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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ky》

Fan Fiction 同人 保持社交距离 5190 Jun 04,2024
爱是什么?
刘恋给不出一个标准的定义,她很确定她爱着很多人,不过她不喜欢确定恋爱关系,爱是自由的,但关系不是,爱不应该被桎梏。
这就是她一直没有跟于文文确定关系的原因,她们真的很有默契,缄默无声地爱着彼此,接吻,上床,谈天说地,却对关系只字不提,同频共振的人心知肚明做着最暧昧的恋人。
两人的肉体往来持续了不短时间,于文文往刘恋家跑的次数频繁到桃桃黏她快要胜过黏刘恋这个主人了。
她们最后一次做爱时,刘恋抽着烟告诉于文文,说最近谈了个女朋友。于文文有点诧异,好奇是什么仙女下凡才能让刘恋这个一向回避关系的人落入窠臼。
但于文文没有问出口,点了点头,然后凑过去吸了口刘恋指尖的烟,因为她很清楚她们还会爱着彼此。
所以不如享受当下吧。
于文文又吻了刘恋,面色如常,只不过下手更重了些。
其实于文文倒也没猜错,朱洁静确实仿佛仙女下凡,起码在舞台上是这样的。
刘恋和朱洁静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剧院后台,演出结束后朋友带着刘恋去后台去恭喜新剧目的首演顺利完成,在台下时只觉被圣光普照,忙着感叹舞者的肢体控制和台上人的情绪表达,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后才发现,印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大艺术家原来能如此鲜活,一见钟情来得理所当然。
刘恋是个幸运的人,因为她爱的人同样也爱她。
朱洁静的爱热烈而坚定,让刘恋沉溺于其中,冲昏了头脑,后来当朱洁静捧着花向她表白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就答应了,因为她不忍看见朱洁静被拒绝时黯然的样子。
都说真正有缘的人兜兜转转还是会相遇,但当这种事落在自己头上还是让刘恋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那天凌晨刘恋和朱洁静出门遛狗,按理说这么小众的约会时间一般不会受到打扰,但桃桃突然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奔着远处那个路灯下的人影百米冲刺,给刘恋一下子拽了个趔趄,人遛狗变成了狗遛人。
刘恋满脑袋问号跟着桃桃屁股后面跑,纳闷这是怎么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件件宠物狗伤人案件,心想妈的坏了,别是要出事了吧。
结果凑近了一看,原来是他妈前炮友,于文文刚从酒吧下班,背着吉他靠在路灯边抽烟,这会儿正蹲下身子揉得桃桃狗毛满天飞,桃桃扑在于文文身上一顿猛舔,比见了自己这个亲妈还亲。
刘恋气儿都还没喘匀,着急忙慌的朱洁静也跟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询问刘恋和桃桃有没有事,便跟闻声抬头的于文文对视。
沉默,良久的沉默,震耳欲聋的沉默。
仨人,你看我,她看她,她看她。
刘恋心想,坏了,是他妈的我要出事了。
这边刘恋沉浸在现女友和前炮友相遇的尴尬之中,完全忽略了于文文和朱洁静之间的眉来眼去。
于文文没想到刘恋的新女友是朱洁静,世界果然是个圆,她甚至比刘恋要更早认识朱洁静,但不熟。
准确地说是一夜情过。
她看着面前的前炮友和前前炮友,天地良心真的不是于文文四处留情天天到处打炮,三十多年来跟她有过情感或者肉体纠葛的人一只手就数得过来,除了刘恋这个持续了将近一年的固炮外都是露水情缘罢了。
但朱洁静是特殊的,舞蹈家小姐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令人惊叹的身体柔韧度,清冷自矜的艺术家气质,与热烈自由不羁的灵魂,她觉得她是爱朱洁静的,虽然她们只有一个晚上的缘分。
以及于文文承认那晚之后她只要有机会就会跑去看朱洁静的舞剧,家里已经攒了厚厚一沓的票根,可谓是为剧团的发展添砖加瓦。
那边朱洁静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好家伙,多小概率的事啊都能被她撞见,这三更半夜出来跟女朋友约会都能遇到前炮友?
我X,明天买个彩票去。
朱洁静一向敢爱敢恨,很清楚自己的内心,于文文对她而言不只是普通的一夜情对象,那晚是朱洁静先心动的。
聚光灯下的电吉他手太有魅力了,轻而易举就能使原本有些沉闷的空气躁动起来,再漫不经心地将其点燃,把气氛推至高潮。
当吉他手向台下扔拨片时,她自然而然举起了手欢呼着,成功收获了吉他手的一个帅气的salute和一枚似乎带着余温的白色拨片。
朱洁静不得不说,刚才那个动作但凡换个男的来对她做,她都觉得会有些油腻,但那个吉他手却很可爱,她对她很感兴趣。
吉他手下台后,她一边琢磨怎么搞到这间酒吧的演出名单,一边继续跟同事们喝酒聊天,这时朋友那边来了个电话,台上DJ正在搓碟,显然是不适合接电话的环境。
她起身出门,在路边站定,想借这功夫顺便抽根烟,都叼嘴里了,一摸兜发现刚才打火机被同事借走了没还。
朱洁静骂了句脏话,听到身后有人推门出来,她本想借个火,回头却看到了刚刚台上的吉他手,她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衣兜里的白色拨片。
后来不仅借到了火,也拐到了人。
朱洁静搂着于文文的脖子,任她在自己颈间啃咬,像条不知满足的小狗,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
至于朱洁静为什么没有跟于文文发展关系呢,因为她能感受得到,于文文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个人不是她,但只要有那个人在,于文文永远不会接受跟别人的关系。
小狗是很好,但已经有主人的小狗是不会属于她的,她很知趣的没有再联系于文文,但依旧会去于文文的酒吧,看她在台上光芒万丈的样子,看她在吧台耍帅调酒的样子,以及被一群女人围着逗得面色羞红的样子。
她偶尔会想起那个隐秘的夜晚,于文文抚摸她时指尖的茧,与于文文在自己身下时沙哑的闷哼,那是只属于她们两个的秘密。
三个各怀鬼胎的人之间蔓延着的诡异气氛被脚边跑来跑去的微笑天使打破,她们三个是该好好谈一下,但不是在这里,桃桃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被卷进成年人的情感纠葛里。
刘恋的脑子终于上线,磕磕巴巴地介绍了一下两人,女朋友和朋友说得含糊不清,她不知道眼前两人不仅认识甚至还有过负距离接触,压根用不着她来介绍。
于文文和朱洁静看着刘恋这幅CPU烧冒烟的样子觉得好笑,朱洁静接过话头,向前一步揽上于文文的肩拍了拍,说恋恋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明天晚上一起喝点怎么样。
于文文憋着笑答应下来,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搭上了朱洁静的背,说正好和恋恋也好久没见了,明天晚上来我店里,我请。
刘恋看着勾肩搭背的现女友和前炮友两人,萌生出一种自己才是外人的错觉,她一边附和着,垂眸把视线黏在桃桃身上,压下了心头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刘恋是个幸运的人,因为她爱的两个人同样也爱她。
许是对两个人的信任,许是想借酒精逃避尴尬现实,刘恋不负众望地被酒量惊人的朱洁静和酒量不算差的于文文灌多了,昏昏沉沉地趴在桌子上,游走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想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洗把脸,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刘恋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动作凝滞在半空。
于文文和朱洁静在接吻。
脚踏的两条船撞在一起了,冲击力过大,刘恋的酒意都醒了两分,她一时不知是该装没看见趴下去接着睡,还是跳起来指着她们上演一出捉奸大戏,或者凑过去加入这个家?
于文文和朱洁静不知是以为刘恋已经昏迷了,还是就是故意想让刘恋看到,丝毫不避讳,亲得啧啧作响,甚至手已经探进了对方的衣服里,刘恋担心再这么下去她就要被迫观看两人做爱成为她们play中的一环了。
好在朱洁静终于发现了她,推了推正趴在她身上亲她的于文文,朱洁静示意于文文看向刘恋,刘恋这才发现于文文喝得也有些多了,身形有点晃,而且似乎是没亲够,凑过来又吻住了她。
刘恋的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她的手搭在于文文肩上,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推开,但她没有,她也不想。
她环住了于文文的肩膀,毫无章法地回应着她的吻。
当着现任女友的面跟炮友接吻,强烈的背德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刘恋有些兴奋了,她用余光瞟着一旁的朱洁静,想看看这位正牌女友的反应。
全场唯一还算清醒的朱洁静担负起了运送两名醉鬼的重任,正掏出手机打算叫滴滴,暂时没空管快要被于文文亲到窒息的刘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刘恋一进家门就被朱洁静和于文文两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上下其手时,她从来没觉得这么无助过,一个着力点也没有,她只能向后倚靠在朱洁静身上,借着于文文扶住自己腰的力,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不至于腿软跪在地上。
但是她身上的这四只手真的很要命,两位从过往多次性生活中汲取经验,对刘恋的身体了如指掌,各司其职分工明确,一眨眼的功夫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就不翼而飞。
被扔在床上时刘恋还是恍惚的,觉得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看着衣着整齐的二人,觉得有些不公平,她有些不满地拽了拽正跪在自己腿间的朱洁静的衣袖。
“你们怎么不脱……”
“那恋恋帮我们脱好不好?”
朱洁静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大方地抓着刘恋的手捏住自己衣摆,但很遗憾由于在胸前作乱的于文文,以及突然长驱直入闯进她身体的朱洁静,刘恋实在是提不起力气,抓着衣摆的手抬起又放下,最后被不知道谁掐住手腕压在了头顶。
朱洁静的进入没有丝毫阻碍,刘恋准备得太充分了,于文文终于放过了她可怜的胸脯,转而替刘恋完成她半道崩殂的脱衣服大业。
于文文很是慷慨地脱光了上身,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摇晃,有点太吸引人了,朱洁静那边手下动作不停,这边毫不客气地凑过去揉了揉,又留下两个显眼的红痕。
于文文选择性无视了满脸写着“我也想埋”四个大字的刘恋,转而贴上了朱洁静的背,掀起了她的衣摆,朱洁静很配合地抬起双手,直至三人终于都赤裸相见。
朱洁静抽手离开时刘恋委屈地呜咽着,用腿蹭着朱洁静腰侧,乞求着面前的人能给她个痛快,得不到宣泄的情欲折磨的她想发疯。
朱洁静一向不会让刘恋失望,她如愿以偿被狠狠操弄,舞蹈家小姐的身体素质毋庸置疑,更何况身后还有个煽风点火的于文文,朱洁静的攻势比往常还要猛烈。
低软黏连的呻吟呜咽逐渐拔高,刘恋的高潮来得很快,她大口喘息着,来不及平复狂乱的心跳,因为她听到了朱洁静的哼声。
刘恋酒劲还没过,看东西天旋地转的,眯起眼睛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努力分辨着朱洁静的处境,毕竟吃瘪的朱洁静还蛮罕见的。
就刘恋对两人的了解而言,于文文和朱洁静的做爱风格其实不太一样,于文文会充分发挥乐手的主观能动性,她对节奏感的把握是异于常人的,同样她的手指灵活度也是异于常人的。
常年按弦敲鼓摆楞乐器,又使她的指尖和手掌起了层粗糙的茧,当这样的一双手在身上游走,擦过敏感的乳尖,划过精瘦的腰腹,揉搓细腻的腿根,最后勾过那处泥泞,带出一手黏腻。
朱洁静也动情了。
被进入时朱洁静发出满足的喟叹,随着乐手的节奏摆动着腰肢,连带着将自己的手也反复撞进刘恋体内。
主唱和舞者的呻吟缠绕着,混着暧昧的水声与肉体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清晰而色情,落在乐手耳中像一曲华丽而美妙的交响乐。
乐章又一次行至高潮,刘恋虚弱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得缓一缓,生理心理双重层面的刺激,不开玩笑,她刚刚真的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继续任由这两个人折腾下去,自己寿命都得短两年。
于是朱洁静和于文文在刘恋身边滚做一团,朱洁静呼吸有些乱,但依旧生龙活虎,压着于文文要报刚才的仇。
于文文今天卷了头发,此时散落在枕上,刘恋探过手去捻起一缕,在指尖绕来绕去,她侧躺着欣赏两位,很少有这么近距离以旁观者的身份观摩别人做爱的机会,她觉得有些奇妙。
于文文在性事中话不多,有时兴起会说点sweet talk,被压在身下时话更少了,只是隐隐皱眉,仰起头闭上了眼,修长的手指反手抓紧了枕头,突出的脆弱喉骨在空气中微微颤栗,很性感。
刘恋凑过去咬了一口,于文文颤抖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休息好了在刷存在感的刘恋,突然萌发了一个恶劣的想法,而于文文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所以她立刻就付诸于实际行动。
于文文从一旁床头柜上抓过一根充电线,将刘恋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
刘恋反抗无效,丧失了行动能力,她挣扎了一下,发现于文文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事已至此只能老老实实观看了。
她知道自己这么盯着别人做爱很像个变态,但是她就是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于文文沙哑的喘息像催情剂,她又想要了,可是双手被反剪,她甚至不能自慰,只得偷偷夹紧了双腿,企图得到一丝快感。
当于文文高潮时,腰身反弓,晃动的乳尖被朱洁静叼住舔弄,她抓皱了身下的床单,依旧没能压住那几声低沉的呻吟。
刘恋几乎是立刻就蠕动着蹭了过去,寻求着安慰,她俩是爽完了,自己还搁这晾着呢。
刘恋久违地被于文文压在床上,掐住腰身从身后缓缓进入,被搁置许久快要冷却的欲望重新燃起,甚至烧得更旺,刘恋的呻吟越发勾人,隐隐带上了哭腔。
朱洁静扶着刘恋的头让她枕在自己怀里,格外轻柔地抚摸着刘恋的脸颊,在刘恋支离破碎地喘息时,向她口中送进了两根手指,勾动着那条湿润柔软的舌。
刘恋自觉地舔弄着朱洁静的手指,吞吐着含得更深,身后的于文文揉上了她外面的敏感点,内外双管齐下地刺激着。
刘恋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于文文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她的手,抓着她的一只手腕进行最后的冲刺,她被顶的身形不稳,另一只手拄在朱洁静的头旁,努力维持着平衡。
朱洁静终于放过了她,抽出了手,但没有完全放过,因为转而又掐上了她的脖子。
死亡般的窒息让灭顶般的快感来的更为纯粹,刘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几秒或者几分钟,她一度失去了意识,等飞到九霄云外的魂飞回来之后,她已经被于文文和朱洁静两个人搂在怀里盖着被子了。
刘恋实在累得不行,直接头一歪彻底昏睡了过去,在意识彻底坠入黑暗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她是个幸运的人。
刘恋其实不缺爱,但她渴望爱,她一直渴望着能被坚定地爱着。
她很幸运。
因为现在她拥有了两份坚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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