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话音落后,在心里都一圈一圈的荡出回音。
从校场上的第一次见面,意气风发的勋爵阁下;到皇宫外那个开着跑车,热情得过分的纨绔子弟。
我不怕你,总是陪在我身边的你。
在夜雨中找到我的你;比任何人都信任我的你;相信我能驾驶“红龙”,相信我能带好团里的士兵,像信任你的同僚兄弟一样信任我的你。
不只是把我当做一个Omega的你。
我不怕你,勋爵……Merida,只有你。
连时间的流逝也被模糊,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褫夺,甚至不太清楚在潮起潮落里颠簸沉浮了几遍,只觉得自己像是躺在厚厚的云朵上,身体周围连空气都是炽热的。
Mulan的皮肤滚烫,伏在她身上的那个也烫得吓人,但是最热的还是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那里又湿又热,仿佛融化一般。
每一次都觉得已经到了极限,她像是被高高地抛在空中,但是每一次Merida都总能带给她更多,令人窒息的快感一再升级,像是永远没有尽头一样。
要是真的没有尽头就好了。
她宁愿这样,永远和这个人厮缠下去。
她曾经是那么的愤慨,那么的痛恨,那么憎恶身为Omega的自己——没有人知道她有多讨厌自己,她从来不说,也没有人可以诉说。
从小到大,无数次地听见“你要是个Alpha该多好?”
她也很想,她也很讨厌这具每个月都会发情的身体,比beta还要柔弱,动不动就容易受伤,同样的训练项目别人练十遍她就得练一百遍,就是就算这样努力了,还是逃不过那些该死的命运。
在这之前的最后一次发情,是在她被揭发之后,在押运她的途中。她的身体由于严苛的监禁和频繁的审讯濒临极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迎来了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次发情。
没有任何征兆的,身体就开始发热。她起初以为自己是伤口感染发烧了,直到看管她的士兵疯了似的打开监室的门想要冲进来强奸她。
她拼命挣扎却仍未下狠手伤害那个曾经的同僚,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才等到人来。但是Alpha们只是进来看了一眼,然后恼怒地捂着鼻子冲出去,仿佛里面臭气熏天,会弄脏他们高贵的身体。
有Beta士兵被支使进来把那个发情的Alpha拉了出去,他们说“别这样,谁知道她是哪个军官的姘头,万一惹到惹不起的你就死定了”,那些冰冷戏谑的眼神掠过她,再轻描淡写地转开。
她匍匐在冰冷的地上,在没有任何隐私可言的监室里,衣衫不整,一片狼藉。
那些Beta嘻嘻哈哈地聚集在门外,以监视之名看着她忍受折磨——“看吧,Omega发起情来连母狗都不如”“这得是有多饥渴才会混到军队里来?”“现在没人可以满足她了,要不你上?”“拍个视频传到网上一定能火,但是会被处分吧?”
那些刺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如同铺天盖地的雨,十几年来从未停歇过。她咬牙忍耐着一动不动,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到自己晕过去为止。
与人交合,被人标记,生儿育女,这就是一个Omega一生的宿命。
她讨厌那样软弱的自己,可是眼下她却正在做着自己最厌恶的事。
好像就只是一夜之间,她突然发现她的友谊,她的感激原来只是非分之想,她突然发现勋爵对她是如此的纵容,她突然发现两人的关系似乎可以更进一步,就像是突然走进了一个魔法时间,在这个时间里,她可以放任自己接受她是个Omega的事实。
不用讨厌自己,不用掩饰自己,可以软弱一点,可以贪心一些。
只是喜欢勋爵而已,只有这段时间,只有面对她的时候。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却如此的恰到好处。
花穴咬着腺体,无师自通地套弄吞吐,Merida俯身亲她,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Mulan的身上,即使是在爱欲之中,她也不忘记照顾Mulan的感受,那如烈日繁花一般艳丽的Alpha味道,既强势到令人无路可退,又灿烂到让人心驰神往。
Merida抬起她的腿让自己可以更大幅度的动作,每一次都几乎完全的抽出来再重重的撞进去,Mulan的花穴又软又烫,每一下都挤得花心汁水四溢,水声啧啧。
她的Omega手脚瘫软,无力的深陷在柔软的床上,任由自己被拉开双腿,把身体彻底展现在她的面前。那泼墨似的黑发犹带湿意,凌乱的铺展在枕头上,脸上一片通红,挂着泪痕,伴随着身体的摇晃低低地发出破碎的哀鸣。
断续的呻吟与啜泣相夹杂,惹得人心疼极了,勋爵怀抱珍宝一般的搂着她,一刻不停的吻她,安慰她。她就像只不安的小动物一样紧紧的纠缠着身上的人,分明是第一次,被操弄得话都说不出来,身子不住地打着颤,却十分的配合,顺从得不可思议。
像是抛开了一切要留住这片刻的欢愉,如抓住浮木稻草一样的抓住这个不属于她的人。
勋爵一低下身那昏昏沉沉的Omega就本能般的抬起头来寻她。眼睛一张,一滴泪水就合着流光一同滚落出来,Mulan小兽一样主动地伸出舌尖舔上Alpha的唇瓣,令Merida难以忍受地低头咬着她的唇狠狠吻回去。
两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Mulan的主动迎合让Merida有些失去控制,这个Omega床上的乖顺配合与平日的拘谨腼腆完全判若两人。她狠狠地侵占她的身体,恨不得在她身上每一处都标上自己的印记,恨不得现在就标记了她。
但是好在她这么多年来都已经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本能,况且她要是标记了谁,这可是能轰动整个贵族圈子的大事。她紧紧地将Mulan箍在怀里,腺体捣进身体深处,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身体一般。
腔道被完全地撑开了,直抵到尽头,花心被不断的冲撞研磨,身体的愉悦变得可怕,几乎要将人逼疯了。
Mulan被她抱得动弹不得,凶猛地进攻却从未停止,她被逼到悬崖边上禁不住失声尖叫。
太多了!Mulan摇着头推拒,可是这时的抗议已经绵软无力,Merida强硬地冲进她的身体里,抽插变得又快又急,肉棒急促地戳弄着最敏感的地方,那凶器的主人还不许她逃走。
激烈的快感层层递进,而后澎湃的潮水突然一拥而上将她淹没,将她打碎,将她扯入了无尽的深海里。她崩溃般的哭叫着,花穴绞紧了肉棒激烈的翕合抽搐,肉壁死死的夹住了Merida,在那样的绝境之中Merida终于忍不住丢盔弃甲。
腺体根部膨胀起来将幼嫩花穴牢牢锁住,Merida抓着Mulan拼命抵御着自己想咬她的欲望,那短短的几十秒被拉长成了数千年。
不知道多久以后Mulan才从高潮的痉挛中放松下来,她声音嘶哑的呜咽着,试图蜷起身子来,闭着眼睛脸上显出些疲惫倦意。
Merida拖过被子将两人盖住,轻柔地亲吻她。只是这么两个小时里她已经不知道吻了Mulan几百遍了,但是仍不觉够。
不够,再吻几百遍,几千遍,几万遍也不够。
她简直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就向Mulan求婚!
快把她娶回家,快让她属于她,快把这一刻变成永久。她得狠狠的呼几口气才能勉强冷静下来,而那个瘫软的依偎在她怀里的女人又让她心里涌动的熔岩都化成一滩春水。
“Mulan……”她轻声唤道,她的副团长听了她的召唤懒懒地睁开眼看着她。
勋爵没救地觉得她这样倦懒的样子也好看得不得了,忍不住勾起嘴角,亲亲她问:“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痛?”
Mulan温软地笑了笑,摇头。
“有没有不舒服?”
还是笑,还是摇头。
“那……有没有觉得舒服呢?”问话的人一双宝石一样明蓝的眼,又温柔又明艳,还那么赤诚的,等待夸奖般的看着她。
Mulan忍不住笑得更深,抬手摸摸勋爵的脸,指尖眷恋的描摹着张扬的眉眼,细白的皮肤,红润的唇。
每一处都好喜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