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缓缓走到床边,伸手松松抓在绳上,忽地也腾身而起。李莫愁曲起双腿,给她腾了个落脚的地方,她便坐在李莫愁脚边,静静盯着墙上的画发起呆。
时值夏末,天将凉未凉,风从窗缝里挤进来,拂着两人垂下的发尾,静了一会儿,李莫愁抬眼问道:“怎么了?可还住的惯吗?若是住不惯,盘桓几日再走也好。”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喜欢这里。”
李莫愁松了口气:“那就好。”
小龙女直视着她的眼睛,续道:“到了这里,觉得与回到古墓外也差不多,无怪师姐要那样建房子。”
这话倒说得李莫愁羞涩起来,耳听小龙女正色问道:“师姐,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了,是不是?”
李莫愁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上又红了。总被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孩儿弄得面红耳赤,已叫她做师姐的尊严所剩无几,索性闭着眼睛不睁开,只轻轻哼了一声,伸直了两腿,搁在师妹大腿上。耳听小龙女轻笑一声,大约是理解了自己哼那么一声里面的含义,忙说了一句“曲得难受,借我翘一下”。
她的笑意更深,李莫愁觉得有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跟,另一只手在她小腿上捏着,童心忽起,抬起另一条腿,勾在小龙女脖颈上,笑道:“小坏蛋,做什么?”
小龙女朝她这边挪了挪,好让她翘得舒服些,低头含着笑,轻轻在她腿上反复摩挲。
李莫愁愣愣地瞧着那清丽的侧脸,盯着她唇边一丝微笑,心中暗道不妙,就在此时,好容易压抑下去的火焰忽然席卷全身,竟让她耳中一阵翁鸣,甜蜜又灼人的疼痛从两人皮肤相接处烧进心里,又从心底烧进了尾骨深处。熟悉的悸动引得她浑身燥热,方才花径中胀痛的地方又渐渐膨胀,挤得内里热液悄然滚落。
她喉头滑动了一下,那抚弄着她脚踝的少女却浑然不觉,仍轻轻在她小腿上捏按。温柔的视线从脚踝滑到膝盖内侧,划过大腿,划过前胸,又与她四目相对,李莫愁面上一热,偏开头去,低声道:“做什么看着我?”
少女执起她的脚腕,吻在浑圆白皙的踝骨上,叹息道:“师姐好看。”
李莫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她欲挣扎,脚腕却牢牢被小龙女捏住,那少女安抚道:“师姐莫要乱动,当心掉下去。”
“你知道要掉下去就该放开我……!”
小龙女闻言转过头来复又切切瞧着她,眼底一丝丝地失望,李莫愁咬着下唇,一只脚便抽不回来,眼见那少女眼睛渐渐弯起,又稍稍抬起她的小腿,在羊脂玉一般的小腿上落下一吻。
她的嘴唇灼热,烫得李莫愁心中发慌,枕在脑后的双手更不敢动弹,只知道直勾勾地瞧着她。
满头长发垂肩,甚至有一缕垂在了自己的腿上,发丝微凉,轻轻撩动着本就躁动的肌肤,撩得那里更加渴望。那少女像是听见了她心中所想,竟然真的顺着腿侧缓缓吻上来,一寸一寸地,一点也没放过。李莫愁又咽了些口水,润滑燥热无比的喉管,那少女却又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神已非曾经的淡漠,也不是刚才的清澈俏皮。她的眼中罩着一层迷离,迷雾中间只剩李莫愁的倒影,红唇微启,哑声道:“师姐……师姐好香。”
李莫愁本来被她看得紧张万分,听了这话却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这小娃儿,整日就说师姐香,可有什么别的词么?”
小龙女双唇微微抿起,曲起双腿,两脚勾住了绳子,起身跪在了绳上,一掌按住两人之间的绳子,绳索为她内力所激,一道涟漪朝着绳索两边弹动,那道波动顶着李莫愁的腰间,这少女便趁着此时将她腿上松松套着的裤子褪了下来,李莫愁骇然变色,待要挣扎,小龙女却已将她另一条腿也架在了肩头,裤子套在双脚脚踝处,卡在少女脊背上,她一动便扯得整个绳子都在晃动。两人本来天天在绳子上睡觉,这等晃动从未放在心上。可她从未以这种姿势、与另一个人连着挂在绳子上摇摆,她心里早已想了许多种方法脱困,可一来怕伤着师妹,二来就这么落地总是不雅,只得任由小龙女贴着那敏感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地吻下来。
腿间冷风飕飕,少女再度抬头,“师姐从前也这么亲我,我心中欢喜极啦……”她又低下头去,李莫愁只觉一阵嗡嗡声冲得脑门发麻,身体竟然麻木了一瞬,才有了感觉——她、她张嘴含住了……含住了胀大的肉核,温热的舌尖抵住饱满的肉瓣,缓缓来回滑动。
“龙儿……!那里脏,你快……你快起来!”她顾不得两人现下都靠着一条绳索支撑,双手抓住头顶一小段绳子,纤腰死命摆动着,心里唯恐少女闻到什么异味,从此对自己心生嫌弃,那当真是要掉下去也不顾了。
哪知腿间温热的触感如影随形,那少女含着肉核,舌尖抵着肉芽根部,每当李莫愁扭动时便顶一下,顶得她娇喘连连,发现师妹这般心思之后,竟然就停下来了。少女握着她的双腿,舌尖向下划开了羞涩地合在一处的花瓣,勾进了肉缝深处。李莫愁低吟一声,双手却不自觉地使力,下身也微微抬起,悄悄地迎向少女的唇舌。
舌尖在那肉缝之中反复滑进滑出,安抚了花心深处胀痛的肉块。李莫愁喘息时鼻音越来越重,张口喘息了许多次,才强忍着快意低声道:“龙儿……别、别这样……”
小龙女抬起头来,唇边漾着一抹水光色,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另一端不必想也知道连在何处。
“为什么?师姐好甜,和我想的一样。”
“胡说……!什么甜,怎么可能甜……啊……哈啊……龙儿……”
小龙女再度低下头去,好像是为了验证她的反驳特地又舔了一下,抿了抿嘴,认真道:“确乎也不是甜的味道,滋味微涩,可吃在口中,却觉得香甜无比,还想……”
“住口……!”听她说得越来越不成话,李莫愁踩在她背上的腿朝回一勾,将她的头压得低下来。那处湿滑的肉核再度被纳入一灼热湿滑之处,口唇吮吸着不断滴落的花液,灵巧的舌头围着充血涨红的肉核打转,最后从皱衾之中把它全然勾了起来。