潮的起伏，紧接着又冲上沙滩。今井莉莎的手掌心挤满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不知道是欲望太热还是液体太凉，冷热交替的触觉让快感攀升，随着今井莉莎不断的套弄柱身的动作，迎接顶点的到来。硬挺的性器的顶端射出的精液把小腹和今井莉莎的手掌弄得黏糊糊的。
“今、今井小姐，对不起.......”
把她手上的东西抹在自己的肚子上，今井莉莎抬起头，暗沉的橄榄石色的瞳孔吸收房间调到适合发生暧昧的光线，反射不出更多光来。看她湿润的眼眶，冰川纱夜臆测，今井小姐或许也会有什么感觉。在这样环境的加持下，自己为干渴的嘴唇寻求一个高潮后的亲吻或者是被允许的——低下的头却被今井莉莎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不是现在，纱夜。避孕套有带吗？“
“啊......我放在裤子口袋里了。”
“去拿过来。”
今井莉莎爬上床，背靠着床头板，她坐在枕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的光亮聚集在她的脸上，把冰川纱夜的注意力从试图看清刚才就想看清的她仅有的裸露的肉体上带走。橡胶制成的套子延展性良好，上面散发比体液还要奇怪的化学味道和触感留在手上，要好一会才能消失。冰川纱夜也爬到床头，在今井莉莎面前跪坐下来。
“你那是什么姿势啦，纱夜，我们是在进行什么需要严肃的礼仪活动吗。”她锁上手机放在一边，视线不经意扫过自己脱得精光的下体，“我们现在不能做爱，纱夜。”
“为什么......今井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对不起。”
“不要一直给我道歉，纱夜，你没有做错什么。”她又看向挺拔的性器所在的位置，像是怀疑又像是焦虑的视线，反倒是让冰川纱夜感到自己的欲望跳动得更加剧烈。今井莉莎叹了口气，手掌抚上自己的脸颊，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是我预估错误了。我看见它的时候，没想到会......这样。”
“今井小姐，我不明白。”
“纱夜是笨蛋吗。你的——东西，家伙太大了啦，直接进来我会很难受的。”
“诶、诶，对不起，今井小姐，我以为只是普通的......”
“你的普通是什么标准？奇怪。”
“我有......自己解决的时候上的网站......和那些差别不大。”
“外国人拍的？就算是日本的演员那也是挑选过的啦。”
“我、我不太清楚这些......”
“脸红成这样，纱夜，怎么感觉我在占你便宜？”耳廓燃烧的感觉因为今井莉莎把自己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在耳后的动作更加剧烈，她湿润的手指摸过干裂的嘴唇皮肤，拉住冰川纱夜上身的衣领：“我的，嗯，男友们没有过像纱夜这样的。所以纱夜，慢一点再进来好吗？我不想太辛苦......什么的。”
“不，今井小姐，你的感受也很重要，我不想只有我一个人......”
“那我一开始就没有指望啦。纱夜，我们继续吧。”
“嗯......好。”
自己的笨拙大抵惹得今井莉莎心情烦躁，她今天不止一次发出叹息：“纱夜，过来抱我。前戏总知道怎么做吧？”
“啊......我有学习过。”
果然很瘦。今井莉莎的身体在拥抱中继续没有什么重量，单薄的肉体似乎能被自己的双臂给碾碎了，明明站在台上的时候看起来不是这样的。她配合自己脱掉身上的T恤，棉布摩擦过她的上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密语。今井莉莎的小腹，泛着微红的颜色，隐隐留有她以前练习舞蹈留下的肌肉线条，白皙的皮肤底下青色的血管和肋骨似乎都清晰可见。今井小姐。冰川纱夜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太多次了，有点不像是色情录像中发生关系的人们之间可能会产生的对话，而吞下从发紧的喉咙溢上来的这几个音节的味道多少有些苦涩。香得发闷的洗发水味布下致密的网，衬得舌尖的苦味更甚了。
“纱夜，为什么抱着不动。”
“对、对不起，今井小姐......我想......我能亲你吗？”
“......纱夜，不会是初吻吧？”
“那倒不是......”
“不是第一次就可以。不许骗我哦。”
“我也和人交往过的，今井小姐......”
只是不是这样的亲吻。像是不会转晴的阴雨天，绵密粘稠的雨水令人抓狂——今井莉莎的嘴唇似乎还残留冬雨冰凉的气味，与预想中的温度相去甚远。这也足够了，她柔软的嘴唇不加防备，舌尖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坚硬的光滑的牙齿，连同她细碎的喘息，冰川纱夜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停下这个亲吻。她脱下自己早被解开纽扣的衬衫，令自己的胸腔可以贴合她胸前唯一堆积脂肪的柔软部位。指甲等会就会在自己的背上留下红色的抓痕，在肩胛骨，在脊骨，在腰间，她的双腿缠上来，令彼此能够接触到最隐秘的部位。没有应允的命令，冰川纱夜把亲吻向下移动。在脖子上的，锁骨上的，胸部，手腕，凹陷的肚脐......她的大腿内侧，翕动的阴唇，仿佛微张的花瓣，沾湿晶莹的雨水。那沉闷的洗发水、手上的橡胶味道，都被今井莉莎摄人心魂的气味给掩盖。她说等一下，纱夜，那边不行。冰川纱夜从否定词的使用上猜出这个语气不是彻底的拒绝，所以自己把鼻尖埋入蜷曲的黑色森林，那里是晨露和海洋的交界，舌尖浅浅的咸味也能驱散她姓氏的苦涩，亲吻到哪都是亲吻，更别谈她娇柔的喘息、按照自己脑袋的手、不受控制扭动的腰肢，当命令自己停下的词语从她的喘息声中流出，抬起头的冰川纱夜望着她比刚才还要湿润的眼眶，少有地觉得自己今天做对了点什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冰川纱夜发现自己在猜测今井莉莎没有说出口的眼神的感觉上愈发靠近，愈发驾轻就熟。肉体的交合似乎能拉近精神上的契合，要是能用在合奏上可再好不过。
而她开始亲吻自己，做过美甲的手指如预料般开始用力，这种诡异却满足的痛觉令冰川纱夜沉迷起来，哪怕这些伤痕最终会变淡，皮肤会回到原本的状态，因为不够深刻，所以连伤痕都不会留下，但是痛觉的意义在于死亡的快感，在于情色的升华......今井莉莎最终允许自己彻底与她联结，用吃痛的闷哼，用未拔高的语调，用不是拒绝的拒绝——哪怕抬起头后面对的是今井莉莎那种同情且带有一点点献祭的坚定的表情，冰川纱夜还是被本能的快感俘获，头脑中容不下丝毫杂念，快感为自己准备——
“今井小姐。“
“纱夜......”
“还好吗？”
“......有点难受。”
“......对不起，我......”
“没有。”
今井莉莎拿起手机，狭窄的经济型酒店的床头柜紧挨着床铺，完成这样的动作轻而易举。
“纱夜，快八点了，我们洗个澡，时间完全够乘坐电车。”
“......”
“有什么事情吗？”
“不......不是，今井小姐，你......你没有、”
“没关系，纱夜，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本来就没有期待过。”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房间也快到时间了吧？我们还可以有下一次，纱夜，真的没关系。”
“......我预定了整个晚上。”
“诶？”
“房费付过了，如果今井小姐担心的是这个的话。”
“那倒不是......纱夜，你可以吗？”
“......如你所见，今井小姐。”
性器若是在平日不合时宜地多次抬起头，那便是件令人不齿的事情，可是现在不同。冰川纱夜庆幸自己的身体提供了点什么能留住今井莉莎的理由，圣女显然觉得没有尽其义务。这一次，情欲重新来到自己身边。
“今井小姐。”
“纱夜......？”
“告诉我——或者教教我，今井小姐，我怎么才能让你也......享受一些。”
“......”
“如果你很为难的话，不说也没——”
“纱夜。“
她的喉音变得艰难，变得沙哑，冰川纱夜确定这不是因为自己。
“我在，今井小姐。”
“抱着我，我现在开始冷了。”
“......我明白了。”
“......从后面抱着我。”
“嗯。”
“从后面进来。”
“......我明白了。”
然后，她说。掐住我的脖子，纱夜——在适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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