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辛迪加高科技再次现身，铁医生为钱低头，额外零部件高能预警x5732】
“你说，这一次，她会多久不来见我呢？”
娜恰的身上依旧没有多少布料——她不喜欢那些小裙子，尤其是在如此舒适的恒温环境下，她细嫩的皮肤跟地毯的接触远比那些东西来得愉悦。小蛇盘在她的脖颈处，信子吞吐的时候擦过娜恰的耳垂，意有所指：
“嘶……”
“嗯？你说她可能会找来？为什么？”
“嘶嘶……嘶……”
“嗯……是吗？你觉得她会杀了我吗？杀了我会让她快乐吗？”
眼睛弯了起来，娜恰的脸上伴着和这句话并不太相符的幸福笑容，仿佛一切的生死都和她没什么关系。——只要我死前，她是快乐的就好了。她的手指拨弄过身下的白色绒毛地毯，弯弯绕绕，像是她心里被伊琳娜勾起来的那一丝绮念。娜恰见过的有钱人太多了——唯独伊琳娜好特别，高贵，冷漠，可是身体热乎又柔软，只要抱着，就感觉拥有全世界的快乐。
所以，她好希望，伊琳娜也是快乐的。
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面容严肃，没有表情的女仆怀里抱着一件薄纱长裙走了进来，一本正经地站在地毯的边缘，不肯再往前一步，即便是全裸的娜恰妖媚地趴伏在地毯上瞧她，换回的也是一个看着宠物狗的眼神：
“娜恰小姐，总裁今晚回家用餐，需要你的陪同。这是衣服，请你梳洗之后去楼下等她回来。”
“……？”
她下意识地用手撑了撑地面，扬起了上半身，和脖颈处的小蛇一起望着同一个方向，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娜恰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在自己做过了那些事情之后。她可能会被赶出去，会被杀掉灭口，甚至死前见不到伊琳娜的脸。女仆看到她呆萌的样子并不觉得可爱，只是不耐烦地皱眉轻咳了一声，继续没什么感情地说道：
“你还有两个小时，衣服我放在这里。”
这是娜恰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仆对她说出第二句话。如果不是有脖子上的小蛇陪伴，长时间被关在这里的娜恰恐怕早就不会流畅的吐字了。女仆扔下衣服，最后扫了一眼仍然在发呆的娜恰，从鼻孔里哼出两声冷气，关上门走了。衣服被丢在门口沙发上缩成一团的样子活像张被剥掉的蛇皮，让娜恰在恒温的环境里打了个冷战。她站起身，用手指抚摸过那件衣服——带着渐变的薄荷绿有浅到深，碎钻镶成的细小花纹和她身上的鳞片很像，只是……
这布料着实少得可怜，虽说是一条裙子，可除了胸口那几乎开到小腹的口子之外，细长的裙摆也只遮住了她的左腿，而关键部位被细碎的流苏盖住，只要稍微一动，很多东西就会一览无余。娜恰将那条裙子带到浴室的全身镜中反复比在身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她的手像是抚摸自己的皮肤一样划过布料，对小蛇说：
“她会用刀划开这里吗？……然后是我的腿……还有这里……”
她很清楚自己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虽然发情不是她的错，可是伊琳娜的反应总是让她惊喜。高贵女王的腹中被她产入了卵，却因为高潮而眯起了眼睛。毒液让那具柔软的躯体变得慵懒，四肢张开着，眼神却锁死在娜恰的身上，冰冷又深邃。伊琳娜和她以前见过的那些客人都不一样——她在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双异瞳里写满了故事，却让她很难分辨那些欲望是不是快乐，因为伊琳娜从来不说。想到这些，她忍不住雀跃的心情，哼唱着不知从哪学来的曲调，快乐地洗着澡，将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的自己装进伊琳娜为她准备的“蛇皮”里。
她很想见到伊琳娜。
不管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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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娜是特意打扮了一下才回家的。
虽然她并没有物理上摧毁那间会议室以及整栋公司大楼，可有些事情发生了也无法当作没有发生。她湮灭了一切的蛛丝马迹，通过私人电梯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长时间的清洁过后，久违地换上了一套精致的黑色制式镂空长裙——这是有一年，某个独立服装设计师在追求自己时送她的礼物。她对那个人没有兴趣，可仍然不能否认这个剪裁是她喜欢的类型。
修身，精致，适合高跟鞋。
细长的腰线暴露在外，衬得她高挑又冷艳。管家回复她说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她正站在镜子前思考关于娜恰的事情。
她原本以为自己养了条乖巧可爱的宠物蛇，却没料到野兽终究是野兽。
野兽就该有适当的训诫才行。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只因为惊喜而收缩的竖瞳。柔顺的头发还带着些湿意，毫无修饰地披散着，甚至遮住了另一只眼睛。赤着脚，伊琳娜亲手挑选的裙子非常合身地裹住了一些有点惨白的皮肤。娜恰凑得很近，说话的时候，鲜红的舌头微微探出，甚至像是用来嗅她气味的信子：
“欢迎回来，主人。”
没有被提醒，娜恰已然清楚自己该选择什么样的称呼。她很少见到伊琳娜穿黑色——可是现在她觉得，黑色好适合这个女人。伊琳娜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上下看了看，便脱下外套往房间里走去。
“过来。”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和——甚至都没什么感情。娜恰突然想着，也许如果自己是只冲着她摇尾巴的狗，不知道她会不会再热情一点，甚至弯下那把窄细的腰，用手揉一揉她的头。可是伊琳娜并没有那样做，她在宅子里转了几下身，打开了一个房门，而娜恰乖巧地跟在身后，甚至都没有注意这间房子是做什么用的。房间并不大，很奇怪的地方在于，墙面四周都被华丽的紫色帘缦遮住，似乎盖着些什么东西，唯有中间比较宽阔的地方摆着一张供两个人吃饭的桌子。有些大的金属铜锅下面是翻腾的火焰，烧煮着汤，滚水中翻着一些粉色肉片。铜锅四周则是精致的碗碟和一些配菜。
娜恰悄无声息地张了张嘴，闻到了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坐吧。”
伊琳娜坐下之后扬了扬手，示意娜恰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可是娜恰没有动……只是有点发怔地盯着锅子。突然，毫无征兆，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的身体径直拉向了伊琳娜对面的位置。紫色的帘缦被扯开，等到娜恰意识过来的时候，她的四肢因为惯性被分开，然后让自动的金属环扣了个结实，脚尖堪堪可以接触到地面。原本盘在脖颈上的小蛇也被伊琳娜的异能从她身上拽了下来，丢到房间的角落，似乎是昏迷了过去。伊琳娜的一只右手还抬在空中，紫蓝色的异能在她的指尖闪烁。
是啊……娜恰忘记了。
面前的主人并不只是一个掌控着巨大商业帝国的普通人。
尽管是在室内随手释放的一点点异能，可巨大的能量冲击依旧让娜恰的眼前有些发黑。她努力眯起眼睛看向气定神闲坐着的伊琳娜，嘴角咧出一丝微笑：
“主人……是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
伊琳娜在今天晚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杀死？怎么会。那是最令人不屑的投入和产出比例。她花了大价钱买回家的宠物，可不是用来浪费的。她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两根细长的木质小棍，灵活地夹在手指间，说道：
“这是筷子——一种很古老的东方餐具。而我面前呢，也是源于同一个地方的传统食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此时锅中的水又变滚了一些，热气蒸腾之下，有些异香翻腾而出，娜恰觉得胃部有些恶心，张开口唇干呕了几下，尤其是在她看到伊琳娜从锅中夹起一片肉，悠然自得地在一个油乎乎的小碟子上反复沾抹几下之后放进嘴里，露出了满意笑容的时候。
“蛇……”
是的。她从一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那是蛇肉的味道。
竖瞳中的红色变深了些，可是捆住她四肢的金属并不是寻常的构造，她的力气在快速的消散，只能眼睁睁看着伊琳娜吃了一片又一片，直到觉得满足了，才放下了那该死的筷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伊琳娜满意地看着娜恰此时野性难驯的表情，打量着捆住娜恰的金属制品，笑眼盈盈，不知道是在夸赞谁：
“学艺术的人……手果然还是巧的。”
那是从墙面中严丝合缝推出来的一个金属与木头结合得很巧妙的架子——此时，娜恰的四肢被卡在四根金属杆上，而随着伊琳娜的摆弄，娜恰的四肢则会被轻松地分开合拢，向前向后。
活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偶。
“你叫我一声主人……可你有把我当成是主人吗？”
伊琳娜的手挑在娜恰的下巴上，眸子里的光冷了几分。原本她应该是感受到恐惧的——娜恰心想，可是面前女人凑近的那张脸太过于美艳，让她忍不住地露出笑：
“主人……不舒服吗？”
手指从她的下巴轻轻挪到脖颈，手指像是报复，又像是调情一般扣摸着脖颈下侧的细小鳞片，伊琳娜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凑近，让娜恰伸出的舌头可以恰到好处闻到她身上“混合”出的香水味道。她的梳洗打扮，可不是单纯换了件衣服那么简单。
有些气味，她闻不出来，但是蛇可以。
很快，她看到娜恰惨白的皮肤出现了点点粉红，服帖的裙子上身有两个小点悄然挺起，反复欺负的前胸带着些急躁。伊琳娜笑着将指尖顺着娜恰的胸口慢慢下滑，声音放轻了些，说道：
“怎么了？”
“……主人……哈……主人……”
腰腹在乱动的时候挺起了流苏，若隐若现之间，伊琳娜才发现，娜恰来见她的时候，确实只穿了一条裙子。她稍微后退了半步，足以欣赏到娜恰现在的全身，右手虚虚地拂过那些流苏，满意地看着熟悉的红色顶开一点点碍事的流苏，随着娜恰的动作急不可耐。
“很想要？”
“嗯……想要……主人……”
四肢受困的小蛇很难耐——被强制出来的发情来得又快又凶猛，她只觉得浑身快要烧起来一样的难受，生殖腔不受控地打开，大团的液体破腔而出，花核又硬又痛，不管是什么都好……碰一碰……她伸着舌头，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只死死地盯着面前美得动人的女主人。伊琳娜收回了手，放在自己的脸侧，歪过头，语气里带了些愉悦：
“想要主人奖励的话……不乖一些可不行呢。”
娜恰的口唇张开，晶莹的一丝涎液流了出来。看到娜恰的样子，伊琳娜悄无声息地吸了吸气——她确实还不清楚娜恰给她注射的毒液到底有什么成分，对她的影响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作为一个原本就对欲望诚实的人，她也不能再冒同样的风险了。想到这里，她弯唇一笑，对着娜恰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光洁的肩头和窄细的腰线都堪称完美，娜恰的眼睛黏在那双修长的手上，一动不动，直到伊琳娜扯开自己裙装下摆的时候，娜恰才又一次惊讶地睁圆了自己的眸子：
“那是……”
“一点……辛迪加小科技。”
高贵的异邦贵族腿间有着不属于女性的器官，颜色跟她的皮肤更像，嫩白中透着淡淡的粉，可是尺寸比娜恰之前见过的都要饱满韧长一些。伊琳娜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说道：
“只是一些……快感延长的器官罢了。并且，注入到这里的毒液，是无法传达到我身上的。漂亮又纯粹的神经科技……真的很不错。要试试吗？”
她抬手放低了捆着娜恰的架子，双手反扣在后，膝盖乖巧地跪着，伊琳娜将那张早已被发情折磨到通红的小脸拉到自己的身下，如娜恰所愿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语气温柔又带着威胁：
“想要奖励的话……就要取悦主人，明白吗？”
“唔……”
娜恰根本无法回答——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进出侵略的器官时不时扫过她上颚麻痒又柔软的地方，让她本就酥麻的下体再次流出液体，染得大腿都变得晶亮。她能感觉伊琳娜放在她头顶的手指松了又紧，一股异香伴着自己的动作逐渐变得浓烈。
是伊琳娜的味道……好香啊……
尽管下颚已经变得酸软，她仍然努力地闭着眼睛，张大口唇，丝毫不敢动用那早就蠢蠢欲动的蛇牙——不是她不敢了，而是快感早就超过了繁殖的欲望。
她只想享受，让这份享受再长一点。
“哈……”
伊琳娜好听的声音变得喑哑了一些，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格外乖顺的娜恰，满意地弯了弯眼眉，猛得往深捅了一下，便撤了出来，看着早已冒出生理泪水的娜恰跪在地上咳嗽。她满意地调整了一下架子的位置，将跪着的娜恰翻了个身，双腿大开，小穴抬高对着她。伊琳娜用手抚摸着白嫩的臀肉，看着早就泛滥不堪的粉红穴肉挤压挣扎，内心总算有了一丝快慰。
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她只是喜欢公平。
“我听说……如果蛇类发情之后，和雄蛇交配，需要很长时间……而卵胎生的蛇……则会在体内孵育，对吗？”
“哈……哈……”
娜恰身子的抖动给她答案，伊琳娜终于露出了一个相对开心的笑容。如果此时的小蛇可以看到她的表情，那双眼里确实写满了快乐的欲望。坎贝尔家族从小灌输给她的那些糟粕里，多少是有一些刻印在伊琳娜脑袋里的……只要她不是那个被利用的人就行。她伸出两根指头，看似随意地拨弄着嫩肉，掐了掐挺立的红色花蕾，俯下身，第一次亲了亲小蛇光滑的脊背，气息喷在皮肤上：
“那我们来……做个试验吧。我的宠物。”
挤进甬道的一瞬间，伊琳娜也咬住了自己的唇角。尽管“医生”提醒过她神经技术的敏感性，但那温热紧致的内里疯狂挤压咬合的样子确实令人兴奋。她的动作很慢——对于任何一道美食，只有慢慢地品尝，才能全面的感受那种快感。而小蛇突然紧绷的腰肢和破碎的呻吟像是绝美的调味，让她忍不住双手掐上那扭动着的腰，狠狠深入到底。
“啊！……啊啊……呜……主人……”
啪嗒的水声和快速的侵入让娜恰的小腹紧绷，她的四肢根本无法挪动，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向后，撅着屁股，被伊琳娜按住腰，不停地操干着。内里不停地被拓展，戳中，酥麻和发情中令她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她紧紧闭着眼睛，直到身子的又一次移动。伊琳娜甚至都没有退出来的意思，仍在她的体内，又将她的身体转了半圈，面冲着她，身子悬在半空。
“我有想过，宰杀一条蛇是什么样的。”
伊琳娜说的声音极轻，甚至像是某种甜言蜜语。她放慢了速度，只浅浅地进去又出来，娜恰迷蒙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主人。她的手掐上娜恰的脖子，轻轻转了几下，继续说：
“直到那个厨子给我演示，他一刀剁掉了半个蛇头，带着毒牙的那一半。”
娜恰看到伊琳娜俯下身，一只手抹过她的唇，然后用牙齿按上她的脖颈，啃噬带来的痛和瘙痒让她忍不住抬了抬腰，恰到好处的一次顶进，她发出了又怕又愉悦的呻吟。可是那个女人的话还没停下：
“然后用开水烫尸体，抹掉鳞片，沿着切口，一直往下划一到口子，把蛇皮扒下来。”
哗啦一声，原本就已经凌乱的裙子被伊琳娜扯得支离破碎，小巧的胸乳弹了两下，又被温热的口舌含住摆弄，下体的侵入变得更加剧烈，像是真的要把她的肚腹破开，将她吞吃殆尽。伊琳娜从神经传导察觉到越来越紧的压迫，笑着仰起脸来，施舍一般擦到娜恰脸侧的泪水：
“但我觉得那样……没有美感。你会乖的，对吗？”
“呜……我会……会的……”
积累起来的快感因为伊琳娜有技巧的摆腰并没能释放，娜恰难受地扭动着唯一能活动的腰部，讨好一样的抬臀，想让伊琳娜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只要让她现在能满足，她什么都可以答应。
可以当她最乖的宠物。
可以当她最好的玩具。
只要伊琳娜能爱她一点点，不要抛弃她。
“乖孩子。”
伊琳娜最终也没有吻她，只是亲昵的蹭了一下娜恰的唇角，然后用手按住她的肩膀，狠狠往深处撞了几下。娜恰有那么一瞬间，在被填满的那个瞬间，紧紧绷住了全身的肌肉，挺起腰，手指向内蜷去，指甲扎破了她的掌心，血和眼泪一起涌了出来。
她觉得伊琳娜一定很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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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是最后一个离开伊琳娜那间巨大公馆的——她和那些仆人管家都一样，对主人的命令毫不在意，低头服从。她锁住了最外侧的大门，隔绝了最后一丝回荡在她耳边的呢喃娇吟。沉默地抬头看了看窗户中透出的微弱亮光，无神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确定——这间房子里永远只会有一位女主人，但听话的宠物，可能要多一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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