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口：卖身换来的
“陶阿娘，小姐来了。”
这日一大早，陶清禾才梳妆打扮过后，房门便被人敲开了。陶清禾估摸着时间，这会儿是早饭前，姜知许从未在这时候找过自己。难不成是小奶娃娃忽然饿了？还是说…是姜知许“饿”了？
但不管什么原因，老板找上来，自己这个员工可不敢不给开门。她随意拢了拢衣服，要是李阿嬷不在，她估摸着连衣服都不会拢。毕竟她和姜知许可是什么都做了，就算没彻底干那档子事，也和彻底没甚区别了。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陶清禾开门，迎上姜知许。对方早已经打扮妥当，流苏百褶裙，素白绣花鞋，妆容也是十分讲究和精致。
虽然说不太明白姜知许一早来的原因，但不得不说，刚醒来就看到姜知许这张好看的脸，一整天的心情也会跟着好很多。
“没什么，想着同你一起用早点，便来了。李阿嬷，把东西拿进来吧。”姜知许走入房内，坐在陶清禾那小小的木椅上，她眉头蹙了下，果然觉得，自己的安排并没有错。
陶清禾本以为姜知许只是带了吃的过来，不曾想，随着姜知许说完，不少丫鬟便搬着一箱箱东西进来了。
有那种看上去就很贵的桌子，一套茶具，还有椅子，床褥，除此之外，便是满满几箱子的金银珠宝，还有胭脂水粉和裙子。
陶清禾之前也得过赏赐，但可没有姜知许这次给的这般多。一时间，脑袋里的贪财系统乐开了花，连带着播报都充满了愉悦。
“宿主！这些钱价值居然有近三千量黄金！我们的积分又翻倍了！”系统高喊着，陶清禾觉得，如果她是人的话，这一嗓子喊得准得破音。
“好了好了，你别这么激动，这些可都是我用身体换来的。”陶清禾看着那些金银财宝，嘴角都快笑咧到耳垂上。她觉得最近姜知许对自己越来越好了，之前的若即若离，忽冷忽热也没了。
她觉得一定是那天在花丛里，自己把姜知许弄的很舒服，对方食髓知味，决定给自己“升职加薪”。从奶娘，荣盛为暖床的。
想想这些钱都是自己用“身体”付出的“劳动力”换来的，陶清禾一点都不觉得惭愧，开心的捧着那几箱子金银珠宝，左看右看，然后又凑到姜知许身边，吧唧亲了她一口。
“知许，你怎么这么好，我就喜欢这些闪闪亮亮的东西，谢谢你哦。”陶清禾毫不掩饰自己的贪财，也不怕姜知许觉得自己这样很爱慕虚荣。钱嘛，有谁不爱？喜欢钱，不寒碜。
见陶清禾这样不避人的亲近自己，姜知许也没有恼，她看了眼没有抬头的小丫鬟们，再看看一脸我就知道的李阿嬷，抬起手，为陶清禾理了理碎发。
“嗯，你若喜欢，下次再送你就是，先来吃饭吧。”姜知许让丫鬟把椅子换成了新的，这回坐起来就舒服多了。今日的早餐是鱼片粥和鲜虾包，都是陶清禾喜欢的。
看到她吃了两碗粥，又吃了两个包子，这对于大部分女子来说已是超乎寻常的食量，可姜知许就是爱看陶清禾吃东西的样子，总觉得，看着她吃，食欲也会变好。
“知许，你今天也要出去忙？”
“恩，晚上回来一起吃饭吧。”
“好，那我等你。”
姜知许没等陶清禾吃完就得走了，离开时，李阿嬷跟上姜知许，忍不住小声问了句。
“小姐，那个，之前西域商人送您的玉珠子，您也给陶阿娘了？那个可是当今圣上也才只有一颗的玉珠。”
“她喜欢，便给她了，她方才抱着，笑的很开心。”姜知许听李阿嬷这么说，想起了陶清禾方才贪钱的小模样。其实她一点都不讨厌陶清禾这样，反而很喜欢看。
就是为了看陶清禾那副模样，姜知许才会隔三差五送些珠宝过来。
“这样啊，小姐，您对陶阿娘…”
李阿嬷其实想问姜知许是不是喜欢陶清禾，可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主子的私事，自己问了也管不得。
“李阿嬷，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晓两个女子这般是有悖伦常，我如今无法接受她，也是因这我知晓这条路并不好走。只是她对我情根深种，我也只能送她这些东西，作为补偿。”
姜知许想到陶清禾，眸色暗了暗，她已是清楚陶清禾有多在乎自己，喜欢自己。可她…终究只能负了陶清禾。
“宿主，你说姜知许送你这么多东西，是不是喜欢你了？如果你和她在一起，岂不是直接就能完成任务了？”
“系统，这么说你就不懂了吧。姜知许是名门闺秀，人家怎么可能对我一个床伴上心啊。就是因为她把我当床伴，才送我这些东西的。”
“走吧，我们也出去。”
“做什么？”
“你忘了吗？之前我约的几个夫人，定了今日见面，还有，把咱们的奶和雪糕都放到随身空间的小冰柜里。”
陶清禾嘱咐好系统，便就准备出门了。她最近都在着手铺设自己的退路，毕竟小奶娃娃快要断奶了，到时候，自己以什么身份留在姜府，便是个问题。
除此之外，自己这奶是源源不断的，若是被姜知许发现自己涨奶始终未停，想来也很奇怪。推算着这些，陶清禾觉得自己早晚都得离开姜府。而且，她也不能一直做奶娘吧？
实际上奶娘赚不到什么钱，也不是谁都像姜知许这般大方。更何况，其他夫人若是想和自己做那事，陶清禾可是不愿意的。
毕竟，除了姜知许以外，陶清禾还真看不上其他人。
这么想着，陶清禾打算早早给自己离开姜府做打算。联络那些夫人，便是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
陶清禾出了姜府，来到越好的酒楼包厢，才刚进门，那里面坐着的夫人便都回头望过来。
只见她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身子明显是产后照顾很好的丰腴。和姜知许那清瘦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那些夫人瞧自己，第一眼尽是全都看向自己的胸部。
来了，这该死的宿命感。胸部被屋子里六个夫人紧紧盯着，陶清禾不由得挺起了胸，每走一步都把硕乳颠地来回乱晃，以证明自己的“货真价实”。
“这就是陶娘子？”
“你就是那个说有极品母乳的奶娘？”
“你约了我们六个前来，可是能做到一人奶好几个孩子？”
那些夫人看了陶清禾，立刻七嘴八舌的问起来。陶清禾见她们有好些问题想问，干脆转过身，让系统把提前放在布袋里的雪糕和母乳拿出来，每个夫人面前都摆了一份。
“夫人们，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但现下天气热，你们又舟车劳顿，先喝些奶，吃个雪糕，休息一下。”
“这奶是…”
“不错，这奶便是我的母乳，每个都可以保证绝对的新鲜，没有添加任何东西。”
“可我们又不是孩童…喝你的奶做什么？”听陶清禾这般说，那几个夫人明显有些愣怔，倒是有一个，打开瓶子，喝了一小口，立刻便双眸发亮。
“这奶？又清爽又甘甜，完全没有母乳的腥味，可是真的纯粹母乳？没有加糖？”夫人明显被这浓郁的奶香所折服，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忙着称颂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
“夫人，你可以相信我，这是给婴儿吃的母乳，我怎么会乱加东西？我产出的奶，皆是货真价实的纯粹母乳。”
“可是…怎么会这般好喝，如此的甘甜清爽，丝滑入口，喝进去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母乳…”
“我身子特殊，因为自小爱吃甜的，所以可能摄入的糖过多，连带着奶水也掺了那股子甜味。”陶清禾胡诌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听她这般说，那夫人是有些信了，而其他夫人见她说的那么好，便也忍不住打开盖子，喝了一口。
紧接着，整个包厢尽是几位夫人的赞不绝口。
“怎么会？母乳竟是一点都不腥？我的奶水每日都很腥，孩子根本都不吃。”
“是啊是啊，我的奶水少，挤出来还是黄色的，哪里像是陶阿娘这般白透。”
“这母乳未免太过好喝了。”
“这雪糕也是同样的味道。”
只一会儿，那些夫人看陶清禾的眼神便都变了。从最开始的怀疑到如今，满是崇拜。陶清禾看着她们，便知今天的生意能成了。
“陶阿娘，我能否看看你的乳？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对乳，才能产出这般甘甜的奶水。”最开始喝下奶水的那夫人开了口，陶清禾忽然觉得，这个夫人很有当托的潜质…
“当然可以，毕竟我们都是女子，我这对乳乃是天生的，自小阿娘便说我有对好乳。”
陶清禾说着，微微把衣服敞开了一个缝隙，那夫人满眼羡慕，其他人亦是把头凑过来，欣赏这对丰硕而白嫩的乳。
“当真是对好乳，竟是如此浑圆饱满，却还不下垂。”
“乳尖好大，乳控也很开，怪不得能泄出如此多的母乳。”
那些夫人艳羡的说着，说完还要上手来摸两下，感受一下其触感。有个夫人不小心用力过猛，便有奶水泄了出来。不知是谁急忙拿起碗接住，陶清禾便挤了小半碗奶出来。
新鲜的奶水醇厚香浓，一时间，整个厢房尽是奶香。几个夫人沉醉的闻着，便争先恐后的去抢那碗新鲜泄出的奶水。陶清禾见她们争抢不休，干脆直接当场又挤出好些奶水，让这些夫人喝个够。
最终，生意谈成了。陶清禾会定期每日来给她们奶水，同样的 ，这些夫人也要为她介绍需要奶水的客源。
这一趟，陶清禾竟是又赚了百两黄金。
她满意的哼着歌，见时间不早，便婉拒了那些夫人一起吃饭的邀请，急忙往姜府回。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要和知许一起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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