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1⃣️
abo但无挂件无挂件无挂件!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未成年自己粗去。
既然二位Q&A要哔掉……那就别怪我造谣了!
part 1
像是无止境的虚无……
没有尽头,没有任何实感,有些空虚,发烫……
……
————————————
“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
“呜……啊———”
一阵蜷缩翻滚的声音传来,缩在被子里的人嗷嗷着伸出一只手,一把抓起手机———
“嗷!”
还在一边震动,一边愉快地哼着歌的手机,猝不及防地直接摔在她脸上。
“嘶———疼疼疼———”
“唉———哎呀———”
一大早起床就叹气,虽然也算不上太早。
一阵悉悉嗖嗖过后,左婧媛半踩着拖鞋,拖到洗漱间简单洗漱。
不知道怎么的,好像自从那次外务不幸“中招”后,身体一直有些奇怪,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偶尔有些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并且,她那可怜的睡眠质量再次下降了一个层级。
……着实郁闷。
大概是后遗症吧。
王瑞琦似乎出门很早,耳边迟迟没有听到那声熟悉的“哎呀左左”,倒还有些不习惯。
大概是去找她家Alpha了吧。
至于为什么她明明有自己的Alpha,还允许左婧媛在屋里留宿……
———因为左婧媛是个不折不扣的Beta,天生对信息素不敏感。
很意外,倒也不意外。
总之,在这个AO遍地走,第二性别拥有者多到让人怀疑人生的小破团,她一个Beta混在其中,出外务、巡演房间几乎都不用考虑第二性别,倒也自在,就是免不了要常常在公司缺人的时候被拉上去临时顶替。
……说起这次外务她就烦,因为被抓过去临时顶替,在毒圈边缘多次试探都毫发无损的她,还是没能逃过新冠病毒的魔爪,感染了病毒,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也就算了,关键是她错过了原本的特殊公演,只能上新春公演,原本定好的曲目和合作成员都需要更改,麻烦啊,麻烦啊。
“叮———”
外卖到了。
算了,不计较了。
左婧媛随意地捋了捋自己还有些乱的头发,打开房门,慢悠悠地下了楼。
“叮———”电梯在二楼停留了一会,门缓缓拉开,却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又自动合上了。
嗯?
待电梯门关牢后,左婧媛无意中轻轻嗅了一口电梯中的气息。
———奇怪,好香甜的味道,像是草莓味的QQ糖?
怎么会有气味这么浓烈的QQ糖呢,甚至还飘到电梯里来了,闻起来比起单纯的食物,倒是更像QQ糖味的香水。
“叮———”一楼到了。
左婧媛没再多想,径直朝外卖点走去。
她蹲在地上,细细翻看着每一张外卖单,待找到自己的那份后,将它拎起,准备起身离开。
“嘶———”腿脚像是抽筋了,有些软绵绵的,在直立的那一刹那,神经麻痹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的大脑甚至当场宕机了几秒。
唔……她不耐烦地甩了甩双腿,快速向回走。
“叮———”三楼到了。
左婧媛近乎是撞着门框跌进房间的,刚反手关上房门,便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呼……呼……哈———”
她拖着愈发虚弱的身体,连拖鞋也顾不上穿,踉踉跄跄地,喘着粗气,将外卖放在了桌上。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虚弱,难不成自己复阳了?
她翻箱倒柜,找到几个抗原,熟练地掏出试剂,进行了测试。
更难受了……
一番折腾后,她扶着床沿坐回桌前,费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掀开了外卖包装盒。
后遗症会有这么严重吗?还是因为自己体质太差了,加上饥饿带来的低血糖,才会这么难受。
她百思不得其解。
掰开筷子,草草吃了几口,她便再次瘫回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而且,似乎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躁动在体内翻滚,冲撞着她身躯的每一个角落,让她的大脑愈发昏沉。
好难受……
先睡一觉吧……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
陈雨孜的发情期到了。
她下楼拿了外卖便迅速赶回房间,将门关紧。
原本今天晚上是需要和左婧媛还有沈小爱一起排练的,但是自己现在这个身体情况,似乎不允许自己随意在外走动了。
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向来浓郁,并且极易影响到闻到信息素的人,虽然是甜美的草莓QQ糖气息,却格外霸道。
她沉默了一会,还是觉得需要和她们说明一下。
信息很快便发送出去了。
一小时。
两小时。
傍晚。
发出去的询问迟迟得不到回复,让阵雨孜不经意蹙起了眉头,本就细腻敏感的omega,在发情期更是容易受到外界影响,虽然她一向情绪管理得当,也适时服用了抑制剂,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生理性焦躁。
“倩倩———”
正当她在想自己是不是需要再次发送一次信息进行询问时,房间门被人猝不及防地撞开,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嘴里还念念叨叨着刘倩倩的名字,披头散发,直到她抬起头,疑惑地寻找着她呼喊着的那人的姓名时,自己才看清楚了她的脸,那张脸已经红得不像话。
“啊,是你呀。”
陈雨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左婧媛。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出于关心的本意,陈雨孜起身试图搀扶她,却在靠近她的瞬间,闻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气,像是雪松的味道,清冷孤傲,却脆弱敏感。
“!”
失控往往就在一刹那。
当陈雨孜浑身气血翻涌,刚服用不久的抑制剂像是失效了一般,再也无法阻止腺体释放香甜气息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左婧媛不是beta吗?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该死。
“嗯……好香……”
两人间本就不算远的距离,在左婧媛接连向前撞去后,被缩短到了极致。
她用力抱紧了陈雨孜。
像是死海中渴求空气的游鱼,竭力呼吸着对方身侧的空气。
像是已经漂浮许久的孤木被水草缠缚住,柔软缠绵,令人不断向下坠落。
进而释放出了更多独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唔……”
被对方信息素所包裹的陈雨孜此刻也很不好受,她的理智被情欲冲撞着,撕扯着,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吻上了左婧媛脖侧那处发烫的区域。
———抑制剂……抑制剂……
她一边克制着自己,一边努力伸手向桌角探去,试图摸到那盒药物。
两人拥抱、拉扯的过程中,衣物早已被揉得皱皱巴巴,宽松的t恤也从肩角滑落了几分,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嘶———”
锁骨冷不丁被左婧媛咬了一口,刚摸上药盒的手因为吃痛而微微发力,竟直接将它推了下去。
———完了。
“啪嗒。”
药盒摔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随后,房间中仅剩二人凌乱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陈雨孜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随着药盒的摔下,彻底崩断。
算了。
“别管它,有代价,享受当下。”
脑海中最后清晰浮现出的便是她们即将合作的那首歌的歌词。
身体跌落,背后一沉,两人不可控地摔倒在了床上。
意识沉浮之间,陈雨孜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身后托住了自己,让她们摔得相对没有那么猛烈。
下一瞬,面前的人便遵循着身体本能,无师自通,顺着那股草莓QQ糖的气息,吻上了她的脖颈。
冰凉的唇缓缓磨蹭着,纾解了那处的滚烫,却激发了更深层的渴望。
她有些难受地把左婧媛搂地更紧了,忽急忽缓地吐息着,温热的水汽喷撒在耳侧,让对方本就通红的耳廓又红了一个色度。
“嗯……”难受的哼唧声从咽喉处压出,左婧媛将身躯压得更用力了一些,似乎在试图将对方揉入身体中,以缓解自身对信息素的渴求和极度的不安感。
“唔……”陈雨孜被她搂得太紧,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她挺了挺腰,抽出一只手,轻轻摇了摇那人的胳膊,试图把人推远一些,好让自己得以有片刻的喘息。
被她推搡着远离了几分的左婧媛顿时感觉一直怀抱着自己的那份柔和温暖消失了,狂躁与不安盖过了脑海中的一切,让她的精神状态逐渐变得动荡、游离。
坏了。
陈雨孜有些懊恼地想。
易感期的alpha总是敏感地有些过分,不经意的一些举动就有可能让对方误会,引发她们一些对自己过度保护的应激行为。
眼看着对方的眼眶愈来愈红,委屈之意溢于言表,空气中雪杉的气息愈发浓郁,甚至染上了几分冷意,像是刚被大雪侵袭过的杉林,她慌了神,不经意间释放出了更多信息素。
甜美的草莓气息缓缓沁入那片冷意之中,看似柔软,却藏有锋芒,并慢慢抵达对方的腺体附近,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它。
再然后,她用力抱紧了左婧媛。
行动也是很重要的。
信息素的互相渴求让她愈发意乱情迷,但在被左婧媛吓过一次后,她顿时清醒了不少,不敢再乱动,只能小心控制着信息素的浓度,顺着空气中信息素传递过来的讯息试图安抚对方。
———原来alpha也会哭啊。
左婧媛顺着她的耳廓向下亲吻,湿润的舌尖在腺体附近流连,刺激得陈雨孜的身躯猛地一颤,随后,尖利的虎牙咬破她脖颈处脆弱的皮表,一股强烈的木质气息注入其中,与草莓甜香相缠绕。
“嗯!”信息素的注入,再次刺激着发情反应,陈雨孜难受地皱眉,眼眶又湿了几分,面对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左婧媛,只好咬紧下唇,将惊呼与叹息闷回咽喉,好看的手指死死攥紧了床单,竭力颤抖着平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
她现在只希望左婧媛能快点安静下来,最好是因为疲惫而睡过去,好让自己有些安静的时间。
所幸,她们的信息素似乎相当契合,在被临时标记后,左婧媛的神情逐渐和缓,原本用力抱紧自己双手也慢慢松动,只是继续搂着,不再是方才那般的窒息感。
陈雨孜轻轻吐出一口气,紧绷许久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却不料,因这一放,她的信息素瞬间如潮涌般溢出。
———抑制剂彻底失效了。
初次分化的alpha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腺体在对方信息素的“热情”邀请下,也胀痛得更厉害了,随之喷涌而出大量信息素。
看似不搭界的两种信息素迅速交融,碰撞出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变得暧昧模糊。
“嗯……”仅仅是迷蒙之中的轻蹭与摩擦也足以点燃更为激烈的火焰,像是窜入干草堆中心的火星,只需一点风吹草动,便能引发燎原之势。
衣物在拥抱与抚摸的过程中逐渐被褪去,露出二人泛着些许红晕的肌肤,肉体的直接相撞显然比隔着一层衣物所带来的刺激感更为激烈,无论是躯体叠压之处的磨蹭,还是左婧媛不经意掠过的指尖,都让陈雨孜不禁颤栗着轻吟。
被标记过后的omega会对对应的alpha产生强烈的依赖感,也更容易因为对方的动作而产生生理性反应。
尤其是在发情期。
左婧媛继续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双唇含住那对漂亮的锁骨,在附近噬咬、亲吻着,上面还留着之前那一咬的痕迹。
陈雨孜的皮肤真的很柔软,也相当容易留下痕迹,alpha仅仅凭借身体本能在动作着,有时不经意没控制好力道,便会留下大片大片嫩红暧昧的痕迹。
乳尖暴露在温热的空气之中,微微挺立,伴随着身躯的颤抖而轻微抖动着,左婧媛只稍微低头,便很轻松地含住了它。
“嗯!”敏感部位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扰,让陈雨孜不自觉弓起了腰,却将身躯向左婧媛送得更近,反倒是便利了她那双胡来的手。
修长瘦削的手很快便摸到了腰间,左婧媛似乎是觉得那里的手感很好,不停地上下抚摸着,一时忘了向下探去。
“嗯……快点……”理智终究是抵不过发情期的疯狂,陈雨孜忍得太过难受,本就软绵绵的嗓音似乎还染上了一层哭腔,她一口咬上左婧媛的肩,有些咬牙切齿地告知对方自己此刻的状态。
像是一只后知后觉的小狗,左婧媛被咬得吃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才有些懵地反应过来。
陈雨孜的胯也生的极好看,只需用手轻轻一捏,就能控制住那块精致漂亮的胯骨,然后近乎强制地,用双膝撑开她的大腿,将已经被水渍沾湿的腿心暴露在自己面前。
先是用掌根覆盖住那片区域,沾染了些许花露,再慢慢抹开,按压、揉捻、摩擦,像在精心照料着阳台一角的鲜花。
“唔……”左婧媛意识昏沉,嘴中也不知道究竟在呢喃一些什么,甚至她或许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着一些什么。
不过这有什么重要的呢?
有时候,身体给出的,才是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答案。
“呜啊!”沾满粘液的指尖轻轻挑逗起嫣红的肉珠,用力地蹂躏着可怜的阴蒂,阵阵电流自腿心顺着脊柱向上,酥酥麻麻的,不出所料获得了身下人猛烈的颤抖与小猫似的呜咽,她像是被彻底卸了力道,只能一手攀着左婧媛纤细的腰身,一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本就单薄的床单已经被揉捏地不成模样,腿间的爱液混合着汗水顺着股间流下,随她们身躯的律动与移动留下片片水渍。
“哈啊、哈啊、”
快感不断积累,轻吟也已经逐渐转变为低声的呜咽,她的双腿不自觉缠紧了左婧媛的双腿,试图多寻求几分慰藉。
“嗯、嗯啊!哈啊、哈啊、哈……”脑中似是有白光闪过,全身的快感泄洪一般迅猛,陈雨孜腰身一紧,不自觉扬起头,双唇无意识地微张,花心吐出大量汁液,双腿绵软,到达了顶峰。
却不等她喘息,左婧媛的指尖很快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地方,顺着入口探入,让还在高潮余韵期的陈雨孜瞬间绷紧了后背,凭借身体本能与向来内敛的行为习惯,死死咬住了已经红肿的下唇,小腹轻颤,以平息这愈发强烈的刺激。
左婧媛的手指在狭窄湿润的甬道中缓缓进出,刚经历过高潮的软肉此刻还在颤抖着,像是在吮吸亲吻这她的手。身下人又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以及空气中愈发荡漾起来的草莓香气很好地说明了她的反应。
alpha是喜欢看到自己的omega这幅模样的,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尤其是在对方被自己临时标记的情况下。
alpha的欲望也被燃烧至极点,手下的动作愈发激烈,陈雨孜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那处和手指碰撞而激起的水声。
“呜!”她的用力掐紧了左婧媛的腰,在她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印,不过此时二人都顾不了那么多了,痕迹也好,疯狂也罢。
春宵一刻值千金。
伴随着又一次的颤栗,空气中的信息素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不再激烈躁动,并逐渐趋于和谐稳定。
“……”陈雨孜浑身无力地仰躺在了床面上,柔顺的黑发随意地四散开来,靠近发际线处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沾湿,身上也遍是黏糊糊的水渍,但她已经无力再做什么了,在眼睛彻底闭上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有一颗毛绒绒的脑袋轻轻耷拉在自己肩侧,还蹭了蹭自己的脖子。
然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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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的隔音向来很糟糕,即使她们的声音算不上太大,但隔壁多少还是能听到些许声响。
于是,隔壁的刘胜男和何杨青青各自抱着自己被子,在彼此有些疑惑、变得明朗和逐渐震惊的眼神中,度过了大半夜。
———为什么不早点躺下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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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陈雨孜睡得不太安稳,梦中尽是些汗水淋漓的场景。
醒来后,手机被放得有些远,也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只能庆幸今天没有工作。
身上的衣物好像被别人换过,虽然或许说是穿上才比较合适。身体也大概是被清理过的,没有了那种运动后黏腻的感觉,嗯,除了……
她看了一会身边似乎睡得安稳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翻找了几件能穿的衣物,悄悄摸去洗漱。
闭上眼,感受着温水的冲淋,她还是心乱如麻,伸手摸了摸被咬过的侧颈,被临时注入信息素的腺体处还有些红肿麻痒,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如此,她感觉那股清淡的木质香气一直包裹着自己,包裹着自己那甜腻的信息素。
但她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喜欢。
作为一个alpha,左婧媛的信息素似乎少见地没有任何攻击性,只是冷冷的,孤零零的,像是立在荒原之中的孤木,就那样静静站着。
其实还挺好闻的。
———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擦拭干净身体表面的水珠,她随意套上几件衣服,带着两股香气混合的水雾,蹑手蹑脚溜回床边,一低头,却看见罪魁祸首正抱着自己的被子,悉悉嗖嗖地,在床上乱蹭。
她……不会是在筑巢吧……
这还是陈雨孜第一次看见alpha筑巢。在发情期被临时标记后,她对对方的信息素暂时不再抗拒,并且有了少许的依赖性。
她缓缓爬上了床,凑近看,alpha的眼框红红的,看起来还是有些难受,一个劲在床上蹭来蹭去,倒也有几分可爱,陈雨孜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将人搂进自己怀里,释放出信息素,安抚着这位脆弱的alpha。
下一刻,她觉得自己肩头一湿,竟然……哭了?
左婧媛这种类型的alpha真的很少见,弱攻击性,也相当有分寸感,昨天似乎也是她懵懵懂懂之间替二人收拾了残局……
其实她还挺好的?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个,alpha。
在对方迷迷糊糊地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后,陈雨孜怀抱着她,再次一起躺下,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事情:
完了,她们昨天好像放了沈小爱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