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佛拉德市很太平,洛兰·林恩踩着点下班,拐去超市采购了些库存,把车停进了风车大道74号霍恩家长期闲置的室外停车位里,熟门熟路的从大门开门进去。
“阿瑟妮,你醒着吗?”她在门口鞋垫上蹭了蹭鞋,抱着满怀的东西进了厨房,偌大的房子里安静得像是只有她自己。她将食品和日用品分门别类归置好,又打开冰箱检查了一下,发现了一盒被放置了一星期以上的意面酱。
“我说……”她皱眉把那玩意儿拎出来扔进垃圾桶:“你也抽空看看你的冰箱吧,我再不来它都要长毛了。”
还是没有回答,房子那坏脾气的主人本该不情不愿地出来跟她充满火药味的互呛一顿来着,洛兰抬头望了一眼楼上——要不是她知道不可能,她肯定会以为阿瑟妮出门了。
但是既然阿瑟妮绝不会情愿自己走出这栋房子,那更有可能的就是她预计的事情提前了。
过分熟稔的访客关上冰箱门洗了手,一边脱外衣一边上楼,这房子的封闭性极好,还搭配了非常高效的空气处理系统,所以即使是……她扭了扭楼上大房间的门,毫不意外的发现上锁了:“你发情期又提前了?这个月又比上个月提早了三天。”
即使是发情中的Omega信息素味道,也不会从房间里逸散出来。
“贝鲁斯。”
家庭AI出声回应:“有什么需要,洛拉?”
“开门。”
“好的,洛拉。”
门被打开了,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如洪水一样倾泻而出,饶是每个月都要来一次,洛兰还是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阿瑟妮的味道不是那种很浓烈的类型,至少和洛兰的前女友们比。但是长达数十个小时里这些味道不断积聚,仍然让那本来清冽迷人的味道浓郁得能把人闷死,更糟糕的是,这不是单纯的味道,而是信息素,洛兰几乎在同一时间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控制。
血液一瞬间涌向了不可描述的地方,她那隐藏在身体里的部分轻车熟路的做好了战斗准备,心脏打了鸡血一样积极的勃动给身体供血,而她的脑子……那最复杂的部分,正在顽强抵抗,不甘心就此罢工。
总是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只能听见空气过滤系统最大功率运转时极轻微的运行声,那藏在床上,深陷在床褥与被单的纠缠间的女人的呼吸都比这大声。她浅栗色的长发染了汗,贴在细致的皮肤上,而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因为发情而染上了魅惑的熏红。
床上散落着她收藏的一干玩具们,可她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洛兰把脱下的衣服扔去一边,抚上她的脸看了看情况。皮肤滚烫而柔软,浑身是汗,她微凉的手碰上去时还会微微仰起脸来蹭她,却仿佛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说过给我打电话的吧?”她抱怨着爬上大床,阿瑟妮腿间还夹着一个玩具,但已经没电了,显然这位Omega也没有那个伺候自己的体力。
洛兰把那玩意儿拔出来,硅胶制品给粘稠液体浇得透湿,被它所贯穿的花穴恋恋不舍的拉扯着它,吐出来的时候不仅拉出了长长的丝,还紧跟着吐出了一大口被堵在里面的花汁。
味道简直淫靡到犯罪。
失去了玩具的安抚,阿瑟妮闭着眼睛皱起眉,微弱地哼哼了两声。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忍耐了多久 ,力气用尽,也疲惫不堪,但饥渴的身体并不放过她,她唇瓣颤抖着,嘴巴瘪了瘪,像是要就这样哭出来。
洛兰从床头柜摸出安全套,一手扶着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套,一手揉弄着阿瑟妮的花穴安抚她。
那小穴已经被玩弄得又湿又软了,花瓣像是果冻一样,既柔软又滑溜溜的,她将腺体抵上去,花瓣便顺服的让开路,让微翕的穴口将她吞下去。
“嗯……”阿瑟妮瞬间绷紧了身体,仿佛要被她弄醒了似的。洛兰揉捏她的腰和臀要她放松些,毕竟又是一个月没做,她进入得很小心。一点一点推进的体贴对于阿瑟妮而言也许更近乎于刑罚,她浅浅地吸进了半口气,脸儿皱着,咬着唇发出了如同哭泣一样的声音:“呜……”
腺体挤开层层软肉楔进了她的身体,直到最深处才停下,阿瑟妮喘出一口气缓了半天睁开眼,视线里是熟悉的黑发,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怎么样,没弄疼你吧?”还有那双熟悉的手,还有那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熟悉的……
她别过头把后半段赶出自己的脑海,大发慈悲般的伸出手,洛兰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我动了哦。”
她点点头,那身体里的凶器就退出去了半截,继而又不可阻挡般的撞了回来。
“啊……!”她如触电般的弹起来,刚才那具瘫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身体仿佛是别人的,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那根凶器,只觉得那玩意儿像是一把刀似的,把那难受得让人想死的肉壁给剃了一道。有一点点痛,但更加舒服得难以言喻。
她用力抓着洛兰的手,快感仿佛雪崩似的向她涌来,将她淹没,她抬起屁股迎向那贯穿她的凶器,又因脱力而疲软的落下来。舒服……又难受……洛兰的进攻带来了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被扔进了极端愉悦的漩涡里,又因身体的需索无度而再次感到了渴望。
不够……还不够……再……
她的身体哪怕是有自己的意志也毫无办法,她已经用漫长的抵抗和自我安慰消耗掉了太多的体力,她渴求更多,但她既开不了口,又无法自己动手。淫液夸张的从她深红色的肉瓣上滴落下去,洛兰的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液体,早就被阿瑟妮弄得一片潮湿的床上又洇湿了一大片。
而阿瑟妮还不甘地扭动着,她张着嘴却只肯发出如幼猫一样细小的声音,她半闭着眼,那冷漠的眼睛如看着救世主一样的看着洛兰。她既渴望又厌憎,既愉悦又痛苦,她在无边火狱里挣扎,仿佛时刻都被烈焰焚身,又马上将要坠入深渊。
洛兰卖力地挺动腰身加快了速度,阿瑟妮的表情立刻抛弃了厌憎往崩溃那边滑了一下,她没空自我厌弃了,抓着洛兰的手扣得死紧,肉穴紧绷得快要痉挛似的,洛兰每一寸进出都要撑开她绷得石头似的穴肉。
那些鲜艳的穴肉又硬又软,它们充满了血,热得烫人。在洛兰冲刺进去的时候像是重重阻碍般的推拒着她,在她经过的时候又如无数的嘴一般的啃咬她,吮吸她,最后在她要出去的时候化作无数的手,将她眷恋的拉扯。
她狠狠的捅进去,又快速的抽出来,阿瑟妮无声的张开嘴,吟泣如被碾碎一般断断续续的挤出来,泪水在苍蓝的眼里打晃,最后她收起膝盖缠紧了洛兰的腰,浑身剧烈的颤抖如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洛兰抱住她,她在洛兰怀里哭叫,然后紧紧抱住洛兰。
她抱得那么用力,仿佛自己胸前有个巨大的窟窿,仿佛她一无所有。洛兰深陷在她身体里,根本不想抵抗,结膨胀起来,她扣着阿瑟妮亲吻,而阿瑟妮毫不反抗。
那一刻她们缠绵亲密如同恋人。
几分钟后,阿瑟妮的身体放松下来,软软的窝在了洛兰怀里。她的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可是手脚已经软了下去,再不能提起半点力气。洛兰习以为常,摸了床头的鸭嘴水杯过来,要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喝点水。
“怎么,瞪我是你喝水前必须要做的仪式吗?”Alpha在这种时候总是恢复得更快,不,Alpha在这种事上根本不会像Omega一样仿佛死过一次。
阿瑟妮没好气的狠狠瞪她,然后含住吸管狠狠喝水,还差点呛了。
洛兰一边毫不掩饰的露出嘲笑的表情,一边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可以趴坐在自己身上喝水。结没消退前总是最尴尬的时候,阿瑟妮为了避免说话而认真喝水,那个闲着的却不肯放过她:“你非得每次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来捡尸吗?”
喝水仿佛成了世上最重要的事,能喝得人头都不抬。
“给我打个电话就那么难?”
杯子见底,阿瑟妮终于放开吸管:“谁知道大探长是不是在办什么重要案件。”
那人把胳膊垫在脑袋下面嗤笑一声:“佛拉德市到底有什么重要案件好办?我上周帮人找了一周的小孩儿,离家出走还自导自演绑架。”
“哦,林恩探长是认为儿童安全不重要了?”
“几个十七岁的,都已经上大学了的,和父母吵架想要零用钱去追星的,小屁孩儿。”
好吧,阿瑟妮撇了撇嘴:“那确实不算儿童,不过也是你职责所在吧。”
“你呢?”年轻的警探将目光投向那伏在她胸前的女人身上:“你不算我的职责吗?”
女人正将自己浅栗色的长发撩到身后去,闻言一顿:“……那您未免管得也太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