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小娇妻的病是头部重创导致的认知障碍,可能是短暂性的,但也可能是长期性的。
大佬有些呆滞的看着医生,问有什么区别哪?
医生说,短暂的话半年之内就能恢复,长期的话可能这辈子都是这样了,除了很难适应社会以外,应该不会有别的问题。
医生停顿了一下又说,他还年轻,应该是可以恢复的,您要有信心......您最好也好好休息,您的病情也才刚稳定......
大佬点了点头,回到了小娇妻的病房。
头部重创。
大佬坐在床边盯着小娇妻的睡颜,苦笑着。
我们两个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那一年,小娇妻刚毕业,毕业典礼那天跟同学出去玩,说了不去陪大佬了,大佬只叫他注意安全也就没再多管,他想小娇妻好歹是个男孩子,能出什么事呢。
结果夜里就有人发邮件给大佬,便是一张照片,小娇妻被绑在一个破旧的厂房里,眼睛蒙着,小小的嘴巴里还塞了一大团布,嘴角都撕裂了,他身上的牛仔裤脏兮兮的,卫衣也破了个洞,显然是遭受了虐待的。
大佬疯了,他没了在商场上的雷厉风行,突然失了心智一样,不顾阻拦当下就给绑匪打了三百万,可绑匪还是不满足,拿刀对着小娇妻细白的手指,说三百万,就留三根手指,要想留十根,就再打七百万来,大佬便继续乖乖打钱,吩咐了人去查他们的地址。
好在手底下的人速度够快,七百万刚转到绑匪账户上,人就带着警察闯进了那个破旧的厂房,救出了小娇妻。
大佬看到担架抬出神志不清的小娇妻的时候,踉跄了好几下才跑到他身边。
小娇妻昏迷的那几天,大佬流干了泪水,他恨自己不该同意小娇妻去聚会,又心疼小娇妻满身的伤痕。
小娇妻醒了,皱着眉头问他有没有打钱啊,一千万呢。
大佬说 放心,没打,打了钱就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以后就还敢,他们拿不到钱以后就没人会再绑架你了。
出院那天,大佬直接带着小娇妻去了那个大房子,房子周围戒备森严,屋里的玻璃都是最好的防弹玻璃,大佬疯了,他将小娇妻圈养在他亲手打造的温室里,不许他出去,不许他受伤。
一开始小娇妻会反抗,想要出去,可大佬总是视若无睹,渐渐的小娇妻便习惯了。
可大佬病了,他很小心的照顾着小娇妻,但有时候又会少年心性的想要和小娇妻玩点刺激的,他不敢,他怕看见小娇妻身上有一丁点的伤口,一个红痕便能让他立刻联想到当年浑身是伤的小娇妻,于是便努力克制自己。
但越是压抑,那种欲望就越是严重,逐渐像是分裂出了第二人格似的,可大佬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天他回到家,孩子气的想要和小娇妻在浴室里做,小娇妻也很配合,扭着腰身蹭他,他脑子里的弦崩掉了,他按着小娇妻就把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
他只记得小娇妻哭着说,够了先生,够了,不要了,我站不住了。
可他没有停下。
然后小娇妻脚有些打滑,腿一软便滑倒在地,头实打实的磕到了浴缸的边缘上。
大佬瞬间恢复了理智,他抱着昏迷的小娇妻去了医院。
醒来以后好像没什么事了,可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发现,小娇妻有时候会认不得他,他在私人花园为小娇妻采花的时候,小娇妻看他的眼神饕餮又饥渴。
他一边像个少年一样疯狂的占有着小娇妻,一边又觉得小娇妻更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少年的自己。
自己绿了自己这件事少有人能做到,大佬痛苦不堪,终于决定带小娇妻来医院看看......
无论小娇妻把他认成谁,也无论能不能治好,只要小娇妻好好的,他好好的陪着自己就行了。
病房里,小娇妻没有昏迷太久,他睁开眼便看到大佬坐在他身边,大佬见他醒了还一脸忐忑的问,你看看我是谁。
小娇妻笑了笑说,您是先生啊。
大佬俯身吻了吻小娇妻的额头,温柔的说,不管我是谁,我都会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