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师傅的OC
教学PLAY，一点自行车
楚月璃x君凝汐。
初谙
她落笔至最后，写下“君凝汐”三字没多久，就把这封写了半个时辰的信用火烧了。火光吞掉墨汁，委婉的像是通幽小径的思念无法让名字的主人露出满意的神情。
找她去吧。君凝汐心想，脸上是稍感不妥的神情，但在看见信上开头的“楚月璃”三字后，还是拿起身旁的佩剑，去了对方在的客栈。
她从窗外翻进房，正瞧见那人卧在软榻上，嘴角带笑地读着什么。她张嘴欲语，最后还是依在窗栏边，等着楚月璃。不消半会，她便看见那双笑眼在合书的功夫里望向她，“杵那做什么，我可不敢让小小姐当我护卫。”
楚月璃话音刚落，就见被她调笑的人，脸上神情冷了几分。但她仍笑着下了榻，朝对方招招手。让人过来后，就倒了杯冷茶，推到君凝汐面前，眼见对方消了冷气，就又说道：“怎么今日有闲过来？”
“......有些时候未见了。”
“不过十二个时辰。”
楚月璃说着真话，也没去掉笑话人的意思。但这对君凝汐来说，似乎不算什么能生气的话，她不发一语半刹，点点头，认了那不过尔尔时间的分别，目光没从对方身上移开。楚月璃抬抬眉，把推过去的冷茶收了回来，提着茶壶，叫来小二，要了壶新的，就放在房里燃了烧茶火的碳炉上。而后回头，见君凝汐不动声色地移开眼，却在瞧见桌上的书时抬了眉。
楚月璃轻笑，又坐回去和君凝汐转回来的眼对着，靠近茶桌的手在那书上点了两下，眼见着对方耳根微微泛红，才说话，“君家的小姐没看过这书？”
君凝汐欲言又止，摇摇头，“......自是没见过。”
楚月璃“哈”地笑了一声，“我以为武家怎么都比其他大家好些，未曾想竟也一样守那俗套的规矩。”她拿起那本不过十来页的薄册，就在君凝汐面前翻阅了起来。目光从君凝汐的脸上移到书上又回去，随后以书掩了半张脸，发梢和身体倾向不语的对话者，似要让君凝汐看清书封上的“春宫”二字。
君凝汐颚首，见到那两字，不敢去看地上移，瞧见的是比春宫二字，更让人心醉的桃花春水。惊蛰已过，却仍有桃花在屋内开着。恍然想着的君凝汐下意识抽了下鼻子，似要闻到什么香气。
“怎么不说话？”楚月璃看见对方刹那的恍惚，眼里笑意更深，“凝汐怎么看着我都会神游太虚？”她的话语有委屈，带着楚楚的感觉，而这全仗着被书掩住的半张脸，让人看不到玩味含笑的唇角。
君凝汐回神，半天没说出什么，有些急又仍犹豫，却不过半刹，就不再挣扎，“我想的是你。”
“想我什么？”
“想......想你方才笑得好看。”君凝汐握了握腰侧的剑，好似找重要之物，让自己定心。
“只想我笑得好看？”
“嗯......但我确实只想到那事。”她指的是笑，楚月璃听着也又笑，然后当着她的面，看了看手里的春宫图，随后摊开地放置在茶桌之上，那上面露骨的交缠绘图就大刺刺显在两人面前。
“你我认识有多久了，凝汐？”
“算上平日见不到的，有......”君凝汐侧身沉吟，有些要背对茶桌的意思，“三年有余。”
“你我这般关系——”楚月璃歪头，又凑近君凝汐，伸手点在对方握剑的手上，在手背上轻拂地滑进衣袖，“又有多久了？”
君凝汐没答，只看着靠近的楚月璃颚首，有逃跑之意却被抓了手腕。
“你未曾想过与我做什么吗？”楚月璃在闹，闹得心安理得，若要教里的人瞧见，定是不信这副轻浮样的，是他们跟从的那一位。
若是有人真有胆问起——
“......你又在和我说玩笑话了是不是？”君凝汐过了两个呼吸，才如常问了。
“我何时闹过你？”楚月璃听罢就笑，随后低头看了看君凝汐的手，又抬首近了几分，“我与你说的可从没玩笑。”
无数玩笑的场景在君凝汐脑中闪过，却在看着楚月璃的眼时化成了沉默，回了那一个问题，“我自然想过与你......”
“与我？”
“与你牵手。”
“只是这样？”楚月璃见君凝汐点头，忍俊不禁，“你可知这书是谁给我的？”
“你灭了哪个小派，从里面搜的？”
楚月璃看着君凝汐，“你这冒出的想法可不正派。生在正派家中，倒是委屈你了。”她顿了顿，“是我带大的教内弟子。她知晓你的存在，又惊你我相处三月，仍是君子之交，就给了我这本。”
“不过三月。”君凝汐音调高了几分，复又隐忍着平静，“这如何都不该那般行事......”
楚月璃望着她，却因对方偶有移开的双眼而做不到四目相对，她只得又凑上去些，到那鼻尖都要相触，到那人无法再挪开视线，“倘若我说，想与你那般呢？”
君家是武林中的大家，平日抱着目的上供的人数不胜数，君凝汐自然也吃过不少好东西，而楚月璃的话便如她吃过的蜜，顺滑绵绸的甜味入了肚，在她心上开出能笑出的欢喜。
若她尚小，现在兴许就笑得像是痴儿了。如今，她也只堪堪能忍住表情，而后想到什么，又平复了心情。
“你想什么我自然愿意给你。”尽管两人立场相左，她依旧会对楚月璃说出那些像是誓言的承诺。
楚月璃笑开，情意在眼里荡开，混在盈盈春水里时隐时现，她又点了一下君凝汐的手腕，“你又说这些无用话。”她说着不信这些的话，却没半点轻飘。
“只是你现下想要的......”君凝汐欲言又止，但还是实话实说，只是声音轻了许多，“我未曾学过。”
楚月璃转头，掩着嘴，却无法阻止从指缝里漏出的笑声。君凝汐轻咳一声，想要掩饰逐渐显现的羞意。
楚月璃笑够了，起身拉了一下君凝汐，随后转到对方背面，趁着人侧头看她时，推了一把，红帐的软榻上多了如墨的黑发和点缀的留白，“凝汐有心想要给我，那我自然要收下。”
“什么？”君凝汐还未反应，就瞧着楚月璃笑着扬开朱红的裙摆，晃眼后软榻又凹了几分，对方已跨坐在她身上，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发带。
楚月璃侧头，用唇轻触上好的白色绸带，只用余光和带笑的唇角看着君凝汐，空出的手已开了她的衣襟“凝汐明明是聪慧之人，怎的却听不懂了？”
“......”君凝汐不语，但脸上也无惑色，似和平日一样。楚月璃扬了扬眉，像蛇一般滑下，才贴近半寸，就见身下人别开了脸，瞧见的她便了然笑开，眼里是“本该如此”的意思，“凝汐不愿？”
君凝汐不说话，屋里只有楚月璃偶尔响起的笑声，而后她腰上一松，听见了上好绸带和衣物摩挲的声音。
缓慢规律，挠的人心痒。
“不是。”君凝汐的呼吸声重了几分，她猛地转头，刹那的相视又垂下眼，像是要藏住什么，“你想要的我自然愿意给你。”
楚月璃的指尖在君凝汐的胸口滑上，停在对方白皙颈子的中间，“可你怎么不愿说实话？”她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突僵的身体，便轻笑着又加了一句，“不愿吗？那凝汐与我说的那些愿意，想必多有玩笑了。”
君凝汐皱了皱眉，对楚月璃的话表露出直白的不悦，但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不满，反倒又吸了一口气，给了对方想要的回答，“不论是侍奉还是被.......我都未学过。”
“怕会扫我的兴？”楚月璃笑着给君凝汐补了对方这辈子都可能不出口的话，意料内的收到了沉默的应对，“凝汐怕是对我有些误会。”她笑着散开对方的外衣，弯身看着在她长发阴影下的人，在张嘴就能咬到对方唇瓣的距离里吐息，“你这般才是我想看见的。”
身上人的眉眼离她极近，琥珀的瞳色让君凝汐生出了“是猫”的错觉。金光荡了两下，湿润的柔软就在她的唇线上轻点地拂过，未有准备的君凝汐下意识去找和她一起“趴”在软榻上的长剑，却见楚月璃真如猫的生出小舌，捞了她要拿剑的手就贴上脸颊，还颇有委屈地瞧她。
“小小姐这是想拿剑对我如何？”楚月璃说话间，看着君凝汐的手指，许是不满地咬了一下对方的指腹。
剑茧被压下，君凝汐方才看见的小舌就在她没见到的地方挠了一下茧子。短暂的酥麻让她有些瑟缩，但又不想因为抽手的动作伤及对方，只得僵僵地躺着，看那像猫的人在她身上轻笑。
“只是，下意识的......习武之人的反应。”君凝汐解释了一句，而后又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楚月璃“嗯”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随后解了自己的腰带，那本就轻薄的布料就顺着肩膀向两边褪去。意识到什么的君凝汐别过脸，但衣物落下的摩擦声在她耳中越发大声，甚至敲起擂鼓。
“教你啊，言传身教。“声音贴着君凝汐的耳，在她衣襟的那只手也趁着落下的话音，伸进空隙，摸入她的里衣。她深吸一口气，生起武人警惕的防护之心而又很快落下，只双手紧抓软榻上的绸被，等着楚月璃的下一步。
她听见长衫的哗啦声，随后那穿着合适的长衫松松地离了她的身，紧贴身体的衣衫内测映入她的眼帘，连带自己因为练武而精瘦的手臂。
“我又不会吃了你，小小姐。”楚月璃轻笑两声，两指贴上君凝汐的下颚，稍使力就让对方转了头。君凝汐先看见她的脸，笑容熟悉，刚要放心便瞥见往日看不见的白皙肌肤。她未有意识地倒吸口气，闭上了眼。
“我有那么难看？”
君凝汐也知自己不对，沉默片刻，缓缓睁开眼，但视线只定在楚月璃的脸上，“......言传身教需要如此？”
“自然。”楚月璃调笑，她与君凝汐目光碰撞时微笑，而后便用那双笑眼看向对方的其他地方，“书上这第一步便是如此。”她的话带着点哄人的语调，而“书上”这两字确也让君凝汐定了神，连带羞怯都好像没那么让人无措了。
“月璃。”君凝汐的喉头动了动，“你真是在教我？”
楚月璃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掩着嘴笑得没法回话，这便让君凝汐皱了眉，“你这般的笑，想来又是在闹我了是不是？”她还想说什么，被楚月璃捂了嘴，“不是，当然不是。这种事我怎么敢闹你。”
回话虽仍是不可信的语调，但楚月璃也不是总说这样话的人。君凝汐听着，过了会儿才松开眉头。
楚月璃看她没生气，弯身趴在了君凝汐身上，用下巴摩挲着对方颈下的凸起锁骨，视线朝她，“既已知晓，我可就要继续‘上课’了？”
“......好。”君凝汐的声音有些视死如归的味道，这差点又惹了楚月璃的笑。但她大概知道这再笑会让君凝汐不悦，而极力忍住了声音，却没克制住上扬的唇角。
“书上写的第二步——是看，凝汐。”
君凝汐抓着绸被的手又紧了几分，而后微微颚首，依着楚月璃说的去看。
魔教的妖女仿佛头顶有只眼睛，君凝汐视线刚过去，对方便已从她胸口处抬了头。几乎是立刻，她便看见了平日藏于布料下的圆润双峰，它们近乎要与自己相触，却因主人的离开，而保持着暧昧不明的距离。
“莫要再闭眼了。”楚月璃笑了两声，似在暗说武家的小姐像个痴傻之人。这一提醒，君凝汐抿抿唇，断了刚生起的念头。她于家中素有奶妈、姨娘伺候洗浴穿衣等事，她的被见惯，伺候的自然也被她见惯。这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
她只得念着二人皆是女子，没有什么男女有别，非礼勿视之事。却仍时不时移开视线，不敢看对方稍一挪动就不被黑发遮盖的肌肤。
“这绸被可是我在最好的纺织铺子里新买的，莫抓坏了。”楚月璃瞥眼见君凝汐那抓着绸被的手，伸手覆上，礼貌性拉了两下，竟真把对方的手指和被子分开。她便笑着把那双手搭在自己的后腰上，刚贴上，君凝汐的指尖就颤了一下。
楚月璃抿唇，忍着那些调笑的话，往上轻碰了君凝汐的唇，“别逃。”说罢，被她拉至后腰的手便真没再动，只是空出的小小距离透露了主人的紧张。楚月璃自是想到了所有情况，她不急去抓那双手，而是继续一点点地吻着君凝汐的唇，自己那双拉过对方的手也顺着对方藏在布料内的腰线，缓缓向上。
她用自己那张过分美丽的脸和过分温柔的举动，以此勾出初谙此事的君凝汐的疑惑和主动，她只等了半炷香不到的时间，她养的这只乖巧小狗就僵硬着脖子，张开了嘴，把那看似没有侵略性的粉色迎了进去。
陌生的酥麻感在君凝汐的口中乱窜，搅乱了她往日的理智。她想起西域商人带来的稀罕物，而那次皇恩浩荡的时候，圣上给城里的人看了一次天上的花。那些花“砰砰”地响，然后炸裂成他们熟悉的某一朵花，比爆竹好看不少，也震撼不少。
那时冲上头顶的兴奋和现下这酥麻竟不相上下。君凝汐下意识想要抓着些东西，手一落就碰到了楚月璃的后腰，对方不知是否刻意地咬着她的唇叮嘤一声，而后抬了抬腰，主动贴上了她的手。她深吸一口气，未曾闭上的眼连忙去看楚月璃，只见对方也转了眸子望她，眼中有的和平常无疑，但似乎又有不同。
君凝汐猜不出，只得就这样继续受着教导。
楚月璃似乎要把身教实施到底，她未再说一句。那不似习武之人的柔软指腹便从君凝汐的侧边挪到了那与她有差的双乳。君凝汐实属是个勤勉之人，她所触之处边缘精瘦结实，直到靠近乳首才显出女孩有的柔软。她便在那刻离了小小姐的唇，未有准备的身下人竟被她带出了短暂的痴傻。
楚月璃起身又俯到那处柔软，含笑着咬住对方仍未明白为何挺立的乳首，吮吸轻舔间，她察觉到身下人不自觉贴向她的腰身。
“......月璃？”
楚月璃微微抬头，看向那双皱着眉的眼，笑意更深，却没停下在对方身上撩拨的手。僵着身子的君凝汐只能沉默，身上的感觉奇妙又陌生，想要叫停，但偶尔瞧见楚月璃的脸就把话吞了回去。
她脑中浮现的是楚月璃方才说的两句，一是“看。”、二是“别逃。”她呼出一口气，算是做了一个短暂的凝神定心。她虽身子僵硬，但还是强迫自己去看楚月璃的举动，对方“好心”教导，自己怎么也不能拂了好意。
念头一过，她便看见楚月璃已离了她的腰腹，向着更下的私密处而去。她与对方对视，慌乱间想要开口，却见那双瑞凤眼微微下弯，流出不容置疑的决定，随后便有湿热和那处相贴。
君凝汐没有忍住地“哈”出声响，抬手去抓楚月璃的发，心知对方不是真的娇弱姑娘也不忍用力，这一下反而有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这种招式都学会了吗？”楚月璃总算愿意开口，她笑说着，呼吸喷在她舔舐的地方，惹得君凝汐浑身发痒。她抬起对方的双腿，于那甬道的入口和颤微的小核间流连。身下人反射地想要用力，但竟堪堪忍住，只让楚月璃看见发颤的双腿和双手。
不可避免的情动在楚月璃的眼下迸发，呼吸逐渐粗重的君凝汐却在要得到的时候将头闷进了一旁的枕下。习武之人的自制力在之后的某刻几乎缴械，她遗忘了警惕和理智，只觉一切白茫，而后混沌初开。
楚月璃从那处抬头，君凝汐看见她脸上的细汗和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的两人身后的窗景，才察觉时间已至黄昏。
再次回归的羞耻和理智，让君凝汐想要说出不可白日宣淫这话，但楚月璃披着衣服躺进她怀里时，她便没有了任何话语。
“小小姐，学得可好？”
“......受教了。”
楚月璃轻笑，在君凝汐的怀里看着自己用凤仙花染红的长指甲，“可惜这事突然，我未曾做好准备。”
“......还需什么准备？”君凝汐学着她的样，也看了看自己因为练剑而干净的手指。
“那春宫里可习的姿势有诸多。这其中——”楚月璃摩挲着君凝汐抬起的手，那股惑人的气息重了三分，“便有用到手的。凝汐，可要回府？”
君凝汐沉默片刻，“无需。”她自有所悟，之后与楚月璃那时一样地凑到对方脸前，“月璃，你愿吗？”
“愿什么？我说过，倘若你不能说出来，我便不知道你要什么。”魔教妖女蹭了一下君凝汐靠近的鼻尖。
“......教学。”两字说罢，楚月璃便已在君凝汐的身体阴影下了。
楚月璃抬头看着那目光灼灼的武家小姐，伸手勾了被她吻过的脖颈。
“凝汐好学，我自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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