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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睺x瑟琳

Fan Fiction 同人 13358 May 27,2024
私设,不擅长背景,将就一下
罗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瑟琳正坐在客厅里看书,对方听见了玄关的动静,于是合上书册抬头来看她。
上庭出身的人除了优越的外形条件外似乎都还接受过优秀的礼仪教学,不管身处何处,无论是坐还是立,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客厅里的女人一副闲适悠哉的模样,像是此时站在门口提着购物袋出生辛迪加的FAC尖兵永远所触之不及的存在。
罗睺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视线落在了对方身上,明明是她的房子,但瑟琳看着比她这个主人还要自在几分。
取回了感性的清理人瞧着似乎和在上庭任职期间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因着没有任务在身,那些为了达到目的而做出的种种假象也再无必要,体贴与温柔亦随之隐藏在了那副平静的面容之下,再也找不到往日的半点痕迹。
罗睺不清楚这是不是代表着对方的感性早已在狂厄世界长久的磋磨中消失殆尽,还是被压抑的感性太过炽热,以至于物极必反一朝挣脱出枷锁反而反噬了主人。
但无论哪种都让士官内心难言的沮丧起来。
“欢迎回来,”沙发上的女人微笑着,仿佛没有察觉到屋子里另一个人低落的情绪,打过招呼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手上,然后礼貌的询问,“你带回来了什么?”
“……一些小零食。”罗睺提了提手里的塑料袋示意,走进房间几步来到瑟琳身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中拿出一个透明盒子打开,弯腰递了过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是一排小巧诱人的奶油蛋糕,上头点缀着不同的水果,一个不过一口,许是离开冷藏室太久了,融化的奶油挂在边缘欲坠不坠的,看着更加惹人垂涎。
但那双玫红色的眸子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随后像是过了很久,才在罗睺越发紧张的动作中随意的拿起一个送到嘴里。
看到蛋糕送出去罗睺微微吐了口气,她盯着瑟琳的脸,本想等对方品尝过后询问一下评价,但又立刻发现自己如此直勾勾的注视似乎不太礼貌。
她此刻就站在瑟琳和茶几之间,FAC尖兵的身量比普通人要高上一大截,俯视他人时亦不自觉的带上了几许轻蔑,罗睺将头低了低,干脆不再看眼前的女人,半蹲下去就着台面整理起手上的袋子来。
她买了不少零食,酸甜苦辣什么口味的都有。战士对食物并不挑剔,当然,在加入FAC之前她也没有资格挑剔,想在辛迪加生存下来,首要的任务就是吃下所有能下口的东西。
只是后来瓦尔纳把她带了回来,照顾她,教导她,告诉她食物不单单用来裹腹,休息不只是为了下一次的拼命。士官不动声色的窥视正平静吃着东西的人,她感知到瑟琳出了问题,却又说不分明,只能模模糊糊的把握到某个方向,非要说的话像是她当年刚被瓦尔纳带走时的状态。
东西整理完了,罗睺却不想离开,更不想再抬头去看瑟琳,她琢磨着给自己再找些事干,结果扭头就看到了对方放置在双膝上的书。
那是一本艺术类的书籍,封面是一张非常抽象的画作,模糊的色块中有几个像是人体的东西扭曲着,正用一种奇异的姿势堆叠在一起,延长的肢体在色彩的边界融合,整个画面因爱与肉交织而显得朦胧暧昧,即便没有声音没有文字也透出来一种欲色。
罗睺目光停驻了一会,这是何种表现力,让对艺术毫无天赋的战士都能共鸣一二
——如果放在眼前的是这幅作品的原作的话。
可惜眼前的只是拙劣得连复制品也谈不上的照片,连原作的万分之一都无法体现。
“罗睺,”正思考着,那本书上突然被覆盖了一只手,头顶亦传来女人细软温柔的声音,“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嗯。”漂浮的思绪被打断,罗睺下意识的应了声,随即反应过来,又顺着那只手往上看过去,“需要我做什么?”
“我取回了自己的感性,”瑟琳的眼睛弯起来,视线却游离到自己的指尖,她看着那些色块在阴影之下隐没,像是斟酌了片刻才又缓声道,“但现在还需要重新建立和它的链接。”
“我一个人做不到。”
似乎自答应过后气氛就变得奇怪了起来。
空气莫名静默,时间流逝得让人不解,长久的等待让罗睺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她有回应瑟琳吗?还是她的声音太过轻微对方没有听见?士官仰起头,嘴唇上下开合着但没能发出声响,她想再一次回应瑟琳,却又找不到时机,或者也许刚才所有的场景都是她的臆想,她本就没有说话,而瑟琳也完全没有开口。
也许该再递过去一块蛋糕,然后开启新的话题?罗睺的余光不由转向桌面,打开的盒子就放在边缘,最靠近手边的位置,只要她伸手将东西拿起来。
但还没等到她付诸行动,对方就已经先行有了动作,士官仍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以至于直起身后还矮了对方几分,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居高临下,倾过身来捧她的脸。
罗睺的身子僵了僵,却没拒绝,熟悉的清淡花香从瑟琳袖口涌来让她放松了几分,甚至鼻端还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那是对方指尖拿捏蛋糕过后未能及时擦拭干净的奶油,落在面颊的手指本来有些凉,但隔着这层奶油与她的皮肤摩擦起来却又有些发热。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脸被瑟琳涂成了什么模样,罗睺抿紧唇,对方动作不算太快,一点一点的将奶油抹了上来,她感知到自己小半边脸都被染花了,好在那些奶油没剩多少,就是眼睑下方的伤痕随着这细心的拨弄被撩得有点发痒。
罗睺的嘴唇再次翕动了起来,嘴巴里发涩,却忍着没有拨开瑟琳的手,她不是第一次被对方戏弄,却不像以往那般不经逗完全压不住情绪,在上庭卧底历练的那些年终究是改变了她部分性格,让她变得坚忍,而更多的原因则是眼前的女人此刻正一心一意的看着她,那像是终年燃着黯火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倒影。
有谁能拒绝一个失而复得后专心致志试图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呢,何况对方还与她有过那么多纠缠不清的过往。
至少罗睺拒绝不了。
奶油耗尽,瑟琳的手指最终留在她的嘴角,又摩挲了几下后不动了。罗睺放缓了呼吸,脸上的麻痒似乎转移到了舌尖,却因为口中干涩而动弹不得,她看着那双绯红的眼睛,那里面有着她记忆中从未有过的认真,让她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在对方面前一向笨拙,不管是行动还是语言,两人尚还在针锋相对时她曾经那么厌恶过瑟琳如此洞察人心,现在却不得不有些庆幸,即便她什么也不做对方也能理解。
那此刻瑟琳需要她做什么呢?又在等待什么呢?
罗睺没有忘记对方之前说过的话,她们之间拥有标记,所以她知道瑟琳没有对她撒谎,可她又着实摸不着头绪,面对对方时她总是被动的,甚至已经习惯不思考,径自走在瑟琳为她安排好的道路上。
但是现在胸口里急促跳动的心脏迫使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什么都行,譬如直接询问眼前造成这个局面的女人,罗睺的呼吸有点乱,舌尖的麻痒更甚,那些呼之欲出的话语好似要随着它们一并流泻出来。
可她还是哑着,不管是声带也好,唇舌也好,好像失去了它们本来的功能,而瑟琳还在等待着,没有失望,没有急躁,如同又回到那个上庭最自豪最骄傲的完美清理人的模样。
不该是这样的,罗睺有些无措,她的身上还围绕着对方身上的花香,她们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她们的关系也早就更紧密了,可她还是下意识的回过头往更远处去看,想从过往里寻找到能帮助她解决困境的方法。
答案是没有,瑟琳和过去的人、过去的关系完全不一样,她不能逃到过去。
她该做些什么。罗睺再次确认。她想起和这个女人一起经历的所有事情,尤其在那个濒死的雨夜里对方给予她的拥抱,蓝雨灼痛着她的皮肤,伤口撕裂着她的理智,身前柔若无骨的女人将怀抱毫不犹豫的向她敞开,告诉她所有的黑暗,又在黑暗中专门开辟出了一条路带她走下去,这是她在那踽踽独行、冰冷虚无的十年跋涉中获得的唯一温度。
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在瑟琳这里获得了一些特权,或亲昵或纵容,而这足以给人启示,让她试探着做出回应。
是以罗睺微微侧过头,她的目光未曾移动,嘴唇再度张合后仍然没有泄露出只言片语,但并非一无所获——她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瑟琳的指腹,然后在对方的目光中将落在唇边的手指一点一点衔进了唇齿之间。
不擅长前线作战的女人身体堪称柔弱,就连惯用的手指指腹处也没有丝毫粗糙,只是那冰凉的温度似乎彰显了主人此时的身体状态,让人更是怜惜,罗睺小心的轻咬着,慢慢的将上面残留的奶油卷入口中,甜蜜的味道落到了舌苔上,然后又在反复的盘弄中被吞吃殆尽,只余留下让人意犹未尽的花香。
她看到瑟琳的眸子里的黯火闪动了起来,像是凝固着的火焰在流淌,缓慢却炽热。
清理人行事向来维持着自己的步调,不疾不徐,此刻也不例外,被士官含在嘴里的那节手指稍稍往深处探去,同时指腹按压着舌面,又用指尖挑弄着舌尖,在上面缓缓摩挲着,罗睺下意识追了上去,几乎是任凭着对方的玩弄。
不用看她就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该有多狼狈,罗睺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喉咙里传来吞咽的渴望,口涎涌了出来,甚至因为嘴巴没能闭合有些还滚过了下颔,她此刻半跪在茶几和沙发的缝隙中,即便挺直了脊背也只及端坐着的女人胸口,而顺着对方手指抬起的头更像是主动在渴求什么,露出的半边脸上还挂着对方刻意抹上来的奶油,落在他人眼中大概只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了。
不过服役时长超过十年的FAC尖兵身姿仪态自是没得挑,腰细腿长,再加上一副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只能说,桀骜不训的狼犬如此顺从,若是再加上一副镣铐就更完美了。
额发落在眼前,罗睺的呼吸粗重了一些,这姿势比当初不受控制的跪倒在瑟琳面前还要难看些,此刻却没让她升起多少耻辱感,现在的她完全能控制自己,不像是在那个彷徨的雨夜,她竭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如同丧家野犬般摔在满是泥泞的坑洼中。
哪怕当前瑟琳依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但她们如今的位置已经不能代表她们的关系,她不再是毫无归处的流浪狗,对方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上庭特使,她们成了同盟,被紧紧绑缚在一起,在这失去了其他所有支援又险象环生的境地中自成一派,然后共同面对、抵抗着一切危险和猜疑,直到走到了现在。
如果此刻瑟琳需要她,她必然不会也不可能抛下自己的盟友。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么?你还有拒绝的权利,我还可以去找其他人。”看似温婉却没有什么温度的女人与她凝视了良久才如此说到,并且再次如多年前那般将选择权力让渡给了士官,只是那陷入湿润之地的手指仍旧停留在原处,没有半分移动的打算。
罗睺直视着眼前神色淡然的女人,她不会试图不自量力的去看穿对方精心设计的假面,她只会从自己所见的事实来进行判断,所以士官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随后下定决心一般将手掌搭在了对方的膝头,按在那处试图借力站起来。
清理人像是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身体的重心随着士官的动作而往后退去,那双玫红色的眼睛好像又再度空洞了起来,只是淡漠地看着,待人起身之后才顺势将手指抽了回来,那上面还沾染了不少透明的涎水,但女人并不在意,甚至还微笑着,并没有第一时间擦拭干净而是将它随意的握在了手心。
但是罗睺并没有完全站起来,她的腿脚伸直了,手掌却没有离开瑟琳的膝盖,依旧弯着腰,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凑近了对方的身前,银灰色的眸子靠近了那双空洞的眼睛,带着糊花了的、看着无比滑稽的半张脸也难掩的认真,FAC尖兵迟疑了半晌,最终混杂了几分羞于启口的局促神态,试探着出声询问眼前笑意不达眼底的女人,“我要先去洗个澡吗?”
生命中除了战斗心无旁骛的士官对此种事情完全没有经验,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具体需要做什么,但她刚从室外回来还没多久,外头灿烂的阳光晒了她一路,让额头上不可避免的冒了一些细汗,尽管现在已经挥发干净,但她还是觉得就这么直接应对方的要求来做可能有些不妥。
瑟琳一时顿在了那里。
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像是整个人被骤然提起升到了万丈高空,身体因失重和加速度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心跳过快、血流加速的现象,血液奔流在体内,让耳膜里都有些鼓噪,属于不是理性所能控制住却合情合理的生理反应,放在以往就连黑石英的一级警戒也不会引起。
——如果抛开她现在明明好端端的坐在室内、就连动都没动过的事实的话。
由感情的波动而引发出的生理上的反应,这不是瑟琳第一次观测到这种现象,甚至大多数人类身上都不缺乏这种心身反应,除了早已被剥离了感性的她自己。
她没有办法把受到的痛觉和感觉进行联结,因为她根本没有办法产生情绪。
不过即便是上庭最优秀的工具,也曾设想过未来某一天自身的感性回归会是以何种方式,毕竟在那片花海中她亦无数次见过被封锁的利贝尔激烈的咆哮,痛苦、愤怒、挣扎、哀嚎,那些汹涌的负面情感像是要化为飓风将整片花海掀翻。
在她自己的测算中,即便取回被剥离的感性,贸然融合回来的那份冲击亦足以冲垮理智的界限,向来高效节约的清理人不想做这种没有准备的事,只是再怎么反复推敲也只能断言太过强烈的情感会引发截然相反的结果,以至于最后就连她自身也产生了疑惑,不能确定最后会不会成功,哪怕那原就是属于她自己的一部分。
但现在却是如此自然,以这样平静甚至平淡的方式让她在感性和理性之间进行了过渡,像是两者的壁垒被什么东西无声无息的渗透消融了,变得轻薄,直至消失,最后出现并停留在她的眼前的只有这个被阳光的暖意包裹着,脸上还带着奶油香甜正专注的等待着她的回答的士官。
没有人会比常年呆在第二观测庭、能够近距离深入观测狂厄世界的清理人清楚,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那么一种感情,能够盛大热烈到焚灭万物,同时又足够温柔宽和到可以包容一切。
曾经在她面前坚决宣誓不会让她死去的骑士,再一次完成了自己应许的誓言。
“好呀,”瑟琳轻柔的回应了一声,向来深谋远虑的清理人这次甚至都没太在意嘴里到底说了什么,只是脸上绽放出一个连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的柔软笑容,那是与以往表露出来的假面有着本质区别的表情。
随后她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在得到答复的骑士准备离去之前先行伸出手揽住了这个人的后颈。
罗睺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她的身体还是立刻在瑟琳几乎没用什么力量的动作下停驻了,她们的距离本来就很近,于是对方顺理成章的凑上来亲吻她,柔软的唇瓣像是花一样。
士官拧着眉,别扭的被圈在可乐软糖小姐的臂弯里,完全没有办法投入状态。
她还心心念念地在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洗澡。虽然瑟琳戏弄她不是一次两次,而嘴上信誓旦旦,转头就做出截然相反的事也不是没有,但是以士官匮乏的经验来说,孔雀开屏之前都会梳理自己的羽毛,她应该不比它们差劲,更重要的是不想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在这事上。
“你不需要去洗澡,”许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过僵硬,这青涩的反应惹得揽着她的女人又笑了起来,对方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冰凉的手指安抚似的揉捏上她的耳根。
“我喜欢你现在身上的味道,”瑟琳像是一只猫儿一样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又挨挨蹭蹭的,最后鼻息喷吐在她颈侧的血管上慢条斯理地问她,不像责怪倒像是调情,“所以你可以把心思放到我身上来了吗?”
罗睺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下来,手掌搂上了对方的身体,不管有没有标记她都对瑟琳提不起戒备,失去了黑石英后对方甚至完全不具备伤害她的能力。不过士官还是难免有点意外,清理人从不说谎,但极其擅长利用信息差造成他人的误解来达到目的,对方几乎不会留有任何言语上的漏洞,很少会用这么具体的字眼。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现在是自己占有主导地位了,像是一只扑倒了猎物的大狗,而猎物不仅毫无自觉,还伸出手玩弄她的耳垂,一下一下的抓挠她的耳坠。
但罗睺对这人也真是完全没脾气。哪怕是当初她被愤怒裹挟着,暴躁的想要为自己枉死的队友复仇的时候她也没有打算要对瑟琳做点什么,甚至在对方承认自己是凶手又逼着她做选择的时候,也只是异常难过被她信任的人不值得信任。
于是她无奈的抓住瑟琳动乱的手,“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是你想做什么,”迟来的叛逆曾让整个上庭吃过大亏的女人此刻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温顺无害,完全不在意手指被握住,反而顺势玩弄起她的指尖,“我把处置权交给你,哪怕是想报复我之前那样逼迫你也行,我都接纳。”
罗睺感觉有点牙痒痒,这人说话总喜欢戳人肺管子,清理人向来高效节约,从来不做无谓无用的事,确实只要刺激到她,无论做什么对方都能借此感受到情绪,从而达到想要的目的。
由痛苦的过去引发的愤怒无疑是此刻最强烈、最便利的情绪。
但是她的目光向下,透过瑟琳轻薄的衬衫依然可以想起前几天内里尚未拆卸绷带的模样,那些东西之前覆盖住了肉眼未能观察到的大部分地方。
精神受伤或多或少也会反馈到肉体上,规则对禁闭者的禁锢是绝对的,只要对方的意识还停留在第二观测庭就不可避免的会受到伤害,可是想继续颠覆上庭亦不可能放弃那里,对方已经尽量减少了观测的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
她们之间承受得最多的一直是瑟琳。
而她是FAC,FAC从不抛弃同伴。
罗睺轻捏了一把瑟琳的手,些微的疼痛让这女人瑟缩了一下,乖乖的不再动弹。
她懂对方想要自己做什么,但她却不能真的那么去做,甚至可能瑟琳是为她考虑才临时调整了方案,故意刺激自己,对仇恨的对象施加暴力比大多数事情都要轻松无数倍,毕竟站在“正义”的那方会让所有事变得合理而高尚。
她斟酌着,那头瑟琳也不是什么也没做,自顾自的用尚能活动的另一只手抽出了湿纸巾来给她擦拭脸上的奶油,冰凉的水渍沾染着皮肤,罗睺垂下眸子看着女人随性的行为。
对方的动作总是细致,哪怕现在不太方便的错着手时也是如此,干结的污渍被耐心的擦去,即便那里早已恢复白净,瑟琳仍旧端详着她的脸。
那一瞬间罗睺差点以为这代表对方的感性已经回归了,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与对方这样关系的自己身上,而假装深情是每个上庭人的天赋技能,她在卧底的时候已经看得麻木了。
不过这样一想,她在上庭混迹那么久,说不定也早已经被那些冷漠给侵蚀了,那么耳濡目染学会和他们一样的虚伪也并无可能。如果她没有那种想法,却要用这种虚假的感情来帮助对方缔结与感性的链接,那么得到的结果无论是真还是假想必都不是瑟琳想要的。
所以想明白这点后对方果断抛弃了这个计划,而选择了更加精准有效的备选方案。
这对全然理性的清理人来说无可厚非。
罗睺的眉头皱起又很快放松,她没有打算指责瑟琳不信任自己,但感情是她自己的,没理由由对方来裁决。
她看着瑟琳的眼睛,那片绯色中有自己的倒影,她确信自己现在想做的事更没有掺杂被否定后的嫉妒、愤恨、或者好胜心,对方想要感受她发自内心的行为,而她自然会遵从本心。
罗睺放开了握住瑟琳的手,被对方挠痒过的指尖酥麻仍在,她试着学习刚才感受到的,凑过去再度亲吻那片花瓣。
上庭女人本来坐得笔直,却在她的力道下不得不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她没想着用蛮力,但这位置太方便,她倾斜着身体,忍不住就整个人都欺压了上去,手臂还下意识勾勒住对方纤细的腰身,好让这人完全贴近自己的怀里。
后来是谁主动倒下去的罗睺忘了,她没有经验,紧贴的唇未能分开,只有蛮横的碾磨,许是瑟琳被她亲累了,不自觉的侧了一下身子,于是她抱着人顺理成章的把对方压到了沙发深处。
瑟琳的身量本不低,但在她的怀里就显得有些娇小了,罗睺轻轻嗅了嗅,这里的花香好像更浓了些,但不只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士官思考了一下,不难想象瑟琳在自己出去时都做了什么,坐在这条沙发上,看着深奥难懂的书,或者听乱七八糟的电台。
然后时不时转头看着玄关等她回来。
这间房子原来是属于她的,现在到处都沾染了对方的气息,就连这沙发,深陷在里面气息交融着也像是瑟琳包裹着她一样,其他地方也留下了不少对方的痕迹,除了她自己的卧室。
卧室……士官觉得空气有点酸。
“要去房里吗?”罗睺询问的时候手臂特意紧了紧,以便得到肯定回答后她可以第一时间将人抱起来,不给对方留下选择的机会。
天还亮着,能看到远处天台上有人影来回走动收取晾晒了一天的被褥,客厅里不算冷,却有点空旷,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两个人,并不意外的让人觉得心里很满。
“不用,”怀里的女人的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乱,对方却没在意,反而不等她反应就径自伸手拉住她领带处的结头扯了过去,有些紧,罗睺感觉到瑟琳食指中部的指节抵在了自己的喉咙处,随着拉近的距离让人愈发紧张,对方的皮肤与她的相贴,像是她每一次的吞咽都得到了对方的检视。
她完全控制不住呼吸。像是第一次触碰那样对方又亲吻了上来,花瓣含弄着她的下唇,干燥柔软的却让人止不住的酥麻,罗睺有样学样也轻咬了上去,用齿缝细密的啃噬着软肉,又在拉扯吮吸中尝到了从中流泻而出的花蜜。
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往内部探去,整个身体沉沉压在柔弱的女人身上,本能的用自己的重量预防着对方可能的逃离。
瑟琳的回应是越发拉紧了她的领带,只是呼吸被抑制更添了几分冲动,罗睺感觉头颈处血脉跳动不已,思绪有点混沌,缺氧让她忍不住去掠夺更多的空气,压着对方有点发狠,但尚存的清明又让她极力克制着。
这来回的拉扯让人煎熬,如同以往对抗侵袭脑子的狂厄。
她想不明白瑟琳的意图,逼着自己去伤害对方有什么意义。罗睺奋力眨了眨眼,过近的距离让人失真,瑟琳的表情似乎毫无变化,冰冷的观测这个世界的清理人,她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这个人找回自己。
罗睺再次吻上了瑟琳的唇,这次带着些泄愤的意思,但吻着吻着又后继无力,最后只能轻缓下来。对方的情绪向来稳定,柔柔的像是一滩水,无论她做什么都有一种拳头被挥空了的感觉,这人甚至连情绪都感受不到。
不会痛苦的人只会让看着她痛苦的人痛苦。
她和这人斗什么气,对方连生气也不会。
这样一想罗睺又没了脾气。
瑟琳蓦地却轻笑了一声,罗睺听见了,瞧见对方脸上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戏谑着像是事不关己。
“需要我教你吗?”在士官的羞愤达到顶点之前清理人慢悠悠的出了声,被对方抓住的领带被放松,呼吸一顺畅罗睺反而呛了声,只感觉喉咙既热又痒,想咬人。
瑟琳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冰凉的手指环住燥热的皮肤,几下就拉散了这几度让人失去理智的束缚,顺势又往下一颗一颗解开了纽扣。
从来没有人这样帮罗睺解开过衣服。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瑟琳需要摸索着来探寻那些纽扣的位置,在刻意的举措下必不可免的在某些地方拱起了火。
她也确实需要被拱火。
FAC尖兵的身上有不少陈旧的伤疤,太过莽撞的十年留给她的纪念就是即便强化过的体质也消弭不了的那些伤痕,不过那冰凉的指尖像是拾起什么拼图似的沿着那些痕迹一点点往下,最后落到她的后腰,那里还留有被花园业师种下花刺后的坑洼。
罗睺的手也放到了瑟琳的腹部,她没有像对方那样自上往下,而是直接从下摆撩开了伸手进去,和清理人常年虚弱的体质不一样,士官作息规律锻炼勤奋,手心更是温暖灼热,碰触到微微发凉的体温更衬得像个小火炉。
瑟琳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她向来体凉,那温度对她来说太烫了。黑石英于她是保护更是监视,严格监控她的一举一动,大多数时候她连接触他人的资格都被剥夺,罗睺大概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还停留在她身边的人。
罗睺没有错过瑟琳的反应,指端盈润的触感让人舒适,她又想亲吻这个人了,便也没有忍着,轻啄着那柔软的唇肉,对方很配合,都不用试探就主动打开了封闭的齿缝,软肉勾缠着她的,又教给她新的技巧。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个好的学徒,毕竟瓦尔纳教她的,瑟琳教她的,她都完成得不那么完美,还时常因冲动导致搞砸一些事而需要她们帮衬自己,不过一直未曾被放弃似乎也侧面证明了她还有那么点可取之处。
瑟琳的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背部,早就好了的伤疤被清数后似乎又泛起了麻痒,罗睺无暇往后,便顺着前方向上攀爬,上庭并不需要清理人进行体格训练,所以无论摸到哪里都是柔软的,像只没有骨头的猫儿,被规则束缚所割裂的伤口被特殊的治疗液修复得彻底,几乎找不到痕迹,但落在知晓实情的人眼里还是心疼不已。
“你想要抚慰我,”清理人给她的行为下了一个定义,那声线自始自终轻淡冷漠,却又喟叹着像是遗憾亦或是满足。
罗睺并没有应声,这样的语气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个雨夜对方搂着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说着“舍不得”的时候也是如此,可无论哪一次她都无法理解对方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来。
背部已经被摸到了尽头,瑟琳又按在她的肩膀轻轻推拒起来,罗睺顺从的撑起了半个身子,看到对方正用那惯常柔和的眼神注视着她。
“你对我没有欲望,罗睺。”那自下而上的视线像是看穿一切,带着怜悯般的审视着她,吐出让人不得不呼吸一窒的冰冷话语,罗睺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她大多数时候的确都在扮演一个沉默的护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
她确实没有过多的心思,一部分源自于过去贫乏且单一的教育,但更多的是每次看到对方单薄透明的身影,从心底漫上来的只有要守护这个人的决心。
她没法用欲望来界定两个人的关系。
纤弱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锁骨,掌心亦落在心脏上方的位置,明明不算近,罗睺却总觉得这位早就洞察所有的同路人借着急促的心跳还能再看得更多更清楚,以至于一句谎言都说不出来。
对方的审视尚未结束,罗睺逃避不了这视线,只能缄默不语,不过瑟琳似乎并不在意,轻笑着,又伸出手勾缠着她的脖颈将自己拉了过来,“所以我来教你。”
瑟琳又会教自己什么?罗睺的思绪运转得缓慢,除了那些让人沉溺的亲吻之外对方还会教自己什么?
沉思间她的衣服被褪去,常年被HUSH部队队服包裹得严实的苍白躯体落在这个人的眼里,那双平日里只用来捧过书本的手正一寸寸的从胸前检视而过,清理人一点也不含糊,仿佛回到了作为上庭精锐“HUSH-X”时的严谨,指尖略重地刮过骨骼让人泛起疼痛,随即又跟上轻柔的仿似安抚的舔舐。
罗睺嘴里干涩,这种不太好的感觉让她想起自己初次和瑟琳的承诺,她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愣头青了,明显感觉到这完全属于“给一棍子再给颗甜枣”的行为,但以她对这人的了解,迄今为止对方的所有行动都有自己的深意在内,就像当初一针见血的看穿了她的目的,在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伪装后将她殆精竭力苦苦追寻的东西作为筹码摆在她的面前,最后诱使着她去合作。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本该是她来帮助瑟琳,却又不知不觉演变成瑟琳拿捏她的内心,这也是对方达到目标的方法吗?还是她自己又无知无觉中向对方做出的祈求?
所以其实是她在渴望拥抱?渴望着让那双柔软的胳膊环绕着自己的身体,好在这一路压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旅途的终点获得这么一丝慰藉。
瑟琳不知何时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罗睺没有反抗,娇小的女人相比她的盾牌来说重不了多少,双手一合就能将人抱个满怀,对方的手掌落在她赤裸的胸口,像是一只头次使用自己肉垫有着旺盛好奇心的幼兽。
罗睺的目光沉了沉,她希冀的是这一份重量吗?在她失去那么多之后,这唯一被她留住的现在终于踏实的落在她的怀里。
夜幕笼罩了下来,罗睺在朦胧的灰暗中看到瑟琳眼中的神采,对方唇色潋滟,反射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随后她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是瑟琳俯下身来含住了她并不丰盈的乳房,另一侧也随之传来略微尖锐的疼痛。
太过突兀却又区别于受伤的痛感让罗睺几乎条件反射的想要将身上的人给掀翻下去,但接触到那纤细的腰身时又立刻反应过来,她的动作突兀的卡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好在瑟琳及时拉住她的手挪到了衣服里,又让她被带着、福至心灵般的帮对方脱去了衣物。
对方没有穿内衣,莹白的身体幽幽柔柔的在黑暗中好似会发光,这样美好的事物让外刚内柔的战士眼神柔和下来,连伪装的外壳也卸了去,罗睺的呼吸变轻,她的喉咙鼓动着,又想和身上的这个女人接吻了。
许是她的渴望太过热烈,虽然没有言说,对方却也回应了她的期许,湿软的舌带着花香再次封堵了她的唇,刚刚才初尝过的花蜜浸润了过于干渴的口腔,罗睺下意识舔舐着,和瑟琳交换着气息和唾液,只觉得自己不像是主动采蜜的蜂,反倒是像要被溺死在这温柔甜蜜里的蝇虫。
夜色中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舌尖泛起的麻痒似乎蔓延到了全身,以至于胸前被揉稔的疼痛也变了意味,对方明明没有太过用力,却让她有种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难言的冲动,逼迫着、煎熬着她的忍耐力。
这种无言的焦躁似乎让耳目都变得灵敏,她听见空间中响起了腰带卡扣被打开的声音,再就是拉链的滑动声,由近至远后归于平静,罗睺感觉刚润过的喉咙再度变得枯竭起来,顺着那声音像是有什么从心脏上划拉了一下,裂开后内里流出了她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却实实在在的流淌过了身体的每一部分。
“我想要你抚慰我。”罗睺将手肘撑在身后坐起来的时候瑟琳正环抱着她,对方的下唇埋在她的肩窝处,那声呢喃就伴随着吹拂在颈侧的吐息送到了她的耳边。
没有了那身碍事的衬裙,清理人便自顾自地跨坐在了她的腰腹。
她的手被瑟琳带往身后,落在轻盈的脊骨上,腰窝与掌心相贴,清晰的感觉到眼前这人的身体有多么单薄。
寂静中罗睺好似听见了不属于自己的心跳声,仔细感受却是来自胸前的震动,正透过相贴着的纤弱的骨头传递过来——拥抱时瑟琳微妙的侧过了身体,让她们的心口贴在了一起。
这过于急促的心跳是绝对不同于往日理智的清理人会有的生理波动。让罗睺愣了一下,有些无措却又下意识抱紧了几分。
她们都有着长久的和黑石英相处的经验,不仅早就能够不动声色的掩藏自己的情绪,甚至连某些生理反应也能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几乎不会引起黑石英的任何警戒,或者说抑制自我已经成了她们的天性。
罗睺有点想流泪。但眼睛里的湿润被她自己逼了回去,在这场她们同为抗争者的漫长征途早就结束,可直到此刻她才终于觉得不只是自己一个人跋涉到了终点,瑟琳也正在这里等着她。
她侧过头蹭了蹭瑟琳的脖子,手指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脊背一路往上摩挲,虽然摸索不到痕迹,但是曾与对方有过亲密接触的她仍然记得那些伤口狰狞的模样,那么凌乱潦草得像是能够撕碎这个女人的身体,当时亦是她亲手将对方放进了休眠仓。
现在这个人又回到了她的怀里,鲜活的,分明的,属于她的。
罗睺抱着瑟琳转了个身子,后背靠在沙发上,把身体倾斜了一个角度,好让对方坐得舒服一些。
她的唇吻上了瑟琳的脖颈,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那里跳动的血管,对方的体温还是不明显,落在她耳边的呼吸声却急促了些,但是那些吐息刮过脸面让罗睺感觉脸上一阵潮热,又径直蔓延到了耳后。
她听到了瑟琳的轻笑,随后耳垂一凉,对方湿软的唇就贴了上来,包裹着含弄着,这下耳垂又热又凉,还被这人用牙齿舔弄啃噬着,痛感绵密却又不是那么清晰,让罗睺不由得涨红了一张脸,额头都渗出细汗来。
但她也没有避开,燥热的脸颊贴着瑟琳的,就任凭对方玩弄,只是手掌抚着脊背,一下一下从头顺到尾。
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中她还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越听越乱,不仅是瑟琳的,还有她自己的。
只是也许她的状态太过安逸让人不满,很快空气中就响起了一声大过一声的嘬弄,水声响彻在她的耳边,情色至极,却又缠绵至极。
让FAC尖兵的脖子都红了个彻底,半是羞怯半是愧疚。
只是这姿势实在是不太方便,最终她搂了搂身上的女人,手掌陷入对方的臀缝将人托举了起来,丰盈的乳肉落在唇边,她用鼻尖蹭了蹭,不太好意思的学着瑟琳之前的方式用唇舌爱抚着。
而裤腰处早就染上了湿意,初时还不觉,这下瑟琳骑在了她的身上,罗睺便清晰的感觉到下腹拖过一条湿黏的痕迹,最后停留在她的腹部。
柔软的花瓣还在开合,过多的花蜜被倾吐出来,将贴合处染的一片稠黏,木讷迟钝的士官终于弄清楚战略点在哪里,试探性的伸出手指浅浅拨弄起来。
那里比任何地方都要柔软,又被爱液弄得泥泞不堪,若是不控制些力道像是会自动滑进去,罗睺不太会弄,便也不敢放松,只围着周遭不停的打转,偶尔勾弄一下那比豆腐还要嫩滑的甬道内侧。
是以哪怕瑟琳抱着她亦时不时的战栗,每一下都透过紧贴的身体传递过来,她一时分不清对方是不是舒服,控制情绪早已成了她们的本能,但这次瑟琳只是将头埋在她的颈侧以期不被他人看到,不过偶尔抬起头来和她接吻时罗睺还是能瞧见对方眸子里那区别于以往空洞的朦胧,水雾在那眼中聚集,却不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屏障。
也许是迟迟得不到顶点,向来情绪稳定的女人皱起了眉,嘴里泄露出似哭泣般的欢愉声,经验过于匮乏的士官听到不由得也跟着拧紧了眉头,犹豫了一会后狠狠心,这才将徘徊已久的手指给喂了进去。
不过也只是浅浅的探入了几分,但这足够刺激到尚且青涩的女人,让对方没忍住一口咬在了她的肩头,罗睺感觉瑟琳喉头涌动了几下,却只是用贝齿细细碾磨着她那处的软肉。
罗睺被咬得又痛又爽,指端也被软泥一般的穴肉包裹着,湿润的咬着她的指尖,更是抽搐着将自己拉往更深处,让她差点就放开了对自身的控制不管不顾的捅进去。
她缓了缓心里头的冲动,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瑟琳的身体,帮对方揉捏着因为过度紧绷而显露出几分僵硬的腰部。
过于粗暴的动作只会引来疼痛,瑟琳承受的已经够多了,不管是来自内部还是外部,罗睺眼神认真,她仍然记得利贝尔被无数根从天而降的蓝色光矛刺穿的场景,从那被扭曲撕裂的怪物身上依稀还可以拼凑出对方破碎的眉眼。
她想让瑟琳完整,而不是再度被撕裂。
指节埋在对方体内小心的抽动,那里太过美好简直让人舍不得离开,湿滑粘腻的缠着人,但罗睺更多的还是在亲吻瑟琳,亲一会又继续蹭蹭,进行更多肢体间的互动,FAC尖兵体能比上庭清理人好过太多,游刃有余的将舒适的感觉延长再延长。
直到瑟琳在她怀里迎来迄今为止最悠长的颤动,罗睺才停止动作,随即绵软发热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瘫下来,她抱着人,自然而然的亲了亲对方的眉眼,替清理人整理了一下濡湿的额发,又扯过扔在一旁的外套将人裹紧。
没有了理性的主观控制,生理反应的消退似乎也比以往要更慢一些,心跳声逐渐变得轻缓,被裹在大衣里还纠缠着的肢体却将那份暖意持续共享着,罗睺带着瑟琳一起躺下,将人护在沙发里侧打量着对方的状态。
清理人脸上红晕还在,瞧着没有往日那般苍白不似活人,眼睑半合,事后的倦懒疲惫一览无余,缩在士官身侧几乎快要睡着。
“要回房间吗?”罗睺轻轻抚了抚瑟琳的肩头,她感觉那处有些凉,以对方的体质如果着凉了估计要受一阵子罪。
“嗯。”回应似有若无,罗睺盯着吐出声音的唇瓣看了会,感觉瑟琳其实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哼了一声。
但无所谓,她得到首肯了。
罗睺当即抱起人,径自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士官终于如愿以偿的让卧室里也染上了花香。
PS: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瑟琳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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