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18|不算完全futa|触手|少量产卵、产奶|精神母女、师生(也算实际母女?)
丽贝卡第一次遇见她,是在自己的花海里。
或许该被称为“花海”吗,丽贝卡也不确定,这里有的,只是不为他人所能窥知的瑰丽光影。
那孩子就这样,坐在花海中央,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她似乎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像是一片空白,与周遭格格不入。
她应该是自己无意中的造物吧,丽贝卡想。
她慢慢走近那孩子——其实单论外貌,她倒也称不上是个人类孩子的模样,更像是个青年人,可这对丽贝卡而言却并没有任何区别,她眼中看到的,仅仅是个刚刚诞生的魂灵。
孩子的目光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眼中依旧没有任何神采,那是名为“无知”的空白。
丽贝卡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托起她,像是一位慈母一般,她的怀中感知不到任何重量——她的灵魂是虚无的。
她往回走,孩子也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任由她抱住。
啊,真是的,这样会不会太无聊了一些。
丽贝卡轻点孩子的头,一阵金色的光晕泛开,她眼中逐渐浮现出光泽,名为“渴望”的光泽。
孩子开始渴望一切,开始学会好奇,于是,开始探索,并且给丽贝卡添了不少麻烦,但丽贝卡并不觉得烦恼,相反,她很享受“教导”这一过程。
她看见天际的光影,便开始向那处奔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终点,丽贝卡指挥着滑溜溜的触手将她捞回,教予她语言与世界的语言;
她看见桌上的花瓶,便伸手去触碰,直到一声碎裂的声音响起,丽贝卡闻声而来,却没有任何责备意思地笑着,只是摸摸她的头,将碎片放于她手中,告诉她:碎裂的瓷器,再也没有复原的可能,你没法再见到这只花瓶了。
她发现丽贝卡胸前有着“奇怪”的黑色蕾丝绳带,她不理解,便抓起它,富有弹性的蕾丝往回一弹,在丽贝卡的光洁的肌肤上弹出一声闷响,丽贝卡也还是笑着看着她,不言语。
但是,她不知为何,能从丽贝卡的笑中提取出一些很陌生的信息——很可怕的信息。
于是,丽贝卡看到她有些胆怯的向后退,似乎在“害怕”什么。是的,像是那些生物一般,出于本能的「害怕」,
这个聪明的孩子,已经从无知的萌芽开始,逐渐成长,感知到了“情感”的边界。
她应当需要更为直接强烈的刺激,打破这道模糊的壁垒。
触手蜿蜒前行,舔上她的脚踝,绕住她柔弱的腰身,吊起双手,将她托至丽贝卡能触及的地方。
丽贝卡钳制住她的下颚,用力,她便吃痛地张大嘴,触手趁机游入,不顾她的挣扎,在她口腔中与舌齿嬉戏,触手尖游走、抽送,她嘴角逐渐滑出一股股涎液。
“咕、唔…唔!”触手朝更深处探去,滑过喉前垂下的小舌,直抵咽喉,在四周盘旋、刺入。像是感受到生命被威胁一般,她剧烈挣扎起来,像是一只落水后张牙舞爪的猫——然而并没有用,窒息感席卷大脑,唤醒了她内心中最为具象的,比“胆怯”更为突出的底层情感。
“恐惧”。
她的眼中映射出了恐惧。
丽贝卡满意地抽离了触手:“聪明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以后可以直呼我名‘丽贝卡’,也可以称我为‘母亲’。”
她大口喘着气,试图从被深喉的恐怖中脱离。她单纯地想了想,选择了“母亲”这个似乎更简单的称谓,艰难开口呼唤:“母、母亲?”
似是为了表明主人的认可与愉悦一般,触手游走着,将她又缠紧了几分。
“呜……”她瑟缩着头,又想起了刚刚那不愉快的回忆。
“我的孩子,不要担心,可怕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它只会带给你,‘快乐’,最原始、古老的快乐。”丽贝卡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上方原本吊起手腕的触手松开,像是接力一般,下方的触手从腰间游至后脑,重新捆紧手腕,强迫她将手肘在耳边弯曲,背在后脖颈下侧,缠绕住脚踝的触手也向上方与两侧伸展,直至腿被弯曲成V字型。
两条如线般纤细的触手缠上柔嫩的乳房,勾住中央红润的两点,模仿舔舐的动作,在乳头处耸动。
一阵阵酥痒的异样感爬上心头,她试图逃避地扭动身体,鼻息逐渐紊乱。
作怪的触手可不会听她的指挥,依旧孜孜不倦地玩弄着已经嫣红挺立的乳头,甚至瞄准了中心那个并没有被开拓过的小口,尝试钻入。
“呜啊!”伴随着钻心痛楚的快感迸发,自出生来第一次经历这般体验的她不禁仰头高声呻吟,眼角泛出泪花,她下意识看向丽贝卡,她的母亲,试图寻求帮助。
她已经,「信赖」丽贝卡了。
在她的一次次间歇的抽搐中,触手抽送着,最终慢慢抽离了,尖端还带走了一抹鲜红,又将那些鲜红缓缓涂抹在她乳房四周。
代替那些“细线”的是两条粗壮的触手,上面密布着吸盘,它们围绕着她的胸部,像是亲吻一般吮吸着。
“嗯、嗯啊、嗯啊……唔啊……”她好像学会了如何从中获取快感,伴随着触手的鼓动、吮吸,她的嘴边溢出青涩的喘息,下身也传来阵阵异样感,似乎有什么在流淌。
丽贝卡靠得更近了,将手掌覆上那已经泛起水光的花心,沾染了一手黏腻,看来已经准备好了。
一条顶端有着吮吸口的触手来到她的腿心,四处乱蹭,她腰身重重颤抖着,承接这无序的快感,花蕊吐出更多露水,原本藏在层层软肉中的阴蒂也逐渐冒头,触手便停下了无差别的“攻击”,亲吻上那个小丘,鼓动着吮吸起来。
“嗯啊、哈啊、哈啊、”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背上爬,引诱着对这方面还一无所知的她,发出阵阵仅凭本能、毫不避讳的娇吟。
触手很快便覆盖了一层晶莹,又一条触手加入,它变换着粗细,莫约手指大小,向穴口内进犯。
初次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于是,在乳房、阴蒂处忙碌的其他触手律动地愈发卖力,快感陡增,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只顾在这些体外的侵犯下仰头呜咽、娇吟,身躯一阵颤抖,大脑被白光覆盖,下身喷出一道水流,打湿了离她极近的丽贝卡的衣衫。
丽贝卡沾起她私处泛滥的液体,在大腿根部涂抹开,轻笑着打趣她:“真是个心急的孩子。”
而在高潮下失神的她却只能轻轻呢喃着“母亲”二字以示愉悦与亲昵。
短暂的温存很快被打断,因为顺着穴道的收缩,入侵的触手很快便摸索到了入口三四厘米处的那段凹凸不平,不轻不重地碾磨着这块最敏感的区域,似是在回应它一般,小穴泛出更多爱液,于是它钻过那道粘膜中央的小孔,向内延伸,并不断涨大。
伴随着她的一声短暂痛呼,一道鲜红顺着腿心流出,丽贝卡小心收取一滴,口中吟唱着古老的歌谣,那滴血液漂浮着,又融回那孩子体内,似是结成了某种奇妙的契约。
触手化作简单的生殖器官形态,冠部略微膨起,中间还有一道小口,在她体内冲刺着。
“唔!嗯啊!啊!哈啊!”身躯各处被侵占的快感让她口中的呻吟变了调,下身在冲击下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吐声,淫靡的声音回响在这片空间中。
形态野蛮的生殖触手在嫩肉内玩乐,每次进出都是强壮有力,直捣黄龙,将爱液捣出层层白沫,嫣红的淫肉随着它一同进出,似是不舍地绞紧触手冠部,又在被略微带出时重重打回穴内,甚至连泛着情欲粉色的外阴也在一起颤抖。
不知高潮多少次后,她的嗓音已经唤至沙哑,夹带哭腔,吟哦声也逐渐破碎,只能依稀辨认出她在呼唤“母亲”。
无论是触手带来的共感,还是眼前让她心爱不已的场景,都让丽贝卡兴奋,她白皙的脸上浮上嫣红,微眯着眼,发出愉悦的轻喘。
丽贝卡上前俯身,拥抱住她的孩子,满怀爱意亲吻着她的眉眼,并逐步向下,含住她已经合不上的下唇,轻轻舔舐、吮吸,最后双唇紧贴,唇舌交缠,在最后的呢喃间,丽贝卡轻轻吐出三字“我爱你。”
随后,两人一起到达顶峰,触手轻颤着喷洒出白液,灌满了子宫,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她似鹦鹉学舌一般,仿照丽贝卡的模样轻声回应,在喘息中隐约拼凑出一声叹息似的:“我爱你。”
「爱」,像是一颗种子被埋下,随后生根发芽。
此后,这类事情似乎变成了日常活动,原始的亲密交互让她沉溺,只是每当欢爱后,第二天的她总是格外难以睡醒,似是疲惫过度了,总要丽贝卡哼唱着韵律古朴的歌谣走近,在她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呼唤她:“小懒虫,该起床了,总这样可不行呢。”而她会像是撒娇一般,在被窝里滚动着,将头枕上丽贝卡的大腿,亲昵地蹭着。
“我爱你,母亲。”尚未完全明事理的她,只会遵循着原初爱意的指引,每天都如此直白热忱地说道。
回应她的,往往是丽贝卡的早安吻,或者是一次热情的“早间运动”。
突然有一天——倒也算不上太突然。丽贝卡给她做了一身合适的衣衫——虽然最后总会没什么用,还抱来一摞散发着霉味的卷轴,并给她开放了新的活动空间,丽贝卡的私人书房。
从此,她有了触摸世界的新方式。不明白的,则去询问丽贝卡。
一天,她在卷轴的一角,看到了很多让人不快的事情,有些垂头丧气的她疑惑地去询问丽贝卡:“为什么母亲要让我看到这些不好的、会让我不高兴的东西呢?”
丽贝卡亲了亲她的脸颊,柔声回应道:“你的眼中不应只倒映出一种色彩,这个世界有欢笑,也有苦难,还有很多其他……你的目光,应当注视着全世界,我亲爱的孩子。”
她当时其实没有完全听懂,但还是点了点头,任由丽贝卡抱紧她、亲吻她、爱抚她。
在丽贝卡空间中的时间概念下,应当是漫长的时光过去了。
就像是一名观测者一般,她从这些卷轴中,看见了精明的商人,豪放的旅人,愚蠢的国王,自欺欺人的官宦,形形色色的普通人……他们时而忧愁,时而欢笑。
她渐渐拼凑出一个世界的模样,也逐渐明白了丽贝卡当初的指导,眼中的亮光褪去了孩童的懵懂稚嫩,而变得深邃清明。
她终于发展出了「智慧」与「理性」,丽贝卡这样想。
她开始对那些“人”有了自己的看法,她也会运用自己的“情感”,会同情,会失望,会愤怒,会欣喜。
她学会了从“人”身上感受「情感」,获取「情感」。
这都是好事,丽贝卡这样想。
只是原本天天一起腻歪的乖孩子,现在面对自己的亲昵,似乎变得有些抗拒了,非得顶着张冷脸挣扎一会,才会逐渐脸色泛红,被搂在怀里,褪尽衣衫,尽情欢愉。
尽管她通过掌握智慧,已经知晓这些亲昵、欢爱,绝非普通母女间的嬉戏,可她依然会呼唤她为「母亲」,这是潜意识中,对造物主的尊崇。
丽贝卡又恶趣味了一次。
当她在身下呻吟着绽放时,那根触手的冠部延伸出几根细枝,将她的宫口扩张开,第一次被如此亵玩宫口的她又迅速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却还没有结束,冠口膨胀成惊人的大小,吐出的不在是液体,而是一颗颗晶莹的“卵”。
被卵塞满的小腹微凸,她被陌生的、满溢的异物感包围,难受地挣扎,连睡眠都不得安宁。
三天后,小腹消停了一些,但卵群隐隐有着下坠感。
丽贝卡似乎早有预谋地将她抱至银镜前,爱抚着她的阴蒂,一颗颗圆润饱满的卵粒顺着被爱液润滑的阴道滑出,刺激地她又是一阵颤抖,她不忍直视自己如此羞耻的模样,将头埋进身后丽贝卡的颈窝,丽贝卡却毫不留情地扳过她的头,强迫她看着自己产卵:“这可是你的孩子,好好关注它们,就像是我一直注视着你一样。”
随着卵粒的滑落,早已被开发的乳头竟是喷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在两人身上、地上流淌,淫靡不已。
于是,她又一次压抑着尖叫,到达了高潮——在有「智慧」后,她便一直如此,这也给丽贝卡提供了新的乐趣,捉弄她的乐趣。
当然,这些卵并非真正的灵魂与生命体,只是丽贝卡一时兴起的情绪拟态物罢了。
又一次欢爱后,它们破壳而出,顶着一头金色的绒毛和与小懒虫有几分像的脸庞,爬至她身边,咿咿呀呀地,有些在愤怒着,有些在哀嚎着,还有一些在疯狂着。
丽贝卡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身,拉起她的手,为她戴上一串红色的手链,那串手链戴好后,缓缓没入皮肤之下。
“好了,我的孩子,试着用手触碰它们。”
她便遵循着丽贝卡的指引,缓缓抚摸它们,红色的光芒在掌间跳跃,缠绕住这些吵闹的“小怪物”——它们安静下来了,手拉手围成圈,向她们唱着不成调的歌谣,爬上她的身躯,毫无章法地“开发”着她的其他部位,她有些愠怒地瞪着丽贝卡,换来的不过也是她的更多呻吟。
乳房还在热情地产奶。
小家伙们挨个上前吮吸她的乳头,从中汲取“营养”,它们开心了,可她却没那么好过了,咬着牙颤抖着到达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七天玩闹后,小家伙们化成光点消散。
她有些莫名难过地伸手捕捉着那些光点。
“亲爱的孩子,这是我予以你的赠礼。”丽贝卡安慰似的抚摸、亲吻她:“不必难过……但难过,也未必是件坏事,因为这代表着你会珍惜它们,珍惜她们。”
丽贝卡的眼中难得浮现出一丝忧伤与不舍,虽然容貌未曾变化,可她已经实实在在从“孩子”蜕变为了一个值得背负自己期许的人。
她再次吻紧那孩子的唇,感受着她灵魂中的重量,送上道别似的祝福。
空间中的地面龟裂,露出一截截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的藤蔓。
“母亲!”她惊呼着回头。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的离别、异变——虽然对于丽贝卡而言或许并非如此。
她想,她们应该还没好好道别。
她不舍地驻足停留,试图多挽回一些光景,
“好了,”丽贝卡轻轻拍着她的头,说道:“你该走了,属于我们的时间,暂且结束了。请放心,我们还会再见,但不是现在。”没有过多解释,一道柔和的风吹过,将她推远。
捡回她,是单纯兴致所起,还是有更深的目的,丽贝卡心里清楚,而她,也期待着自己种下的这颗「种子」,未来能创造怎样的希望。
脚下,荆棘编织而成的道路正在延展。
身后,是丽贝卡的空间被藤蔓缠绕、侵袭,化作牢笼,将丽贝卡囚禁,只有丽贝卡的祝福在耳侧萦绕。
神欲赐你触碰良知的爱念。
神欲赐你包容万物的真诚。
神欲赐你审视污秽的清明。
神欲赐你踏破腐朽的不屈。
神欲赐你窥伺真理的勇气。
神予你枷锁,当行至止境之时,众神将为你加冕。
—————————————————
梦中奇异的歌声被管理局的铃声打断,局长慌慌张张地换下睡衣,准备上班。
等到洗漱完毕,梦境的最后一丝痕迹也烟消云散。
只是……莫名地,她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奇怪的梦,梦里的一切,似乎自己早已亲身经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