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给小情侣过个七夕,一发完,全文2w+
*原著游戏Room No.9(又称不do就出不去的房间)
*部分18+预警,一切逻辑为了剧情服务,不想太H太暴力,有处理伤口情节,如果有医学生,求放过。不想修了,就这样吧
DAY 9
1、McQueen与Lisa做爱并掐着Lisa的脖子使其达到性窒息高潮(注,如完成此项,即可获得20积分)
2、Lisa使用尖刀划开McQueen的右手手掌且能见骨
麦昆的脸上还是没什么气色,但起码今早起来的时候还能跟丽莎开开玩笑,仿佛昨天什么都未发生。
任务一依旧没有变,那加粗的“20个积分”刺痛了两人的双眼。而任务二也成功地让丽莎的面色沉了下去,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别开了脸。麦昆咳了几声,牵动了小腹的伤口,她颇为难受地倒吸一口气,“……看来这个实验室注定要我死啊。”
“你瞎说什么?今天该轮到我了。”
“你还是想选第一项?”麦昆从床上起来,从身后拥住丽莎,亲吻她的后颈:“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不希望你会懂。”她捏住丽莎的下颌将人转过来,丽莎一把拍开,“别想耍小花招。”
“好吧,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麦昆笑了笑,接着嘴角的弧度又沉了下去,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自知没有什么能够再阻止丽莎,她决定自揭伤疤。
“那个人骗了我。”
麦昆的声音很轻,表情甚至都可以用麻木来形容。丽莎皱着眉,听她叙述自己过去灰暗的经历,到后半部分逐渐觉得不对劲,可是阻止她说下去已经来不及。
“她就这样抓着我的脖子。”麦昆双手交叠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慢慢用力。”麦昆收紧了自己的手。
天真的詹宁什么都不懂,只是傻傻地期翼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大艺术家。詹宁被麦昆用名利引诱并将她自己所有的真心和梦想全部奉献,没承想一脚踏入了永无天日的牢笼。梦想和身心全部遭到了践踏。
那个时候詹宁还是一副没有被社会荼毒的模样,女人说她最喜欢的就是詹宁的脖子,白嫩而青涩。手搭上詹宁的脖颈,慢慢地收力,另一只手在她的下身动作着,看着詹宁带着痛苦的表情达到了高潮。女人得到了至高的愉悦,而詹宁却那时感到了她隐隐约约的疯狂,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后来无数次詹宁被麦昆掐着脖子到达高潮,无数次在窒息中挣扎着求生,那种窒息得快要死去的感觉让詹宁几度产生了幻觉——她就要这样死去了。
丽莎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演示,只觉得坠入冰窖,脸色铁青,她拉下麦昆的手:“够了!”
“我用同样的方法杀了她。”麦昆顺从地放下手,却没有停下来。
发现真相的那天,詹宁崩溃了,用同样的方法杀了麦昆,她看着麦昆在自己的手下毫无反抗之力,直至彻底失去了呼吸。那双眼睛瞪得很大,仿佛不相信詹宁会那么做。直到现在,那双眼睛还时常出现在麦昆的梦中,将她吞噬。
麦昆死了,詹宁也在那个夜晚,带着自己的梦想,死了。
可笑的是,在她成为麦昆之后,有段时间却异常沉迷于那种窒息的快感。她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在每次呼吸不畅眼前逐渐模糊时,她都能回忆起那种杀死麦昆的那种疯狂。
“你能想象吗,那种窒息的感觉。”麦昆淡淡地诉说着,仿佛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丽莎沉默,愤怒而心疼。身心和梦想所遭到的践踏,都来自于詹宁曾经最信任的人,难怪,她的态度总是带着自毁的疯狂。
丽莎那往日一直都是挺直的背脊突然弯了下去,她发现无论是哪一个任务,对于麦昆来说,都会造成伤害,而心理上的伤痛或许远远要大于身体上的。
她们必须要选一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丽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松开麦昆逐渐变得冰凉的手。麦昆可真残忍啊,告诉她这个故事把选择题交给她,是选择伤害她的身体还是揭开她的伤疤。
右手,她的右手却开始发抖。丽莎狠狠地掐了一下小臂,她才开口,“好,我答应你。”麦昆抬起头,但丽莎下一句话又让她怔住了:“但是我有条件,如果明天的任务会严重危害到你的身体的任何一部分,我们就选任务一。”
“可我……”
“你需要我,难道我就不需要你了么?”
她可真狡猾啊。麦昆很清楚,这话乍一听像情话,却是丽莎是在激她,但她没办法不答应,谁让是自己先逼她做选择的,现在她只能祈祷明天的任务不要太过分。麦昆注视着丽莎按下了电子屏上的任务二选项,看着丽莎去了交换室。进门之前,丽莎转头看了她一眼,麦昆像是被察觉到什么低下了头,躲过了她的目光。
丽莎从交换室拿出了任务需要的那把刀——是麦昆身上那把拆信刀,在灯光的作用下泛着冰冷渗人的光。她来到麦昆的面前,“准备好了吗?”
麦昆无声点头。
划开皮肉要见骨,丽莎摸着麦昆的掌心,却摸到一片冰凉。她在紧张。拿出酒精棉在麦昆的手掌心消毒,这是丽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她的手掌,掌心甚至更白一些。
头顶的灯光有些晃眼,拆信刀的刀身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麦昆偏头看去,依稀可以从刀身中看到自己恐惧的双眼。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抖了抖,蜷缩起来。冰凉的铁制刃器接触到掌心处的肌肤,和前面几次的触感都不一样。锋利的刀尖刺入皮肤,从食指的下方一直到小拇指,先是轻轻的刺痛接着是划开皮肉的剧痛。她好像听到拆信刀划过骨头的声音,血液喷薄而出,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止不住地颤抖。
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了麦昆的额头,她睁开眼。丽莎已经在给她包扎伤口。伤口没有多深,丽莎利用了规则的漏洞,既然要见骨,就要找手掌皮肤最薄的地方,四根手指根部的下方,就是最好的选择。丽莎给麦昆包扎的那一双手动作不断,麦昆恍惚地看着,觉得那双手在翻飞间似乎变成了一只蝴蝶。
原来是这种感觉……她想,丽莎当初也是经历了这样的疼痛吗?不,或许比这还要严重。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感受到疼痛的那一瞬间她想到了什么?她想到自己为丽莎作画,那种放任将自己的情感融入画中的作画的心情,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她竟然在害怕,害怕自此这只手毁掉了,自己不能再画画了。
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陷入自我否定中的麦昆没有注意到丽莎情绪异样,丽莎只是沉默地处理好了一切,屋内模样又恢复如初,唯一不同的就是麦昆手上多出来的那一圈厚厚的纱布。
入夜,丽莎带着心事沉沉入睡。
她又做梦了。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再次睁开眼就是一片火海,右手不知道被什么压住,挣脱不得,没有疼痛,似是失去了知觉。周围有人在说什么,她被抬着远离了那片火海。眉间有成片的血流进眼睛,她去看自己的右手,却又被血刺激得闭上眼睛,她最后看见的,是一片触目的猩红,到底是流进眼睛的血还是右手的血,她不知道。
病房里安安静静,丽莎垂眸注视着无力耷拉在腿上的右手,大半个手都被纱布包了起来,指尖露在外边,指甲缝里隐约可见一点黑红,或许是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父母在她的身边,欲言又止。她也曾绝望,却又不甘放弃,只是一声不吭地接受康复训练,术后能恢复至正常的生活水平已经是奇迹了。
可惜,她再也握不稳画笔了。她假装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胶布。
护士当时怎么说?说她手的情况很严重,手掌的皮肤几乎都翻了出来,甚至可以看见骨头。
对啊,可以看见骨头。刹那间,画面一转,眼前又是一只手,手掌一片鲜红,骨上黏连着血肉,触目惊心。那道口子不断喷涌着血液,怎么都止不住。霎那间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尖叫着朝着她袭来,她来不及躲开,也不想躲。
……
丽莎从梦中惊醒,眼前已没有了那伤口化成的怪物,漆黑一片。丽莎瞟了一眼电子屏,居然才过了半个小时,但她的脑袋却如同睡了十几个小时那样沉重。那梦真实得仿佛她又经历了一遍,很久都没有痛过的手腕再次痛了起来。她用左手使劲捏了捏,不一样的痛觉让她总算从梦境中走了出来。
屋内突然亮了,是麦昆打开了床头灯。丽莎对上她担心的目光。
“抱歉,吵醒你了。”嗓音沙哑。
“没有,我睡不着。”
麦昆动了动右手,看丽莎额前因为出汗都结成一缕一缕的发,不免担忧:“你做噩梦了吗?”
丽莎坐起来,后背也被汗水打湿,她捏了捏眉心:“算是吧。”
麦昆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抱歉。”她知道是今天的任务让丽莎想起以前的事,自己也在无意间伤害了她。
丽莎知道她在说什么,没有正面回应她,只是抬起她的手,捏过她的每一个指尖,缓慢而轻柔。过了很久,丽莎才缓缓开口:“我记得你夸过我的手,我一度认为,即便是再漂亮的双手,发挥不了它们的价值,也仅仅是一双手。”末了,她幽幽叹气,“我很羡慕你,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还能执起画笔。”
麦昆视线落在丽莎的手腕,那样的疤痕留在手上其实算不上好看,这个缘故,她的右手总是包裹着胶带。略微冰凉的唇印在了手指上的一处疤痕上,“不,很美。”
麦昆细碎的吻落在丽莎的指背,柔软的触感让丽莎的内心也逐渐柔软,低下头去瞧见了麦昆那被纱布包裹着的右手,丽莎想起那梦:“很疼吧。”
“还好。”麦昆握着丽莎的手放上自己的脸颊,无声地转移了话题,问出了那天想问的话:“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但答案似乎就在她嘴边。丽莎抬头撞见麦昆那双在灯光下熠熠的眼,期翼与一丝别样的情愫居于其中,她稍稍别开了脸,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她并不想当面承认。
“你还真是不怎么坦率。”麦昆观察着她的反应,笑出声来,她注视着丽莎的双眼,胸腔中好似有成堆的蝴蝶在飞舞,这火热的情感要将她吞灭。她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的指尖撩过丽莎耳侧的发:“我想吻你,可以么?”
丽莎的手心还贴着她的脸颊,听着这直白的请求,自己的脸逐渐烫了起来。她用拇指蹭了蹭麦昆的脸颊,无声地应允。
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公分,布料与皮肤摩擦,麦昆眸中盛着笑意,缓慢地朝她那边挪去。眼见着麦昆离她越来越近,丽莎连呼吸都局促起来——时间好像慢下来了。
终于,麦昆与她的鼻尖触在了一起,气息杂糅,这个吻比之前的要郑重许多。唇瓣相触,麦昆含着她的下唇吮吸,随后又轻舔她的上唇,勾勒出她的唇形,最后才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试探。丽莎闭着眼,生疏地回应着她,麦昆的吻更深了些。胸腔内有潮热的情愫的在涌动,丽莎的舌与麦昆的交缠,气息逐渐灼热,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仅仅是一个吻也可以这么醉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